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师门都在觊觎小师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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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知道了。”

宁时宴尽量平稳了声色应了句,利落的把放在枕边的干净衣物换上。

瀛洲是有样式统一的法衣的,若木峰上是霜雪般的素白色。

穿在身上显得仙气飘飘,尤其御剑而行,如谪仙临世。

用宁时宴的话说,咱们山头上的法衣就算穿在狗身上,那来人看了也的赞一声仙狗下凡。

此时的宁时宴却十分沉默的跟在杜若的身后一声不发,让杜若也察觉出些不自然来。

“小师弟,你没事吧。”

“若是身子不舒坦,我同师尊回禀了便是,想来师尊也不会为难你的。”

杜若微微放慢了脚步,俊俏的脸上露出些担忧的神色来,温润的眉眼都带着些愁绪。

他们修仙之人,本就是筋骨强韧。

若木峰上更是原身都不是普通凡人,体魄更是韧劲许多倍。

所以他觉得宁时宴这般模样,大抵是因为大师兄在结契礼上不管不顾的入了凡间所致。

身为师弟的,本是不应该对自己的师兄生出些什么情绪,但是大师兄昨日所谓实在是太过分了些。

“我没事。”

宁时宴张了张唇瓣干涩的回应着杜若,而后又勉强的冲着杜若挤出个笑脸来。

“别笑了。”

“看着比哭还难受。”

宁时宴的笑颜瞬间便垮了下去。

被杜若拍了拍肩膀,他明白杜若的意思便也没有再多说些什么。

“师尊说让你一个人进去,我在门口等你。”

临沉道尊居的是折雪宫,可谓玉宇琼楼,好似月上仙宫。

值守的也是临沉道尊用法力幻化出来的侍女。

侍女穿着同样霜雪般的长裙,面上终年不带半点感情。

整座若木峰,折雪宫是宁时宴最不愿意来的地方,临沉道尊也是他能不见就不见的人。

原因无他,骨子里与生俱来的惧怕。

平日里敢拔掌门胡子的小人参,见到临沉道尊他就怂。

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随着侍女走过冗长的九曲回廊,值守于大殿两旁的侍女为他开了门。

宁时宴也没敢磨蹭,师尊唤他自然是有事的。

他便快走了两步,然后规矩的跪在了殿门的蒲团上。

“师尊您唤我。”

即使他不抬头也知道自己的面前不远便垂着鲛人纱与南珠的帘子,。

里面便是他身姿卓绝的师尊,霜雪般颜色的长发会蜿蜒于银雾般薄纱的长袍上。

渊清玉絮,含霜覆雪,天上仙,九天月,山巅雪。

是他不敢多看一眼的人。

“抬首。”

先是传出玉简碰撞的声音,而后便是他师尊空灵的如同落雪碎玉般的声线。

宁时宴微微犹豫了一下。

他现在的神色应当是不大好看的,但还是微微调整了一下表情抬起头。

映出眼帘的是他熟悉的白色鲛人纱。

上面垂落着颗颗等同的极品南珠,可以在鲛人纱上看到他师尊的仙姿婉约的身影。

师尊,今日未束发。

在他心中升起的第一个想法便是如此。

看着身影便知道那纯白色的长发是如何迤逦在他师尊的身后。

这帘幕的后面,定是一幅足以惊鸿一生的画卷。

临沉道尊,虽是天下第一人,却身子病弱的厉害,先天不足,后天无补。

能让他脱胎换骨宁天改命的只有飞升这一条道路。

“怀安的事我听说了。”

“回来让他自请责罚于小雷渊。”

“你若还愿同他结契,便等他受罚之后再结一次。”

“若是不愿便算了。”

雷渊是他们修行之人的禁地,里面步步九天玄雷。

皆是顿悟飞升那种级别的天雷,就算法力至强者也强撑不了多久。

而小雷渊便是从雷渊中溢散出来的小雷劫,罚骨击髓的痛楚就算是修仙之人也难以承受。

宁时宴的手掌紧紧的握紧了自己的衣摆,又缓缓的放开。

“是。”

“繁缕是怎么回事。”

里面的玉简声又翻了一些,临沉的身影没有变化,让宁时宴也不好猜测繁缕到底同他说了多少。

“三师兄因为血月失控了。”

宁时宴在内心反复斟酌了一下,还是按照实情同自己的师尊说了。

“这次同以往有些不同,是有意识的,但是又不是原本的他。”

