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冷情王爷化身妻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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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怎么不说话?”

阮君朝啊了一声,就听谢乘舟细笑一声。

"会骑马吗?"

阮君朝摇摇头,眼中的光彩暗了暗.

小时候身子弱,爹娘不许,连最疼他的兄长都不许他骑马,长大后稀里糊涂骑马的事也未提起,久而久之便不了了之.

不能骑马,不能习武,是他此生最大的遗憾.若果他有个强壮的体魄和精湛的武艺,定能早早的站在谢乘舟的身边,为他保驾护航,为他做他想做的事.

谢乘舟看完了暗卫调查阮君朝的小册子,从小是个药罐子.他在爬树掏鸟窝时,君朝被关在小屋里;他骑马狩猎时,君朝还是关在小屋里,只是变成了读书练字.

他低头看着怀中的人,满心满眼都是心疼,最后在头顶落下一枚轻吻.

“空了我教你.”

谢乘舟把人翻过来,仔细瞧着怀中人,眉眼笑似弯月,没了以往的刻板,就是一副小娇妻的模样.

夜已深,阮君朝打了个哈欠.

"困了?那我带你回屋。"

阮君朝再次被强有力的胳膊搂住,两人做贼一般躲过王府的下人,飞檐走壁,趁着夜色摸回房间,整个过程惊险又刺激.

谢乘舟有单独的浴房,快速冲完澡,连头发都来不及擦干就匆匆回了卧房,半靠在软榻上等着阮君朝归来,顺手拿起了软榻上还未看完的游记.

游记记录了笔者游历山川的所见所闻,探寻山川源流、风土文物.看到感兴趣和重点的地方,阮君朝还做了批注.

正当他无聊之际,阮君朝回了卧房.

许是刚沐浴过,阮君朝身上裹着一层热气,皮肤被熏的微微发红,见这人还没睡,反倒在做软榻上像专程等着他一样,格外欣喜.

见谢乘舟头发还是滴着水,赶紧拿块干净的棉布.

谢乘舟顺其自然地躺在阮君朝的腿上,翻着手中的游记,任由人拨弄身后的发丝.有媳妇儿就是好!

"书不错!"

阮君朝接过书,"再不错也不能再看了,屋里灯暗,小心伤了眼睛.快睡吧!"

"我们一起睡!"

谢乘舟蹭一下从软榻上窜起来,把人横抱,跨入寝室,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样.

四下无人,没了繁文缛节,阮君朝只能由他去.他们虽没正式拜过天地,但有皇上赐婚,喝过合卺酒,就算今夜谢乘舟要对他做点什么,也是天经地义,他没法反抗.

只是他多少从谢乘舟身上闻到了酒味儿,还是不免有些担心.酒后误事,他不想明天一早,这人清醒过来又后悔.

床上,谢乘舟紧紧地搂住他,并未做过分的事,阮君朝松了一口气.

次日,谢乘舟用完饭换身轻便的常服要出门,阮君朝为他整理好腰带,也没多问.

他们新婚,最近之日都不用上朝,约法三章里有一条便是不随意干涉对方做喜欢做的事.

"午饭不回来吃,晚饭我约了三皇兄在天香楼."

谢乘舟见人也不问他往哪儿去,也不问晚饭要不要一起,临走时忍不住多说了几句.

"到时候我派人来接你,晚饭天香楼见.听说城南新成立一间男德学院,京中的男妻都爱聚在那儿玩儿,若在王府无聊,可以带着云石一块去瞧瞧."

男德学院?阮君朝倒是第一次听说,于是笑笑应下.

谢乘舟这才满意地出门去,到了外院从颜管家手中接过追风.

追风全身黝黑,额头有一块类似闪电的标记,是他亲自驯服的一匹的卢马.上一世断药断粮,还要抵御外敌,多亏了它.

追风虽然被他训得服服帖帖,阮君朝从未骑过马,若用追风还是不妥,他拍了拍追风的头,不如给它找个伴.

"去马市替王妃挑一匹温顺的好马."

颜管家喜笑颜开,欣慰地摸了一把没有的胡子,"王爷放心,属下立刻去办."

"王爷,昨日别庄管事来报,说在郊外见到了狄国的小商队."

颜管家汇报着别庄昨日偶然发现的事.

"狄国小商队?"见颜管家非常肯定,谢乘舟皱了皱眉,狄国可谓是野心勃勃.

"叫人继续盯着!"

"是"

*

谢乘舟带着护卫骑着骏马从街上疾驰而过,街上的行人摊贩纷纷避让.

"天子脚下也敢带着护卫如此嚣张"

"走吧走吧,谁叫人家是战王呢,手里握着兵权,自然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谢乘舟减缓速度,几个书生从一旁离开,他正好听了一耳朵.

