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皇帝的娇软质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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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南攸宁的话还没说完,他好像听到阎楚轻笑了一声。

随后一具高大的身子就附了上来,而他只能无措地攥紧了身下的棉被。

“朕并不在意。”

阎楚的手上因常年训练,带着一层薄茧,粗粝的手感让南攸宁浑身战栗着。

很快熟悉的疼痛感再次席卷了他,他想着或许忍一忍就过去了。

可是这样残酷的事情,他根本没有办法接受!

他不想再来一次,不想再经历一次那样的事情!

南攸宁害怕的想要逃离,什么都管不上了,胡乱的挣扎着,“呜呜呜,不要,我好疼……”

可他根本逃不开,只能仰着脖子无助地哭泣,将阎楚的背部抓出一道又一道的血痕。

阎楚虽然有些恼怒,但也不想每一次都将这种事搞的血淋淋地凄惨模样,极有耐心地等着南攸宁适应。

狠狠地皱起眉头,厉声说道:“别乱动!”

南攸宁简直是在挑战他的耐心,为了按住他,不禁用了些力道。

白皙的手臂被他掐的有些紫红,南攸宁疼的差点背过气去。

但阎楚显然也好不到哪去,额头上的青筋暴起,他已经忍耐到了极限。

到了后面,颇有不管不顾的架势。

才刚开荤的阎楚,像是个毛头小子根本控制自己,频率越来越高,越来越快。

南攸宁就像是翻了肚皮的小鱼,完全跟不上阎楚的节奏,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精致的脸颊上挂满了泪水。

那双灵动的眸子彻底失去了光泽,眼神空洞地看着头顶来回摆动的龙头床幔。

南攸宁修剪平整的指甲,狠狠地嵌在了麦色的手臂上。

一头漂亮的乌发散落在被褥上,纤瘦的身躯蜷缩着被阎楚摆成各种姿势,累的几乎昏死过去。

不知道碰到了什么地方,南攸宁经受不住地倒在了阎楚的怀里,急促地呼吸着,如同被雨摧残过的桃花,娇态万千。

苍白的脸上都染上了桃红,整个人就像是软成了一摊水,无力地瘫在阎楚的手臂上。

南攸宁的精神都有些恍惚,陌生的感觉流经到他的身体各处,让他头皮发麻,无意识地蜷缩着脚趾。

阎楚的劣性完全暴露了一般,抓着南攸宁的脚腕,放到了自己的肩膀上,丝毫不顾及还没缓过神的南攸宁。

“呜呜呜,陛下,饶了我吧,求,求求你……”

南攸宁几乎崩溃了,什么尊严骨气都被他丢到了一旁,哑着嗓子求饶,“我,我真的不能再……呜!”

阎楚似乎听不到了一般,眼底暗暗地有些发红,谷欠望在他体内叫嚣一般,心中的猛兽如何也控制不住了。

暗自啧啧,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正当南攸宁几乎要晕过去的时候,外头传来了福禄的声音。

“陛下……陛下,已经过了六更天了。”

阎楚到达顶峰才不耐烦地停下来,表情阴翳,声音森然,“还早呢,叫什么叫!”

等在殿外的一众太监宫女从未见陛下在寝宫里发过这么大的脾气连忙跪下。

福禄也是连忙跪着,“奴才该死……”

他在外头等了几个时辰,丝毫不敢打搅陛下的兴致。

可今日早已过了陛下上早朝的点,是大臣们来禀告,他才不得已来请陛下。

现如今,他也只能硬着头皮承受陛下的怒火了。

阎楚用指腹抹去南攸宁眼角的泪珠,看着满身狼藉的娇躯,心里满意极了,脾气也下去不少。

平缓下来,他才对着外面的福禄喊话。

“进来更衣。”

南攸宁的意识有些模糊,流泪似乎已经成了一种生理反应,自己已经控制不住了。

听到阎楚的话,他还是费力扯过被角想要遮掩身上的痕迹。

“不……”

南攸宁轻柔羽毛般的祈求声像是一只虚弱的幼猫,但阎楚还是听到了。

阎楚抬眸瞟了南攸宁一眼,原本洁白如玉的躯体上全是吻痕和掐痕,眼眶也是红肿着。

看着他这幅可怜兮兮的模样,阎楚也没有为难他,抬手为他拉上了床幔,自己下了床榻。

南攸宁心下松了一口气,将自己破败的身躯缩进了被窝里,他实在没有勇气面对那群宫人的眼神。

“陛下,老奴已经为您换过水了,是否沐浴?”

