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爱小说《清一色》的主角是魏宿,是作者尔梨倾心创作的一本小说,该小说主要讲述了:魏宿当然会害怕也会恐惧,然而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根本就没有任何的选择,这是他必须要面对的危险。热门评价:为什么总有危险生活呢。
来源:寒武纪年 分类:现代 作者:尔梨 主角:魏宿 魏宿
男人瞬间就要哭了,想跑去魏宿旁边又腿软的动不了,只能哭丧着大喊:“我那个亲娘啊!你在做啥啊你!你你你……你砸玻璃干什么!你要寻死也不能带上我们啊!”
“……闭嘴!”
男人听出来,魏宿的声音有些勉强,像是用着全部力气时从牙缝里飘出来似的。他再探头去看,又看到魏宿的左臂肌肉线条流畅,是能被无数画手临摹的对象。
“是他!”他前面的人也出了声,他顺着前面这人的视线看去,这才明白魏宿为什么要用这么大力气。
他刚刚的注意力都在这群白骨大军上,都忘了“鬼车”的目的是要他们生死相搏。魏宿此时背抵无形墙,用脚和左臂在撑着无形墙不收缩,右手缠着绷带,一下一下的砸着车窗玻璃。
而和魏宿对抗的人,就是那个疯子。
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提了一口气,第一次那个疯子害死了自己的女朋友,不过那时候大家都不知道这“鬼车”是什么玩意,除了害怕就是害怕。第二次大家在魏宿的提醒下勉强维持住了平和,但他却因为目睹了女朋友的死亡而变得失心疯,直接害死了楠楠。
他冲出去的那个劲儿,虽然是猝不及防又瞬发的,但还是瞬间就让楠楠尸骨无存,还是不容小觑的。楠楠死后,他似乎也变成了“鬼车”的一部分,做着让大家毛孔悚然的事,现在更是要“杀”死他们的“菩萨”!
魏宿旁边的男人登时也管不了魏宿砸玻璃是要干嘛了,他满心思都在魏宿的左臂上。这位小兄弟以一己之力勘破了“鬼车”,又救过自己一命,虽然不知道那会他低头看什么,但男人凭着直觉,猜测小兄弟应该是故意吸引了无形墙的注意。
只要小兄弟的左臂没有发抖、没有弯曲,就说明他还能撑住。
魏宿前面的人倒是没男人想的这么多,他满脑子都是“他到底是不是人啊”。太可怕了,跟疯子比力气,在这之中居然还要砸玻璃,这是正常人类能做出来的事吗?
女孩也急了,在诈尸骨头团拿大棒骨砸玻璃的间隙中,她的尖叫尤为明显:“我们可以砸吗!让我们来砸吧!”
前面的男人回神,立马附和:“对对对!你专心防着那疯子!我们来!”
魏宿咬着牙根,声音抖着飘出来:你们碰不到……”
女孩惊愕,赶紧伸手去摸玻璃,这才发现不仔细看的话,根本看不出手掌和玻璃间有一条极小的细缝儿。
诡异之处这么明显,就像贴了个“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告示,女孩激动的控制不住眼泪,哭着说:“肯定是玻璃!肯定是……我们能出去了,能出去了……”
后面的话被她的哭声吞没,受她的影响,其余三个男人竟也有些感慨,眼眶里都闪了泪花。
女孩后面的男人狠狠抹掉泪花,看向魏宿。他知道现在不是哭的时候,只有魏宿打破玻璃,他们逃出去,那时才是皆大欢喜。
四道视线,都汇集在了魏宿身上。魏宿感受到了,可他没办法回应他们。他累的要死,同时又觉得神奇,平日里他从不健身,最多的运动就是在停电的时候爬爬楼,他震惊于自己的肌肉线条那么完美,又震惊于他居然可以撑到现在。
他以为力气早就要透支了,实际上他还能抗住,还能挥的动拳头。
“咔嚓”
玻璃终于有了破裂的声音,魏宿一直砸的左上角出现了裂纹,“鬼车”好像也颠簸了一下,窗外的大棒骨好像也停了片刻。
只有片刻,除了魏宿外,都没有注意到。
那就是可以的。其实“鬼车”从一开始就给了提示,树枝敲打玻璃的声音传出来后他才从“死神”的幻想里走出来,应该就是那会,无形墙出现了。
“鬼车”对人类的种种心理和行为好像都有很深的了解,它知道人类在看到科学无法解释的事物出现时会害怕,在这种刺激上再加入莫名其妙又突然的声音……
可以解释楠楠和旁边男人是怎么启动的无形墙的了。
“咔”
“咔”
越来越多的裂纹在玻璃上散开,像密密麻麻的蜘蛛网,激着人们的密集恐惧症,一道道裂纹爬在玻璃上,看久了竟然会觉得裂纹上爬的都是极小的蜘蛛在爬。它们顺着裂缝爬下来,落到地上,又顺着裤脚钻进衣服里,咬开皮肉,钻进身体里,咬断血管,再钻进去,在血液里畅游,在青色血管上鼓起一块块密集的鼓包。
“啊!!”身后忽然响起女孩的尖叫。
魏宿想问她发生了什么,是不是外面那群尸骨打破了玻璃冲了进来,还是它们把手里的大棒骨扔进了车厢。魏宿才一开口,一个音节还没有发出来,就见眼前的裂纹玻璃上,真的有极小的玻璃色蜘蛛爬出来。
尖叫声接连响起,魏宿眼前发白,什么都看不清,也什么都听不清,他只知道要砸,必须得砸。
大脑空白中,魏宿脑海里忽然响起了个声音。是个男人在说话,声音冷淡,不加感情,像机器,又没有机器的死板。
奇怪,他是谁?
