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是自愿的》是由作者嗜酒吃茶倾情打造的小说,付效舟阮椋是小说的主角,小说其实他是自愿的讲述了:阮椋一直都觉得不是付效舟离不开他,其实是因为他离不开付效舟。热门评价:是他的喜欢。
来源:长佩 分类:现代 作者:嗜酒吃茶 主角:付效舟 阮椋
阮椋从很早以前就有听说过付效舟,他的导师带过付效舟那一届的学生,尤其爱跟现在的学生们提到付效舟。
真正见到却是上大二时候的事了,付效舟捐赠学校成立基金,作为资助人上台发言。因为演讲当天要录像,学校特意找一些相貌端正的学生坐在前排。
阮椋自然没逃过,被安排在最前面,旁边坐了个自来熟的男生怼他的胳膊,扬扬下巴说:“我还以为怎么也得三四十了,没想到还挺年轻的啊。”他指的自然是台上低头准备稿件的付效舟。
阮椋不着痕迹地躲过男生怼过来的肩膀,抬头看了眼付效舟“嗯”了一声。
付效舟的确年轻,相貌英俊,刚进教室后排就有女孩扎堆说小话,小声议论他。阮椋对这些没兴趣,他会来只是因为导师让他来。
真正开始摄影,台下瞬间静下来,付效舟念出第一句话,阮椋想这个人的声音也很好听。等到演讲结束,导师又把阮椋叫到付效舟跟前,和付效舟介绍阮椋,夸赞阮椋的优秀。
他们两人面对着面客套的握手,付效舟的手掌干燥温热,阮椋感觉着很快松开手。
导师叫阮椋带着付效舟在附近逛一逛放松放松,一会儿还有一堂公开课要录像。看得出导师是有心让他结交付效舟,导师清楚阮椋的家庭情况,对这个刻苦优秀的学生很是看好。
学校几十年如一日,没什么特别大的变化,阮椋不觉得有什么好介绍的,好在付效舟没有难为他,主动提出去庭院坐一坐。去的途中阮椋挑了几件学校的趣事说给付效舟听,付效舟侧耳听着,偶尔露出适宜的笑,阮椋却感觉到付效舟不是真心在笑,仅仅是礼貌回应罢了。大概商人都是这幅德行,他也不太在意。
坐在庭院,有徐徐的风吹过,阮椋说得口干舌燥,付效舟恰是时机的提出想要喝水。他去买水,回来的时候看到付效舟靠着亭柱闭目养神,棱角分明的脸少了丝锐气,生出几缕温柔来。
他走过去付效舟就睁眼了,接过水拧开瓶盖:“你很会聊天,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在说。”他把水递到阮椋面前。
阮椋手里还有一瓶未开封的矿泉水,犹豫着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付效舟又说:“可你好像并不喜欢说话。”
阮椋接过了那瓶水,对着瓶口慢慢往下灌,清冽的水浸润咽喉,他稍稍舒适一点。
“你也不太想和我握手……不喜欢肢体接触?”付效舟猜测着。
阮椋低垂着眸,睫毛像扇子一样铺展开,隐了眼里的情绪:“没有啊,我其实有点紧张,不知道该说什么。”
付效舟笑了,没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结,“该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付效舟突然跟阮椋说:“有空可以去我们公司看看,随时欢迎。”
阮椋顿了下,抬头看付效舟。付效舟生得高大,比阮椋高去半头多,他要微微抬头才能看到他的脸,男人依旧笑着,让人摸不透情绪。
“好啊。”阮椋的眼眸很亮,尤其是看着别人时,这让他的笑容更显真诚,“如果有空的话。”模棱两可的回答。
那节公开课阮椋也去了,被摄像机围绕站在讲台的那个人无法转头,他便放任自己去看男人的背影。
虽然本能感到惧怕却还是想要更进一步了解。
大概在那时候,他就已经被他吸引了。
之后他们又“碰巧”遇见了三四次,有时是在街口,有时是在学校,都是付效舟主动,最后一次则颠倒过来,在付效舟的公司门口,阮椋突然出现,迎着夏季温热的风笑着踏进付效舟的视线里,说:“好巧啊。”
付效舟顺着他的话往下接:“是啊,这么巧又碰到了。”
阮椋笑起来,阳光打在发梢上,把他整个人都照得明亮。
那之后两个人越来越密切的联系起来。
因为两人第一次见面,付效舟穿得西装革履在讲台上发言,阮椋就喜欢“老师”、“学长”地乱叫付效舟。他很喜欢给付效舟起外号,约付效舟在空教室见面,趴在课桌上眯着眼享受阳光,嘴里还要像涂了蜜一样喊一声“学长”。
付效舟走过去,手轻轻抬起又放下:“可以碰你吗?”
