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您推荐好看的小说《沉冰》,沉冰是一本正火热连载的小说,由作者瀑布所著的小说围绕盛凌书李焱瑾两位主角开展故事:盛凌书不需要任何人的帮助,他只是想要知道为什么,为什么都想要伤害他。热评:当初一定不是这样。
来源:长佩 分类:现代 作者:瀑布 主角:盛凌书 李焱瑾
自那天暴雨,两人发生争执后,李焱瑾也没再去看过盛凌书。
但秘书看得出来,这位年轻气盛的总裁心里显然堵着郁结,拧着股劲儿。
于是,在李焱瑾这个月第三次于股东大会上发了火后,他顶着其他领导的压力,主动和老板聊了聊。
此刻是晚上九点,李焱瑾坐在桌前,对着电脑放空。秘书敲了敲门,给他递了杯热茶。
李焱瑾低头翻了翻合同,“你下班吧,不必留着。”
秘书恭敬道,“我开车先送您回去。”
“不必了,”李焱瑾轻声,眉也不抬,“我暂时不想回去。”
“陈管家刚才和我来了电话,”秘书道,“说是盛先生烧已经退了,身体好了不少。”
“嗯。”李焱瑾只道,“我知道。”
秘书干笑两声,“既然他都好了,您……不再找他谈谈?”
“有什么好谈的,”李焱瑾淡道,顿了下,神情冰凉,“凭什么我要主动找他谈。”
“说来说去,”秘书笑道,“您不就是希望他主动跟您认个错。”
“我没有希望,”李焱瑾淡道,“他认不认,那是他的事,再说了,他是否真心,我都知道,我不稀罕不真心的道歉。”
“那也不能一直就这么关着他吧,”秘书叹道,“时间久了,人会出毛病的。”
李焱瑾沉默一会儿,抬眼,“帮我准备一些东西。”
次日晌午,阳光明媚,秋高气爽,冬日前难得的回暖。
盛凌书靠在床头,望着窗外,听见院子里传来阵阵欢声笑语,他们在浇花,打扫,清洗大理石,逗着猫狗。他看见窗台外沿,有小麻雀蹦跳着停驻,叽叽喳喳,欢腾在柔和的日光里。
他看得失了神,就想起那时候在监狱,也有过这样温暖的记忆。
虽然那两年吃了不少苦,却也有待他好的人。老薛他们就是。
不关禁闭的时候,他们会一起干活,一起看电视,一起在草地里打球。他记得和那群伙伴一起度过的时光,记得老薛出狱时,他们抱在一起痛哭,记得他告诉自己,出来后要一起喝酒。
盛凌书眼睛有些发热,觉得阳光愈发刺眼,轻声念了句,“真还不如那时候自在……”
门锁响了两下,钥匙转动的声音,陈管家推门走了进来。
他将午饭放在桌上,“凌书,过来吃饭吧。”
盛凌书沉默一下,下床,走了过去。他脚上的铁链足够在整个房间和卫生间活动,至于门,他连门把手都够不到。
陈管家将筷子递给他,笑道,“尝尝我的手艺,这个椰子蒸鸡挺香的。”
盛凌书拿起筷子,埋头吃了几口,陈管家仔细瞧着他的脸色,“好像是没前些天那么白了,对了,还有流血吗,张医生说了,坚持一周能止血,就没什么问题了。”
“我倒巴不得流血。”盛凌书碎念了句。
陈管家叹了口气,“自己的身体最要紧,别胡说八道。”
“不过我最近闲的无聊,”盛凌书道,“反而想起了不少以前的事。”
陈管家一愣,“你想起什么了?”
“也不是什么大事,”盛凌书笑道,“就是觉得怀孕这事儿来得挺荒唐。”
陈管家脸色微变,“你觉得我诓你?凌书,这种事儿我怎么敢随便开这种玩笑。”
“我不是这个意思,”盛凌书笑了笑,“我是说,这是我第一次怀孕。”
陈管家一滞,数秒后,反应过来,不太敢相信。
“你也发现稀奇了吧,”盛凌书笑道,“我和李焱瑾结婚两年,一次我都没成功受孕,怎么就这么巧,两年后,现在,我们只发生过两次关系,就怀孕了?”
