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一如安阳焱小说《一如吻火》,作者:熙州,提供颜一如安阳焱小说阅读。一如吻火小说主要讲述了:颜一如他最近一直都在思考他周围的这些事情,他想知道这些是不是有什么联系的。网友热议:这些我就不太懂了。
来源:寒武纪年 分类:现代 作者:熙州 主角:安阳焱 颜一如
虽然我是醒了过来,可仙使却递给了我一幅画卷,只老神在在说道:“这里存在着与异世界连接的结点,你且往那里去。”
我尚且还没明白过来,只说:“那里的世界有什么?”
他不语,将画卷往我怀里一揣:“是你从未见过的新奇。”
下一刻,光线自画卷里射出。
刺眼的光芒里,我跃进了那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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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少女,曼妙,清丽,从容。她身着校服,及肩的微卷褐色发梢轻轻翘起,五官端丽,身形纤细,言笑晏晏。而她的双眼大而有神,闪烁着对这个全然新奇的班级的好奇。
“各位早上好,我就是大家口中的那个插班生——方予婕,希望从今天起与班级里的各位同学度过愉快的学习时光。”如此直接的开场白,大概不仅仅惊到了再座的同学们,就连讲台之上的班主任也面露惊讶之色。
入学测试成绩公布的第一天,一中的全体师生惊闻一年级新生入学以来的第一件大案——考试作弊,及帮凶纵容作弊。而处理这件事的方法就是将“帮凶”方予婕“下放”至六班。
于是一早,方予婕便认命地来到一年级六班报道注册。
面对沸沸扬扬的事件和传闻,她显得过分冷静和坦然。
我坐在自己的座位,自窗口照射进教室的朝阳过分耀眼,灼烧了眼前的视线,在模糊的光晕里,她拼命睁大了眼睛只看到讲台投影仪之下的那少女轮廓。过分自信的神采隔着光线都能让我感受到,这是何等的气场。我暗自握紧了隐隐作痛的右手手指。
下午的体育课因班主任的紧急情况调到了最后一节课。傍晚时分,永城一中的田径场应该是一天里最美的时刻,既没有朝阳的刺激紧张,又除去了正午“秋老虎”的热闷郁躁。
虽然是开学第一节体育课,接近退休年龄的体育老师对这节课也没有表现出适当的热情。略有些敷衍地,交代了本学期整体计划和体测时间。随后他便摆着手随意一指——屈起的手指向队列中一名长相方正持稳的高个男生,“就是你了,体育委员的最佳人选。”
“是。”那男生不知是否在心底哀嚎了一声,停顿了两秒才底气不足地回答。
“带队做热身活动,绕跑道慢跑两圈,然后解散自由活动。”发际线严重后退以致于头顶圈成地中海的体育老师一项又一项安排。
与其他人对跑步抱有的抵触情绪相反,我在跑道上愉快地奔跑,连自己渐渐抛下后面喘着粗气慢下步子的女生们都无知无觉。
“Hi~跑得这么快,身体素质很好嘛。”身体斜后方的声音带着因气息不稳而发出的颤音。是方予婕的声音。
我减慢速度,转过脸看到那明丽的笑颜。实在是让人嫉妒不起来啊。面对惹人注目的少女的主动搭话,我只是缓慢点点头,并未回话。她知道自己因加速奔跑而干涸的嗓子发出的声音会十分喑哑,并不动听。
两圈的距离并没有想象中那么不可克服,其实很快就结束了。
夕照之下,学生们分散坐在看台的台阶。我在最底层,左脚搭在第一层台阶,右脚稳稳踩在塑胶跑道边缘,进行拉伸。也有其他人恢复力气断断续续做拉伸活动。
方予婕自顶层台阶拾级而下,手里还揣着两瓶橘子汽水。她径直走向我。
