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对家三两事小说在哪里看?纯爱小说《我与对家三两事》由作者柒伊倾心创作,主人公是许辞贺临冬,我与对家三两事小说主要讲述了:许辞是真的一点都不想要贺临冬的爱,对他来说这并不是一件好事。
来源:番茄 分类:现代 作者:柒伊 主角:许辞 贺临冬
今日上朝令他心累,这刚下朝后,他便被几位同僚围着询问昨日战况。
“迎秋贤弟,摄政王他怎么样?功夫很好吧?”
“嗳,温言兄这么问,迎秋贤弟可要害羞了。”
“迎秋贤弟可要注意身体,不然被榨干了可怎么是好?”
“谁说不是,不过摄政王与迎秋贤弟也是般配,一个俊公子,一个俏郎君,实乃羡煞众人也。”
“......”
几个人围在一块,不仅将他说成了是弱势的一方,竟还说他们般配?
他倒是不晓得,南陌民风何时这般开放。
呸!
凭什么?
正当他因心中不平时,贺临冬迎上前打断了谈话,“几位是没事做?下朝了还不回去?”
官员们看着他,犹如老鼠见到猫,就这么一瞬间,全都跑没影儿了。
“迎秋,喊得可真亲啊。”
许辞听得翻了个白眼,要说喊得亲,还没人喊过他“阿辞”,在弱冠以后,被不怎么熟的点名喊人,就等于是骂街。
要不是看他位高权重,他昨天非得骂死他。
“同辈间喊表字更为礼貌合适,他们可不像你这般不知亲疏远近。”
当然,贺临冬就是喊他“迎秋”,他也是不乐意听的。
“我们是夫妻,跟他们那些闲杂人等能一样吗?”
许辞听得瞪了他一眼,而后转身往御书房的方向走。
“不回府吗?”
“你回府跟我有什么关系?”他今天必须得找小皇帝要个说法,自己平日那么帮他,他竟然在背后捅他一刀?
虽说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但他这死法也太惨烈了吧?
这死了以后,他还有何脸面,面见许家的列祖列宗?
许辞想到此,前进的脚步变得更为坚定。
“许爱卿来了?”听小皇帝的语气,似是已等候他多时。
“陛下,昨日的赐婚旨意,是否出了什么差错?两个男人如何能成亲?这消息若传至别国,岂不是要笑话我南陌荒唐可笑?”
许辞越说越起劲,险些都忘了坐在他面前的乃是一国帝王,九五之尊。
“许爱卿莫急,朕此番也是无奈之举。”
他听得心中默默翻白眼,他倒想知道,一国之君能有多无奈?
“陛下请说。”
“许爱卿你看,摄政王几时才与朕提个要求?朕若不应允,难免易君臣离心。”
许辞听得不觉轻笑,贺临冬提出的破事还少吗?
小皇帝畏权,答应他的事不说有上百件,也得有几千件了吧?
“陛下更看重摄政王,所以就拿微臣,祭了他这爱臣?”
“许爱卿何出此言?你与摄政王皆是朕的左膀右臂,你们二人朕都一样看重。”
他听着“爱卿”二字,心觉讽刺。
“好了,朕就不与许爱卿玩笑了,朕此番让你去他身边,是想让你帮着......”小皇帝说得笑了笑,话只说了一半。
“帮什么?微臣能帮您什么?”许辞说话时手掌握拳,忙隐忍着不让自己失态。
“许爱卿,你就是书念的太多了,这朝堂上的事,还是要多多琢磨一二,有些话......朕不好说的太明白。”
小皇帝指了指门外,外头暖阳洒落窗阁,映照出门外那高大挺拔的身姿。
“陛下的意思是......”
“小声点,朕可没有这意思,爱卿莫要误会了。”小皇帝说话时眼珠滴溜溜的转,很明显是胆小又爱搞事。
“微臣就知是误会。”误会好啊,他才不想深入虎穴替他办什么事,这可是个两头都不讨好的差事。
“许爱卿,你这人怎么一点也不机灵?亏得你还是探花。”
许辞听得嘴角抽搐,到底是谁不够机灵?
这很明显不是听不懂,而是他不愿意干啊,“请陛下收回成命,微臣不愿。”
“收回?你以为朕的圣旨是什么?大街上的白菜想要就要?朕给你那么多钱财是为了什么?你食君之禄却不知为君分忧?”
