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火热连载的小说《【快穿】被觊觎的漂亮宿主》的作者是三佰两,该书主要人物是谢尧,快穿被觊觎的漂亮宿主小说讲述了:谢尧终于知道自己从来都不属于哪个世界,他虽然一直都在这个世界生活,但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来源:书耽 分类:穿越 作者:三佰两 主角:谢尧 谢尧
两人相伴走回营地,正好看见一群侍卫急匆匆跑回营地,他们无一例外的都带了些伤,形容狼狈,就连被他们护着走在前头的谢羽也不例外。而走在最后头的几名侍卫押解着几个身穿黑衣的刺客。
“父皇!”谢羽脸上原本没什么表情,在看到谢尧时眼里却有了泪光,声音也有些委屈。他抛下身后的侍卫,直接向着谢尧跑了过去。
谢尧向前几步,接住向他扑过来的谢羽,开始检查他的伤势。
与此同时,谢尧身后方才还欢欣雀跃的人,此时如同一只泄了气的皮球。
好在谢羽看着狼狈,实际上身上只有些擦伤,应该是躲避刺客时不小心弄出来的。
谢尧放下心来,叫来随行的太医,他要了些伤药后,把太医留下为谢羽和侍卫们处理伤口,自己却拉着应朝进了帐篷。
被拉着的应朝有些发愣。看到谢尧向谢羽走过去时,他还以为陛下已经顾不上自己了。陛下对小殿下的宠爱大家有目共睹,他突然有些后悔让陛下过继孩子。
当初是看陛下寂寞才建议陛下过继孩子的,可既然陛下寂寞的话,当初的自己为什么不多去陪陪陛下呢?
谢尧的伤在上臂,十分靠近肩膀的位置,为了方便上药,他脱下外袍,把里衣从领口处拉开,露出手臂。
不是已经入秋了吗?怎么突然这么热?应朝看到这一幕,只觉得浑身热的厉害,额头上渗出细汗。
他不知自己该作何反应,似乎留也不是,走也不是。
谢尧回头看到愣在一旁的应朝,轻笑一声:“还愣着干什么,不是说好要给朕上药吗?”
“哦。”
应朝此时连君臣礼仪都抛在脑后,甚至忘记了该怎么走路,同手同脚,姿势怪异地朝谢尧走过去。
幼年跟随父亲征战沙场时,应朝受过不少的伤,也经常给自己处理伤口。不过现在给谢尧上药时,他像极了一名新手,生怕自己一不小心下手重了,弄疼了他。
小小一道伤口整整折腾了一刻钟。
谢尧很是无奈,但他没有催促。
终于包扎完,应朝准备起身离开帐篷,脚刚挪动半步,却被人一把拉住了衣摆。
“脱衣服。”
幸福来的太突然,应朝完全愣在当场,这回没错了,是那个意思吧?
“朕帮你上药。”拉着他衣摆的人看着他,继续说。
好吧,又是自己想多了,都怪那画册,害得自己满脑子都是奇怪的东西。
应朝褪去上衣,趴好,等到谢尧为他的伤口撒上药粉,他身上的肌肉紧绷起来。
“疼吗?”谢尧轻声问。
“不疼。”
这点疼痛对应朝而言算不得什么,身体紧绷只是因为谢尧的指尖似有若无地在他背上划过,带来一阵酥麻感。
这些事谢尧不知,只是想着,怎么可能不疼呢?
他俯下身,在应朝伤口上轻轻吹气,他似乎记得曾有人说过,这样就不疼了。
可,是谁呢?是养母吗?
谢尧没有深想,注意力都放在眼前这人的伤口上。
然而,对应朝而言,这却是另一番折磨。
吹在身上的风带着丝丝凉意,却吹得他身下起了一股邪火。
或许,他稍稍动一下就能碰到陛下柔软的嘴唇。
谢尧那淡色的唇瓣占据了应朝所有思绪,想要含住它,吮.吸、啃咬,直到陛下喘不过气才放开。那时,那唇一定会染上一抹诱人的红。
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他只觉得全身燥热难耐,鼻子也不由自主流出两股热流。
应朝赶紧用手捂住鼻子。
还好现在这个姿势陛下看不见。
上好药,应朝一手捂着鼻子,一手做支撑,立刻站起身来,背对着谢尧穿衣。
他一边穿一边用衣服把鼻血擦掉,好在,衣服上本就被溅上了不少血,这点鼻血沾上去也并不显眼。
谢尧先一步出了帐篷,安排了回宫事宜。
等把四处打猎的百官召集起来,他宣布道:“应爱卿救驾有功,朕要亲自为他侍疾。”
大臣们面面相觑,君给臣侍疾,古往今来哪有这种事?
