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疾战神被小傻子包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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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怎么把这么多钱拿出来?”纪凌皓不解的问他。

“给你,抓药,”沈瓷双眼亮晶晶的,像是在等着纪凌皓夸他:“娘子,放心。我有钱,生病了,要喝药,病才会好。”

纪凌皓哽了一下,猛地偏过头去咳嗽起来。

沈瓷怎么又叫他娘子了?

秦司身形晃了两下,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刚刚夫人叫将军什么?

“慢,慢点……”

沈瓷温柔的给纪凌皓拍背,还把茶水递到他的嘴边,可谓是体贴至极。

秦司突然有了一个荒诞的猜想。

他家将军不会是……

下面那个……吧?

难道是为钱屈服?

还是说沈公子力大无穷,将军无法反抗?

青柏走过来,看那一匣子黄金在阳光下发着光,眉心一跳。

他家公子怎么把最后的压箱底跑路费也贡献出来了。

“秦司,请带我去找府中的账房先生。”青柏扶额,沉静地开口。

“为啥?”秦司还没缓过来,呆呆地问他。

“账房难免有算错账的时候。我以前常去账房打杂,略懂算数。或许等我去看一下,就能够支出我们院子里的月例了。”

“好的。”秦司转身带着青柏走出去。

这边,纪凌皓止住了咳,饮了两口茶水。

他伸手将那匣子合上,对上沈瓷关心的目光,道:“推我进去吧,日头过盛,晒得头晕。”

沈瓷点头,将他推进了屋子里,卧房里已经收拾干净了,下人们见两人进来,便低下头退了出去。

纪凌皓靠坐在床头,对沈瓷道:“你帮我去书房找一本书,还有柜子里有一个红木做的箱子也拿过来。”

沈瓷认真听完,淡淡说了句:“书房,他们说,不可以进。你不让人进,我不能去……”

纪凌皓微笑道:“在府中,你哪里都去得,没有人会拦你。”

沈瓷听到这句话开心极了,小跑出门,然后去书房找到了这两样东西,拿进来给纪凌皓看。

纪凌皓将那本《兵法》放在一边,打开箱子,里面装的是各式各样的九连环、鲁班锁和华容道,都是他这些年在外面搜罗下来的,没有整理过,只是乱七八糟地堆放在里面。

“喜欢玩这些吗?”纪凌皓笑着问。

“喜欢!”沈瓷重重点头,突然抱住他,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娘子,你真好。”

纪凌皓愣住,不自在地推开他,偏过头轻咳两声:“喜欢就行,去玩吧。”

沈瓷扭头看了看屋内,跑出去对院子里的下人道:“我要一张矮凳子。”

下人很快搬来了一张矮凳,放在纪凌皓的床榻旁。

沈瓷就坐在他旁边,高兴地翻看箱子里的东西。

沈瓷很安静,专心致志地对付着手中的九连环,没发出什么声响。

纪凌皓就这么盯着他看了一会,他也没察觉。

屋内燃着熏香,有使人宁心安神的效用,有碎金色的日光从门外泄进来,混着安神香的味道,闻着很舒心温暖。

纪凌皓读着手中的书卷,思绪难得放松,轻声念道:“兵者,诡道也。故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

“近而示之远,远而示之近。”一旁,沈瓷小声接道。

纪凌皓转头看他,问:“你曾读过这本书?”

沈瓷放下手中的东西,乖巧一笑:“将军要学兵法,我想读,了解你。”

纪凌皓心里微微一动,他的这位新婚夫人,当真是追着他的步伐。

“但我已经很久没有看了,我有说错吗?”沈瓷将下巴搁在床沿,又伸手去抓他的袖子。

“没有,你记忆力很好。”纪凌皓挑眉,似笑非笑道。

沈瓷一本正经道:“是,别人对我好,我能记很久。”

