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我和病娇皇帝有一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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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他不是,他没有。他是直男。

娄钰想为自己辩解两句,可是这些助兴的玩意儿就摆在面前,他说什么,都像是在狡辩。

他看了眼怒视着他,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了的时宴,在心里给影一狠狠地记上了一笔。

娄钰的沉默,在时宴看来就像是一种默认。

他用力握紧拳头,任由那尖锐的指尖嵌进皮肉里。他仿佛要通过这样的的方式,来减轻自己心底的愤怒。

不过,不愧是几年后就就能推翻原主的人,他的确是能屈能伸。没过多会儿,他就恢复过来,平静的道:“好,孤用就是。”

说着,他伸手拿起了放在托盘中的小瓷瓶。

那瓷瓶小巧精致,里面的液体散发着令人脸红心跳的甜香。就算不去多想,娄钰也能猜到里面是什么。

他想阻止,可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时宴就仰起头,将那瓶中的液体一饮而尽了。

喝完之后,时宴将瓷瓶丢回到托盘里,凉凉一笑道:“接下来,是摄政王亲自来,还是孤玩儿给摄政王看?”

虽然时宴的语气是冷的,可是从他逐渐变红的脸,以及逐渐紊乱的呼吸,娄钰知道,这药的药效发作了。

别说,时宴本就生得一副天人之姿,现在药效发作,使得他整个人都变粉了。他的呼吸越来越急,如果不是他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嘴唇,怕不是还能听到几声悦耳的呻吟。

娄钰将时宴的改变看在眼里,暗自庆幸,还好他是个妥妥的直男,对男人的屁股没什么兴趣。要不然,就时宴这样的极品,他能压十个。

“够了,本王现在没有兴致,你可以退下了。”未免时宴再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娄钰出口喝停道。

“摄政王想反悔?”时宴不知是被气的,还是因为药物的缘故,浑身都在颤抖,他咬紧牙关,拼命的克制着那股自小腹下不断往上窜升的热意。

时宴这话,娄钰没法回。

“你分明就是在耍孤。”咬牙切齿的声音,几乎是从时宴的喉咙里挤出来的。

他算是明白了,什么肯放过慕云清,都是骗人的。他这么做就是为了羞辱他。可笑的是,刚才有那么一瞬间,他还以为曾经那个一心护着他的太傅回来了。

娄钰皱了皱眉头,心想这孩子怕不是有被害妄想症?

他不愿再跟他多说,只是回过头对着门外喊了一声。“来人。”

几乎在他声音刚落下,影一便推门走了进来。

影一走到娄钰跟前,拱了拱手道:“王爷有什么吩咐?”

“送太子回宫。”娄钰对影一下了命令。

“如果摄政王不答应放过云清,孤就在这里不走了。”药效已经发挥了到了极点,如果不是凭着毅力支撑,时宴怕是早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娄钰看时宴快被药物折磨得不行了,当即对影一下了命令。“影一,打晕他。”

对影一来说,娄钰的命令就是圣旨。他想也没想,便一个手刀击在了时宴的脖子上。

时宴两眼一翻,直挺挺的倒回到了床上。

“送他回去。”娄钰对影一吩咐道,可突然他又想起了什么,继续道:“至于你特意准备的这些“好东西”,也不要浪费了。你就亲自试试吧,如果让本王知道你少用了一样,后果自负。”

娄钰这看似漫不经心的话语,却让影一感受到了深深地恐惧。

他不由得思考,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娄钰要这样惩罚他?

难道是因为他没能压了太子,所以欲求不满?

次日一早,娄钰心不甘情不愿的起了床,并在丫鬟的服侍下,穿戴整齐。

虽然原文中对这个反派摄政王的描写不多,可是也大抵能看出来他是个美男子。

此时,娄钰就看着铜镜中的自己陷入了沉思。他的这张脸,比起还未完全长开的时宴有过之而无不及。只是和时宴清冷俊逸不同。这张脸十分妍丽,与其说英俊,不如说美更加确切一些。

顶着这么一张比女人还要美的脸,娄钰着实开心不起来。

摄政王府离皇宫不远,不过一刻钟的样子,马车便到了玄德门外。

这个时候正是上早朝的高峰期,玄德门前停了大大小小的马车。和这些大臣不同,娄钰有先皇的特许,可以直接乘坐马车进入皇宫,不必在此下车。

所以,当马车来到玄德门时,车夫并没有停下来,而是驾着车径直的向宫里驶去。

马车很快就在天元殿外停了下来,接着车夫的声音就隔着帘子传来。“王爷,天元殿到了。”