听到脚步声的我停下动作收回腿,又原地舒活了几下踝关节。然后和方予婕一起坐在二层台阶,身后就是夕阳。而她们直视的前方,天空有层次的变换颜色,自浅蓝变深蓝直至藏青。
细碎如棉絮的云朵飘散了。校墙之外,居民楼整齐铺排,街道延伸向更远处的地方是冒着滚滚浓烟的高大烟囱,可以想象到工厂里的作业争分夺秒一刻也不愿止息。
“你跟她们不一样。”方予婕突然打破沉默,她的陈述肯定语气让我一愣。也引来一旁进行拉伸的其他人疑惑的打量目光。
“无缘无故,你怎么会这么肯定?”我意识到自己那声音带着沙哑,清清嗓子又说:“大家都穿一样的校服,接受着无差别的教学内容,面对学习重压都会露出灰白脸色。”
方予婕爽朗大笑,“你的话好有趣。不过我还是坚持我的观点。我以为的不同,在于物质世界和精神境界不同。”
“要喝吗?”方予婕递出瓶身还凝结有水珠的橘子汽水。
“谢谢,”我接住汽水瓶,拧开瓶盖畅快痛饮,末了发出感慨:“橘子汽水是童年的回忆呀。”
身旁传来少女的笑声。
原本根据方予婕的实力,校方将其安排在尖子生云集的一班,可惜的是,入学测试引起的纷争最后结果鉴定为方予婕纵容周子晏作弊。可令人大跌眼镜的是,成绩排在末端的周子晏反倒留了下来,而成绩在前的方予婕反倒进了六班。吊车尾的六班。
学校公告栏的声明模棱两可,只说明此次取消两人考试成绩,暂不记大过处分,如有下次直接勒令退学。
听萧蝉说这又是情报网传来的消息。我对此不作表态。
虽然作弊一事的热闻转眼间就过去了,只在某一部分的人口中辗转流传,然而毕竟失去了风口浪尖之时的热闹喧嚣。人群中也就自然慢慢闭口不提了。
不过方予婕的到来可是在六班掀起了另一场风雨。男生因为她的美貌而热议不止;女生里也不乏嫉妒好事者,藉由作弊一事添油加醋,指手画脚肆意评判。
“红颜祸水这个词,用在她身上还算恰当吧。”前桌的萧蝉在课间休息时分突然回过头对我说。
“你可别乱说。”我心虚地回头张望,发现因身高原因被安排在后排座位的方予婕此时并不在座位上,然后刻意压低了声音说:“你还没搞清楚真相,跟对方也没有具体的了解,怎么能盲目跟风造谣呢?”
原本懒洋洋靠在我桌脊的萧蝉陡然直起背,面露严肃:“你难道在质疑我情报网前辈的可靠能力吗?”继而又露出痛心疾首的表情,“你不加入我们就算了,还来质疑我们。”
“我,你要记住一点,不管是王子一二号,还是方予婕,他们都非善类。你这朵单纯的小白花,还是趁早离他们远一点啦。”
“你这又是从哪里盗来的中二台词……”眼见劝说无效,我也只好识趣地及时闭嘴。
邻座的男生刚好回到座位,不知是不是因为无意间听到她们的谈话,有那么一瞬间他投出惊诧的一眼看向我。不用转过脸我也能想象到他落座后轻缓摘下渔夫帽的动作。说实话,这人身上有很多奇怪的点,不过最让我感兴趣的是当时开学第一堂班会上这人的自我介绍——曲越,该是有着怎样的背后故事的名字呢。
自从萧蝉热情投身于“情报网”事业,我渐渐发觉自己与萧蝉原本就存在的差异性越来越明显了。这倒不是什么值得难过的事情,可是有一种难以名状的情绪慢慢在我心底发酵,乃至扩散到全身细胞。
这天,活动课上,萧蝉因情报信息需要与他人谈论起“青梅竹马”的话题。而我照例独自坐在台阶末层,在旁人眼里看来还真是朵“小白花”。(因为我在校期间除了穿校服,便只有穿搭长短款白T的单调主意。)看起来除了请假没有来学校的方予婕,没有人会主动走向我,说一句关切的话了。
她只呆呆地坐在原地,为活动课不能提前离场而发愁。她可不想因为玩乐而耽误回家的末班车。
直到萧蝉那活泼的声音打断了我神游的思绪。
“说起来,我还没问过我呢。”萧蝉轻轻拍我的肩,依着她坐下来,“我有没有青梅竹马一般存在的朋友呢?”