“就是他的另一种意识在他的身体里醒了过来。”

“他认识我,记得若木峰上的事情,但是却又不是平日里的三师兄。”

“感觉要偏执阴暗上许多。”

宁时宴回想了一下当时的情景,现在还觉得有些后怕,那种獠牙刺进身体里的感觉。

“对你做了什么。”

在宁时宴的目光中,出现了拿到雪白的身影,他的师尊从帘幕后面走出来了。

赤着脚踩在柔软的白色地毯上,精致的脚踝上可以看到淡青色的脉络,看着便会让人新生怜惜。

寒雾笼罩的衣摆上,带着银色的暗纹,纯白的长发如同迤逦于身后。

宁时宴低垂下头没有再看,他的师尊出行都会带着白玉面具,在宫中之时也都在帘慕之后。

如今出了帘幕,也不知是否带了面具。

若是不能被人见到的面目,他也不是例外。

“对弟子——”

他一时之间也难以启齿,该如何同明月般的师尊说出那般不堪之言。

说他被繁缕做了那等事,虽未到最后,但是行径也足够让他羞耻难安。

他的大师兄虽是抛下他去救凡间危难,同他那小师妹之间也是多年前的情谊。

而自己呢,简直不知礼义廉耻为何物。

下了二师兄的宝船,又入了三师兄的桑林,如今还要面对师尊的问询。

临沉看着自己的小徒弟手指抓着袖摆,原本粉嫩的指尖开始渐渐的泛白。

“有何不可言。”

临沉的声音中似乎带着不解,继续问询着肩膀都在微微颤抖的纤细少年。

“他…”

“咬了我的脖子。”

“还有呢。”

“吸了我的血。”

跪在蒲团上的少年因为过于难堪肩膀颤抖的厉害,被三师兄把y元泄在他腿上这件事实在说不出口。

微凉的手指轻轻拨开他的领子,看到雪白的后颈上留着的两枚齿印血液已经开始结痂。

“师尊。”

宁时宴觉得临沉的手指带着些凉意,轻若羽毛般的落在他的后颈上,让他浑身战栗。

有些羞耻的尾音被他压进了肚子里,只留一声软绵绵的师尊,像是在撒娇似的。

他有一个从未同别人说过的秘密,他对他寒山素雪般的师尊,总是会生出想要亲近的冲动。

所以他根本就不敢看临沉,就连同临沉回话的时候也显得有些沉默寡言。

这样不堪的心思他根本就不敢表现出来,他怕是天下幽幽众人吐沫淹死,也怕被他师尊的惊鸿斩于剑下。

只要在沈怀安身边的时候,他的心对于临沉的念想才会平息下来,看到沈怀安他便觉得有些莫名的安心。

说不出为什么,只是看着沈怀安便觉得应当同他在一起的,杜若说这可能就是凡尘里说的一见钟情。

只有他知道,临沉是不同的,哪怕现在只是看他莹白的脚踝,只是被他摸了一下后颈,他的心响的如同鼓点一般。

这是妄念,宁时宴闭上了眼眸,不敢去看。

“没事了。”

温润的灵力缓缓的顺着他后颈的筋脉流入他的身体,迅速的滋养了他被繁缕吸食走的灵力。

他觉得自己好像泡在暖洋洋的温水里,睫羽微微轻颤了一下便向地面倒去,被临沉捞在臂弯里。

随后,又被抱在了怀里,宁时宴最后的记忆便是临沉胸前衣襟上银色的暗纹,和满鼻的凤凰花香。

暖白色的光影中,宁时宴觉得自己被抱在温暖的怀里,他的脸帖着身下人赤裸的胸膛,而后便被挑起下颌索吻。

周围盈满着凤凰花的味道,他的身体被男人的手掌随意的摆弄,热情又赤诚的回应着男人的动作,同男人的冰雪般素白的身体交缠着。

“师尊!”