上一世大皇子兼国诛杀他的理由之一,拥兵自重,企图造反,不少朝臣都信了.以往父皇健康时,兵部那些老匹夫不敢给他使绊子,父皇一倒,便和大皇子联合断他粮草军饷.

原来,这个时候就已经有人在胡乱给他扣帽子,传播谣言了吗?

风和日丽,阮君朝在书房查看账本,清点丞相府陪的嫁妆.

丞相府不缺钱,更不缺好东西,爹娘怕他被王府看轻,整整准备了二十多箱东西.

金银玉器,现银,丝绸布匹,新衣裳就有十几二十箱,剩下的还有字画书籍,银票,铺子,田地,别庄的房契地契.

阮君朝看着那么多东西,一时犯了难,爹娘给的也太多了,再加上他兄长送的整整三十大箱.

"王妃,颜管家过来了,说要把王府的账本和库房钥匙交于您."云石兴冲冲的回话,处在门口和青竹针锋相对.

"那让青松请颜管家进来吧!"

不大会儿,青松领着颜管家进了书房.

颜管家满脸笑意,恭敬地将把红木匣子放在了书桌上,王府的账本钥匙一应交于了出来。

"颜老,这是何意?"

颜努难掩笑意,他是发现了,王爷是真醒悟了,以后有了王妃,他也可以放心养老喽.

"按照规矩王妃进门就该把掌家事务交给您,老奴年纪大了,一把老骨头,王府事务又多,今日才整理好交出来,王妃莫怪."

阮君朝合上手中的账本,交给青松,无意识地注视着红色的木匣子,再缓缓挪开看向颜努.

思索着这是到底是谢乘舟的意思,还是颜管家的意思.

"颜老,刚到王府,很多事物还不熟悉,不如这几日还是由颜老先管着,等王爷晚上回来再说."

颜努生怕阮君朝不接,笑嘻嘻道:"那老奴就先下去了,东西先搁这儿,王妃先看看,也好有个心理准备."

阮君朝还没做出回应,颜努就一溜烟走了.总觉得颜管家看着红匣子像块烫手山芋.

他揉了揉有些酸痛的眼睛,心道罢了,也是个迟早的事,颜老年纪大了,确实力不从心.

"青竹,云石,你们去清点嫁妆,对好了登记入库.青松,你先陪我看王府的账本."

"是"

青竹接过账本,和云石谁也不让谁,一同挤出门.

青松重新沏了壶茶菊花茶.

主仆二人一人一本账本开始慢慢看起.

郊外,战王别庄.

别庄是皇上赐的,前面是很大的宅子,后面是很一片空地,谢乘舟把它改成了练武场,庄外有一大片农田,都租给附近的田农耕种.

"属下云亦见过王爷!"

入庄后,身着墨色常服的云亦前来行礼.

云亦便是云石口中英勇善战的云大哥,有着军中汉子特有的粗犷,小麦色的皮肤,腰间一把佩剑,衣裳整理的一丝不苟,看起来干净清爽。

"其他人呢?"

谢乘舟跳下马,云亦自然地牵过马,交给下面的人去吃草.

"在后面练武场."

穿过前面的宅子,后面的空地又宽又大,是前面的一倍不止.

练武场中间是一方擂台,周围布满梅花桩,东面是露台可以看到练武场上所有的事物.

露台旁摆着兵器架,刀枪剑戟,十八般武器样样俱全.北边有片箭靶,箭靶一旁是有个斜坡的架子,上面是麻绳打结做的攀爬训练场,最外围铺满砂石,围了整个练武场一圈,是个马场.

擂台中间两两互相切磋,打的不分你我,一群人在台下喝彩观摩;梅花桩上你推我拿,互不相让,整个练武场很是热闹.

擂台中间,一个漂亮的过肩摔,对方被按压在了台上,结果一个反手擒拿,另一人反被扔出擂台;梅花桩上对手也被挤下了木桩.

"好"谢乘舟拍手叫好,练武场的人才纷纷回过神来.

"参见王爷."

谢乘舟摆摆手,擂台和梅花桩的人换了一下位置继续训练.

"云亦,准备的怎么样?"

"回禀王爷还差一点?"

谢乘舟抬眼,云亦办事妥帖,从来都是粗中有细,看来还是他太急了点,上一世成立霄骑卫也是两年之后的事情。

“不急于一时,急事可来王府直接禀报。”

云亦摸了摸脑袋,成亲后,王爷好像不太一样了。遇事不急不躁,懂得慢慢来,而不是莽撞冲动,看来这亲成的好。

“还愣着干什么,陪我练练手。”

谢乘舟对准云亦就是一脚,仿佛回到了当初的荒漠,两人并肩战的时候。

“王爷新婚还是算了吧!”