“你是说发小吗?”
“必须是男生哦。”
我一顿,“应该算是有,不过……”
不过那人早已展翅高飞,远远地和生活在贫瘠土壤里的她划清了界限。
他是范觉远,从小陪伴我长大一直到她十六岁。两人的家相隔不过仙雾潭小镇里一条街的距离。
范觉远是个十分有想法的人,想当初,我高中的意向学校就是他帮忙定下来的。
“藤川高中那种死板教条的学校没有什么前途,去一中。那里才有更多的选择。”少年一手按着下颌,一手停在中考择校手册的纸页,神情笃定道。
我便傻呵呵点头同意。
他知道自己一直都拿捏着对方的七寸,又或者说深深明白对方心甘情愿交付所有心事。因此他尽管心里明镜一般清楚明白,却在对待某个问题时装傻充愣。
中学的假期里,进入日语初级网课微信群摸鱼的我,背完了五十音图的清音部分,还跟着别人弄懂了几个单词。赤枫。幼驯染。
赤枫的日子里,她的幼驯染。
“按照幼驯染的意思,我们应该也算吧。”我小心翼翼地看向那人。
“幼驯染不单指萌生爱意的男女吧。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们也算。”记得那人在听到她的幼稚言论之后,不赞同地摇头,笑容里竟带着一丝伤感意味。
被戳破心事的我一霎红了脸,忘记应该如何得体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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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我的目光便一直随着这个而转动,仿佛她经历的便是我所思所见所闻一般。
而眼前这个世界更是奇异的明亮。
我想求助于仙使,奈何被困在这个世界里,无法使用灵力。
我从那个明亮的世界抽离,看到仙使若有所思的面孔。
他问我:“如何,那个世界里可有获得什么?”
我摇摇头:“奇怪得很,我只觉得他们熙熙攘攘,根本不清楚自己……”
话还没说完,眼前亮光一闪。
只听得仙使模糊的声音:“既然如此,你便再去好好体验……不过是个记忆球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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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即将举办一场画展。
这一次的画展是“浮华”画廊举办的个人小型画展。对象是我很感兴趣的画家“浔歌”的出道回顾画作。可惜的是,浔歌届时并不在现场露面。更令人心情沉重的是,在微博扩散开一种消息说“画家浔歌将暂时告别绘画舞台”。
像是一颗流星划过夜空,擦着大气层燃烧留下短暂的光芒轨迹,而后消失在人们的视线里。
我接连几日重复着垂头丧气赶早班车上学的日子。虽有画展的消息抚慰心灵,她还是对频繁使用多媒体投影仪来进行教学的语文课感到头疼。
据班里最新情报,随着教学现代化进程的加快,大都市里的高校和中学基本已经更换教学产品,不再使用老一套的投影仪,换上最新科技产品。可永城这座老校却按部就班,循规蹈矩,至今没什么长进。
我观察到,学校好像不是很关心学生的生活质量和心理状况。随你走读便走读,错过晚自习里的某些重点可与它无关;随你住宿便住宿,寝室里因性格不合吵得天翻地覆可要学会忍气吞声。还有,在校医室里设置了好多年的心理健康咨询处一直形同虚设。然而我明白有些言论始终只能沉到心底。
