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力推荐大家观看主角为南攸宁阎楚小说《腹黑皇帝的娇软质子妃》,作者:贩卖神明,小说内容有趣,文笔老练,腹黑皇帝的娇软质子妃主要讲述了:南攸宁一点都不想要在阎楚身边,所以他每天都在想离开这件事。
来源:一纸 分类:古代 作者:贩卖神明 主角:南攸宁 阎楚
正值阳光最好的时候,南攸宁正窝在竹椅上,津津有味的看着前几日交换来的话本。
月氏周边都是大漠,书本很难流通,他很少能看到外面这么有趣的话本,他很喜欢那些逸闻趣事。
自从那日回来后,阎楚果真没再找过他,倒是送来了不少药,就是他现在吃什么嘴里都是苦斤斤的。
但他现在被话本吸引着,每天都很是欢喜,倒也不在意那点苦味了。
正看的入神时,福禄来了,说是阎楚召见他。
“公公,陛下可说了什么缘由?”
“这,老奴也不清楚,咱们做下人的哪敢窥探圣上的心思。”
这也不怪福禄不说,毕竟陛下只是让他来接人,具体为什么,他也不知晓。
南攸宁坐在轿子上,不自觉地捏起了手指,现在还不到五月呢,阎楚怎么又要召见他,还是青天白日的。
没,没事的,肯定不是为了那件事。
南攸宁不停地安慰自己,做好了一切准备,可正当见到阎楚的那一刻,他的信念就崩塌了个彻底。
福禄直接将南攸宁带到了御书房的偏殿,此时阎楚正背对着他,在写什么。
多日不见,阎楚还是入之前那样英气逼人,一身黑色的龙袍穿在他的身上甚是贵气。
南攸宁掀开袍子跪拜,“微臣参见陛下。”
阎楚虚扶了一把,“起来吧,伤可好了?”
南攸宁低头撇了撇嘴,声音诺诺地。“回陛下,伤……已经痊愈了。”
“那就好。”
阎楚意味深长地吐出了三个字,南攸宁的心脏却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浑身都颤抖着,生怕阎楚对他做什么。
“朕听闻,你近日在读书?”
“是。”南攸宁紧张地捏着手指,猜不透阎楚想要做什么。
“读的什么?”
阎楚在书架前来回走动,似乎在挑选什么书籍。
南攸宁松了一口气,老老实实地回答阎楚的问题,“臣,只是随便看看,来打发时间的,读了《山海经译本》,还有《策论》。”
阎楚挑眉,从架子上拿出一本杂书,递到了南攸宁眼前,“《山海经》精刻,想看吗?”
这小孩儿,竟跟他儿时一样,喜欢看异闻怪谈,父皇在时,还时长骂他荒废学业。
想到先帝在时的情形,阎楚不禁笑了笑。
南攸宁的眼睛亮了一下,但又怕阎楚又给他设了什么全套等着他跳,没说想看,也没说不想看。
阎楚看在眼里觉得好笑,南攸宁的表情上明晃晃的写这俩字:想看!
看到南攸宁这般谨小慎微的样子,不禁想要逗逗他。
“不过是见你喜欢,打算做个顺水人情,既然不想看,那算了……”
说着,阎楚就要将书放回了架子上。
“这可是孤本。”
“……臣想。”
南攸宁一听是孤本又见阎楚要收起来了,支支吾吾地冒出两个字。
他实在不想错过这个机会,天下的好书,大概都不如阎楚这里全了。
阎楚也没为难他,“先写几个字给朕瞧瞧。”
南攸宁将书拿在了怀里,听到阎楚的话,愣愣,不知道阎楚要做什么,但还是照做了。
南攸宁挽了挽袖子,提笔在宣纸上写下几个娟秀的小字。
阎楚在一旁看着,忍不住皱眉。
原以为这小王子也就是字写的丑了点,没想到,连笔顺都是错的,怨不得写不好。
南攸宁见阎楚在一旁盯着他的字看,抿抿唇角,紧张地都扣起了笔。
他的字都是自学的,没人教导他,也只有大哥哥偶尔会指点他一下。
他自知自己写的不好看,阎楚还这样盯着他,让他平白的生出羞愧的情绪,白皙的脸蛋儿都红了起来。
阎楚丝毫没有客气,“你这字写的,怕是夫子要气的上吊了。”
南攸宁羞恼极了,白皙的脸蛋染的通红,他写的不好就不好嘛,干嘛这样说他!
