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一笑小说在那里看?纯爱小说《为你一笑》由作者非是我倾心创作的,主人公是轩辕瑾陈英,为你一笑小说主要讲述了:轩辕瑾要说身边有一个爱人,那一定会是陈英,即使他身边出现各色各样的人,也只有陈英最重要。热议:只喜欢他。
来源:常读非 分类:古代 作者:非是我 主角:轩辕瑾 陈英
陈英看着陈守信走远,心里才微微松了口气。
先前他们之间尴尬的很,倒是没想到对方这么大度,倒是衬的他小气起来,陈英心里也觉得舒坦,倒是将心里的失落和空荡消去了几分。
他自田里离开便径直去了河边,挨个树丛后面都找了,却连一根头发丝都没瞧见,他心里是很不愿意承认轩辕瑾真的被自己气跑了,可只要静心一想,便知道这是必然的,他本就不是什么出彩的人物,还这样不识好歹。
轩辕瑾生来便是天潢贵胄,如今嫡亲的兄长稳坐皇位,对他又有养育之情,本就比别的兄弟亲密些,他自己有知进退,明事理,往后的日子可谓是坦荡光明,实在不必为他耗损。
陈英自小河边枯坐一下午,待到天色黑下来,想着该回来给陈为仕折腾晚饭了,才从地上爬起来,却是又绕着河边走了一遭,才想起来自己的镐头还被丢在田里,便又去捡了回来。
他进院子的时候,三房人仍旧在争吵,此时陈二婶正开口:“大伯,您可是长子,没有道理您在却让弟弟们养老的规矩。”
陈中梁冷笑:“先前老爷子健壮的时候,你们二房得的好处最多,也最是嘴甜,什么话都说的出口,如今老爷子动弹不了了,你们怎么不孝顺了?”
陈中栋生的精神,此时听见妻子和大哥唇枪舌战,却是一言不发,片刻之后才看向三房陈中林:“老三,你怎么说?”
陈中林素来不肯正面掺和进两位兄长之间的争斗,那二人素来不和,一个占着嫡长的名头,一个得了老父的青眼,往日斗起来不分上下,他掺进去也只有吃亏的份。
本以为这回能凭着装死避过去,却不想被老二点了名。
他心里多了一股气,便把矛头对准了陈中栋:“二哥问我,我能有什么话说,这父亲往日最喜欢你们二房,眼下这情形,想必心里也是愿意让你们伺候的。”
陈中梁忍不住笑起来,拍掌道:“就是这么个理,咱们还是要看老爷子的心情。”
陈二婶心里着急,眼下这样子,倒像是不得不赡养陈为仕了,可他们自己尚且顾不过来,又哪里来的心思去照顾一个糟老头。
她满心不情愿,一抬眼却瞥见陈英自厨房里头挖了米出来,登时眼睛一亮,拍了拍大腿:“你这个小兔崽子,我就说家里的米怎么用的那么快,原来都是你这个内贼!”
陈英不理他,端着米碗就出门,他经了昨天一遭,倒是有了数,这米只有小半碗,却足够熬上四大碗稠糊的米粥,虽然比不得自己熬粥省钱,可他毕竟没有别的功夫,只能这么着,他寻思着待会若是能讨些炒菜来才好,总不能只让老头喝粥。
陈二婶见他这样不将自己放在眼里,顿时变了脸色:“老爷,你瞧瞧,你瞧瞧,我如今是不管家了,他就这样不将我放在眼里,我这个婶娘哪里苛待了他……”
她拿着帕子摁着眼角,仿佛是委屈哭了,卢氏冷眼看着她哭闹,心里却也疼惜那半碗米,只是当着陈中梁的面不好苛责陈英。
陈中栋自觉被拂了脸面,语气严厉道:“站住,不肖东西,一屋子长辈,你的礼数呢?”
陈中梁素来不喜欢这儿子,眼下却也不愿意由着老二欺负,便冷笑:“我这亲爹还在,老二,你这是耍的哪门子威风?”
