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虐后阴郁美人揣崽跑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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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祁先生,我答……应你,放过我爸吧。”

余真不敢反抗,生怕底下那与自己血浓于水的混蛋,死的狼狈。

正在等他的一个答案,而对方却就此沉默,垂着眉眼,微抿着唇,把玩着从一旁拿来的水杯。

这幅爱答不理的模样,让自己心痒难耐,如被成百上千的蚂蚁啃咬过。

兴许是故意玩弄,但余真也没顾及那么多,从小到大他就没有尊严这一说,索性直接又跪在了对方面前,放下身段苦苦哀求道:“求你别伤害他,我随便你处置好不好,怎么样都行。”

听到对方低声下气的求饶后,习惯于用笑脸相对的方式,去掩饰骨子里天生就冷情与残忍的男人,此刻正在用眼神里为数不多的余光,漫不经心地打量着他。

因过于高贵的皮囊,总觉得这冷锐轻蔑的目光,都带点悲天悯人的意味。

“怎么样都行?哪怕是要你当个没有自尊的玩物,爬着跪过来取悦我,被我压在身下侮辱,用鞭子抽,还是用蜡油滴,烟头烫都没事吗?”

粗暴和肮脏的话语,裹挟着男人身上莫名变得很突兀的血腥味,让余真浑身发烫,如坐针毡。

这无异味是对人极大的侮辱。

这次轮到余真钳口不言,他眼中芒色渐褪,化为一片湿润彻底的朦胧泪光,一低头,就要掉个精光。

盯着底下那团瘦削颤抖的影子,祁宴深却不觉得烦,还好性子的伸出手,抚摸了下余真头上柔软的发丝,轻声细语道:“哭什么?这就怕了?”

他低下头,露出的领口,探出一整块很深的锁骨,有点性感。

柔软温热的唇,紧贴耳根。

富有磁性而又惹人犯罪的嗓音,伴随着滚烫细密的呼吸,刺激过着他的神经,跟被细针扎过,“不止呢?还有更变态的玩意,你要是有兴趣的话,我们到床上,再细细交流交流。”

余真有点被吓到了,一边用手推他,一边哭的厉害,嗫嚅道:“呜呜……我不要……”

如小鹿般清澈的眼,早已被滚烫的泪,冲刷的格外温顺,看起来好欺负极了。

祁宴深用手掐着他的肩膀,像在捏一只脆弱的鸟,脸埋在对方的胸口处笑的微颤,觉得很有意思。

等他抬头时,神情又变得些许肃然,“行了,别再对我撒娇,我不吃这一招。”

这怎么算撒娇,明明很正常。

可余真没再解释,怎么样都很无力且苍白,在原地哽咽。

祁宴深起身,对旁边的人说,“把合同拿来。”

他的视线,又转移到余真身上,浅浅的煽动唇瓣,“签完,我就放你爸走。”

实在是忐忑不安,但此刻的自己,早已插翅难逃,恐怕是再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吞,他憋屈的问道:“你说话算话?”

“当然了,宝贝,我骗你干什么?”

宽大的手掌,抚上他泪痕交错的脸蛋,可余真却从对方眼中,看出了蕴藏着的几分顽劣。

“怎么?还要好好看看吗?”

祁宴深干净利落地点了根烟,问他。

余真心有不甘的点头,擦干面上的泪,睁大眼睛看着底下的白纸黑字,密密麻麻的好几页。

只要签下这份合同,哪怕以后是要被剥削,被榨干,都不能反悔了。

此时,余德阳见他迟迟没有动笔,在不远处鬼哭狼嚎,“小真,你快签啊!”

余真咬过浅淡颜色的唇,直到上面细薄的皮,被磨出个血口子来。

血锈味蔓延进口腔,让人痛的醒悟。

他捡起地上的刀,走到余德阳面前,下了执拗的决心,大义灭亲道:“爸,把你手剁了吧,以后别再去赌了。”

已经把他跟妈妈,害得够惨了。

他可以为了不让余德阳死,卑躬屈膝的委曲求全,但也不想就此罢休,放过对方。

余德阳看着眼前一向乖顺的儿子,居然说要剁了自己的手,有点不敢置信,他示威吼道:“你个逼崽子,在说什么混蛋话?”