可一边是名义上的君,一边是权倾朝野的摄政王,他们又敢说什么呢?
谢尧离开前,多看了前排的孟贤几眼,他没表现出什么异样,与别的大臣一样,面上是一脸茫然之色。
秋狝的队伍上午才浩浩荡荡离宫,这才下午,一群人又收拾好包袱往宫里赶。
与来时不同的是,谢尧的马车里多了一个人,显得有些拥挤。
谢羽转着一双大眼睛来回看着两个大人,虽然他们只是并排坐在一起,没有多的肢体接触,也没有眼神交流。
但谢羽感觉他们两人之间的氛围怪怪的,他小小的脑瓜分不清那是什么,只是觉得他们看起来跟乌云和白雪很像。
回到皇宫,日已西斜,染红了半边天。却没人有心思欣赏美景,人人眼观鼻鼻观心,生怕视线一个飘忽,就被当作是派出刺客的嫌疑人。
谢尧的视线从一张张垂眉敛目的脸上扫过,没多说什么,遣散队伍,让他们各自归家。
刺客们被押解着交给了刑部,而应朝被谢尧以「侍疾」的名义留在了宫中。
两人先后进了寝殿,谢尧先看见在殿门旁玩耍的乌云。他把手伸过去,刚被养熟的乌云见来人是谢尧,乖乖的一动不动,任他抚摸。
谢尧没摸几下,乌云突然两腿一蹬,往一旁窜了出去。
谢尧抬头朝那边看去,原来是白雪刚从里间出来。
这两只关系真好。
他一脸微笑地看着这一幕,可很快,他的笑就僵在了脸上。
猝不及防的,乌云扑过去,压在白雪身上,在两人面前表演了一出「乌云压雪」。
饶是两人未经人事,却都是二三十的人,眼前这一幕是在做什么他们不可能不清楚。
气氛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啊啊啊!为什么?它们不都是公兔子吗?怎么能做这种……这种……”谢尧感觉人生观受到了莫大的冲击。
7740却不以为意:“兔子这样很正常啊。”
两只兔子很快结束,又一起蹦蹦跳跳地离开,只有两人还一直僵在原处。
终于,过来伺候两人沐浴的小太监将他们从诡异的气氛中解救出来。
“陛下,热水备好了,现在沐浴吗?”
“嗯,好,沐浴,应爱卿你先去吧。”谢尧干巴巴应和着。
“微臣用冷水就好。”
还用什么热水?他感觉全身被一股火炙烤着,快热死了。
天知道他有多羡慕那只灰兔子,他也想把陛下按在身下这样那样,让陛下浑身上下都染上他的气息,再不分你我。
“不行,你身上有伤,天气又转凉了,用冷水,若是受了凉如何是好?”谢尧不复往日的从容淡定,语气有些急切。
“你若是不想用热水,那……朕帮你擦身吧。”
都说了要「侍疾」,总不能只是把人留在宫里吧?
擦身这种事难道不是照顾病人应当做的吗?
谢尧理直气壮的想着,只是脸上飞上了一片红霞。
擦身?
不好,听到这话,应朝只觉得脑子里嗡嗡响,曾在画册上看过的一些不和谐的画面闪过,身体某处开始跃跃欲试。
不行,不行,陛下说过不宜行房事,不宜行房事,不宜……
宴会上那一幕再一次在脑海浮现,让他的身体和心同时冷下来了。
真是的,今天陛下对他过于亲近,就得意忘形了,差点就忘了,陛下根本不喜欢他。
陛下只是,感激自己救了他而已,自己怎能得寸进尺?
他眼里没了喜悦的光,黯淡下去,向谢尧行了一礼:“微臣不敢劳驾陛下,自己沐浴就好。”
应朝话毕,便退下,跟小太监去了浴房。
看着他们离开,谢尧的心情变得沉重起来。
应朝方才的态度,十分恭敬,却又格外疏离。一瞬间,似乎就把他们刚变得亲近的关系又拉回了原点。
谢尧自小在宫中生活,练得一身察言观色的本事。
之前虽然尴尬,但他能察觉出两人的心情都不坏。
可为什么,好好的,应朝的情绪突然就低落下去了?
难道,自己之前从应朝身上感受到的超越君臣情的关心,都是自己的错觉?