陈英瞧了他一眼,见他满脸的青肿还没消下去,不由得想笑,又生生忍住了。
陈中梁也侧头看过来:“你拿着米去做什么?”
陈英见他难得维护自己,心里多少也觉得熨帖,便好声好气道:“我瞧见厨房里没有饭,想必中午也没做,祖父总得用饭,我去换两碗粥来。”
陈英孝顺,陈中梁自觉脸上有光,便顶着猪头脸露出一抹笑意来:“你先前虽混账了些,如今倒是懂事了。”
陈二婶冷笑:“他要是懂事,咱们陈家哪至于落到这个地步。”
她仍旧惦记着成王府的后院,先前听了陈英和成王的话,简直恨不得将他掐死,他若是肯好声好气的说也就罢了,偏要成王以后不准再来,岂不是生生断了陈薇儿的大好前程!
提起这茬,卢氏也是一肚子的火气,只是陈菲儿,陈若儿毕竟还小,她倒不如陈二婶急切,因此也只是冷笑。
陈英懒得再同他们周旋,端着米出了门,自邻居处换了两碗粥,还捎带了一筷子炒咸菜,量不多,陈英也拉不下脸去多要。
陈家人此时都还没用饭,便都眼巴巴的看着他,陈英心里冷笑,心道老头子一碗,我一碗,谁也别想着吃他的白食。
他进了屋子,碰的关上门。
陈为仕听见动静在床上睁开眼看着他。
陈英替他换了个姿势,喂他喝粥,却是一眼瞧见炕下边的陶罐子盖了块破草席,想必是里面多了些腌臜东西。
他心里一松,心想再倔的人也扛不住三急,这老头可算是把脸都丢在了自己跟前,以后肯定也不敢再凶自己了……
他正想的出神,冷不丁便听见陈为仕低喝:“你这勺子是要戳死老头子吗?”
陈英一缩脖子,下意识摇头,瞧见陈为仕的脸色仍旧不怎么好,讪讪一笑:“走神了……”
陈为仕就这那一筷子咸菜喝完了粥,等瞧见陈英的碗里光秃秃的什么也没有的时候,脸色不由变了变。
陈英稀里糊涂将粥吞进去,他并没有饱,中午没饭吃,他又做了重活,这粥喝进去倒是完全没感觉。
只是他也懒得再去找吃的,脑子里想的却都是陈守信说的搬出去的话,村长是厚道人,村子里荒废的屋子倒是由着他们住。
若是三家能拿出个章程来,这老头到底谁照顾,他就干脆走了,反正这里也没处能让他落脚。
他这般想着,弯腰去端那陶罐,陈为仕脸色不大自在,陈英没注意,去茅厕倒了东西,味道实在是难闻,便打了水泡着。
冷不丁瞅见绳上晾着的被子,想起自己买的那两床来。
“二婶,先前陈大哥不是来送被子了吗?你搁哪了?”
陈二婶脸一沉:“什么被子,没瞧见!”
陈英急了,他是不想盖陈为仕尿过的被子的,估计那老头自己也不愿意,若是这被子自己要不回来,晚上就得继续冻着。
“两床被子你也要贪?”
陈二婶脸上挂不住:“谁贪了你的东西!”
陈家如今没了家业,卢氏对陈英的敌意便少了许多,如今瞧着陈二婶做贼心虚,连忙帮腔:“众目睽睽的,老二媳妇,你可真是要脸,多少人都瞧见了你抱着被子进来,这会又不认账了,好歹是个长辈,连小辈的东西都贪,要脸不要?”
陈二婶压不住火气,这就要打起来,陈薇儿连忙拉住他:“大伯母这话说错了,既是众人都瞧见的事情,母亲又怎么会贪?不过是和大堂兄开个玩笑罢了,何况我们二房人少,哪里用得着这许多被子。”
她扫了一眼卢氏的两女一子,却是再明显不过的挑拨。
陈英不管这些,只盯着陈二婶:“既然是玩笑,就赶紧拿出来吧,明天还得下地,总得睡了。”
陈二婶不肯动弹,陈薇儿只好自己去取了出来。
陈英接过也没道谢,陈薇儿反而拉住他:“大堂兄,你当真要继续过这样的日子?”