“陛下,您就说说,微臣比谁多拿了一文钱?”就连他的府邸,也都是他省吃俭用才买下的。
他都快穷死了。
“朕让你掌管户部,手握财政大权,这还难道不够?”
“陛下,这钱是国库里的,臣可不曾动过分毫......”许辞话将说一半,就见小皇帝对身旁的侍人招了招手。
“朕还有事,许爱卿回去好好想想吧,朕也不怕你反水,你若是说出来,你也没有好果子吃。”小皇帝刚说完,他就在下一刻,被宫人拖出了殿外。
这脸天天丢,回回不一样。
“怎么样?谈妥了吗?陛下可同意退婚?”贺临冬双手悠闲抱胸站立书房外,似乎是已猜到他在里头吃了瘪。
也是,他是被拖出来的......
恐怕到了明天,满宫上下,包括官员家的狗,都得知道他今天被拖出来的了。
“你有什么毛病?这赐婚的旨意是你求的?”许辞见他还敢点头,怒火一下从头顶上窜起。
“你脑袋是被门夹了还是被驴踢了?你有断袖之癖,何苦要拉上我?”
“庆安街上有那么多小倌馆,你自己不会去里头找?你是缺钱还是缺心眼?”
“我原先以为你只是脾气不好没教养,现如今来看,你是人品道德皆有问题......”
还不等他骂痛快,忽察觉过来这宫内,就不是个能说话的地方。
他今日一闹,明日怕是要更出名了......
“说完了?”贺临冬轻飘飘一言,似是还嫌他骂的不够重。
“与你论短长是我多余。”
他要回自己的府邸乃天经地义,就是陛下,也不能不让他回家。
小皇帝提的那回事,想都不要想,他是脑袋有病才会答应。
“觉得多余,那就跟我回去。”
贺临冬见他不听劝,直接拽着他的领子,将他限制在了自己身边。
“你差不多得了,作弄人也要有个限度,这两日我已丢尽了脸面,你也该满意了。”
“怎么就丢脸了?嫁给我,你可就是摄政王妃了。”
许辞听得身子下意识地抖了一下,生怕他所言会成为事实。
故下意识间,他快速的向宫门所在的方向跑去,为了躲避贺临冬,他丢掉了所有的规矩仪态,只想要远离他。
可笑,太可笑了。
贺临冬和小皇帝两个真是蛇鼠一窝,为了整他,竟让他有家不能回。
许辞拼了命才回到了许府,结果这才刚到门口,就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家被贴上了封条。
他在门前愣了愣,而后感得眼前一黑。
“阿辞,你没事吧?”贺临冬从后追上前,忙伸手搀住了险些要晕倒许辞,眸中带有关切。
许辞见他假惺惺的模样,心中对他愈发厌恶。
就是今日他指着贺临冬的鼻子,大骂他祖宗十八代,他都得一声不吭的受着。
“王八蛋,现在你满意了?害得我有家不能回你是不是很得意?”
“你就这么讨厌我吗?非要把我逼到如此境地?”许辞说着抬手就给了他一拳,稀奇的是,贺临冬竟然没有躲开。
“......跟我回府吧,你要住哪都随你挑,就当是弥补了。”
“谁稀罕你弥补?你装什么好人?”许辞说着恨不得再给他一拳,只是第一拳,还算一时冲动。
这第二拳,得是故意伤害了。
就怕这再来一拳,他头顶这乌纱帽,八成就得丢了。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你今日虽失了这还没王府一半大的宅子,但你日后就能住进王府了。”
“阿辞是探花又见多识广,得学着想开些。”
许辞听他言语随意,又没忍住重新攥起了拳头。
既忍无可忍,就无需再忍,当下他得先爽到才行。
“......疯子,你去死吧。”许辞说着,又给了他一拳。
就这样,许辞被皇帝传唤入宫问责,这罪名嘛,显而易见。
许辞看着小皇帝演君臣情深,心中只觉得可笑。
“许爱卿,你怎么能打摄政王?这打坏了算谁的?”