阎楚好笑的看着,南攸宁咬着下唇,估计心里不知道怎么编排自己呢。
他从背后执起南攸宁的手,在那列娟秀小字庞留下一只龙飞凤舞的‘策’。
南攸宁被阎楚握住了手,似乎是被烫到了,下意识地就要躲,没成想,直直地撞进了阎楚的怀里。
紧贴着高大健硕的胸膛,吓得他也不敢再乱动。
一心想着如何离阎楚远点,根本没听到阎楚说的话。
“南攸宁。”
“啊……抱,抱歉,陛下,臣走神了。”
南攸宁被阎楚带着些冷意的声音,唤回了意识,惶恐极了。
阎楚冷哼一声,“既然,不愿听朕讲,那就罚你将这个字临摹一百遍。”
“啊?”
南攸宁一时拿捏不准阎楚的意思,总觉得阎楚有些不怀好意,可能又寻了什么法子来捉弄他。
不过,只要不是那件事,他没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他看着阎楚执着他的手写的‘策’字,暗自心惊,阎楚仅是写一个字,但每道笔画间都透露着一种惊魂动魄的美感。
果真,是字如其人,他不得不承认,阎楚的字就如同他这个人一般像是一条巨龙,气吞山河,威震四方。
可是阎楚是在教他写字吗?
阎楚并不在意南攸宁此时的小心思,他不过是想找个理由,将人留在眼前。
原以为找到这个小孩儿,过了床笫上的瘾,他也就满足了,谁知道那张羞恼漂亮的小脸总是浮现在他的眼前。
他向来也不会委屈自己。
阎楚侧卧在贵妃榻上,看着不远处的白色身影,正微俯着腰身,握着笔一笔一划地写着。
清秀的小脸上满是认真,不过一会儿额头上就出了一小层细汗。
纤细的手指握着他常用的那只毛笔,尽显姿态美好。
似乎是察觉到了阎楚炙热的眸光,南攸宁忍不住偏头看向阎楚的方向。
好巧不巧地对上阎楚侵略又毫不掩饰地眼神,南攸宁心下一慌,毛笔沾了墨汁,在纸上落下一大片污渍。
他不敢再与阎楚对视,连忙换了张纸专心致志地临摹起来,想着早点写完,就能早点避开阎楚的视线。
阎楚看到南攸宁窘迫紧张的样子,不由得失笑,猫大点胆子,也不知道是怎么有胆量来宣秦的。
很快他就收敛了眸光,卷起伏案上的奏折看了起来。
两人度过了看似平静的一天,实则阎楚的脑子里早就想了数百种欺负人的方法。
南攸宁回到使节馆的时候,觉得自己的手臂都要脱臼了,撅着嘴巴,小心的给自己揉搓手腕。
阎楚的字迹实属难模,他就是写了一百个,也就学了个七八分像,还要被阎楚嫌弃写的丑。
南攸宁蹬掉自己的鞋子趴在床上,不愿动弹。
但是想想今日他还收获颇多的,受完罚,他觉得自己的字比以前好看多了。
说不定下次和大哥哥来往书信的时候,大哥哥就不会调侃他写的字像虫子爬了。
这样想着,他弯弯嘴角笑了起来,末了他才想起来怀里的《山海经刻本》。
原以为阎楚这样威严骇人的皇帝,只会学习兵法,治国之道,没想到他也喜欢看奇闻异事呢。
他随意地取下自己的簪子,任由头发散落,南攸宁就趴在床上看书,还时不时地晃两下小腿。
这本书不算是很新,有些地方还折着页,显然是常看的。
他翻看看了几页,就发现里面竟然还有赤笔打的批注,随性的笔记,看上去有些狂野不羁,但阎楚的见第却比他要高出好多好多的样子。
南攸宁翻了个身,将书籍抱在怀里,心里却始终都想不通,这样的人,为什么老是欺负他。
甚至不惜用下作的手段要挟自己!