玻璃蜘蛛又小又密,它们从破裂的车窗裂纹中爬出来,爬到魏宿撑着的那只手臂上,又顺着手臂爬到后颈、爬到胸前、腰腹、大腿、脚腕。
它们同时张开嘴,朝着嘴下香嫩的皮肉咬下去,仿佛在开动什么大餐。
疼痛传来的瞬间,玻璃碎裂的声音在魏宿耳边炸开。
“跳车!”魏宿听到自己这么说。
他感觉到身后有了个温热的气息,没时间回头看到底是人是鬼,只是下意识的,魏宿扯住他的衣领,拽着他在车厢内所有玻璃都炸开的瞬间跳了下去。
……
在地上滚了大概有十几圈吧,魏宿觉得头痛欲裂,五光十色的碎片在他脑海里闪来闪去,一会儿是白色的笔,一会儿又是剑拔弩张的名利场。但他什么都留不住,碎片越转越快,他觉得脑袋要炸开了,像那些玻璃一样炸开。
“……老公……”
“!!!”
魏宿瞬间被吓醒,觉得冷汗倒灌了他的血液。
“醒了醒了,终于醒了。”
女孩子的声音。
眼前空白慢慢有了颜色,最先被魏宿辨别出来的颜色是花。五颜六色的“花”,各种意义上的、难看的让人不想再看第二眼的花,花里胡哨的花。
“哎呦,可算是醒了,你要是不醒……哎呦哎呦,反正就是吓死我们了,幸亏你没事!”
男人的声音。
都不是梦里的声音。
头疼死了。
魏宿撑着手坐起来,太阳穴一跳一跳的,里面有什么东西在往外钻似的疼。
“这是哪?”魏宿问,“都出来了吗?”
“这……这我们也不知道是哪,跳出来后……睁眼就是这样了……”女孩子回答道,听声音还带着哭腔,“不过大家都出来了!但是赵大哥刚刚晚了……胳膊被炸伤了,钱哥是医生,刚做了简单包扎,你……钱哥说你没受伤,但是为什么昏这么久……他也不知道。”
女孩子叭叭的说了很多,但她声音干净清脆,就算带着哭腔发着抖,也能让人听的很清楚。
在女孩子的介绍下,魏宿知道她叫孙丁香。车上位置距离他较远的男人是医生钱哥,叫钱永超。坐他前面的男人叫李修。坐他旁边的男人就是晚了被炸伤胳膊的,叫周成文。
“魏宿。”
做了简单自我介绍后,魏宿就开始打量眼前的景色。
景色?也算不上。
但眼前的东西哪点哪样都和公交车上看到的东西大相径庭。这是个,姑且能用童话风来形容的地方,但要比童话叫人难以接受的多。
颜色又花又乱用,以魏宿对美术可怜的了解,最起码一个芭比娃娃的脸,肯定不会用深蓝色来做,娃娃的公主裙也肯定不会用黑色。
丑出天际了。
天上天花板是呕吐物配色,吊着闪绿光的灯。墙壁是花花绿绿的马赛克,狗屁都看不清,但魏宿却神奇的看出了几个城堡。脚下地板是各种深色浅色的混搭,比如说深红色旁边它就搭了个亮绿色,亮绿色旁边又是基佬紫。
怎么花怎么来。
丑的让人无法直视的芭比娃娃列在两边,从最开始的笔直站着,到中间的芭蕾、拉丁舞蹈动作,再到最后,断胳膊断腿,还有被泼了满身红色油漆的,咧着嘴,瞪着大眼睛直勾勾盯着他们这一群人看。
周成文是队伍里唯二见过公交上死神的,这些芭比娃娃他也只在儿子的同班女同学手里见过,不过都是正常的,粉色小裙子,少女心的很。
“我靠,是我错觉吗?这些娃娃是不是在盯着我们看?”
