主角是应青渠习雁的一本正在火热连载中的小说《暗恋冷情O的第十年》,是作者深窥倾心创作的一本小说,暗恋冷情O的第十年小说主要讲述了:应青渠他之前一直都以为他的omega习雁是个不需要他的存在,但是一天他发现了习雁的另一面。网友热议:原来他是需要他的信息素的。
来源:长佩 分类:现代 作者:深窥 主角:应青渠 习雁
Omega回到自己的卧室。刚走进门,他强撑维持着冷静的脸渐渐浮起了淡粉色。昨晚上他如何不知羞耻地钻进那个Alpha丈夫的衣柜里,拼命地嗅,他如何扑进人的怀里,哀求,以及……中途时,他甚至扭着身子……所有的事,他都记得。
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后颈,他的脖子和脊背顿时一阵酥麻。那儿有个小小的血痂。
Omega拨出一个给医生的电话。
他吩咐医生将未来一年内的抑制药丸在明天之前送过来,并且嘱咐医生和佣人定期检查他的抑制药丸是否过期以及足量。
昨天晚上的事,他不想再经历一遍。
Omega又臊又冷地想,人类区别于动物的其中一点,就是能在道德法律的束缚下遏制本能。虽然当着Alpha的面,他只能挽尊,但他知道,被本能操控的自己,实在是……他猛地阖上眼皮,强逼自己不去回忆昨晚那个自己。
难以与Alpha抗衡的弱势姿态,让向来自诩不输Alpha的Omega抗拒。
他去浴室将自己洗漱干净,期间才想起,他的那个Alpha丈夫居然没有帮他清理,更甚之,还一直就势堵着。Omega气得脸颊通红。他清了很久,结束时,底面上已聚了一小滩。Omega怒气冲冲地将它们一股脑冲走了。
整理好自己后,Omega恢复了平常心情。他默忖,反正他再不会让自己陷入那般境地,真要说起来,这次意外他还得感谢他的Alpha丈夫。昨晚的事,属实在双方的意料之外,在那之前,他和他的丈夫,只能当作住在同一屋檐下的陌生人。既然大家都有抑制剂,那往后,他俩便相敬如宾即可——Omega是这样考量的。
但他没想到,那天早晨他随口一说的“下次你易感期,我也会帮你的”的这天,竟真的,在一个月后,就到来了。
看着那个在他的衣柜里,闷在他的衣服下,周身散发出玫瑰木的信息素的味道的Alpha,Omega脸上的冷淡神色一僵。他缓缓将视线往下挪,果然,看见——脸色涨红的Alpha将自己的白衬衫……
Omega:“……”那件白衬衫他会丢掉的!明天就会去丢掉!
尽管Omega并不十分情愿,但既然上次Alpha帮了他,那么不管是作为妻子,还是履行他许下的承诺,这次,他自然要同样来帮助处于易感期的Alpha。
还未待Omega开口,Alpha就将他抱住了。Alpha将脸埋进Omega的耳际,重重地嗅着Omega的味道,低声喃道:“雁雁,雁雁。”
谁、谁准他叫他雁雁的!Omega顿时又惊又臊地想,从来没人这么叫过他!
虽然两人平日相处与陌生人无二,但当初联姻时,双方都对彼此的家世、性格、能力是知根知底的。可以说,Omega不了解他的Alpha丈夫,同时,也很了解他的Alpha丈夫。联姻前,Omega观览过关于他的丈夫的影像资料,无论是新闻发布会,还是中yang会议,抑或是栏目的私人采访,他的丈夫在任何场合,都游刃有余,风度不凡。
他实在、实在是难以想象,这样一个人,会有一天,以这样的姿态圈揽着他。他看不到自己的模样,但他目睹了他的丈夫被信息素控制的姿态。于是他能想象到,一个月前的自己,也该是有多么的狼狈不堪,而当时,他的Alpha丈夫及时地帮助了他。
思及此,他的心软了一下。他缓了声音:“嗯。是我。我是习雁。”
“雁雁。雁雁。”他们之间有过临时标记,Omega身上淡淡的石榴香味能止渴,更多的却是……Alpha闻着怀里那股冷凉的石榴香味,躁动不安的信息素像网一样,罩紧了Omega。他并没有完全地失去理智,能听到Omega的声音。他啄吻晃在他眼前的Omega的细软的耳垂,哑哑地喊,“是雁雁。雁雁来了吗?”