“剁了你的手,就不能再去赌博了。”

余真眼眸暗沉,吸着通红的鼻头,对着余德阳的手,挥了下去。

他惨叫,专门挑余真心窝子戳,“啊……小真,我错了,我错了,爸爸再也不赌了,别剁啊,你要是剁了,以后你和你妈得喂我吃饭。”

想起妈妈,余真才有点绝望的,把握在手心的刀,磅铛一下,扔在了地上。

“今天这事,不准跟妈妈讲,你要是说出去半个字,我再也不会理你。”

余德阳得逞,只好装龟孙,连连点头,“好好好,我不说,我不说,你赶紧把合同签了。”

生怕余真又反悔。

他转身,深吸了一口气,这才提笔,在合同的最末端,签上自己的名字。

终于结束了。

余真眼睁睁的,看着余德阳一瘸一拐的溜之大吉,将自己的苦境与磨难抛之脑后,完全没有一点负罪感。

一只手,覆盖到肩膀上,有点沉重。

身后的男人用结实强健的臂膀,绕过余真的脖颈圈禁住他,笑着试探道:“你后悔了?”

余真摇头,低垂的浓密睫毛,挡住底下神色涣散的眸,否认,“没有。”

“不过后悔也没用,你注定要落在我手里,逃不掉的。”

他如困在玻璃罩里的小白鼠,被这突如其来的蛮横占有欲,强行侵占完里边所有的空气,直至窒息而死。

正恍惚间,祁宴深将他拦腰抱起,抗到肩上走了。

.

余真被男人扔进了车内,整个人都还如梦初醒,很是混乱。

看着车边高大的黑影,铺天盖地而来。

他下意识的往角落里缩去,又被对方用手扯着脚踝拉了去,接着欺身而上,压了过来。

“你在玩欲情故纵吗?刚刚才签了卖身契,现在又躲来躲去干嘛?”

余真将头歪了过去,紧张又惶恐,险些被男人沉重的骨骼,压的差点喘不上气来。

他呼吸紊乱,如鲠在喉,“我还不太适应,等下就好了。”

祁宴深将他的下巴硬生生拧了过来,两人四目相对,气氛变得暧昧间又有点诡谲。

“一分钟够了吗?大学霸。”

赤裸裸的戏谑。

还没等自己有任何的回应,上方衣冠楚楚,道貌岸然的男人,此时一把措不及防地,扯住他的校服领子,将其摁到车厢内激烈的拥吻。

司机在前面开车,愣是不敢往后边看一眼。

一闪而过的灯光,照过他们死死交缠的身体,在不断交错的黑暗与光亮中,他被吻到有种要下坠死掉,被唇齿撕裂开血管的幻觉时,对方才放过了自己。

明明前几天,这个男人还因为临梓的事,要他偿命来着。现在命是不用偿了,竟然又把身体赔出去了。

一种被男人随意操控,蒙在鼓里骗的感觉,让余真着实难耐不解。

迷糊间,他头昏脑涨,趴在对方的胸膛处艰涩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指腹撵过滑腻,润泽的唇,上面还有残留下来的津液。

“我从一开始就说了,你没资格知道。”

祁宴深眉眼冷峭,不再屑于在他面前装。

在车内,他们再无任何交谈。

余真忽然想到了第一次见面时的场景,再与现在的男人对比,明明是同一张如神祇般的脸,却判若两人。

他被祁宴深带回了家,是栋四层半的别墅,有近几百平方米的院子,一走进去,草地中央就有个大喷泉。

里面空无一人,很是冷清。

其实小时候,他们家也不算穷,在印象里自己也住过这样的房子,只不过后面父亲成了个赌徒,把家败的倾家荡产。因为父亲赌博的事情,爷爷还气的心脏病复发,没多久就猝死了。

可就算这样,余德阳也没有任何良心上的谴责,整日游手好闲,吃喝玩乐。

刚走进屋内,祁宴深毫不避讳的,当着他的面,用手解开身上衬衫的扣子,边脱边往浴室走去。

一句啰嗦的话都不想说,直入主题。

“把衣服脱了,去床上等我。”

余真盯着紧闭的大门,心如死灰。

为什么如今,他要被一个强迫过自己的禽兽,摁在身底下,做那样的事?

刚到浴室门口,男人又将头转了回来,棱角分明的下颚线清晰可见,十分优越。

他白牙微启,眼透狡黠的光,用哄人般的轻柔语气警示自己,“不许偷偷跑哦,不然我可是会把你的腿打断,关小黑屋里锁起来的。”

余真被男人恐吓的话,再次打消了退缩逃离的想法。

宽肩窄腰,比例完美的身影消逝于视野中,他赤脚踩到高昂的地毯处,用逐渐冰冷的手指,扯着衣角。

几分钟后,花洒里的热水戛然而止,祁宴深披了件浴袍,从冒着腾腾雾气的浴室中出来。

见他衣服还没脱好,居高临下的男人,对着自己指指点点,不禁挑眉咋舌,“到底是我服务你,还是你服务我?”