“知恩必报。”纪凌皓笑笑,赞扬了他。

这时,青柏和秦司回来了。

看秦司一脸痛快的迈开大步走进来,纪凌皓便知青柏去账房这一趟,已经将事情都摆平了。

看来,这个跟在沈瓷身边的男子很不简单。

纪凌皓敛眸,见沈瓷一边玩他的九连环一边瞥眼偷偷打量他,眼睛黑而有神,便忍不住探身用另一只手摸了摸他的脑袋。

沈瓷眯起眼睛,很享受他的抚摸,一颗尖尖的小牙都露了出来,像极了被主人逗弄的狸奴。

入夜,沈瓷沐浴完上床,如前几日一样,他半个身子压着纪凌皓,给他暖手暖脚,虽然屋内伸手不见五指,但纪凌皓却好像感受到他期待和高兴的心情。

“圆吗?”沈瓷问。

纪凌皓反客为主握住沈瓷的手,轻声道:“今日还是不圆。”

“好吧。”沈瓷语气失落,他动动被握住的手,摸着纪凌皓手心的茧,又觉得很满足,不一会儿就睡熟了。

纪凌皓睁眼望着帐顶,直到沈瓷睡沉,他才小心翼翼地松开手起身。

他随便披了件衣裳推着轮椅出门,进了书房没多久,秦司也进来了。

书房没点灯,掩人耳目。

纪凌皓端坐在黑暗里,问:“查得如何了?”

“将军,青柏进府后,每夜子时都会让人送出一封信。照您的吩咐,属下一直都是暗中观察,并未拦截,也并未跟踪,不曾打草惊蛇。”秦司道。

“你做的很好。”

“将军,可要属下仔细查探一番?”

“不必。”纪凌皓的手指在轮椅上发出轻微的敲击声:“耐心些,很快我们就能见到青柏背后的人了。”

青柏展露的锋芒太盛,怎么都不像是普通的家仆,纪凌皓留意他也属正常。

语毕,纪凌皓又抬眼问秦司:“最近朝堂上可有事发生?”

“有的。事情果然不出将军所料,太子因边境叛贼扰民一事处理不当,被皇上训斥了。现下,这清理叛贼的所有事宜都被交给了三皇子全权处理。”

月光从镂刻的窗户外跑进来,秦司稍抬头,便瞥见了纪凌皓眼中一闪而过的杀意。

秦司连忙低下头,在这寒意深重的冬夜里,他却出了一身的汗。

“娘子,你在哪?”沈瓷的声音从由远到近传来。

秦司听着面色有些不好看,他语气不耐道:“虽说将军和沈家公子的婚事是皇帝下旨赐婚,但也不过是逢场作戏而已,这沈家公子孩童心性,将军不必如此纵容他。”

“不是逢场作戏,我自有分寸。”纪凌皓又道,“算来,我也有几年未曾见过他了。”

最后这句话他说的模糊又小声,秦司还待再问,纪凌皓却从书案上抽了一封信递给他:“记得把信交给太子。”

秦司接过,道了声“遵命”。

纪凌皓挥了挥手,秦司便跃出窗户,先一步消失在夜色里。

纪凌皓推着轮椅从书房正门出去,在院里看到了身着里衣,光脚出来寻他的沈瓷。

“娘子!”沈瓷刚看到他,就小跑着过来抱住了他,含糊道:“你去哪了?你身上好冷。”

纪凌皓拍拍他的背,温声道:“把书拿回书房放好而已,你怎么光脚跑出来了。”

“找不到你,心急。”沈瓷不好意思的看着自己的脚丫,腼腆一笑。

“我们回去吧,你坐在我腿上。”纪凌皓开口道。

沈瓷乖巧点头,坐在了纪凌皓的腿上。

他虽然吃的多,但是体重却不重,纪凌皓转动轮椅,带着他一起回到了房间里。

在被窝里,沈瓷抱着他不撒手,纪凌皓感觉自己好像也浸染了他身上的暖意,驱散了满室的寒冷。

沈瓷毫不吝啬给他过渡自己身上的温暖,纪凌皓便在这团柔软温暖里,无忧的睡了过去。

次日一大早,沈瓷就醒了。

按照规矩,今天是他归宁的日子,需要同纪凌皓一起回家。

明明昨日还是晴天,今天却没有了太阳,阴沉沉的冷风灌进屋里,火盆里的火焰都跟着颤动了起来。

沈瓷喜悦的心情不減,他已经有两日没看见爹爹了,很是想念。

但纪凌皓的身子不好,久病缠身,像往常这种天气,他一向是躺在床上休息,不会出门,避免吹风。

“将军,要不过两日再去看沈老爷吧,您身子不好,受不得冷风,要是病起来,半月余都不见好。不如,今日就先让沈公子一个人回去吧。”秦司皱眉看着纪凌皓,显然是忧心他的身体。