许辞听得心中暗念,早知如此,就该将他直接打死,送上西天。
不,他不配。
贺临冬还是送去阎罗殿,看着最为合适。
“陛下,微臣近日似患了疯疾,时而癫狂便会出手伤人。”
“为了摄政王的安危,还请您命人将微臣府门前的封条给摘了,让微臣待在府中休养。”
“微臣虽有心为陛下分忧,可当下实在是力不从心。”
许辞为了远离纷争,也是什么话都敢说。
装疯卖傻,与跟贺临冬独处比起来,要好上不知多少。
“许爱卿身体有恙怎不早说?朕马上就传太医来给你看看吧。”
“陛下不必费心,多谢陛下恩典。”
小皇帝听他回应,眸中带有天真的笑意,“许爱卿,欺君之罪,可是会掉脑袋的。”
许辞听得下意识缩涩着颈脖,他没想到陛下竟如此较真。
小小年纪便懂得将人逼上绝路,这日后长大了,怎还得了啊。
此话一听就知是他寻的借口,陛下答不答应也只是一句话,实在是没必要特地将太医叫来。
“微臣......没病,望陛下恕微臣妄言之罪。”思虑再三,在事情闹大以前,他还是先认个怂好了。
“没病的话,许爱卿可有想过为自己的后半辈子,再赚取些什么?”
“陛下说笑了,微臣已落得如今境地,哪里还有什么后半辈子?”
小皇帝听得皱了皱眉,而后做出一副替他惋惜的模样。
“许爱卿怎么能这么说?爱卿你年轻有为,又聪慧过人,怎可能自愿断送前程?”
“且自你入朝起,朕对你是多有提携,否则你一介寒门子弟,如何在京内当得三品大员位及尚书?”
“你看,朕连家国财政都交到了你手中,朕对你的信任可是独一份的。”
小皇帝此言,并非是对许辞的赞赏,而是提醒许辞,没有他就没有许辞的今日。
只可惜许辞听得只面上感激点头,实际在心中却是不屑的。
他许辞能坐到如今位置,是依靠于他的努力与才学,若他不堪造就,小皇帝根本不会留着他。
小皇帝知道他无畏贺临冬,故才想着将财政大权交于他手,不然小皇帝连国库里的钱都管不了。
这明明就是还需要他,要他办事,结果反倒还说得一副施舍恩赐的模样。
这大抵,就是帝王苦心维持的威严吧。
“许爱卿,朕说了这么多,你可想明白了?你放心,朕不会亏待你的。”
看来陛下是不打算放过他了,既然这样,那他就将摄政王府闹得鸡飞狗跳,让贺临冬主动将他赶走。
这样,陛下也就不会再出馊主意,让他去送死了。
他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谁折腾死谁。
待许辞横下心后,便顺着贺临冬的意,搬进了摄政王府。
决意要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请神容易送神难!
头一日,许辞嫌屋中采光不好,搬进了他的卧房,将他给赶去了偏殿。
第二日,许辞厌府中陈设难看,将他的金玉瓷器砸了个稀巴烂。
第三日,许辞觉得池塘里的锦鲤碍眼,命人将其打捞全数放生,一只不留。
第四日......罢了,何必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先定个小目标。
他还是好好活着吧。
自许辞搬进他卧房后,似是直接遂了他的心愿。
头天晚便趁许辞将要安寝,推门入内对他动手动脚,说他认床,换地方睡不着。
而砸损的金玉瓷器,放生的小锦鲤......
贺临冬全算在了许辞的月俸里,许辞也是那时才知,他不仅能在贺临冬府中白吃白住,还能白白多拿俸禄。
好吧,算他失策。
“你别再对我做奇怪的事。”他说着将贺临冬踹下了床,可他却抓着许辞的脚腕,将他一并带了下去。
贺临冬跌落在地的那刻,许辞则趴到了他的身上,他的手紧紧地覆在许辞的腰间,以至他动弹不得。
“疯子放手。”
“不放。”贺临冬说着将他越搂越紧,此时他与贺临冬的腰腹隔着衣裳紧紧相贴,在这接触间,他似是还感觉到了些,不该感觉到的。
“混蛋,你凭什么这样对我?”
贺临冬抱着他,却有了这样的感觉,实在是下流无耻。
在外人面前,他端得清冷漠然,在许辞面前......不,在床上,他就是个十足的流氓无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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