“知道了。”娄钰打了个哈切,在车夫的搀扶下,下了马车。

现在是盛夏,即便娄钰身上穿着冰蚕丝所制的衣袍,也抵挡不住这灼人的温度。

兴许是天气太热,他的心情也难免有些烦躁,就连脚步也加快了不少。

从娄钰那少得可怜的记忆里他知道,原主上早朝总是姗姗来迟,从未早到过。可能也正因为如此,所以当他走到殿门外时,便听到几名大臣,正在低声议论自己。“你们听说了吗,昨日太子殿下去摄政王府替慕大人求情,被摄政王赏了一顿鞭子。”

这人说罢,他又听到了另一人的声音。“我倒听说不仅仅是赏了一顿鞭子这么简单。”

“陈大人这话是何意?”有人好奇的问。

“我听说,摄政王是故意将太子骗去他的府上,他是对太子另有所图。”被称为陈大人的大臣道。

“另有所图?”其他人有些迷惑了。

“我听说昨儿个太子殿下是躺着被摄政王的侍卫送回去的。后来,太子宫的下人找了太医,你们猜太医怎么说?”陈大人卖起了关子。

“怎么说?”众人很配合的齐声问道。

陈大人压低了声音道:“太医说,太子殿下身体无恙,只是服食了过多的媚药。”

“媚药?”众人的表情变得古怪起来。

接着有人做出了猜测。“这么说,摄政王为了逼太子就范,竟然做出了下、药这等龌龊之事?”

“这,诸位大人知道就好,可别传扬出去。”陈大人叹了口气,似乎在为太子可惜。

娄钰默默地听完几人的对话,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有点儿想笑。明明他一性向正常的大好青年,怎么到这些人嘴巴里,就成用手段逼时宴就范的恶霸了?

将抬起的脚步落在门内,娄钰阴恻恻的声音随之响起。“本王倒不知道,几位大人竟然对本王的私生活这么感兴趣。”

娄钰这话一出,先前还聊得热火朝天的大殿一下子安静得出奇。

众人齐刷刷的看向门口,当他们看到站在门口的娄钰时,所有人都变了脸色。其中,以那名姓陈的大臣为最。

“摄,摄政王。”有胆小的人,已经双腿一软,跪倒在地。

娄钰整理了一下衣袍,不紧不慢地走到大臣之间。他在那名姓陈的大人面前停下,侧目斜睥了他一眼。

就是这一眼,让陈大人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他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得一干二净,只听“啪嗒”一声,他跪倒在地,苦苦求饶。“下官失言,求摄政王饶命。”

娄钰生平,最烦这种在人背后乱嚼舌根的人。而且,如果他真把时宴XXOO了,倒还好。可如今。他还什么都没做呢?凭什么被人胡乱冤枉?

“陈大人可知道,上一个胆敢在本王背后乱嚼舌根的人是什么下场?”娄钰眯起眸子,决定好好的吓一吓陈大人,顺便杀鸡儆猴。

众人闻言,全都白了脸。如果他们没有记错的话,上一个在娄钰背后乱嚼舌根的人,被他挖去眼睛,打断四肢,丢街上乞讨去了。

“摄政王饶命,下官再也不敢了。”陈大人把头磕得砰砰直响,就连额头鲜血淋漓,也没有停下来。

突然,一股尿骚味钻进娄钰的鼻腔,娄钰他低头一看,才发现陈大人竟然被吓得尿了裤子。

娄钰嫌弃的撇了撇嘴,在心里暗暗鄙视,就这胆子,还敢在他背后叽叽歪歪。

“出了什么事?”清亮的嗓音从殿门外传来,打断了陈大人的求饶声。

众人回头,便看见时宴站在殿门之外。和昨天的狼狈相比,今天的他身着一件明黄色袍服,衬得身姿挺拔。只是他俊美的脸上依旧毫无血色,再加上那厚重的黑眼圈,俨然就是一副被榨干了的模样。

想想也是,那么大一瓶媚药下去,一两次恐怕解决不了问题。

就在娄钰暗暗思忖之际,时宴已跨进殿门,他在娄钰面前站定,先是扫了眼噤若寒蝉的大臣们,才垂下眸子,对娄钰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时宴见过摄政王。”

“免了。”娄钰随意的摆了摆手,示意时宴起身。

时宴又道谢,才站直身体,他再度看向陈大人问道:“不知陈大人做错了什么事,惹得摄政王动怒?”

娄钰瞥了陈大人一眼,挑眉道:“陈大人,不如就由你来告诉太子,你到底做了什么惹得本王动怒?”