易感期的Alpha是敏感易哭的。此时Alpha的声音里噙了哭腔:“你是我的雁雁吗?”
Omega被那几声“雁雁”扰得耳朵发烫。他小声道:“嗯。你……”
剩下的话他没能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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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时,Omega已经累得浑身脱力了。他感觉自己的腿似乎都在抽筋。Omega无力道:“你还要多久啊。”
“不知道。”Alpha没头没脑地说。突然,他动作一停,委屈地哽咽,“雁雁嫌弃我了吗?我不够大吗?呜呜……雁雁……对不起。”
“……”Omega没了脾气,“没有。你别哭。”
“嗯。”Alpha抽抽噎噎应了。
Omega:“……”
翌日。
清醒后的两人面无表情地对视数秒。Omega静静地呆在Alpha怀里,不是他不想动,是他累得动不了。
Alpha翻身下床。起身前,他给冷着脸的Omega掖了掖被脚。
他开口:“还好吗?”
Omega冷笑:“你觉得呢?”
Alpha沉默一会儿,道:“谢谢。”
Omega说:“呵。”
Alpha说:“你一次,我一次,扯平了。”
Omega:“……”
Alpha说:“我去拿营养剂。”说罢,他毫不留恋地转身走了。
Omega:“……”
两人之间,又回到白天不见,夜晚各回各屋的状态了。
偶尔,他们会在餐桌上相遇。两人出身名家,餐桌礼仪良好,就餐时不发一言,而就餐过后,自然各自去做自己的事了。
Omega有时会觑见Alpha冷冽自若的脸。他冷冷地想,易感期时的Alpha果然没有大脑,没有正常思维,一口一个“雁雁”,像极了爱惨了他的样子,原来不过就是被激素和生理冲动给驱使罢了。他虽然在发情期时也相当狼狈,却也不至于那么卑微缠绵地求爱。他想,自制力为零的Alpha。
Alpha是S市市长,政界新秀,Omega是上市公司总裁,商界新贵。当时两人联姻的消息足足霸占了新闻头版一个星期。因Alpha的家族是军政背景,两人平时都很低调。
Alpha要比Omega忙。需要他出席的会议颇多,且他必须提前到。Omega虽也忙,但作为私企总裁,时间上的自由度,自是远大于Alpha。他忙了大半个月,才得空在家里休息上一天。他按开电视,听了会儿财经新闻,而后调台,打算看看中央新闻。
正好,新闻里播到,主持人介绍道:由智慧城市标杆——S市的市长应青渠发表谈话。
习雁按着遥控器的手,停了下来。
Alpha穿着简单的白衬衫,打了一件深蓝领带。他双手皆摆在台面上,松松交握。他眼睛漆黑,眼神自信凌厉,鼻梁高挺,不薄不厚的嘴唇翕张又闭合。麦克风离他不远不近,他望着镜头,举止舒徐,声音沉稳地简要总结了近三年来,S市所完成的智慧建设。镜头拉得越来越近,近到习雁能看清Alpha的根根睫毛。待Alpha讲完,底下响起阵阵掌声,而后画面及时地切回到新闻播报界面。
习雁关了电视。
刚刚那个电视里的人,是他的丈夫,简直不可思议。不带任何私人感情,习雁客观地评价应青渠,无疑,无论是容貌、气度、涵养、才能,应青渠都超群越辈。
他脑海里一时是镜头前的应青渠,一时,是半个月前,在他面前的应青渠。他无法自已地联想到,易感期的Alpha是怎么满脸欲色地用他的衬衣抚慰自己,见到他后,又是怎么亲密黏糊地扑过来,抱住他,以及,怎么委屈可怜地求他再来一次。他要是稍稍冷了脸,Alpha就会边哭边自我嫌弃,怪他不喜欢自己了。习雁还想起,Alpha在他耳边低低地喃“雁雁”,和那些上不得台面的荤话。
什么“雁雁宝贝”“香香老婆”,过了易感期,什么也不是。
习雁扯开有些紧的领带,起身回了自己的卧室。
