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作者磕谁谁BE倾心创作的一本纯爱小说《天子门生》的主角是殷宁成渊,该小说主要讲述了:殷宁他觉得自己实在是太没有面子了,他竟然沦落到要去和别人联姻的地步。网友热议:幸好对象长得不错。
来源:长佩 分类:古代 作者:磕谁谁BE 主角:塞北王 殷宁
殷宁独自在寝殿等着,他侧耳听外面的动静,仍然是得不到什么线索。
他在床边坐下来静心细想,不知不觉间手指陷入被角的边缘,抓着其中柔软的丝线拨弄。
表哥说他想救自己出去,让他跟他一起逃走,这个人打小惯会鬼话连篇,擅长在长辈面前颠倒黑白,如今更是登峰造极。
这样的话,他如果再信一个字儿,就白瞎了他在表哥身上吃过的那些苦头。
想起那些事殷宁就忍不住要生气,但又很快泄了心里一直较着的那股子劲,只觉得十分困惑不解。
表哥是京城第一公子,风流倜傥才学渊博,声名响彻大熙南北,被那么多大人物奉为座上宾,文人墨客都以与他结交为荣。
反观自己,已经远嫁塞北,无论是于文才武略,还是功名上都彻底断绝了念想。要说以前殷宁还曾狂傲自负,自以为总有一天会赶上表哥,现在是连傻子都能看出他这辈子都再无与之相提并论的可能。
为何表哥还要阴魂不散,难不成他真的是看中了自己塞北王妃的地位?
殷宁这边因自己的揣度大吃一惊,沉浸其中难以自拔,竟没有听到窗子忽然传来异响。
“你这蠢货,别捅了!”一个身材矮小瘦弱的黑衣人一脚踹过去,压着嗓子恶狠狠低骂身后的那个大高个,“这是塞北,窗上均是琉璃,你以为是中原纸糊的窗子?在塞北用纸糊窗子,人睡一晚上不就直接冻硬了吗?”
身后与他同样身穿夜行衣的人虽然平白比他健壮许多,只得垂着头听训,一只手里还握着吹迷魂香用的竹管。
“那该如何是好?”他倒是好脾气,被这样骂了也不反驳,只是左顾右盼生怕被人发现,小声问道,“殷宁公子性子刚烈,连主子都制不住他,倘若不用迷魂香,他万一闹将起来,怕是连你我都难以脱身。”
“看我的。”那矮小黑衣人露出一个“果然无用”的眼神,从袖中抽出根弯曲铁丝。
他动作轻悄敏捷,不过转眼就捅开了窗子,随着一声“咔嗒”的轻响,这人掀开窗框钻了进去。
他对外面的高大男子比了个手势,让他原地待命,自己则蹑手蹑脚地上了房梁,从侧殿后窗这儿往殷宁所在的正殿摸去。
殷宁正在床边冥思苦想,忽觉鼻尖缠绕一股异香,这味道甜腻魅人,不似任何一种花香那般清甜。如今混在殿内的药香中,这么闻起来,实在有些令人作呕。
他还没来得及用袖子扇一扇风,便两眼一黑,往后栽倒在龙凤榻的大红锦被上。
房梁上的小个子眼中一亮,蒙在黑布下的唇角得意勾起,掉了个身便轻飘飘地落在了地上。
“你闻到什么味道了没有?”门口守着的寒大将军的心腹忽然吸了吸鼻子,问道。
“没有。”另一个是侍卫总管的手下,虽然他和面前这人并无过节,但他的主子和寒大将军势不两立,因此也不好交谈过密。
“真的,有股很奇怪的香味。”那身穿铁甲的侍卫认真嗅了嗅,空气中真的有股非常淡的味道。
“我闻不到。”侍卫总管的手下怅然若失,“我打小一到冬天就闻不见东西,稍微遇到点沙尘便打喷嚏不止,天冷了鼻子还不能通气,头都晕乎乎的。”
说完他便见面前的人白眼一翻就倒在了地上,身上的盔甲手中的剑戟叮叮当当和地面碰撞,一片狼藉。
他瞪大眼睛,连忙去扶,然而刚蹲下去,也觉得头晕眼花,看地上躺着的这人脑袋变成了两个,不过须臾也趴到在他身上。
寒柯和侍卫总管觉得此乃宫闱丑闻,不约而同地认为不可声张,因此王宫寝殿附近的侍卫、宫人都调走了许多,只留下两个心腹来看管殷宁。
只是他们再如何也想不到,只留了两个心腹,简直成了心腹大患。
塞北王脚步快,匆忙赶到寝殿门口,寒柯和侍卫总管一前一后跟在他身后,并将一众近侍留在不远处的小门外。
塞北王转过照壁去,看到门口歪七扭八地躺着人,心里便是悚然一惊。
寒柯和侍卫总管也未料及此,对视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寒意。
“大王小心,此处或许有危险。”寒柯是塞北大将军,即使在王城中也可佩剑不离身,当即抽出来护在侍卫总管和塞北王身前。
塞北王顾不上跟他们废话,推开寒柯便进了内殿。
室内空空荡荡,一览无余,穿堂风嗖嗖刮过,将床上的流苏吹得到处乱飘。
殷宁不在这里。
塞北王脸色阴寒,双眸中透露出极致杀意,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地对身后人说:“王妃何在?”
侍卫总管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然也慌了神,支支吾吾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寒柯硬着头皮道:“属下该死,请大王许我和总管封锁王城,寻找王妃,待王妃平安后,属下再来请罪。”
塞北王难以自抑地闭上双眼,说:“王城所有侍卫宫人、城外驻军,全归你调动。全力以赴,一定要找到王妃。”
“是!”寒柯抱拳跪地,然后扯着傻在那里的侍卫总管离开了寝殿。
两人一路走到寝殿外的小门处,寒柯对等在那里的手下安排各项事宜,有重要的事想吩咐时才忽然想起,他的心腹还在大王寝殿门口。
“算了,你去吧。”他实在不敢再进去把人弄出来,只得叹了口气,安排给了那个直肠子副将。
塞北王眼睛再睁开时勉强有了一分理智,他慢慢地在寝殿里踱步,目光锐利地扫过每个角落,最后仰头看向了房顶雕花坠金的大梁。
他站在寝殿中央,心被殷宁的下落重重坠着,恐惧和后悔几乎要从胸膛里撕扯出血肉来。
好在屋里没有搏斗过的痕迹,也没有血......他轻轻按住胸口。
床上的被子上有个被人坐过的小小凹陷,他手轻轻拂过,已经没有热气了。
作者:磕谁谁BE类型:古代
是他就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