阎楚彼时还赤裸着上半身,下身只随意地围了件黑色的衬裤,上面还带着些可疑的痕迹。

可想而知是经历了怎样的恶战,但一屋子的人谁也不敢抬头乱看,低垂着眸子做自己手上的事。

阎楚轻嗯了一声,反正已经迟了,让他们多等会也无妨。

“你们几个,将……”

原本阎楚还想着让人将南攸宁抬去池子里洗洗,但想到那只小猫可怜兮兮不想被人看到的样子。

阎楚皱紧眉头,收回刚才的话,径直走向床榻连人带被地抱了起来,察觉到怀里人的抗拒,他冷声说道。

“若是不想别人给你洗,就老实点。”

南攸宁瞬间不敢动了,怯怯地往里面缩着,也不敢再惹怒阎楚,生怕他又染上什么兽性,对自己实施暴行。

折腾了一晚上,阎楚也没了什么耐心去哄他,所幸怀里的人也安生了下来。

“都下去吧,在外面候着。”

阎楚将人抱进池子里,垂眼看向倒在他胸膛上昏昏欲睡地小王子,抬手抚平了他皱着的眉头。

“朕还从未屈尊,给什么人洗过澡,你是第一个。”

南攸宁没有反驳,乖乖地任由着温热的水淌过他的身体,任由着阎楚替他清理身体。

只是触碰到那个脆弱不堪的地方,他还是受不住疼,忍不住嘤咛出声。

阎楚摸到那朵娇花,只觉得下腹烧起来了一般,仿佛怎么样都不够,但他也只是抬着南攸宁地下巴,在唇角上克制地落下一吻。

等洗完的时候,南攸宁早就昏过去了。阎楚抱着南攸宁出了温泉池,将人重新放回了榻上。

拉好床幔后,他才冷声吩咐,“让他睡着,任何人不得叨扰。”

福禄一边为阎楚穿着朝服,一边小心翼翼地劝谏,“陛下,您的寝宫不宜留人过夜,您看……”

阎楚的神情有些不耐烦,但语气也算不上多差,“就让他睡着,能翻出什么天来,有什么情况及时禀告。”

福禄叹了口气,“是。”

阎楚瞟了一眼铜镜,里面的自己依旧朝服周正,英姿勃发。

啧,这还是他生平第一次上早朝迟到。

从他出生,就开始接受父皇严格地教育,六艺皆不可费,坐上太子之位后更是每日五更起床替父王批阅奏折。

登基后更是批不完的奏折,还要时不时地被一群老臣絮絮叨叨,还要提防那个随时等着谋反的皇弟。

这万人之上的位置可不是那么好做的。

从前他谨遵父皇遗诰,勤政爱民,但这样的生活对于他来说,未免太过枯燥乏味。

说起来,他还从未如此放纵过,竟如此令人心情愉悦。

不可否认的是,昨晚绝对是他度过的最舒畅的一晚,四肢百骸都似重塑了一般,精气神丝毫不减。

“朕来晚了,诸位莫怪。”

阎楚掀开袍子坐在了皇位上,掀着眼皮大致翻看了一下群臣的奏章。

“陛下切勿过度劳累,若是身体不适,休息一刻也无妨。”

“多谢丞相谏言,朕无碍。”

阎楚玩味的笑着,他也不是身体不适,只是荒淫了一晚上罢了,若是这群人知道他临幸了月氏的质子,不得气的吐血。

下朝回宫的路上,阎楚正拄着头闭目养神,留在南攸宁身边伺候的宫女匆匆忙忙地拦下了他的轿撵。

“怎么如此莽撞,也不怕冲撞了陛下。”

福禄教训着,阎楚寝宫的人都是他一手培养的,也不知今日是怎得了。

“公公,那位公子发了高烧,说着胡话,怎么也叫不醒,奴婢……”

那位宫女都要被吓哭了,能留在陛下寝宫的人定是位贵人,她照看时出了岔子,陛下还不得砍了她的脑袋。

阎楚睁开眯着的眸子,表情算不得多好看,“加快脚程,福禄去请太医。”

“是。”

南攸宁迷迷糊糊地醒来,浑身又酸又疼,身上还一阵滚烫,下面那处更是像刀割一样。

他连穿衣服的力气都没有,好不容易穿上衬裤,却因为重心不稳,跌下了床榻。

“嘶~好疼……”

南攸宁想强撑着爬起来,可是他的双腿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坐在台阶上,委屈的抹着脸上的泪珠。

阎楚在他身上留下一切,好像都在提醒他经历的所有屈辱,可他受的委屈跟谁都说不得。

他到底是怎么得罪了上天,要这样对他,难道他真的自带天煞吗?