反正不陪妻子归宁的丈夫多的是,像他们这种奉旨成婚的滑稽事,更是做不得数。

沈瓷听见秦司说的话,脸上的笑意消散,他握住纪凌皓冰凉的手,小声道:“不去了,不去了,我也不回去了。”

纪凌皓安抚地捏了捏他的手指,道:“无妨,我的身体没有那么差,多穿些衣裳即可。”

沈瓷纠结地看他,一边很想回家看爹爹,一边又很担心纪凌皓的身子。

昨日气温暖和,纪凌皓看上去没什么事,但今日一早他就发现了,纪凌皓时不时的就开始闷闷咳嗽,身上也是冷冷的,唇色淡淡的,脸色比昨日看上去还要苍白。

青柏很快安排好一切,进来行礼,说一切已准备妥当,随时可出发。

秦司动动嘴还想说什么,就听纪凌皓淡淡道:“推我走吧。”

秦司刚想上前去推他,沈瓷已经先他一步推着纪凌皓出去了。

秦司看着自己伸出的两只手,郁闷地想,自己好像被将军给抛弃了。

马车里燃着炭盆,已经烧了有些时辰,所以并不冷。

车内两面的轩窗也用厚实的帷幔封住,只露出一点空隙通风。

纪凌皓披着玄色大氅,握着手炉,身上还盖着一个厚毯子,沈瓷怕他动来动去毯子漏风,就时不时转身给来他掖好。

一刻钟不到,沈瓷已经给他掖了十三次毯子,纪凌皓无奈,只能握住他的手一起塞进毯子里,沉声道:“别动了,休息一下吧。”

沈瓷眨眨眼,终于消停下来,用指腹悄悄去磨他手心的茧。

纪凌皓任他玩着,靠躺在垫子上闭目养神,偶尔也会主动逗逗他,比如突然抓住他的手指不让他动,考察考察他的反应能力。

马车里响起沈瓷开心的笑,伴着炭盆里银骨炭燃烧的轻微噼啪声,慵懒惬意地让纪凌皓放松了身体,感觉身上起了暖意。

马车颠簸了快一个时辰才停,青柏走到轩窗旁,恭声道:“将军,公子,我们到沈府了。”

话落,青柏身后突然传来浑厚有力的一声叫喊:“我的乖乖瓷儿!你可回来了!爹爹好想你啊!”

青柏没有回头,只是在声音响起时迅速闪身,避开沈玉良冲过来的身子,动作熟练到秦司叹为观止,差点拍手叫好。

“乖乖,快让爹看看你!这帷幔怎么撩不开啊?奇了怪了。”

绵帛撕裂的声音乍起,秦司眼皮一跳,只听沈玉良道:“乖乖,最近你还好吗?爹都等了你一天了,怎么才到家啊?想吃什么,爹都去叫人做。”

马车里,沈瓷正枕在纪凌皓的腿上,玩弄他垂下来的发丝。

秦司和青柏见状同时扭头,这画面不忍直视。

“额……呵呵,原来是将军啊。”沈玉良脸上的肉微微颤了一下,本就不大的双眼眯得只剩下一条缝,撕下的帷幔掉到地上,尴尬的笑笑。

纪凌皓坐在马车内,对着沈玉良颔首,道:“沈老爷,晚辈偶感风寒,这才来迟,是晚辈的过失。”

沈玉良摆摆手:“没有没有,这是哪儿的话。”

“爹!”沈瓷探过身子,很高兴地叫他。

沈玉良高兴道:“哎,哎,爹在!我的乖乖,坐车累了吧?快下来吧,快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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