魏宿瞥了眼两边的丑娃娃,又回头看了眼。不管前后,两边的娃娃都直直的盯着对面看,没有一个在盯他们。但是按照恐怖故事的尿性,两边摆着这丑东西,不可能不盯着“闯入者”看。
但为了安慰队伍,魏宿张口就回:“不是,没有,假的。”
周成文刚觉得有了安慰,就见魏宿猛地一回头。
“……”
一片死寂。
周成文差点被吓尿裤子,其他人也差不多半条魂出去,哆哆嗦嗦的问:“我我我我靠你你你哥哥哥搞什么?西西西吓死死死我了。”
魏宿:“………………”
“没什么。”魏宿随口一回,又往前走。
走了半步,又一惊一乍的猛男回头。
芭比娃娃的头回的慢了,被魏宿抓到了现行。
但他的队友们都怕的快哭了,抓着魏宿的胳膊,“你你你我我我”的催着他“快快快”走。俨然一副再多待一秒我就当场哭给你看的不死不休架势。
魏宿盯着后面两列芭比娃娃的脸看了好半天,假装当自己什么都没看见,转身继续往前走。
寂静的空气中,魏宿觉得好像听见了娃娃在叹气。
于是魏宿收回刚迈出的步子。
猛男回头!
刚看过来还没准备回过去的芭比娃娃们:“…………”
魏宿终于笑了,要多嘲笑有多嘲笑,他还抱肩,还冷哼,还挑衅的吐出俩字:“就这?”
芭比娃娃:服了,老六。
……
经过魏宿这么一“调戏”,队伍顿时觉得芭比娃娃也没多可怕了。而且可能是被魏宿气到了,它们连伪装都懒得做,前面的后面的,都勾勾儿的等着魏宿。
如果条件允许,那肯定是要在他身上看出千八百个洞才肯罢休。
再往前,芭比娃娃就没了,还有一段漫长的黑色过渡。
周成文看着心里直突突,他本想停会缓缓,但没曾想魏宿停的意思都没有,抬脚就往前走。
黑色过渡期中并没发生啥,也没有什么骇人的东西蹦出来吓人。但走过这段后,又是个新的景象。
红黑配色,扑克花纹,两边的芭比娃娃换成了骑士、皇后和国外雕塑。而且和丑娃娃们一样,眼睛都直勾勾盯着他们看。
“这是……”
不等孙丁香好奇和刚才完全格格不入的风格,就见前面魏宿走的大步流星,旁边什么雕塑什么花纹什么配色都毫不在意,雄赳赳气昂昂。
孙丁香看着,觉得魏宿手里应该差个铁棍。
扑克花色的这一场景里什么都没发生,全程只有盯着他们的雕塑,走时间长了,也不觉得害怕,渐渐的还走出了和魏宿一样的气势。
不知道走了多久,终于在前面看到了“入口”。
写着“入口”的“出口”。
魏宿还是没犹豫,抬脚就走。
进门的瞬间,梦里那个冷冰冰的声音又一次响了起来。
“黑桃K……不是……”
【作者有话说:一定要看啊一定要看!很重要!
两个男主角的第一场游戏是分开进行的,第一卷是受的第一场,第二卷是攻的第一场。】
吴献睁开眼,首先看到的是和自己同样……不,不同的8个懵逼又呆傻的脸。
新手?
吴献心里好奇,不明白这次为什么全都给他分配了新手。
作为可能是场内唯一的老手,吴献并没有打算告诉其他人现在是什么情况,而是伪装成了他们的一员,像又不像个真正的新手,在一旁不说话,“瑟瑟发抖”。
“这……这是什么啊?”
“喂,这是哪啊?这个门打不开啊!”
“你们……你们也是坐公交来的吗?”
问这话的是个女孩,穿着白T恤,已经被脏东西弄得乱七八糟,看不出白色。她眼睛哭的像个核桃,说话时一抽一抽。原本是很能激发男人保护欲的,但现在大家都处在极度恐惧中,她这样柔弱的小姑娘,别说保护欲了,她多哭一声都觉得烦。
“别他妈哭了!”一个寸头男人骂道,“操,被拽进来已经够他妈恶心了,你还在这哭哭哭,哭你妈!”