阎楚一进门就看到,身着里衣的南攸宁从床榻上掉了下来,他拧眉,将人从新放了回去。

“胡闹什么,发着烧还想下床?!”

阎楚看着南攸宁脸上的泪珠噼里啪啦地往下掉,不悦的皱起了眉头。

“怎么,是朕委屈你了?”

哭成这样,心底到底是有多不愿意?

南攸宁听出了阎楚的恼意,麻木地摇了摇头,意味不明地吐出了两个字,“……我疼。”

他垂着头,杏仁般的眸子里带着惶恐不安,一头长发遮了他半张脸,叫人看不清他脸上的情绪。

南攸宁只是想平息阎楚的怒火,丝毫没有意识到这两个字在阎楚的耳朵里,简直跟撒娇没什么两样。

阎楚看着眼前胆怯的小猫,唯唯诺诺地往被子里缩着,心里的不悦也烟消云散了。

“那就别乱动,太医即刻就到。”

阎楚抬手碰了碰南攸宁的额头,滚烫的温度有些惊人,看来他是真的将人折腾狠了。

太医一路小跑着进了皇帝的寝宫,一进来就闻到一股浓厚的**麝香味。

抬眼间就看到阎楚还身着一身朝服坐在床榻上,幔帐里有什么人他看不清也不敢乱看。

这种阵仗隐约猜到了什么,大概是又将上次那位主子弄伤了。

但他们陛下要么就杜绝风月,要么这一开场,就十匹马也拉不会来的架势,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事。

“微臣参见陛下。”

阎楚挥手,“起来,看看他怎么样了。”

南攸宁被阎楚塞进了被褥里,只露出一节手腕来,只是白皙的手臂上到处都是吻痕,纤细的样子似乎一折就断。

太医顶着阎楚要吃人的目光,小心翼翼地开始号脉,结果眉头皱的却越来越深。

“应该是伤口感染,加上上次未好全,导致高热更严重了。”

“给他用几幅好药,可有什么要注意的?”

阎楚看了眼床榻内,脸蛋红的快要烧着的人,脆弱的闭着眼睛昏睡,他脸色有些难看。

“陛下……”太医谨慎着自己的措辞,“贵人的身子本就虚弱,且年龄尚,尚小,陛下还是减少临幸地好。”

这陛下的恩宠难受啊,上次的伤都没好,这又被拖到床榻上宠幸了一番,得好好调养一段时间才能恢复了。

阎楚的脸都要黑了,声音森然,“管好你的嘴,好好给他养着。”

“臣,遵旨。”

晚间,阎楚亲手脱掉了南攸宁的衬裤,用手指沾了些药膏,在伤口处抹了一圈。

看到下处的风景,竟也不觉得怪异,反而漂亮的让人移不开眼。

不过现下确实被他折腾狠了,看上去有些惨不忍睹,他不觉地放轻了力道。

“嗯……”

似乎因为扯到了身下的伤,疼的南攸宁白了脸,缓缓睁开了眸子,看到阎楚就往后躲去。

“别动!”

阎楚一把按住他,却感到手掌下的身体在微微颤抖着。

禁不住皱了皱眉头,他还没对谁这么好性子过,上个药都不安生。

南攸宁果然不敢再动,只是拿一双眼睛看着阎楚,那双漂亮的眸子里满是屈辱与恐惧。

但阎楚也没再做什么,上好了药,就帮他将衬裤穿了回去。

南攸宁见阎楚躺在他身侧浑身都紧绷了起来,却又不得不忍耐,乖巧地躺在阎楚的身侧。

阎楚自然能察觉到他的紧张,心情倒是舒畅,一手搭在了南攸宁的腰上。

隔着薄薄的衣衫,他都能感觉到南攸宁的颤抖。

南攸宁的乖顺取悦了阎楚,声音放缓了许多,“放心吧,在你养好之前朕都不会碰你。”