“我分化较同龄人都要晚些,”他继续,“十七岁的时候,才知道自己是Omega。我和李焱瑾第一次发生关系,是在他高考结束以后的暑假。那时候,我已经大三了,大学三年,我没有跟任何人谈过恋爱,一直等着他。”
“后来,我们结婚了。这两年李焱瑾多数时候要求做避孕措施,他说自己太年轻,还没有做好养育孩子的准备,我当时虽然听着不高兴,但想到他还在念大学,也就随了他了。倒不是我多想给他生个孩子,只是他主动提出避孕,让我心里多少有些介意,婚前理解,婚后……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那时候盛家的情况还很好,我毕业后就接了我爸的班,接管家族企业,李焱瑾在学校念书,偶尔会来公司,帮我的忙。这是我心中最理想的婚姻状态,我主动和他提出,愿意趁着年轻生一个孩子,不需要他带,我来。但是他还是拒绝了。那时候我不明白,现在想想,一切都再正常不过。”
“可是,我们还是发生了很多次,就是没做措施,但是一直以来,我都没有怀孕。”
陈管家沉思良久,“这么一说,确实挺奇怪的……可是凌书,我当真没有骗你,你这次是真怀孕了,而且周期推算,绝对是李总的。”
“废话,”盛凌书哭笑不得,“我从来都没跟别人做过,我自己的身体,没人比我更加清楚。”
“真的?”陈管家神情微变,眼底一闪而过的,诡异的光,“你竟然从小到大,就只接触过李总一个?”
盛凌书“嗯”了声,也没看见他目光的变化,“不过也没什么意义了。我今天和你闲聊这些,只是觉得奇怪,但是奇不奇怪的,也就那样,这个孩子,我也没想过要留下。”
陈管家陷入沉默,若有所思,沉浸在自己的想法。盛凌书偶尔抬眸看他,
“陈哥,你要替我想办法。”
陈管家回神,有些恍惚,“什么?”
“你不能等到我肚子都有形状了,还继续让我留在这里,”盛凌书盯着他,
“说实话,我不确定你是不是帮李焱瑾用着缓兵之计,暂时安抚我,所以才那样哄我,我也知道,你没有义务帮我,所以,我也会自己想办法,不麻烦你,放心,我不会自残,更不会自杀,眼看着我爸沉冤得雪的希望终于冒出了一点苗头,这时候死,我不会甘心的。”
“你不要着急凌书,”陈管家叹了口气,握住了他的手,盛凌书微僵了下,不动声色地把手抽了回来。
陈管家顿了顿,作罢,起身叹道,“我先出去忙了,你吃吧,过会儿我让人进来收拾。”
他很快离开了,反锁了门。
盛凌书坐在那里,沉默很久,眉宇愈发阴沉。
陈管家那边他不是不信任,而是这些年经历了太多事,让他明白,将希望投掷在别人身上永远是最风险,也最受制于人的,自救虽然艰难,但成功的几率更大,而且不会导致后患无穷。
盛凌书思考着,慢慢,目光暗暗一攒,手指收拢,神情更加坚定。
第二天,他主动提出,“我要见李焱瑾,麻烦帮我跟他说一声吧。”
这话很快传到李焱瑾那里,后者沉默一下,面无表情,“知道了。”
当天,他下了会议,七点就匆匆让秘书开车把他送回了澄苑。
即使他依然没什么表情,但秘书看得出来,他连步伐都是难得的轻松雀跃。
快八点,盛凌书心有计数,果然,李焱瑾很快上了楼,走进屋里。
盛凌书坐在床边,神情平静,见了他,眉宇无波,早没了前几天的激动和疯狂。李焱瑾亦如是,仿佛灵魂又整个抽离掉了暴雨那夜的暴戾,面色冰冷。
但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心跳依然紊乱而湍急地跃动着,稍不注意,就会破了线,刹不住车。
两人无声地对视一会儿,盛凌书轻声,“坐吧,我又不可能冲上去杀了你。”
李焱瑾眉宇微动,冷声一句“胡言乱语”,搬了椅子,坐了下来。
盛凌书笑了下,“我怎么觉得你看起来很紧张。”
李焱瑾挑眉,“你是想嘴被堵起来,捆床上?”
“这么激动做什么,”盛凌书笑道,“我不是还没说什么,李总这样煞有介事,搞得我不得不高看自己起来。”
“你看起来不太清醒,”李焱瑾起身,转头就走,“以后再聊吧。”
“李焱瑾,”盛凌书冷声叫住他,“你在害怕什么。”
李焱瑾停下,盛凌书目光如针,“你这么忌讳我调查我爸当年的案子,到底是为了什么。”
李焱瑾转过身,神情更加阴鸷,“我再说一次,你最好立刻闭嘴。”
“掩耳盗铃,你还觉得自己聪明得很吗,”盛凌书冷笑,“那晚我只是说了句怀疑当年的案子有问题,你就给了我这么大的反应,这让我很难不去猜想,背后的隐情确实存在,而且你心知肚明。”
“我爸到底是不是真的毒贩,那时在辰星的天台,到底发生了什么,你真的说得清吗?”