他这一骂,白T女孩哭的更厉害了,抽泣时“呃——”的一声,差点半条命都抽的过去。
周围的人赶紧来当和事佬,性格好的一边安慰女孩一边安抚寸头,不爱出头的就随口说两句“哎呀哎呀没事”,性格躁点的听见这乱七八糟的也炸了,当即就拍桌子大骂一声国粹,跟寸头互骂起来,言语中夹杂着几声对女孩的谩骂。
吴献是第四类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他手上带着块黑色的手表,不是什么牌子,很普通的地摊货,走针时声音还不小,“嘀嗒嘀嗒”的,有点些许烦人。手表下面的皮肤上有道伤痕,从手腕向上蔓延到手肘,横跨了整条小臂。
他记得伤口是怎么来的,但忘了手表是怎么回事。印象里,好像是有个人送的,想不起来样子了,似乎声音还蛮好听。可能早就离开了吧,毕竟没有人愿意留下这人不人鬼不鬼的地方受罪。
现在是14:27,还有3分钟,“游戏”正式开始。
不过……吴献双手抱臂靠在墙上,看着前面八个人群枪舌战、吐沫眼泪横飞,用不了三分钟,再来10秒钟就能打起来。
新人玩家都是这样,刚九死一生的通过预选,感叹生命可贵的时间都没有,就被迫在“精神崩溃带”上走一遭,见那群丑娃娃,和肃穆的守卫。好不容易到了“入口”,又是这么个鬼地方。
一辆车不可能有这么多乘客,能活下来的,就吴献见过的,最多也就4个。这一场是9人游戏,除去“走后门”的自己,8个人。白T姑娘到现在还在哭,她那辆车,应该只活了她一个人。
吴献大概估计了下,应该是4组人,4组,32个人,只有8个人通过了预选来到第一场游戏。
奇怪,这是正常的通过率吗?好像很早以前,通过率还是个好看的数字……
“叮咚”
“叮咚”
“叮咚”
三声老式钟摆报时的声音压过了8个人的争吵和厮打。沉闷的古铜声把肾上腺素飙升的8个人叮的不敢造次,安静如鸡,16双或悲伤或愤怒或惊惧的眼睛盯着墙壁。
吴献的手表走针声音在安静的环境中响着,但谁都没往吴献这边看,都以为这个声是这栋房子的某个诡异的时钟。
三。
二。
一。
秒针归零。
一个绿色爆炸头、红鼻子、戴着花色各异的礼帽的、矮胖矮胖的小丑,从墙壁里跳出来,欢快的把三颗和它鼻子一模一样的红球抛在空中,又依次接住,耍着小丑的基本杂技。
“叮咚叮咚,欢迎来到‘清一色’纸牌游戏,我是你们的老朋友,小王先生。”
8个人面面相觑,刚刚还激烈的争吵,现在就抱成一团,一个人发抖带动了一群人。牙齿磕牙齿,发出“咯咯咯”的声音。
“啊啊啊,所以我最讨厌宣读第一场的规则了,人类总是胆小如鼠。”
小王蹲在空气中,嘴咧的很大,它的嘴巴外围还用红色颜料画了一圈,圆润的倒三角,咧嘴大笑时活像能生吞人的怪物。
“不过谁让小王先生是最仁慈的呢,如果换作是大王先生……嘿嘿……”小王故作神秘的停顿几秒,忽然换成了呲牙大笑,上下两排尖牙严丝合缝的拼在一起,牙缝里依稀可见血肉和骨渣,“大王先生会毫不犹豫的吞掉你们!!”
“啊!!”
女孩子们崩溃的叫起来,小王满足于人类女性的脆弱,抱着肚子笑的人仰马翻,夸张、搞笑、滑稽。
吴献眯起眼睛,后又闭上。
无聊。
笑够了,小王才重新整理好衣物,笑嘻嘻的说:“愚蠢的人类,你们是否好奇伟大的‘清一色’纸牌游戏是什么惊骇世俗的游戏?噢~不用说,你们的眼睛已经告诉小王先生了!是的,你们好奇!没有人会喜欢这伟大的游戏!”
“那……”白T女孩哭着举起手,“这是什么啊……”
“噢!真是个伟大的问题你这个聪明的人类女性!这是伟大的‘清一色’纸牌游戏!是完成你们梦想的舞台!不管是升官,还是发财,这里都可以完成你的心愿!但……前提是你要通过全部的游戏并凑齐15张手牌。15张?哪里来的15张呢?噢~我亲爱的孩子,你是不是忘了小王先生和大王先生?没错!没错孩子!凑齐15张手牌,就可以结束游戏,完成梦想!任何!任何!!!”