被娄钰点到名,陈大人颤抖得更厉害了。他怎么敢告诉时宴他到底做了什么惹恼娄钰。

像是认命了一般,陈大人先是向娄钰磕了个头,才接着道:“下官自知死罪,只求摄政王饶过下官的家人。”

说完这话,陈大人把心一横,猛地向一旁的柱子撞了过去。

这一幕发生得太快了,等所有人反应过来的时候,陈大人已经两眼一翻,倒在了地上。

娄钰看着倒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的陈大人,心情复杂。其实,他只想吓一吓他,根本没想要他命来着。

时宴见陈大人倒地,马上反应过来,他一边上前将陈大人扶起来,一边冲外面喊道:“来人,快传太医。”

侍卫们闻声赶来,他们看了看时宴,又看了看娄钰,面上露出了为难之色。要知道在北月国,摄政王的命令才是圣旨。娄钰没有点头,谁敢去传太医?

侍卫们的反应,让时宴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极不甘愿的向娄钰低下了头。“请摄政王看在陈大人为我北月鞠躬尽瘁的份上,准许孤传太医为他医治。”

娄钰的本意是不想传太医的,因为他还记得原文中有写,在他失势之后,这群对太子忠心耿耿的大臣可没给他好果子吃。

可是,既然他要在时宴面前刷好感,那这个面子还是要卖给他的。

权衡利弊之后,娄钰毫无节操的改了口。“既然太子都这么说了,那就传太医来为他瞧瞧吧。”娄钰的话说到这里,又停顿了一下,才接着道:“不过,下不为例。”

娄钰这话,明显是对其他人说的。

众人惊讶于娄钰的好说话之际,又默默地舒了口气。还好今天娄钰没有深究,否则他们势必会受到牵连。

同样意外的还有时宴,他并没有想到娄钰会这么轻易的答应放过陈大人。难道他又有什么别的企图?

只可惜,眼前的情况容不得时宴多想,他看似恭敬的跟娄钰道了声谢。“多谢摄政王。”

娄钰保持着高冷的人设,没有开口。

时宴见娄钰没有说话,便也转头去,吩咐身后的侍卫去请太医

不过片刻时间,太医就来了。在经过一阵紧张的抢救之后,陈大人的命算是救回来了。

不过经过这一闹,今天的早朝算是彻底泡汤了。

坐上马车回到摄政王府,令娄钰意外的是,在门口等候自己的却不是影一。而是一名与影一有七分相似的男子。看男子的模样,娄钰很容易就猜测出了他的身份。想必,这人就是影一的弟弟影二吧。

“王爷,您回来了。”影二恭恭敬敬的站在马车下,见娄钰从车内出来,他立刻上前向他伸出了手。

娄钰借着影二的搀扶下了马车,他随口问道:“影一呢?”

影二听到娄钰提起影一,表情变得十分怪异,他纠结一小下才道:“影一昨日听从王爷的命令,将那些东西都用了一遍,现在还下不了床。”

想起自己昨天看到的几根程度的某物,娄钰咽了咽口水,这下不床也很正常。

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娄钰大阔步的踏进了摄政王府的大门。

只是娄钰万万没有想到,他前脚刚一进入王府,后脚便有今日的折子被送进了他的书房。

看着摆在案几上那堆积如山的奏折,娄钰只觉得眼前一黑。

这么多的奏折,他要批阅到什么时候?

娄钰知道这些年来原主一直把持朝政,把时宴的权利彻底架空了。可是,每天要批阅这么多奏折,他不累吗?

不过,不管原主累不累,反正他是累了。

把手中的奏折放下,娄钰敲了敲肩膀,他觉得这摄政王当着,比他以前上班还累。

就在娄钰犹豫着要不要找个帮手的时候,他书房的门,被人敲响了。

娄钰头也没抬,开口道:“进来。”

随着开门声的响起,一名容貌妖艳的男子从外面走了进来。

男子个子小巧,着红色纱衣,那纱衣很薄,衣服下的躯体若隐若现。

接着,不等娄钰猜测出男子的身份,他就笑吟吟的向他走了过来。

随着男子的靠近,娄钰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脂粉香气。

就在他被那脂粉味熏得头昏脑涨的时候,男子竟然一头撞进了他的怀里,接着他便听到男子用委屈的声音道:“王爷,您都好些天不来看枫晚了,是不是把枫晚给忘了?”

啥玩意儿?

娄钰心里一阵恶寒,他猛地将男子拉开,拧眉道:“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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