阮椋趴在课桌上晃晃脑袋:“可以。”
付效舟这才会卷起他的一缕头发,绕在手指上。
“可以抱你吗?”
“可以。”
“可以亲你吗?”
“可以。”
他们总是重复这些明知答案的无聊对话,乐此不疲。
某天付效舟开车带阮椋兜风,车窗开着,阮椋便总想趁付效舟不注意把手伸出去,付效舟提醒了几次,他还是跃跃欲试。
野外山路崎岖,茂密的树林和草丛搭盖出一片凉爽,付效舟把车停下冷眼看着阮椋,阮椋装傻问:“怎么不开了?”
“我说多少遍不许把手伸出去?”
这太像训小孩了,阮椋忍不住笑出声,被付效舟按着肩膀吻住。这一次付效舟没有问他可以吗,他扬起头迎合付效舟,直到舌头被吮得发麻。
两个人分开,阮椋又寻过去在付效舟的胸膛蹭蹭,像只粘人的猫。
付效舟声音喑哑,拍拍他的脑袋:“别闹。”
阮椋眼睛躲闪又分外主动地说:“可以的……”
“可以什么?我可什么都没说呢。”付效舟拥住他,咬住他的耳朵调侃道。
“阮阮。”付效舟突然这么叫他,温柔的近似呢喃。
阮椋抬起胳膊遮住自己的脸,哭得更凶,因为这太久太久没听到过的称呼。
晚上付效舟直接带阮椋回了自己住处,阮椋的衣服在车上弄脏了,现在穿的是付效舟的外衣,有点宽大,堪堪挂在身上。
付效舟十分想把他揉进怀里,克制着给阮椋倒了一杯牛奶。
阮椋似乎不喜欢被当做宝宝看待,看见牛奶撇了撇嘴巴,殊不知这样的小举动更显不成熟。
付效舟揉了揉他的头发:“乖,喝了有助睡眠。”
阮椋喝了半杯,把另外半杯递过去,“那你也喝。”
付效舟把剩下的喝了。
在车里做得狠了,阮椋需要休息,付效舟没把握能克制住,尤其现在阮椋身上全是他弄出的痕迹。
他让阮椋睡在主卧,自己睡客房。
“不一起睡吗?”
付效舟食指抵在他的唇上:“别问。”
阮椋笑,点头说:“哦——”带着一点揶揄的味道。
他看着阮椋推开主卧的门,忍不住又叫住他。
“确定好了吗,跟我在一起?”付效舟并不想说这些话,这对他不利,可他还是说了,“我的控制欲很强……或许你会受不了。”他的声音趋近冷酷,仿佛在说别人的事情,在描述别人。
阮椋停在门口,眼神有点疑惑,过了几秒问:“如果我说不确定……?”
“阮椋。”付效舟很轻地念他的名字,“我不是在开玩笑。”
阮椋迅速改口,露出软乎乎的笑:“抱歉……确定啊,我喜欢你。”他说着眼眸染上雀跃,喜欢都是甜甜的味道。
付效舟的目光柔和了一点,“去睡吧,晚安。”
“晚安。”
这道题没有别的选项,他们彼此都知道。
阮椋有很严重的失眠症,去医院开过药、检查过都没有什么好转,他好像也习惯了,常常在午夜睡不着的时候发短信骚扰付效舟。
那些无眠的夜晚,付效舟总会陪着他。那种感觉很奇妙,令阮椋没由来地感到安心,然后聊着聊着自己先睡过去。
他们每天都会发很多条短信,付效舟总会问阮椋在做什么,和谁在一起,阮椋都会一一回答。
付效舟的控制欲的确很强,但阮椋也是心甘情愿被禁锢的那个人。
直到有一天付效舟发短信,阮椋过了很久都没有回,付效舟以为他在上课,等了一会儿打电话过去。无人接听。
付效舟直接开车去了学校,正好是课间,他熟知阮椋的课表,直奔三楼教室在里面找到了阮椋。
阮椋当时正看着窗外,一手转笔,一手撑着下巴一副轻松惬意的模样。
付效舟走过去,他后知后觉转过头:“你怎么来了?”
那副天真无害的样子令付效舟心里的火没处发。强压心里的焦躁,他问:“怎么不回短信?”