“那我们怎样才能……”
“噢!我亲爱的9个孩子!欢迎来到第一场游戏!”小王打断并忽视另一个女孩的话,激情澎湃的宣读起游戏规则来,“Nick和Nicky是一对漂亮的双胞胎兄妹,他们最喜欢手工课了,在手工课上,老师总能教他们很多好看的折纸。他们最喜欢折纸了!每次都能折出很多有趣的东西来。今天的课上,老师教他们折会了南楼,还学会了华台,Nick最喜欢华台了,但老师布置的作业却是南楼。因此,Nick有点郁闷。”
“那么现在问题来了,有什么办法能毁掉南楼呢?”
“游戏时间,两天。”
“啊~真是个有趣的游戏,Nick和Nicky可是大家公认的好孩子,大家从不会弄哭他们,不过Nicky最讨厌华台了,因为她得不到老师的夸奖,所以看到华台时,这个可爱的孩子会生气。哦~可爱的孩子连生气的方式都格外可爱呢~”
“叮咚,提示,提示。”古铜声忽然响起,“Nick和Nicky作为大家最喜欢的乖巧的好孩子,生气时会吃掉惹怒他们的一切。叮咚,括号,包括人,括号完。”
众人:“???”
可爱?
滚你妈的可爱。
小王宣读完游戏规则并没有立刻消失,它玩了半天的红球“砰砰砰”三声,变成了3副扑克牌飘在空中。
说实话,有点少,肯定不够3副。
小王说:“来领取幸运纸牌前,往小王先生再给愚蠢的人类一些简单的提示吧!不要靠近火,会变得不幸噢~”
说完,小王摊开手,3副扑克牌中随机的45张发着红光,5张一组,纷纷飞去了在场的9个玩家。
“嘻嘻嘻,忘了说,这场游戏是最幸运的开放题型!虽然游戏规则是三人一组,但并没有对抗性。我们可不会给可怜的人类在第一场就安排对立阵营呢~”
这次是真的消失了,连同剩下的扑克牌。
如果不是手里握着这些手牌,真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了梦。
扑克就是市面上很常见的扑克,正常的红色,正常的黑色。吴献把牌抹开三张5,一张9,一张7,哪个和哪个都不搭边。
吴献把牌收起来踹兜里,眼睛越过那8个拿到牌就开始互相分享的傻子。
非对立阵营?
狗屁。
真非对立的话,就不会在第一场就给新人玩家安排开放题型了。况且,“清一色”这场游戏,本来就不是非对抗型的游戏。以他见过的这么多玩家,几乎不会有人能在九死一生到达终点时不被“完成心愿”所蛊惑。
吴献的视线跳到小王消失的那面白墙上,差不多了。小王只是宣读了规则,真正的通关条件和分组要求还没出来。他也有很长时间没回到过游戏了,据说前几年游戏自动更新,更出来了很多新题型。
吴献也不知道为什么运气那么好,回归后的第一场就是更新的新游戏。
和吴献想的一样,白墙上“吱吱呀呀”几声,像被人用尖锐的指甲刮开似的,墙皮一点点剥落下去,三排扭曲的字在白墙上显出来。
【通关要求:找到隐藏火源,但纸房子最怕火】
吴献:……?
通关条件?
游戏更新的有点远离“人性”了。
【吴献、吴慧星、郑义一组】
“按手牌顺序分的,不然不可能每次我都在第一组第一个,你说呢?”
这话猝不及防的闯进吴献脑海里,有点强硬,还有点打趣的意思,吴献觉得不像是玩家,因为不会有这么自在的玩家。
我觉得说的对,吴献在心里答道,一抬头,正好对上白T姑娘核桃似的眼睛。一阵不好的预感在心里蔓延起,吴献又抬头,在“吴慧星”三个字上停顿了一会,又看向白T姑娘。
最后,吴献试探性的,问了句:“吴慧星?”
白T姑娘哭着点了头,这一刻,俨然是把吴献当成了救命稻草,还是那种能在滔天巨浪中依旧稳得飞起的稻草。
吴献想起脑海里刚刚那句话,狐疑的看向吴慧星,从她的头发丝看到被她捏的快要变形的扑克牌,又看到她突兀的高跟鞋。
吴献:“……”
搞什么?
作者:尔梨类型:现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