预想中的暴风雨即将来临,祁宴深伸出魔爪,跟野狼似的扑上来,撕扯他衣服。

余真白着张脸,抖成筛子,双手交叉环抱胸前,一副贞节烈男样,“啊……我自己……脱,你别碰我。”

他的校服就这么两件,坏了没钱买新的。

余真抖着手指,去拽着蓝白相间的夏季校服,往上褪去。

柔和的灯光,把少年的皮肤照的几近透明,能清晰的看到脖颈,手背处突出的青色血管,光在不远处瞧上一眼,都觉得泛着蛊惑人心的香气。

想用牙咬破,用血玷污上面干净雪白的颜色。

他紧张的吞咽口水,祁宴深却轻车熟路的走到桌边,倒了杯水,仰头喝了一口。

顺便询问了下,“喝一杯吗?”

余真摇头,瞄着男人带着微笑,却没什么善意的脸,说道:“不喝了。”

他把水杯放下,朝床边走了过来,低下头盯着余真白里透红的脸,还有点体贴的问,“要不要前戏?还是直接做?”

满眼意味不明的暧昧掺杂着玩味色泽,可能是在打量眼前这个,即将到手的可口猎物。

对方一靠近,自己就不由自主的想往后缩。

这时候,谁又能救救他?

余真抬头,不小心跟对方撞上了视线,将嘴张成o字型后,始终没说上一句话。

“你哑巴什么?不说话我就替你选了。”

祁宴深似乎是失去了耐心,觉得手把手教,有点太麻烦,直接拽起了他的头发,往电视机前摁去。

“啊.....”

他吃痛,被甩到地板上。

停滞不前的折磨感,一寸寸的穿过细薄的表皮,跟随着恐惧的情绪,钻到了血肉里。

祁宴深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姿态慵懒,放散着手脚,冷不丁的问他,“视频看了吗?”

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视频,余真趴在男人脚边的位置,吼腔紧缩,“我没看。”

“没看,那就一起看看。”

啪的下,祁宴深对着前方偌大的电视剧,作势摁下了遥控开关。

“不要。”

余真又急又慌,眸中血丝遍布,变得猩红,兴许是觉得过于太屈辱和不堪,他冲上去想夺走遥控器,阻止男人接下来会令人血液沸腾的行为。

祁宴深得逞戏谑的笑,掐着他的后颈轻而易举,手疾眼快地往沙发上怼,像揪着一只正在发飙,用爪子挠人的宠物猫。

“回忆一下你这浪荡样,免得等会儿在床上太蠢,惹人烦。”

余真整张脸被他压在沙发里头,差点窒息过去。

“把视频删了。”

也不知道是真的生气了,还是在乞求,但怎么听都觉得有点委屈巴巴。

“不删会怎么样?你要去报警?”

话题又回到原点。

“我不报,你把它删了。”

一日不删这个视频,余真总觉得日后,这又会成为祁宴深威胁自己的一个把柄。

“你求我,我就当着你的面删,怎么样?”

尖巧的下巴被捏起,力道算不上轻,也算不上重,但却感觉被死死控制住了。

动弹不得。

他颤巍,身子一激灵的抖动,哽塞道:“真的?”

在下巴处的指尖,滑到脸颊处抚摸,冰冰凉凉的,跟毒蛇冰冷的信子毫无差别。

祁宴深喑哑着嗓,发出点气音,不耐烦道:“嗯?快点。”

他没少求过人,不管是小时候因为付不起房租,被房东赶出来后,自己跟着母亲一起低三下四的跪地求情,只为多在十几平米的出租屋内多呆上一段时间。

还是之前在学校,被临梓,陈嘉伟,靳迟那些人欺负,围着一起打,只因想早点回家做题,被迫放下身段,没有脸面的求他们放过自己。

不就是求人,他真的太懂了。

夺眶而出的泪水要灼伤余真的眼,他恨不得当面逃走,所有的埋怨都转化为小声破碎的恳求与啜泣,“拜托你,把它删了.....”

祁宴深见他软弱,不敢抵抗的模样,却笑的人畜无害。

当着他的面,把电视机开了,就是很正常的频道。

“骗你的了,没有视频。”

余真将眼泪憋了回去,可眼尾连着眉梢那块,都吊着红。

他正想说点什么,对方又先发制人蓄意,无耻的说道:“视频我是不会删的,看在你求我的份上,我就留着自己欣赏。”

“你耍我?”