当天晚上,习雁做了个梦。梦里的应青渠用那张新闻里的冷厉从容的脸,在他耳边,低低地喊“雁雁”。他清晨醒来,面无表情地掀了床单,换下裤子,将它们一股脑塞进了洗衣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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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的爷爷是开国大将之一,今年是他的耄耋之年。他的八十大寿宴辰自是所有应家人都得回来一齐庆祝。孙子孙女们从各地赶了回来。而作为应家的儿媳,习雁身着深蓝色燕尾服,和一旁身姿挺拔的应青渠并肩走入应家大门。
应父应母对这个儿媳相当满意。放眼望去,在B市,他们找不到比习雁更称他们的儿子的Omega。见到习雁,应母笑着迎上去:“小习过来了。”
“嗯,”习雁答,“妈妈好。”
“爷爷还在屋里头,没下来。”应母道。
习雁说:“好。”
应母说:“最近工作忙不忙?”她招呼着习雁坐到沙发上。习雁说:“还好。”两人在沙发上聊了两句,应母起身道:“那我就先去招呼你表弟他们了,你们俩在这儿休息。”
“嗯。”习雁也起身。待应母走后,他才坐下。
有佣人端着一个盘子过来,说:“应先生,习先生。这是葡萄酒和杏仁奶。”
习雁谈生意时,免不得要喝酒,因而他能喝酒,但他酒量并不算太好,别人向他敬酒,他多是意思意思,小酌两口即可。今天是爷爷的寿宴,想必会有不少小辈,朝他敬酒,他不打算这会儿就喝酒。他还未开口拒绝,身边的应青渠拿过一杯葡萄酒,对佣人道:“一杯纯净水。”
“好的。”佣人退下。
习雁默了一会儿,说:“我没说我要喝水。”
应青渠道:“等会儿会有不少人跟你敬酒。”
习雁说:“那我可以喝牛奶。”
应青渠没立时回答习雁。他偏头,望了眼习雁沉静冷漠的侧脸,而后及时收回眼神。他淡淡地说:“那是杏仁奶。”
闻言,习雁的脸色出现了短暂又细微的变化。他笑了一声,说:“看来在联姻前,你的准备工作做得不错。连我对坚果过敏都知道。”
应青渠沉默几秒,说:“嗯。”
两人说着话,佣人将纯净水端了过来。习雁接过来,正打算抿两口润润嗓子,门口忽然传来一阵不小的人群簇拥声,他抬眼望去,发现一个鹰钩鼻,眼神矍铄的中年男人出现在门口。是应青渠的叔叔——最高行政长官应正。现在还在位的应家人,当属应正的官最大。于是这会儿几乎所有人都上前去迎他了。应青渠和习雁同时起身,往应正那边儿走去。
除了新闻联播里常见到应正,习雁还知道,应青渠是应正一手教出来的,是应正的得意门生。当然,应正不单单只指导了应青渠一位小辈,但应青渠,的确是最有出息的。
应正身后跟着他的小女儿,应菲。应菲并不是他的亲生女儿,是他已故战友的唯一子嗣,比起自己的一儿一女,应正最惯着她。
应青渠和习雁先后跟应正打了招呼。应正对两位年轻人颔首。四人没再寒暄时,应菲叫了声:“小青哥!”
应青渠笑着道:“欸。今儿你倒是挺有礼貌的。”
应菲说:“我之前见你,不也喊人了。再说,你就比我大几岁,咱们辈分一样呢!”
应青渠只好道:“是是。”
应菲正在读大三,应正平常不怎么拘束她,因而她性子相当跳脱。她上前两步,扯着应青渠,说:“走走,我们去那边,我跟你讲几件事。”
应青渠对应正极其尊敬,他把应菲当妹妹,眼下便由着她扯着衣袖,直奔没什么人聚集的角落。迈步前,他及时瞧了两眼习雁。习雁只眼神淡淡地看着两人打闹,并无不愉。
“小菲不懂事。”应正说。
“哦,您不必这样说。”习雁连忙温和地笑,“我倒是觉得女孩儿有朝气,活泼可爱,是最招人喜欢的。”
听罢习雁的话,应正见习雁一直毫不生怯地笑望着自己,说:“你的确很优秀。”
习雁说:“您谬赞了。青渠比我小上两岁,我比他,还差得远。”这番话,表面上,是夸了应青渠,实则是奉承了应正,表面上将自己摆得低,实则并不。应正浸淫官场多年,自然听得出习雁的意思。他又多打量了习雁几眼。
这时,有长辈过来,给应正问好。
习雁适时地退了两步,而后回到沙发上。
他重新拿起自己那杯纯净水,喝了一口。他的目光落到了不远处姿态亲密的应青渠和应菲身上,只几秒,就收了回来。他将纯净水放回茶几上,没再喝了。
作者:深窥 类型:现代
关于他的第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