夜色将光夺去,四周陷入一片黑暗,只有摇曳的烛火为一切笼上一层朦胧。
他们两个,一人躺在里间的龙床,一人卧在外间的软榻,辗转反侧,一夜无眠。
次日,两人顶着黑眼圈起了个早。久违地,谢尧和应朝一起去了早朝。
大殿上的氛围相比昨日更为沉重,想必一夜过去,刑部那边已经有了初步结论,只是在殿外等候时,有几个大臣上前询问,刑部尚书都缄默不语,面色难看。
使得大家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进了殿内,个个都垂头看着脚尖,不敢与人有任何交流。
谁知道和你对视的人会不会就是刺杀陛下的罪魁祸首,谁又知道会不会因为一个眼神交流就被当做共犯,同罪论处。
终于,谢尧一声令下,刑部尚书上前一步,汇报昨日的审讯结果。
大臣们没有动作变化,却都偷偷竖起了耳朵。
刑部尚书把头低下去:“启禀陛下,经过昨夜审讯,犯人拒不招供,且在今晨,全都中毒身亡。”
“也就是没结果了。”谢尧对着结果并不意外,王宫贵胄偷偷养些死士很常见,就算派出的刺客被抓,也不必担心身份暴露。
“刺客没有口供,可……”刑部尚书自以为很隐蔽地偷瞄了眼一旁的应朝,却不知这些小动作被谢尧尽收眼底。
他声音小了下去:“在刺客身上发现了相府的腰牌。”
话落,方就气氛沉闷的大殿,此时更是连空气都陷入了凝滞,落针可闻。
面对这么明显的嫁祸,谢尧自然不会相信,从宫斗中活下来的他认为这种手段实在低级。
以为他是生性多疑的先帝吗?
怎么会有人出来行刺还带着腰牌?就差把「我们是摄政王的人」几个字刻在脸上了?
咬牙坚持刑讯,甚至服毒自尽又有什么意义?
谢尧相信应朝,可不代表在场所有人都相信他。
片刻凝滞后,殿内渐渐有了骚动,大臣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从彼此的眼中读出了震惊和怀疑,之后便交头接耳起来。
应朝的视线一直定在上座那人身上,他不在乎旁人的非议,只要那个人愿意相信他,一切就值得。
可谢尧自听到那句话,除了最初有片刻讶异,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完全看不出在想什么。
这使得应朝的心如同被一根蛛丝悬起,随时都可能跌落万丈深渊。
孟贤上前一步打破僵局:“陛下,滋事体大,切不可轻易下结论。”
谢尧:?我下结论了吗?
只是孟贤低着头,看不见谢尧脸上那无语的表情,继续道:“微臣以为,应大人一心为国为民,是万不可能做出刺杀陛下这等事的。更何况陛下说应大人为救陛下受了伤,哪有人派了刺客又舍命阻挡,总不可能是为了骗取陛下信任而设下的苦肉计吧?”
“啧,茶里茶气。”7740都听不下去了。
孟贤看似在为应朝开脱,可他一开口就咬定谢尧已经有了决断,又提出应朝使苦肉计的可能性,分明是想在两人心中埋下互相猜忌的种子。
谢尧点点头:“今日就先退朝吧,有事改日再议。应爱卿留下。”
孟贤退下去前,飞快扫过一旁的应朝,见他果然面如菜色,嘴角勾起一个几不可查的弧度。
大臣们陆陆续续退了出去,殿门被人合上,人挤人的大殿瞬间变得空荡起来,应朝只听见自己紧张的心跳声在殿内回荡。
然后,坐在上面的人站起身来,一步步向他靠近。
耳边传来轻笑声:“原来是苦肉计。”
蛛丝终于不堪重负,应朝感觉自己正在坠崖,眼前发黑。
谢尧低头浅笑,似在自言自语:“朕怎么就轻易中了你的计?”
一抬头,却看见应朝惨白着脸色,嘴唇嗫嚅着,似想说辩驳的话,却又找不到有力的证词。
“休想狡辩,朕都听你亲口说了。”谢尧却不依不饶,非要眼前人认下不曾犯下的罪行。
说了?说什么了?
应朝大脑空白,实在想不出自己说过什么,会让陛下认定自己在使苦肉计。
见人愣着不动,谢尧脸上染上羞恼:“你分明说了,山有木兮木有枝。你就是对朕……别有用心,你想用苦肉计,让朕也对你动心。”
这话让应朝几乎站不稳,原来那天陛下听见了他的呢喃,知晓了他龌龊的心思。
这下,无论刺客一事如何,陛下大概都会厌弃他,不愿再留他在身边。
怎么办?要把人关起来吗?
谢尧脸红如血,声如蚊呐,却依旧固执地直视眼前人:“你,你成功了。”
陛下在说什么?
应朝看着谢尧的嘴唇一张一合,吐出的每个字他都认识,为何连在一起却让他听不懂?
也许是懂的,只是,不可能,不敢相信。
作者:三佰两类型:穿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