倒不是阎楚大发慈悲,只是怕自己下起手来没轻没重的,将人给弄坏了,那他的生活岂不是又恢复了无趣。

南攸宁心里大大的松了一口气,面上却不敢露出来,只是轻轻的点了下头。

至少小半个月他不用担惊受怕,不用忍受阎楚的暴行,这让他得到了些许安慰。

阎楚哪里看不出来他是什么心思,手臂用力,几乎将人贴在了自己身上,“但,太医配的药,一次也不能少。”

“朕亲自为你上药。”

南攸宁不敢挣扎,敷衍又难过地嗯了一声,阎楚却还嫌不够,轻佻的勾起了南攸宁的下巴。

“身子这么弱,得好好养着,别糟践了这么细嫩的皮肉。”

南攸宁轻闭上眼眸,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心里尽是羞恼。

阎楚似无所知,直直地往南攸宁心窝子上戳。

“你这个年纪正是长身子的时候,你阿姐见你消瘦成这副模样该心疼了吧?”

阎楚如何不知怎么掌控少年人的心思,趁着人难受时,多安抚上一些,还愁养不出一个乖巧的宠儿。

南攸宁想到柔姐姐,心里慢慢涌出一阵委屈来偏过头背对着阎楚,默默地抽泣。

他抽了抽鼻子,声音带这些哽咽,“我会听话的。”

也希望阎楚能遵守他的诺言,拒绝父王联姻的请求,只要柔姐姐安好,那他受的委屈才有意义。

阎楚看在眼里,觉得这个小孩,也是面上看着张牙舞爪的,其实心里就跟白面团子一样,任谁戳都是软的一塌糊涂。

他低头俯身在南攸宁的耳畔亲了几下,轻声呢喃,“真想现在就抱你……”

阎楚说的轻松,南攸宁听了这话却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陛下,金口玉言,你说过不会……”

阎楚收敛了笑意慢慢道:“你还伤着,朕还没有禽兽到这种地步。

“但过了这个月……不管什么日子,只要朕想,你都跑不掉。”

他挑起南攸宁的一缕秀发放在指尖缠绕,“听话些,朕朕子会疼你的。”

“睡吧,还烧着呢。”

南攸宁不敢反驳什么,心里却竭力忍着屈辱,闭上眼睛假装睡去。

有阎楚在身侧,他怎么可能会睡的安稳。

半个时辰后,正看折子的阎楚,听到身边人的呼吸变得绵长,微微偏了下头。

苍白的嘴唇已经恢复了些红润,温度也退下去了许多。

玉白的脸颊衬着乌黑的发,乖巧的睡颜,看上去似乎格外惹人怜爱,阎楚忍不住俯身亲了一口。

熟睡的人,任由着他啃咬都没有醒过来。

阎楚不禁感叹,太医院的安神香果真是治失眠的好东西,这么一会儿,小孩儿就睡的这么熟了。

任他折腾了这么半天都没醒。

-

阎楚漫不经心地看着月氏王送来的折子,婉言相拒。

前些日子他不过是故意在来往的书信中隐秘地透露了几分想要联姻的意图。

月氏王就紧巴的凑了上来,正是给他一个牵制南攸宁的机会。

这美人他都抱到手了,哪里还有功夫理会月氏王那劳什子的事。

想到那小孩儿,阎楚将福禄叫了上来,“他最近在做什么?”

自从上次南攸宁退烧后,就回了使节馆,阎楚也没多拦着,若是将人留在寝宫里,小王子怕不是要拘谨死。

“回陛下,小殿下基本上都在使节馆待着,每天就坐在树下的竹椅上看书。”

福禄见阎楚要写字,连忙凑上去研磨,一边还不忘汇报,“倒是,南荣的质子去过小殿下的住处。”

阎楚提笔在宣纸上工工整整地写下一篇诗词,听到福禄的话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南荣?那个来借粮的边属小国。”阎楚写完后,将宣纸拿在手心里看了看,似乎很是满意。

“南荣质子去找南攸宁做什么?”

“说是两位殿下交谈甚欢,相互交换了各自的话本。”福禄恭敬地立在阎楚身侧。

“他倒是不寂寞。”

阎楚意味不明地扔出这么一句话,“你去派人将他接来。”

“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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