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为江栀柳无渊的小说《快穿黑莲花今天又装乖了》是作者福阿发发已完结的一本纯爱小说,快穿黑莲花今天又装乖了的主要内容是:江栀虽然总是很倒霉遇见一些渣,但他还是认为自己是幸运的。热门评价:因为任务很简单。
来源:书耽 分类:现代 作者:福阿发发 主角:江栀 柳无渊
江栀的瞳孔突地震了下,墨色的瞳仁闪过一线泪光,他连忙退到墙边跪了下来。
“是、是我愚笨,还妄想给皇上生孩子。”
江栀仰着头看了眼柳无渊,两人的视线有一瞬的接触,以江栀果断地低头切断了这片刻的联系,但足够柳无渊看清江栀眼中的泪水与心酸。
柳无渊恍了下神,他站在江栀的面前,凶神恶煞的威压竟虚成了一声无奈地叹息。
听到柳无渊的叹息,江栀立马把身子跪得更地,脑袋几乎贴到了地上,额头抵在细小的砂砾上,磨红了一片肌肤。
这时宋慕白赶了过来,他见到眼前二人,一个阴沉着脸,一个跪在地上发抖,很快就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陛下?”
宋慕白惊讶地叫唤了声,跺了几下脚,连忙走到江栀面前,假模假样地弯下腰去搀扶他。
“别碰我,是我惹皇上不悦了。”江栀的嗓音里夹了霜,又冷又虚。
宋慕白本来就只是装着样子关心他,说着要扶他,手甚至都没伸出来,被江栀拒绝的下一秒就立马站直了身子。
“陛下,不管江栀他做了什么,可他的身子可不能这样折腾!”
宋慕白揪着白色的衣角,说得那叫一个声泪俱下,看得一旁的宫女太监直夸宋慕白心地善良,和刁蛮小心眼的江栀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
柳无渊垂手而站,眯起眼睛盯着江栀打量了许久。
“陛下……?您不是说有事没处理吗?江栀在下会照顾好的,您只管去忙吧。”宋慕白像个贴心的局外人,试图插入两人的对弈。
柳无渊哎地叹了口气,似是无奈,“蠢死算了。”
柳无渊转过身的瞬间,江栀抬起头,双眼无神地望着他的背影,直到柳无渊的身影在视线里缩小成一条竖线,这才恋恋不舍地收回眼。
太监小声问道:“皇上,江栀公子还在后边跪着呢,不让起吗?”
“又不是朕让他跪的,他想跪就让他跪。”柳无渊的步子停了一下,不着痕迹地偏头看了眼身后,“来个人去扶他。”
江栀还没来得及站起身,又被脑袋里小零的叫声吓得跪了回去,还顺便向宋慕白磕了个头,额头中心一片血肉模糊。
“老师!你还在这跪着,他怎么就走了!”
江栀捂着伤口揉了揉,在心里回道:“这不叫走,这叫逃。”
渣攻怎么可能看不出来白月光和替身之间的仇怨。
当渣攻开始回避两个人的纠纷的时候,那就代表渣攻心里那杆秤已经完全平了,他没办法在替身和白月光之间作出选择。
江栀冲他磕头的一瞬间,宋慕白的脸色一沉,警惕地往后退了两步。
“怎么还磕头了呢?在下怎么受得起?”