李焱瑾盯着他,没有一丝表情,“最后一次,闭、嘴。”
“如果你坚持不让我调查,坚持要把我关在这里,”盛凌书毫不畏惧,“那就说明,我想的没错,李焱瑾,我爸很有可能就是冤枉的,倘若真是如此,我一定会杀了你。”
话音刚落,整个人就被他一把掐住脖子,接着重重扑倒在床。
李焱瑾俯身盯着他,眼睛渐渐红了,声线发抖,气息压得更低,
“果然……你跟你爸都是一样的不要脸……即使害得别人家破人亡,也毫无悔改……”
“我爸从来就不是那样的人,”盛凌书盯着他,目光坚定,“他对我的教育,对我的陪伴,一朝一夕,都足够让我相信,他绝对不是你说的那种人。”
“你试过亲眼看着活生生的人就在自己面前被拿枪打死吗,”李焱瑾掐着他的力道颤抖收紧,瞳孔紧缩,
“上一秒他还在呼吸,还在笑,下一秒鲜血就从他嘴里涌出,整个人瞳孔瞪得极大,可是意识却渐渐消散,”他鼻子一酸,目光通红,
“我见过……我爸就是这样,他面对着我,我看清了他的表情,他的状态,我看见盛怀荣手里的枪,枪口就那样紧紧贴着我爸的胸膛,我看见他就这样倒在了盛怀荣面前,你现在告诉我这一切都是假的,我恨不得杀了你……”
“我知道你接受不了你爸的死亡,”盛凌书蹙眉轻声,心脏抽紧,“但是李焱瑾,不是只有你有爸爸,不是只有你在这世上有想要保护的人。”
“就算你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我也要告诉你,我不信我爸会杀了你爸,不信他是毒贩,就如同你坚定一切一模一样。”
李焱瑾颤声,“我以为从监狱出来后,你会对我愧疚,会忏悔,会自责,但我真的没有想到……”眼底极度的凶狠,“你会这么不要脸……”
“你关不了我一辈子,”盛凌书轻声,“只要我还活着,我就会选择相信我爸,我要努力为他洗刷冤屈,永远都不会像你期待的那样,跟你道歉和认错。你真想等到这一天,就让我去查,倘若一切都是真的,不用你说,我都会道歉,从此这条命全权由你处置。”
“你这条不值钱的贱命,”谁知李焱瑾怒极反笑,神情暗涌着疯狂,狠狠掐起他的下巴,
“早从十五年前开始,就由不得你自己做主。何况现、在。”
接着,他狠狠地撕开了盛凌书的睡衣,扯了他的裤子,俯身重重地咬破了他的嘴唇。
盛凌书在他手下很快就被扒个干净,但他没有任何反抗。他闭着眼,等着李焱瑾横冲直撞地捅入,在他的身体里凶残粗暴地动作,他一直等着这一刻。
怀孕初期,剧烈的床上行为很容易导致流产。盛凌书知道这个家不会有人给他什么药物,而自己被锁在床上,很难轻易把孩子流掉。
那就只能靠李焱瑾了。反正也是他的。他自己做的孽,自己处理干净,无声无息,是最好的结局了。
因此他才会找了李焱瑾来,回忆起暴雨夜这个人的反应,故意再次提起父亲的事,彻底激怒他,让他失控,让他发疯。
果然,李焱瑾没有让他失望,这个人永远可以保持清醒,除了在他父亲这件事上。
盛凌书闭眼等了会儿,蹙眉,茫然地睁开眼。
李焱瑾却没再继续,也没有将自己那玩意儿捅进来,而是低头沉默许久,呼吸粗重,胸膛剧烈起伏。
盛凌书不解地看着他,接着,就见李焱瑾抓住他的手腕,抬高朝床柱举过,翻出手铐,将他两只手分开铐在了床头。
盛凌书脸色一变,预感不妙,挣扎起来,“你要干什么,放开我!李焱瑾!你……”
不待他说完,李焱瑾拿了领带,把他的嘴也给勒上了,接着在他不可置信的瞪视下,轻浮地拍了拍他的脸,眼底残红,轻声,
“好好休息,你后面没有机会下床,也没机会开口说话了。”
说罢,他独自穿戴好,不顾身后“唔唔”怒哼的挣扎,大步离开了房间,砰得锁上了门。
他还没完全丧失理智,盛凌书大病初愈,炎症未消,极容易发烧,自己还不能动他。
作者:瀑布类型:现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