但,无论是从话本上看,还是相处的这段时间里,他清楚的知道,阎楚是一个合格的帝王,还是一个勤政爱民的好皇帝。
这样有着雄才大略的阎楚,未来定然不会放弃吞并月氏,可他也没有什么本事能够阻止阎楚。
用他本就不堪的身子吗,他不觉得阎楚会听他的,他也做不到。
南攸宁躺在床上,不知道乱七八糟地想了些什么,竟然就那样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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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几日,每日清晨,阎楚总要找个理由将南攸宁召到身边,亦或是练练字,亦或是拉着他下棋。
南攸宁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毕竟受制于人也只能顺着阎楚的意,好在这样的日子平静又寻常。
可是这幅寻常,根本持续不了多久。
阎楚是深夜到访的使节馆,彼时,南攸宁刚洗完漱,坐在床头看书。
阎楚悄无声息的就来了,南攸宁连鞋都未来得及穿,就下床行礼。
“微臣参见陛下。”
刚刚跪下,南攸宁就被阎楚抱了起来。
磁性低沉的声线漂入南攸宁的耳间,“虽要进入夏季了,还是要小心着凉。”
南攸宁不知道阎楚要做什么,只是心下一股浓浓的不安。
“不知陛下深夜到访……”
阎楚嘴角微勾,“王子殿下,侍寝吧。”
“王子殿下,侍寝吧。”
南攸宁瞪大了眸子看向阎楚,那一瞬间他仿佛看到了地狱间的恶鬼。
近几日阎楚待他太过温和,以至于他都忘记了,阎楚要同他的……那档子事。
可是,为什么阎楚说出这种话能这么冷静,丝毫不加掩饰,这种事情难道不应该觉得羞耻吗。
他就算再不受宠,也是月氏的皇子,而现在他好像成了阎楚的禁腐。
只要阎楚说,侍寝,自己就不能拒绝,毫无尊严。
阎楚笑着将人抱进怀里,手指却不安分的挑开了南攸宁身上雪纺的小中衣。
南攸宁似乎是有些困倦了,整个人看上去有些懒懒的,他一来都是精神了许多。
杏仁的眸子紧瞪着他,小小的拳头还紧紧地攥着衣角。
这是处处提防他呢。
“陛下……”
南攸宁难堪地想要阻止阎楚,可是他却没有什么立场。
他的身家性命都被握在阎楚的手里了,自是不敢太过推拒,可是让他坦然接受,他又做不到。
阎楚哪里许他跑,索性翻身将人压在身下,“先前你伤没好,朕许诺不碰你。”
“如今,精心给你养了半把子月,你也该给朕尝些好处了。”说着阎楚的手已经伸进了内里。
“别……”
南攸宁恳求,手上的力气根本推不开,急的眼都红了起来,阎楚却依旧那副不慌不忙的样子。
阎楚一手拍在南攸宁圆润饱满的屁股上,“老实点,一会儿弄疼了你,又要怨朕。”
南攸宁的脸瞬间红了起来,从小到大,还没有人这般轻浮的拍过他的屁股。
他别扭大的避开阎楚炙热的眼神。
阎楚微皱眉头,凑近他的耳垂压低声音,“怎么还这么怕,怎么也应该一回生,二回熟?”
南攸宁难过的抿唇,前两次都是被强迫,他怎么可能会熟悉,只是他根本没得选。
阎楚摸上了南攸宁细嫩的皮肉,只觉得南攸宁这幅想抗拒又不敢的样子可爱极了。
手上的动作越发的轻柔,轻声说道,“未出阁的小姐都不似你这般害羞。”
南攸宁的脸越发红了,明显气急了,呼吸声都重了。他被阎楚摸的有些羞臊,恨不得钻进被子里。
他果然是适应不了这种事情的。
阎楚竟然说他是未出阁的小姐!即便,即便他的身子如此,他也合该是男孩子的。
“陛下,要做就快些,不然就该放臣就寝!”
南攸宁根本不敢看阎楚的眼睛,红着一张脸,竭力的维护着自己那点可怜的自尊心。
似是豪言壮语义愤填膺,又像是气急败坏的小兽,在四下乱吠。
阎楚心中好笑,嘴上确依旧挑逗着。
“是吗,那朕一会儿就快些,免得打扰了殿下休息。”
阎楚的声音里带着一股咬牙切齿的意味,南攸宁忽然有些后悔,他感觉阎楚像是要将他生吞了一般!
他想逃,可是他现在已经被野兽咬住了后颈,哪里是能轻易逃脱的。
素白的中衣被阎楚随手扔在了地上,很快南攸宁便全身光果,露出了优美的锁骨和白皙的胸,膛。
莹白的肌肤如羊脂玉般光嫩,反射着屋子里暧昧的烛火,映着光泽。
南攸宁羞愤极了,咬紧下唇忍不住伸手挡住羞耻的部位,整具身子都有些发抖。
阎楚拨开他的手,明目张胆的欣赏着他身上的每一处风景,“挡什么?”
南攸宁觉得自己在经受一场视觉凌迟,艰难起声,“……丑。”
阎楚看着他这幅可怜兮兮的样子不禁生出一点怜爱之情,“很美。”
南攸宁愣愣的睁开眼眸看向阎楚,觉得自己听错了,哑声道:“什么?”