再次的戏弄让他芒刺在背,紧攥双拳发恨。

在此刻,余真恨不得祁宴深也像那些人一样,把自己狠狠地揍上一顿,而不是以这样的方式,去侮辱践踏他的肉体与灵魂。

还没结束,祁宴深又把邪恶的欲望与索求,都归咎到自己身上,他义正言辞的说,“怪只能怪你自己太骚了。”

彼时,滚烫的唇,在他脖颈处烙下一个湿热的吻。

“唔。”

余真应激性的挣扎,可又想起了这场注定要将自己扯进无尽深渊,肮脏泥潭的交易,不得已松下了紧绷的身子。

很迟了,都要凌晨了,可他却毫无困意。

手机也不知打了多少个电话,自己想爬过去接,又被身后的男人,拽扯着腰身桎梏住无法逃离。

“可能是我妈打来的,给我接个电话报平安。”

他哭丧着一张脸,表情隐忍而又痛苦,可那面色却潮红的不成样子。

“给你一分钟,快点。”

男人兴许是觉得扫兴,在上方很轻的哈了口气,温热的气息纷至袭来,打在自己的皮肤上,引的一阵痒。

骨头都要麻了。

放在校服外套口袋里的手机,终于被掏了出来。

余真看了下未接来电,果然是母亲打来的,他咳嗽了几下,平稳呼吸后,才回播了过去。

“喂,妈,我今天不回家了,我在同学家给人辅导作业,刚刚手机没电了放那充着,就没看。”

谎言让自己心酸而又难过,撒了一个谎,就要用无数的谎,去弥补。

屏幕那头,传来母亲疲倦的嗓音,“小真,我今天回家给你熬了鸡汤,在保温盒里热着,你明天记得喝掉。”

“妈.....”

还没等他说完,脖颈那块细薄的嫩肉,又被尖锐坚硬的牙齿咬上了一口。

嘴唇是柔软的热,可牙齿却又是无情的冷。

“怎么了?小真,你还想说什么?”

母亲焦急的问。

余真抽着一口气,忍着疼,将声线压了下来,“没事,妈,你睡觉吧,很晚了。”

疯狗般的啃咬,已经让他遍体鳞伤,满身可见的肌肤,都是绯色的触目痕迹。

手机被男人抢了过去,一把摔在地上,屏幕立马变得四分五裂。

余真急了,崩溃又绝望的轻吼,“你干什么摔我手机,我没超过....”一分钟的时间。

还没说完,嘴巴又被男人堵上了。

“给我闭嘴,不然我让你明天光着身子爬回去。”

疯狂而又充满野性的吻与交媾,让他如被供上神龛上的贡品,注定要以一种腐朽而又喧嚣的方式,成为战损之物。

.......

暗无天日的房间,扯出一抹缥缈的光,射在他的眼皮上,刺眼的很。

藏匿在长睫毛下的眸,裂开一条细缝。

也不知道是几点了,他依旧觉得很困倦,很累,全身都跟散架了似的,一动就垮了。

喉咙干涩,泛起股浓重血锈味。

他腾的下坐起,头疼的要命,满脑子都是混乱不清,肢体交缠碰撞的激烈场景。

等过了两秒后,旁边的男人翻了个身,自己才从幻想中清醒过来。

这不是梦。

余真吓得扑通一下,从床上滚落,吵醒了还在睡梦中的男人。

他睡眼惺忪,碎发些许凌乱,懒着嗓子吼在床底下摔得狼狈的少年,“醒了就去给我做饭,把衣服洗了。”

又加了句,“记得,衣服要手洗。”

见余真还没反应过来,目光滞泄,祁宴深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邪火,可能是起床气犯了,卷着被子起身,一巴掌扇在他满是指印,红肿涨痛的臀肉上。

“嘶。”

他如被拔掉了羽毛的鸟,被刺激性的疼,叫出了声。

“别装死,你又没用力气。”

祁宴深又不经意的弯着眉眼笑,揶揄道:“下次你坐上来,自己动行吗?”

“我马上去。”

余真从满是避.孕套包装,衣物散乱的地板上爬起。

他也顾不上自己脏不脏,捡起地上的衣服,就往身上穿。

下楼,看了一下摆放在中央的古董钟,他有点吃惊。

竟然都下午两点了。

余真总感觉自己好像有什么事情没做,但由于现在神经有点错乱,一时竟头昏脑涨,也想不起来了。

他往厨房走去,煮了点小米粥,然后再去洗衣室,把那些祁宴深要自己洗的衣服,放在盆子里用手搓了起来,倒是有模有样。

根据合同上的要求,他在这里当保姆帮忙洗衣做饭,清理房子,大概一个月能开到一万的工资,再加上当床伴,一晚两千的价钱,不过这样算,什么时候自己能把那两百万还清?

又不可能天天要睡他,这两千块,也不好拿。

其实他也可以等考上大学后,去打兼职赚钱,有正式工作了再把剩余的债还上。

等那以后,自己就能跟祁宴深,断的一干二净,再无瓜葛了。

半小时后,余真拿着洗完的衣服,去阳台上晾晒,这里的采光和视野都很好,风吹过来的时候人会很舒服。

等他重回楼下的时候,因为腿实在有点发软,没力气,再加上地上的瓷砖太光滑,自己不小心摔了个屁股蹲。

祁宴深正好裹着一身居家服从屋里出来,看他那惨兮兮样,又冷漠又关心的发笑问候,“ 宝贝,没摔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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