“装什么装,是怕挨打吧!少废话,再不松松筋骨,本王就要被憋死。”

谢乘舟动了动身上的骨头,咔咔作响,上一世习惯了随时出征作战,重生后几天没练,身上如蚂蚁啃食,松的慌。

“王爷,属下还有事呢,我给您抓几个过来练练。”

谢乘舟看了看练武场中央,两群人弄的热火朝天,心中一痒。

“忙你的去吧,本王找他们去。正好试试他们的水,若一群人连本王都打不过,云亦你便可只有回炉重造谢罪。”

说着谢乘舟跳上梅花桩。

……

阮君朝握着手中的账本,脑袋疼,账本上有很多出入,每隔一两个月还有大批银子流出,也没注明出处。

青松那边也没好多少,王府名下的田产,地产,还有店铺,多是多,但进账的流水却很不如意,还有很多模棱两可的糊涂账。

近半年的账本就如此多的问题,那一之前的账本岂不是更糟糕,照这样下去,若不是王府底子深厚,怕是要入不敷出.

吃过午饭,阮君朝头疼,睡了一觉,醒来后,立刻唤来颜管家。

阮君朝重大问题的部分做了标记,又怕事情没弄清楚反而误会了颜管家,还让青松也看,结果就是王府的账目有问题.

颜努毕竟是王府的老人了,谢乘舟之前能把事务交给他办,必然是十分信任,阮君朝虽有不解,却没为难.

"颜老坐,青竹上茶!"

颜努抹了把汗,眼见事情有些瞒不住,脸上也没之前的笑意.

"王妃,找老奴来是为账本的事吧!"

阮君朝放下茶碗,把折好的位置交给他.

"颜管家不必慌张,我不是想弄清楚怎么回事,王爷相信你的为人,我自然也是信的."

青松接过账本,递到颜努的面前.

颜努接过账本,叹了口气,"王妃,这些支出已成了王府的惯例,您还是亲自问王爷."

看来确实是谢乘舟的意思,账本做成这样,有心一查便能知道,确实是错怪管家了.

"好,麻烦颜老跑了一趟,王府人多花销也大,辛苦你了."

颜努:"不辛苦,不过如王妃所见,王爷的东西是多,可银子如流水一般花出去,进展却越来越少,老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现在由您管着,定然能好转."

阮君朝笑了笑,他这些都是偶尔跟着兄长学的,也就学些皮毛,论经商还是兄长在行.问完账本,心中有了数.

"好,青松送颜老回去."

颜努退了下去,屋外青松塞了一块荷包给他.

"颜管,王妃体弱,往后王府的事以后还需要您老多费心帮衬."

*

"王妃,王爷安排了马车接您去天香楼,马车已经在门外候着了."

云石蹦蹦跳跳地来到书房.

阮君朝看账本看的一身酸痛,头晕脑胀,谢乘舟说要派人来接他,果真没有食言,烦躁的心情一下大好.

收拾完书房的东西,赶紧去赴约.

马车咕噜咕噜,缓缓驶过喧闹的大街,在繁华的天香楼门口停下.

青松挑开车帘,扶着阮君朝从车上下来,后面跟着云石和青竹.

对面茶楼,雕花木窗开着,桃花色钗裙的女子坐在身穿华服的男子的腿上,男子的眼睛直直却勾勾地盯着对面,一时忘了怀中的香软如玉.直到阮君朝主仆几人转进拐角,再也看不清人影.

女子嗔怪一声,低头一看,"爷,那不是战王爷的马车吗?有那么好看."

华服男子埋入女子胸口,丰腴白嫩,不禁笑道:"自然没你好看,但刚从里面出来的战王妃嘛那便例外."

"哦,不是说战王爷发话绝不娶人过门,这才几天,就变了.你们男人呀,就是口是心非.战王妃可还是一等一的美男子,要美貌有美貌,要才华才华,还是丞相府的嫡次子,换成是谁都知道该如何选.更何况冷心冷清的人才更容易陷入温柔乡.赵大人您说是不是."

赵石狠狠地掐一把女子的小腰,"本大人不喜欢擅作聪明的人,下去吧!"

女子识相地从赵石身上起来,扭着腰,暗藏不满退了下去.

赵石眯着一双狐狸眼,和之前沉迷美色纨绔之相相差甚远.

大婚之日,战王原本去了别庄,最后却连夜赶回了王府.在宫中帝后对阮君朝有意为难,战王却袖手旁观.

但在椒元宫,可是急冲冲抱着人进去的,听说还请了太医,各种迹象表明新婚夜两人应该是洞了房,身子弱,才会在跪着的时候晕倒.

赵石越想越气,直接摔碎了茶盏,这么好的事怎么就论上了战王府.也不知道他姑姑是怎么想得,若两人真的情投意合,成就了好事,丞相府定然会站在战王那边.

"来人,派个机灵点的去对面探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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