阎楚却没有再说第二遍,反而伸手拨了拨那朵小花,惹的南攸宁惊呼,缩起了腿。
吻很快落下,南攸宁却还在想刚刚阎楚说的话,他竟然说他的身子很美?
从小到大,他听到最多的话。
大抵是,冷宫里的那位殿下生了一副丑陋的身子,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就连他自己都是这样认为的,可是阎楚却说,却说,他的身子很美……
是他听错了吧?
阎楚不满他的走神,低头轻咬着南攸宁的下唇,“看来朕还不够努力,让你还有功夫想别的!”
“唔……”
声音一度度拔高,甚至惊扰到了隔壁的随侍田洪。
又是极尽漫长又美好的一夜,皎洁的月光都羞的躲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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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更天时,阎楚才放开那具香软的小身子,起床更衣。
南攸宁似有所感的半掀开眼皮,只看到了阎楚模糊的身影。
阎楚见他这幅迷糊的样子,只觉得可爱极了,心下意动随即掀开袍子坐到了床边上。
“你若是每日都这幅软趴趴的模样,只怕朕真要做一位昏君了。”
南攸宁的脑子实在不清醒,根本不知道阎楚在说什么。
“嗯……?”
阎楚低头奖励似的在他的软唇上亲了亲,声音越发温柔,“再睡一会儿吧。”
说罢,随手将被子往上拉了拉,将美好的光景盖了个严实。
“福禄,等他醒了,让人尽心服侍。”
“是。”
福禄随手留了两位心细的婢女在使节馆守着,自己又连忙跟上阎楚的步子。
陛下每次从质子殿下这儿出来,都是意气风发,心情舒畅。可这每次都是一夜,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大臣们此时丝毫不知福禄的忧虑,反而乐意津津的,觉得自家陛下的脾气都变好了。
也不知遇上什么好事了,训斥都是和风细雨的。
相比使节馆中的温馨缠绵,太后宫中可以算是的暗潮汹涌。
雍容华贵的太后,正坐在软榻上摆弄着手里的海棠花。
听到婢女的话一时失声,略显老态的面庞一阵扭曲,差点用力过猛掐断了花蕊。
“你说什么?”
“他竟然宠幸了一个落魄小国的王子,楚儿真是越来越胡闹了。”
不过一会儿,萧太后又恢复往日的温和。
“太后,需不需要奴婢……”
萧太后身侧的婢女做了一个劫杀的动作,锐利的眼神里透着杀意。
萧太后抬手制止了,婢女未说完的话。
“不必,这么多年就没见他宠幸过谁,破戒了也好。”
这些年她给阎楚送了不少人,各国各色的美人,阎楚竟没一个看得上的,近日的消息倒是稀奇。
太后用护甲刮蹭过海棠的叶子,“不过,还是让人盯着那以色事君的主儿,及时禀告。”
“奴婢遵旨。”
刚起床穿衣的南攸宁并不知道已经有人盯上了他,他正忙着应对服侍他的宫人。
宫女抬手举着南攸宁的小衫正准备服侍他穿衣,南攸宁,脸上带着笑,不好意思的躲开。
“我自己来。”
白皙的面颊染上绯色的红晕,从来没有这么多人服侍过他,他很是不习惯。
“醒了?”
刚下朝的阎楚,声线里还带着几分低沉的清冷,倒是听不出什么情绪起伏。
南攸宁觉得阎楚的声音像是擦着他的耳朵灌入的,眼前瞬浮现昨晚阎楚咬着他的耳垂的画面。
呶呶嘴甩掉那些羞耻的记忆,穿好外衫不情愿的给阎楚行礼,他还以为阎楚留了宫人就不会来了呢。
阎楚将人扶进怀里,手上摸了摸南攸宁单薄的身子,“朕让人给你炖了鲈鱼,吃些?”
“这个季节的鲈鱼还算旺盛,身子太过单薄容易生病。”
南攸宁挣扎的动作静止了一瞬,没想到阎楚真的将他的事情放在了心上,随即点了点头。
“福禄,传膳。”
很快,不大的宫殿就挤满了拎着食盒的宫人,菜肴一如既往的丰盛。
南攸宁不是第一次跟阎楚吃饭了,菜色如此丰硕倒也习惯。
但一想到有一道菜,是专门为他做的,心下难免泛起了一点涟漪。
作者:贩卖神明类型: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