陈英甩开她的手:“和你有什么关系?!”
他瞧着陈家姑娘哪个都不顺眼,谁让他们个个都觊觎着轩辕瑾,即便他们如今已经没了关系。
他冷笑一声:“你现在再找我可是来不及了,你先前不是瞧见了吗?我把他气跑了,他现在怕是厌恶我至极,不会再来了,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陈薇儿蹙眉:“大堂兄这是何必,若是你有心,总能再见到成王,我知晓你怕日后人老珠黄,被成王殿下逐出来,落得一无所有,可我是女子,总能比你强些……”
她脸上一红,想必是想到了生儿育女上,语气也多了几分羞涩:“即便日后没了宠爱,也总能立足,帮扶一把陈家,你不想回王府正好,在外头做个潇洒公子,或是做些生意都是成的,背靠着成王府,总能便宜些……”
陈英几乎想骂她一声不知羞耻,然而对方这番打算听起来却是合情合理,陈英如今连吃醋的资格都没有,只将自己憋得脸色通红,狠狠甩了甩袖子,大步往陈为仕屋子里去。
陈薇儿脸色阴沉,陈二婶一瞧她脸色,便知道这是没谈成,脸色顿时难看起来,她斜眼瞧着陈英进了陈为仕的屋子,冷冷一笑:“这倒是贤孙,我看咱们也不必在这里争吵了,由着陈英就是……”
她侧头看了看大房和三房,瞧见他们都是恍然大悟的样子,心里得意起来,不紧不慢的加了一句:“咱们用得都是破旧的床铺,可比不得陈英,都有钱买新的……”
陈中梁眼睛忽的一亮,陈二婶冷笑,心道,他就看看陈英拖着一个中了风的老头,能过成什么样?!
既然不肯替他们铺路,就别想过的痛快!
因着是陈二婶一力促成,卢氏自然不肯做这样得罪人的活计,眼看着事情尘埃落定,便拉着陈中梁回了屋子。
她想的是陈英到底是大房的人,陈为仕由他照料,传出去便是大房的好名声,可陈英素来与他们不亲热,上回陈中梁打了他一顿,更是将剩下的父子情耗损的不剩多少,想必陈英也没有脸面来找他们补贴。
即便对方过不下去了,饿死冻死在外头,也和他们没什么关系。
如此,既得了好名声,又没有麻烦沾染在身上,实在是好极。
卢氏几乎要感谢陈二婶一番。
陈中梁想的却是另一岔,他看着卢氏:“你手里还有多少银子?且拿出些来,我这几日手气顺,若是赌资够,用不了两日便能赚几百两,虽不如以往大富大贵,总能买上几十亩地,做个小地主,在买两个丫头伺候你。”
卢氏有些犹豫,她手里银子也不过几十两,虽有些值钱的头面首饰,却是留着想给两个丫头陪嫁的,万万不能就这么撒出去。
然而陈中梁说的话又实在是很有诱惑力,她这些日子是受够了这里的风尘和脏乱,事事都要亲力亲为,往日精心保养的容貌都黯淡了些,陈二婶陈三婶年纪比她大,憔悴的更厉害。
她犹豫片刻,到底留了个心眼:“我手里能有多少钱?你也不是不知道,二房三房都是白眼狼,老爷子总要吃饭,哪一顿不是我张罗,先前还请大夫抓药,这都是银子……”
陈中梁脸色一沉,却又不好发作,只不耐烦的打断她:“还有多少?”