江栀在宫女的搀扶下,晃晃悠悠地勉强站稳在宋慕白的面前,灰头土脸还带着伤,看着很是狼狈。
“皇上把方子撕了……”江栀神色黯淡地望着地上的撕碎的纸,“所以……我想求你再给我一张。”
“求你了,这件事对我很重要,皇上对我也很重要。”
江栀颤颤巍巍地蹲了下去,用枯瘦如柴的手指在地上,一张又一张碎片地划拉,小心翼翼地藏进怀中。
“我不是你,我是你的替代品……”
“别这么说,你就是你,哪来的替代品。”
宋慕白心疼地皱了眉眼,拉起江栀护进怀中,轻轻拍打他的后背以作安慰。
“若你真的想,待会我就让雪竹再写张方子送你,晚些时候,我再让她给你送碗熬好的药汤。”
江栀在宋慕白身上嗅到了别的气味,那是柳无渊书房的檀香。
搁这炫耀自己和柳无渊书房私会?江栀的白眼快要翻上天。
他低着头酝酿了会眼泪,抬起头的时候眼眶里蓄满了感激的泪水,哭得感激涕零。
宋慕白替他擦了擦泪水,捏着帕子干净的一角,把宋慕白送回他的侍从身边。
“好了,快回去吧,外边风大别染风寒了。”
“说的是,那我就先回了。”
两个人在虚伪的推诿里都深感不耐烦了,假笑僵在脸上之后,嘴角就会开始不自然的抽.动,眼里的光越来越暗,形成了皮笑肉不笑的冰冷。
皇上又不在,装什么装?
宋慕白转过身就把手里的帕子塞进雪竹手里,一边翻白眼一边拍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尘气味,生怕沾上江栀的晦气。
江栀笑得眯起眼,深深地攥紧手里的碎纸。
“江公子怎么笑得这么开心?”皇上派来的宫女不解地问。
“我能给皇上生孩子了,我当然是开心。”
“男人怎么可以生孩子?”
“宋大使给我的方子呀,他说了男子服用也能怀孕。”
宫女鼓着腮帮子,僵了片刻后,挤着眉眼小声提醒他:“公子,别怪奴婢多嘴,先不说男子能不能怀孕,就宋大使他是别国的大使这一身份就信不过,再说他要是药里下了……”
宫女话没说好就被江栀捂住了嘴,“嘘,这话你也敢乱讲的?得亏是只有我听见,你要是让他知道了,然后去皇上耳边嚼耳根,你这脑袋都不保!”
宫女瞪圆了眼睛,赶紧抿紧了唇,“不说了!”
“不管下没下毒,我都得试试,我愿意为了皇上舍弃这条贱命。”提起皇上的时候,江栀眼里是有光的,满眼的钦慕与爱恋全都被宫女看入了眼。
宫女送江栀到清月阁内,江栀拿出几锭银子给了她,再三嘱托道:“你可不能告诉皇上我背着他偷偷吃药。”
“老师,你不许吃他的药,你的身体状况很不好!”
小零拿着大喇叭在江栀耳边哔哔叭叭,讲得全是关于江栀身体该如何护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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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把这碗药送去清月阁。”宋慕白端出一碗熬好的药摆在雪竹面前。
“是。”雪竹应下,“您不下毒吗?”
宋慕白啧了一声,“你可真是愚笨,你真把江栀当没脑子的男宠吗?”
雪竹身子一颤,跪了下来。
“这就是碗普通的补药,你端过去,如果他喝了你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宋慕白捧着茶盏,磕了磕杯盖。
“但他肯定不会喝,还会倒打一耙,说我药里下了毒。这时候,你只需拿出药方,告他污蔑便可。”
“皇上,江公子背着您偷偷吃药。”
宫女见了柳无渊,便诚实地把江栀说给她的那些话,原话吐了出来。
柳无渊正在殿内审着奏折,翻折子的手顿了一下,寡淡的嗯了声。
“江公子对您一片情深,您不去劝劝吗?”