生得漂亮的少年面上挂着薄汗,从床上有些惊慌的坐起,玉白的耳尖泛着不自然的绯色。

在惊觉自己叫出什么的时候,用手掌迅速的捂住了自己的嘴,自己怎会梦到如此yin乱之事。

而且,对象还是自己的师尊,简直大逆不道。

宁时宴面色带着流霞般的红晕,惊觉起身之后环顾四周发现自己回到了清位居,身上的衣服还是昨天新换的那身。

除了小腹有些热的发胀之外,倒是没有别的不适,经脉中流转的灵力更加的充沛了。

师尊昨夜为他渡了灵气,补全了他身体中的亏空。

屋外的风卷了些火红色的凤凰花瓣进来,落在窗前的桌案上,同这居所有些格格不入。

宁时宴一直都不曾明白,师尊是那样清冷无暇之人,怎会喜爱这样开的热烈的花。

他披了件袍子站在窗前,用手指小心的把凤凰花收进一旁的匣子中,思绪飘的有些远。

“小师弟是在想哪位情郎。”

“可是生着一副桃花面。”

艳若桃李的一张脸带着明艳的笑容出现在他的面前,惊得宁时宴的指尖都微微抖了一下,而后面色有些黑了下去。

都怪这只狐狸非得拉着自己喝酒,要不然也不会发生那些事。

“有事?”

“我听闻繁缕去跪了寒潭。”

宁时宴听到十鸢说着话也是眉头微蹙,定是昨夜师尊罚了繁缕,但是他被灵气温养身体晕了过去,并不知晓此事。

寒潭同小雷渊一样是瀛洲最重的责罚,寒气攀附经络,浸入紫府,冻结金丹,那滋味可不好受。

“师尊说,让他静心。”

“小师弟可否只知道繁缕的心怎的就乱了。”

“不知。”

宁时宴冷着面对着笑颜如花的大狐狸,甚至带着驱离的意思。

“前夜小师弟天未亮去了何处。”

看着那双碧色的眼眸,桃花色的眼尾,宁时宴便觉得有些牙痒痒。

“与你何干。”

见自己的小师弟生气,十鸢倒是脾气极好的用修长的手指勾了一缕少年有些散乱的发丝,缠绕于指尖细细把玩。

“酒后乱性,小师弟何必生气。”

“是小师弟先抱我的。”

十鸢说着竟是有些委屈,碧色的眸子莹着水雾,带着几分可怜的看着宁时宴。

桃花春水,碧眼狐狸,最是勾人。

“二师兄也想去陪三师兄?”

十鸢本来还笑的娇艳的一张脸瞬间便被定住了,如同乌墨般的发丝在他的指尖滑落下去。

“自然不想。”

“果然下了床塌小师弟便翻脸不认人。”

“自古美人多绝情。”

见到宁时宴兴致缺缺,并不怎么想同他说话,他便也噤了声。

“要不师兄带你去人间一趟吧。”

“师兄带你去逍遥快活,体验体验人间快乐。”

自己的小师弟是喜欢热闹的,若不是迁就沈怀安的性子也不会居住在这么寡淡的院子。

人间,宁时宴的心尖微微煽动了一下,沈怀安也去了人间。

烟火兮兮,六月芳菲,倒是个不错的好时节。

“师尊说这几日不授课,正巧有时间,你也别闷在屋子里了。”

临沉一共五个徒弟,大徒弟沈怀安不告而别去了凡间除妖,三徒弟自请责罚跪了寒潭,小徒弟心境受损也神色恹恹。

唯余十鸢同杜若还算个心态健全的,人数少了过半他便也停了道场暂做休息。

“杜若去吗?”

“想必也会愿意同去。”

十鸢有些慵懒的用手撑着窗边,整个人美得像是桃花精魅,在盛夏未期之时,满眼期待的约见他的情郎。

“好。”

接到十鸢的邀请杜若还是有些犹豫的,他有些放心不下自己一同去了若木峰上只剩师尊一人。

“杜若,那是我们的师尊。”

“所以我担心,峰上无人照料。”

“临沉道尊,一人可抵天下修道八分。”

十鸢对于自家师弟这种温润的性子有些觉得好笑,能灭了瀛洲之人才可伤了自家师尊吧。

瀛洲、蓬莱、方丈三大仙门,属瀛洲修仙得道者最为繁盛,能撼动瀛洲的势力可能还未曾出生。

万年根基传承,庞然大物的存在,所以杜若的担心实属多余。

“师兄所言甚为有理。”

三人便乘了十鸢的仙舟下了瀛洲仙山,破开缥缈云雾向人间而去。

云隐镇。

临海而生,海物丰盛,也算是个富饶的小镇。

十鸢的仙舟出了瀛洲便化成了稍微精致些的双层小船模样,到了云隐镇也不显得稀奇。

这个看起来不大起眼的小镇因为海上贸易百姓生活的还算富足,海面上也经常会出现新的面孔,他们已经习以为常。

“此处海物甚是鲜美。”