卢氏怯怯道:“也就十两,还要顾忌着日常花用……”
陈中梁不甚满意,却还是道:“你留一两银子撑着,我这里是说翻盘就能翻盘的,用不了多久,你只等着我买宅子置地,然后买了下人喊着太太来接你。”
卢氏虽对陈中梁的决定十分不满,却到底忍不住顺着对方的话想了一想,心里的侥幸占了上风,便点了点头:“老爷等着,我去取银子。”
陈中梁心里痛快,抬手捏了一把卢氏的腰:“快去,老爷几天不在家,很是想念夫人。”
卢氏羞的面红耳赤,却是眼带春色,含羞带媚的瞪了陈中梁一眼,急匆匆到了一个破旧的大箱子跟前,掏出一个小布包来,里头正好是十两银子。
她当着陈中梁的面拿了一两出来,殷切的看着陈中梁:“老爷,咱们一家子可就指望你了……”
陈中梁对她的知情识趣十分满意,心情极好的点了点头:“你只管放心……”
屋子里的说话声慢慢淡下去,不多时响起细细碎碎的呻吟声,陈二婶却仍旧在院子里坐着,听见这动静脸上一红,随即看了眼姑娘们的屋子,低头啐了一口:“发了情的牲口,这院里还有没出阁的姑娘!廉耻都给狗吃了。”
陈三婶也早早躲进了屋子,陈二婶瞧着四周都灭了灯,抬眼看向陈为仕的屋子,她清了清嗓子,走到门边敲门。
陈英先前便听见了外头的讨论,这会正生气,完全不想搭理她,他总觉得虽然陈为仕现在没什么威慑力,陈二婶也未必敢真将他惊醒,毕竟是一家之长,真要发起怒来,这一家子也只能受着,除非是彻底不打算在这村子里呆了。
可话说回来,他们如今一贫如洗,除了在这里呆着,又能去哪里?
陈二婶果然不敢用力敲,却是闹腾了足有两刻钟,在外头又喊又骂,时而还要威胁或是诱惑两句,陈英只当没听见。
心里却是觉得果真要往村子的破屋子里去住了,再不济,也总比现在强,他原本只以为是自己混账,才对家里这些长辈并无好感与敬重,如今穷困解人面,他才知晓,自己还是有些先见之明的。
他其实恨不得现在就冲出去好好的发泄一通,不管对方是谁,逮谁揍谁。
然而他也清楚,自己不过是想一想罢了,他并没有这个魄力,往常他甚至连这样的念头都不会有,若不是……若不是轩辕瑾真的走了……
想起轩辕瑾,陈英一点别的心思都没有了,连陈二婶的聒噪也被他下意识忽略了,他歪着头,盖着新买来的被子,却不觉得如何暖和,反倒是哪里都不舒坦,活像是身子底下藏着跳蚤。
陈英扒拉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沉沉的叹了口气。
耳背的陈为仕忽的拍了一下床头的桌案,唬了陈英一跳,他坐起来:“可是要如厕?”
陈为仕哼了一声:“只听见你唉声叹气,好好一个男儿郎,倒一副深闺怨妇样,丢尽了脸面。”
陈英顿时涨红了脸,结结巴巴道:“我,我没有……”
陈为仕冷哼了一声:“我在一日,是不准陈家人再攀龙附凤的……”
陈英心里冷笑,想你如今还能管几个人?这陈家都要反了天了,男男女女都还活在梦里,像是某一天醒过来,仍旧是凉京城里的贵人,现在只要捱着就成,什么也不必想。
陈为仕长长叹了口气,声音也没怎么有精神,像是也明白如今的处境:“陈家如今落得这般境地,到底是我教养不善,如今只盼着这些穷苦生活,能让他们明白些事理……”
他这话说出来,连自己都没有底气,陈英也就不答话,安安静静的坐着。
陈为仕安静许久,忽的笑了一声,陈英莫名觉得心酸,有心安慰他两句,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说到底,他和陈为仕也并不如何亲密,若不是眼下陈家人太过冷血无情,他也不必给自己找这样一个累赘。
“睡吧,这些烦心事……再怎么想,也还是烦心事。”
陈英没怎么有底气的说了一句,他只以为陈为仕还要训他,却不防备对方一笑,声音倒是带着几分真正的开怀:“你这心性倒是难得,若是往日却是有些不思进取,放在今时今日,倒是难得了……”
陈英一呆,有些不敢置信,陈为仕这是在夸他吧?