介于部分教室投影仪的劣质,大多时候光线不良看不清,在十一假期来临前我终于去配了一副眼镜。红色镜框配合她那一头短发。
“没有栗山未来的未来不是我想要的未来!”萧蝉见到我走进教室时,第一眼就注意到刚刚架在鼻梁上的镜框,她第一反应是喊出某部漫。
“你这家伙,不要喊叫啦。”顿了顿,我的语气明显减弱,“教导主任在后门玻璃窥视……”
“没事,我才不怕他。再说距离早读课开始还有五分钟呢。”
我无奈地笑着扬起唇角。
终于安静下来,我低头刷了一会儿数学题,没成想萧蝉再一次侧过头悄声说:“嘿,知道吗,今早最新消息——校园里的两位方姓同学疑似恋爱关系……”
未说完的话被突然闯进教室的教导主任打断,我提前暗地里比划了手势,将萧蝉这冥顽不灵的家伙及时规劝住。
这一次彻底安静下来。
不过,等到教导主任迈着短粗腿儿转身离开教室的刹那,我邻座位置的曲越突然轻轻的笑了。并无恶意的,动听笑声。
额前的碎发在阳光下闪耀着光芒,也因着光在右边侧脸投下阴影,墨绿卫衣格外惹眼,少年在我惊奇地转脸看向他的时候,用只有两个人能听清的声音细语道:“的确很像女主角。”
我立刻明白他也注意到萧蝉先前那一番中二言论了,肾上腺素飙升一百值。同时,愤怒值飙升两百,她此时特别想揪住萧蝉,然后在她耳边吼一声“说话给我小心一点啦!”
鉴于我这人午间去吃饭之前总要拖延许久,而且做事情缓慢,萧蝉便在午间和其他伙伴并肩一起去。我倒觉得没什么,人之常情而已;萧蝉反而有点羞愧,不过,羞愧完还是觉得及时填饱肚子更为重要。
于是渐渐地,我便一个人走在去餐厅的途中了。
那天,事情来得万分巧妙。开学接近一个月的时间,而按照数学老师的秉性必然要来几次检测考试。那天的卷子对我来说有点难度。因为周末就是画展的日子了,接连几日的课堂上她有些心不在焉。总不在状态,考试也没有拼尽全力。
只是看着一个个红叉叉圈在卷面,心头还是有些不甘。于是下课铃响,在大家急着冲出教室奔向空中走廊时,我还一个人呆呆的坐在位子上,闷头一声不吭地改试卷的错题。
直到十多分钟过去,她终于放下手中的油墨笔。伸展手臂准备走出教室时,才注意到身后轻微的动作声。
“你也没有去吃午餐呀。”是后排的方予婕。
我转过脸,闷闷道:“这次的试题对我来说有些难度,所以想趁热打铁。趁着讲解的思路还残留着及时改完。”
身后的方予婕脚步轻快跟了上来,“我看你太认真,刚才就一直没打扰你。”
走出有些沉闷的楼道走廊,来到外楼相连的空中走廊。
空气中有着雨后淡淡的雨水气息,裸露在外的楼梯台阶瓷砖板也被雨淋湿,有些湿滑。雨势减小,空中飘着毛毛细雨。
并肩的两人动作一致,没有停顿,也没有匆忙跑回教室拿雨伞。她们动作轻快,如雨中的两只芊蝶,翩然向远处的学生餐厅走去。
从那以后,我过上了中午便与方予婕约饭的日子。
后来,雨中并肩而行的那一场景,总是映照在我心头。人生中遇到很多人,他们其中必然有些因为其独特性而被存放在心里,留下经年不消的印记。直到后来,我才意识到,像偶像剧里带着水晶般闪耀光环的方予婕,她最后为我留下的并非彩虹印记。
而是如飘雨的日子里,那冰凉如此沁入心间的风。
周末的时候,我早起独自乘车去了画廊。清晨里的永城街道,看得到环卫工人清扫路面的身影。洒水车如同寂寞的孩子消失在街角。
下车后乘坐公交车两站便到了浮华画廊所在的路口。此时明显人少,有些冷清,门前只排开一张镶嵌在玻璃框里的海报。我迈步走上台阶,进入画廊。进门位置的一面墙规则摆列的相框,里面镶嵌有各类艺术摄影相片。另一侧大概摆着一些可以售卖的文艺品,闪光的水晶过于亮眼睛。