宁时宴侧目用莫名的目光去看走在自己身侧,同岸上渔女打招呼的十鸢。

果然这狐狸到哪里都招蜂引蝶,不过听他的意思好似之前来过,像是踩好路了似的。

“我们先去镇上用了午膳在出来欣赏此间风物。”

十鸢回眸正同宁时宴不大友好的眼神对上,而后灿然一笑,伸手揽上自家小师弟的脖子,指腹不经意的在白皙的颈间轻蹭而过,宁时宴的身子跟着微抖。

“师兄,天气渐热,如此勾肩搭背不好。”

“我们快去你说的酒楼先用午膳吧,我都有些饿了。”

自从那事过后,宁时宴对于十鸢的触碰反应极大。

刚刚被十鸢那不经意的撩拨一下,他都觉得自己的人参叶子炸起来了,便赶紧先溜了。

“小师弟,你慢些,你又不知道位置,别走散了。”

杜若刚才还被海上的景色震撼,心中情绪翻涌,他还是第一次私自出行。

转眼间便见到宁时宴被狗辇了似的跑进了人群中,便有些焦急的嘱托。

“我们也跟上去吧。”

十鸢话音刚落,便也顺着宁时宴的方向走了过去。

这里虽然是边陲小镇,但是临着海,又挨着梦海朝声楼,人流便也熙熙攘攘起来。

梦海朝声楼是蓬莱布置于东海边上的镇眼,据说东海千年前有龙子堕天入魔,被镇压于海角之处,便由梦海朝升楼日日看守囚龙阵,压孽龙于东海永不翻身。

此事不知真假,瀛洲专于修仙问道,方丈避世不出,蓬莱多于人间走动,在人间道统信奉也更多些,所以名声更为凡人知晓。

相比之下,瀛洲倒是显得有些不出名了。

镇上最好的酒楼名为醉仙居,三人到达之时稍晚了些饭点,人便也没有那样多了。

宁时宴选了个三楼风景独好的位置便想坐下,可有个穿着鹅黄色长裙的少女拦了他一下,让他有些疑惑。

“怎么?”

他的后半句是想打架吗?但是看在对方是个女孩子便也咽了下去,但是语气中也没有退让的意思。

先来后到这是道理,三楼风景最好的位置便是这处,都是第一次做人(人参)的,宁时宴也不是委屈自己主。

“这是我家小姐先看上的位置,你不准坐。”

少女看起来年岁也就十七八的样子,生得还算娇俏,穿的衣裳也是不错的面料,但是说起话来倒是蛮不讲理。

“同样是花钱的,你说先看上就看上了。”

宁时宴也拨开她的手便坐在了位置上,眼尾微垂的看着少女似乎想动手把他从座位上拉下去。

“我家小姐看上的就是我家小姐的东西,你什么身份就敢如此无礼。”

“男女授受不亲,你要是敢碰我,我就喊非礼了。”

这般不要脸的宁时宴也是没见过,什么叫她家小姐看上的就是她家小姐的,他警告着少女不要同他拉扯。

“哎,你这刁民,实在是不要脸,同他地痞流氓又有何异。”

“你家小姐什么身份说来听听,真的就那样尊贵,非得想要占我的位置。”

“你怎生得漂亮,心却这样令人生恶。”

那少女显然是不大同人理论的,虽然气势上趾高气扬的厉害,却在唇舌上有些跟不上宁时宴的言语,被宁时宴气的一时语塞,白净的脸颊涨的通红。

“谢谢夸奖。”

宁时宴也没去看他,而是给自己先倒了碗热茶,他来过凡间几次,倒是间隔时间较长,倒是有些馋了。

“茉儿,在同谁争辩,不是同你说了出门要脾气和善吗?”

温婉娇柔的声音从少女的身后传来,身着月白色绣莲花纹的襦裙,外面罩着层凡间罕见的鲛人纱薄衫,款款而来好似天女般。

“可是小姐,醉仙居只有这里风景最好,可以把全岛的景色尽收眼底。”

“而且这个镇上,只有这里可以看到梦海朝声楼。”

宁时宴看着穿着月白长裙的女子,肤若凝脂气若幽兰,容色清丽楚楚动人,好似一朵出水的白莲。

乌发如云挽了美人鬓,携插了一朵白牡丹,人比花娇艳,倒是副美人模样。

听闻茉儿这样说,看似主子的小姐神色微微动容,明眸带着歉意看向宁时宴。

“小公子可否把这个位置让给我,我愿意把公子今日的饭食给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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