他咧了咧嘴角:“今天陈大哥给我说村子东边还有间废弃的屋子,虽然小些,咱们两个人住是够了……”
陈为仕顿了顿,却是道:“你父辈聚在,没有让你赡养的道理,你只管出去,我便瞧瞧他们要如何待我。”
陈英没说话,心道这老头铁定是心里难过,外头又抹不开脸,不过是死鸭子嘴硬,留下来说不定再见的时候,就成了一具尸体了。
他到底不忍心:“我一个人住多冷清,您这么多年也没疼过我,现在就当疼疼我吧。”
他打了个呵欠,这一闹腾,倒是将成王的事抛开了,虽心里仍旧空荡荡的,却没能阻碍他的睡眠,毕竟这些日子他实在是累很了。
陈为仕借着外头暗淡的月光看着陈英蜷缩在被子里的身体,头一回产生了愧疚,因着陈英的生母出身行伍,性子格外粗鲁些,虽得了他爹的青眼,他却一直瞧不上,连带着对这个长孙也很是不喜。
却不想这一家子,如今竟只有他还有些样子。
陈为仕摇摇头,他如今是弥补不得了……脑海里蓦地响起轩辕瑾的话来,陈家家谱……
他眼神忽的锋利起来,陈英这性子,深宅大院里如何能安稳度过,即便最后仍旧避不开这种结局,他也总要难为难为成王,男人的性子,多是越得不到越珍惜,若是当真避不开,想必这番追逐,也能让成王多珍惜他一些……
陈为仕干瘦的脸上陡然绽出一抹光彩,仿佛彻底自先前的死气沉沉中脱离出来,他动了动仍旧有些僵硬的右手,隔空摸了摸陈英,而后翻了个身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天还没亮,陈英便起了,正将衣裳胡乱团起来打算背过去,就听陈为仕咳了一声道:“你且去那边瞧瞧,缺什么,没钱置办,便先拿些凑合着……”
陈英恍然大悟,拍了拍头:“怪到都说姜还是老的辣……”
陈为仕忍不住瞪眼:“臭小子,书是怎么读的?!”
陈英没敢搭话,一溜烟出了门,往村子东边去,他倒是不担心认错屋子,毕竟没人住的和有人住的,差别还是挺大的。
那小屋子果真有些小,也只有两间屋子,里头除了一个火炕,再没了别的东西,倒是真真正正的家徒四壁。
陈英摇头叹息:“多亏老头提醒,不然过来只能喝风了……”
他转身往回走,路上遇见几个早起的男人女人,却都只是远远看着他,并不往跟前凑,大约是陈家如今还不招人待见的缘故。
“那边什么都没有……”
陈英一进门就说道,随即上手收拾东西,只是他的东西还没有陈为仕多,收拾起来足有三个大包袱,陈英先过去了一趟,送了草席子和被褥,而后才来将人和包袱一同背过去。
选在人少的时候搬,是陈为仕的私心,他到底还想着替几个孩子留些脸面和名声,只是这一老一小在外头,无论如何陈家是要被人戳脊梁骨了。
陈为仕问陈英:“可见过周围的邻居?”
陈英一呆:“邻居???”
陈为仕长长的叹了口气,他昨日被陈英戳破了往事,对他多了些愧疚,脾气便收敛了些,若是往常早该怒了,眼下却只是蹙眉:“远亲不如近邻,你可明白?”
陈英点点头,侧头往邻居的院子瞧了一眼,却只瞧见几个厚重的木箱子,他不由一愣:“这户要搬家?”
他脚步不由一顿,却不想这一停顿,便瞧见一道颀长的身影自那低矮的屋门里出来,抬起眼来,定定的看着他。
作者:非是我类型: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