还是暑假里来过时的样子啊。我一边感叹,一边脚步不停。
再往里面走就是各类展出的作品。不过今日的重点自然是浔歌的画作。
我曾经注意到,有大佬在豆瓣剖析过浔歌其人其事。在那位大佬看来,浔歌的作品总的说来有几类固定兴像——浓雾笼罩的森林,短尾猫,以及少女背影;除此之外,早期的江山河湖等自然题材,以及室内花卉静物。题主的猜测里说,浔歌想必是受过某种心理伤害的都市边缘人物。
我倒不认同,虽然那位陌生网友的分析头头是道,但是我自从在画展上见过浔歌处女作,她便心底暗暗有了主意。
那是一幅风景画。占据整个画面中心的湖面,因色彩的渲染叠加看上去像是缓慢涌动、暗潮迭起的巨大漩涡;而堤岸的远处看得到风车的上部,以及用寥寥几笔描绘出的被风摧折的树木。整个画作的色调黯淡,某种压抑,甚至绝望的情绪是一眼看过去便可以感知的;但画家又于黯淡之中蕴含着某种催生出的力量。狂热的,不计一切的力量。
中考后那个悠闲假期里,我曾细细观察过浔歌的处女作,虽然对绘画一窍不通,但她还是对其中表现内容有所感知。
眼下,我穿过曲幽的长廊,重新站在宽广空间里悬于展墙的那幅作品下。以某种对待神圣事物的心情仰视。
远远地,她听到了脚步声。一道匆忙离去的倩影在她眼前一闪而过。
看起来,对方应该是在走到我所处位置之前,出于某种原因突然停顿了脚步,而后转身匆匆离去。看那熟悉的白衬衫和及肩发,我疑惑起来,难道方予婕同学也来这里了?
将所有作品一一看遍,我回到一开始的正厅。
一面摆着俄罗斯画家作品的墙壁前,有一个小学生模样的男孩坐在自带的折叠椅上,临摹风景画。他的脚边还放着外形笨拙硕大的PV材质托特包,敞开的口袋里露出作画材料。
“看到了吗?哥哥在画什么呀?”男孩身后站着的应该是他的父亲,男人两手交叠细心地抱着两岁左右的小女孩,轻声细语说,“以后等你长大了,也要来这里。”
我眼睛静静看向男孩,面露羡慕之色。而相反地,男孩倒是略有痛苦煎熬之色,因为父亲话语而打断思绪,想要快点结束而心急地只画出扭曲的轮廓。
走出画廊,我便收到了姐姐祝陶的邀请。午餐直接在家里解决,因为我的小外甥还小,出于安全考虑,就由姐夫傅许在厨房掌勺。
“小玖,一中的学习环境很压抑吧。”
姐妹俩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着小外甥“养乐多”在搭积木。(养乐多是我一时兴起的坚持,没想到姐姐一家竟也同意她的胡作非为。养乐多的正式学名是傅景星。)
“还算轻松啦。”我扬起笑脸看向姐姐,这笑容里有半真半假的心酸,“因为我被分在不上不下的六班,所以老师们也没有很刻板。”
“你也不用太努力了。一开始就那么努力,到高三可要怎么办呢。”姐姐故作苦恼,其实语气十分轻松。
“我看,你也不必听信爸爸的危言耸听——说什么从高一就要好好准备。”我默然,这还真是高中早恋的姐姐能说出的话。
“第一年就发掘兴趣,高二文理分班结束,夯实基础,到高三,厚积薄发。”傅许也关切地提建议。
说起姐姐与傅许的因缘,两人是在经历七年的爱情长跑之后,在(回到)永城安定下来,而后结婚生子。在事业与婚姻这方面,我对姐姐祝陶实在心悦诚服。
广告店生意不断扩大,听说是已经跟永城某企业达成合作;在新媒体方面也逐步涉及,不过我对这些就不太懂了。
作者:熙州类型:现代
难道你还嫌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