阮椋把手机掏出来看,三条未读短信和两通未接听电话,“我没听到,它没响……我是不是该换手机了?”说着抬起头看付效舟,神色茫然。
“是。”付效舟攥了攥阮椋的手腕,在上面印上很快就会消失的指印,“下次记得回消息。”
“好。”阮椋说着在手机上打下几个字。
付效舟的手机震动一下,拿出来看,是阮椋发来的信息。
之前他问阮椋在干嘛,阮椋在这时给了回答:[在和喜欢的人说话]。
阮椋一直这样,无论付效舟提出什么要求,合理的不合理的,他统统接受。
他的笑容是甜的,说出的话也是甜的。
付效舟把手盖在那双带着笑意的眼睛上,而后落下,近乎无奈道:“只许这一次。”他做出妥协。
阮椋好像不明白,“什么?”
付效舟没有回答。
其实相处久了就会发现阮椋并不是一味听话,他的乖巧永远停留在表面。比如打游戏,阮椋并不热衷游戏,只是偶尔玩,但只要付效舟开口提醒他不能玩得太晚,他就会一直打到通宵。而一旦惹得付效舟真的发火生气,他又会立刻求饶,主动反省。付效舟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大四实习快要结束,导师突然跟阮椋说有个出国进修的机会,问阮椋愿不愿意试一试,当然报名的人不止他一个。
付效舟时刻掌握着阮椋的信息,几乎立刻就知道这件事。
那天晚上他们一起吃饭,付效舟主动提了进修的事,不等阮椋回答便告诉他:“不许去。”
阮椋怔了下,转了转手中的筷子,没有问为什么也没有问凭什么,这些都没必要。
“如果我想去呢?”阮椋问,带着试探的口吻。
“想都别想。”
付效舟在某些事上很专制,尤其是对阮椋,他不可能放阮椋去那么远的地方。
阮椋点点头,没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结。好像把付效舟的命令当做理所应当。
付效舟猜他不会这么老实,果不其然第二天阮椋就去找导师询问出国的相关事项。
付效舟打电话过去,阮椋接通了。当时阮椋坐在公园的长椅上,风很大,电话里都能听到呼呼的风声,他们两个沉默着,直到阮椋笑一声,用半开玩笑的口吻说:“我没打算去。”
付效舟没说话。
阮椋说:“真的只是问问而已。”
“你现在在哪?”
当天的天气格外好,一点都不像会下雨的样子,阮椋仰起头感受着阳光,任它刺痛眼球,微微闭上眼:“……不告诉你。”
付效舟警告般叫他的名字:“阮椋。”
“我能去找你吗?”阮椋突然说,“我想去找你。”
“……好。”付效舟,“到了告诉我,我去接你。”
那天下了很大的雨,阮椋走到一半,本来晴朗无云的天空突然阴下来,随后是噼里啪啦下落的雨点,人们纷纷找避雨的地方落脚,他却踏在雨里继续往前走。
到了公司门口,他给付效舟打电话。付效舟下楼看到他的那一刹就生气了,也不管有没有人在看,拽着他的手腕把他拉进电梯里。
阮椋似乎才意识到自己犯了错误,攥了攥湿哒哒的头发,乖乖跟随付效舟进了办公室。
付效舟找来毛巾帮他擦头发,又叫他把身上湿透的衣服脱下来,换上自己放在这里的备用衬衫。
阮椋的头发没干透,可怜兮兮贴着面颊,付效舟的裤子太大他穿不了,干脆光着腿,脚上踩着的拖鞋也不合脚,晃悠悠挂在脚面上。不管什么付效舟都比他大一号,阮椋努努嘴,或许不止一号。他不由发散思维。
付效舟怒气未消,走过去捏住阮椋的下巴强迫他看向自己:“知道下雨了吗?”
阮椋老老实实回答:“知道。”
“然后就淋雨过来?不知道在哪儿躲一会儿?”
“我想见你。”阮椋直接道,“不想等那么久。”
付效舟瞬间卸了力气,力道松下来,眉仍然皱着拿阮椋没有办法。
“生病了怎么办?”他狠狠刮了下阮椋的鼻子,算做惩罚。
阮椋疼得皱了皱脸,把自己冰凉的手伸进付效舟的衣服里,“暖暖。”
付效舟哭笑不得,紧锁的眉头终于舒展开,解开西装扣子,把阮椋拽进怀里环着。
付效舟看透阮椋的小心思也没拆穿,淡淡“嗯”了一声。
阮椋没声了。
付效舟轻轻揉开阮椋被雨水打湿沾在一起的头发,“今天去学校干什么了?”
“你都知道。”阮椋直视付效舟的眼睛,“干嘛还问我?”
付效舟眼里流露出温柔,带着不容拒绝的语气再次道:“我说了不许去。”
“不去。”阮椋动了动腿,蹭过付效舟下身,“没想去。”
付效舟把他按在沙发上,抵着他的额头,“不乖。”
作者:嗜酒吃茶类型:现代
都是我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