柳无渊不悦地闷哼一声,“劝什么?死了是他自己作的。”
宫女退了下去,正当柳无渊以为门关上的瞬间,他应该会重获清净时,事却与愿违。
奏折上的字方方正正,间隔正好,平常一眼就能看清,却突然需要凝神使劲去盯着字,才能从字里行间里看懂写得是什么意思。
看着看着,奏折上的字就变成了“江栀”二字,密密麻麻,如同无云夜空里的星星,很难不让人去注意。
在宋慕白来之前,柳无渊以为的江栀喜欢的只是“皇上”,可现在他想法的根基正在日渐崩塌。
江栀相比起宋慕白,好像更让他满意。
他乖巧听话还心甘情愿为他付出生命,比始终有距离感的白月光要更让人心疼。
柳无渊放下了奏折,撑在桌上站了起来,望着门外的茫茫大雪,走了进去。
真是不让人省心。
清月阁院子里的积雪被风抚的没有一丝褶皱,冷寂地仿佛没有生灵会从此处走过,留不下一丝痕迹。
柳无渊迈了进来,打破了寂静的冷清,在洁白的积雪上留下一道鞋印,直直地往江栀卧房的方向行去。
江栀躺在床上,身旁的药碗见了底,只剩些残渣聚在碗底。
卧房的门被人用力地推开,一线刺骨的冷风卷着柳无渊进了房。
江栀身子一颤,柳无渊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掐住他的下巴,目光斜视了一眼一旁的药碗,又回到江栀身上。
“你什么时候这么蠢了?”
柳无渊压低声线说话时,声音就像匿在黑夜里紧盯猎物的雄狮,嘶哑低沉充满攻击欲。
江栀感觉自己的下巴快要被他拧脱臼,两颊处被捏出咔咔的骨头碰撞的声音,疼得半边脸又麻又痛。
心里委屈加上身上发痛,眼泪一下就落了下来。
“对不起……没有听皇上的话,可是……我没有办法。”
江栀为了装乖装可怜,这几天没少哭,眼睛本就又红又肿。
当柳无渊近距离看到从那双透亮的眼睛里,再次蓄满泪水时,就像看见一面完整的琉璃镜,被自己摔的四分五裂,破碎感与内疚一起袭上柳无渊的心头。
“疼……”
江栀从喉咙里难受地哼出一口气。
柳无渊松开了手,鬼使神差地将江栀拢进了怀中。
江栀的瞳孔霎地放大,像一只猫从亮出走到暗处,瞳孔逐渐放大成又圆又亮的玻璃珠子,震惊又诧异地转着玻璃珠子。
“不许再碰这些东西。”柳无渊温热的大手盖在江栀的发顶,替他顺了顺发丝。
“可我必须这样……”
江栀乖顺地趴伏在柳无渊的肩头,双手穿过柳无渊的腰,小心翼翼地环住,手掌拍了好几下柳无渊的后背,确认自己不是在做梦,这才全身心地依附在柳无渊的怀中。
“您和宋慕白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至于我……我不过是个连名字都没有的替身。”江栀吸了下鼻子,带着厚重的哭腔,“这些道理我都懂,我也在努力克制对皇上的爱,可是……我做不到。”
江栀抬起头,直直地注视着柳无渊,破碎的琉璃镜里的碎片更多了,每一片碎片里都装满了柳无渊,深情穿过绵密的眼泪,试图落进柳无渊的心里。
“所以我才想……如果我能为皇上生下一个孩子,我在皇上心里是不是就能有个名字。”
柳无渊挑起江栀的下巴,替他拂去眼尾的泪水,无奈地叹了口气,“男人怎么能生子?”
“说不定呢?我刚喝了药,您不想试试吗?”江栀突然来了精神,眼睛里不灵不灵的闪着光,如果不是被皇上抱着,他现在肯定已经开始脱衣服了。
柳无渊低低地嗤了声,“疯的不轻。”
“没疯。”
江栀咬着唇揪着衣服,湿漉漉地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柳无渊,像只淋了雨还渴望主人疼爱的小动物。
“那……那您想不想和我睡觉?”
江栀的手搭在柳无渊的衣领处,见柳无渊没皱眉,于是擅自帮他解开了衣扣,缓缓褪下外袍。
“皇上……”
江栀凑近到柳无渊的面前,几乎是鼻尖对着鼻尖,江栀故意发出的软乎乎的呼吸声,让柳无渊听的一清二楚。
“想不想嘛?”
江栀笑着握住柳无渊的手掌,在身前撒娇地摇了摇。
柳无渊拧着的冷脸有了解冻的痕迹,无奈又宠溺地纵然着江栀的一举一动。。
他手指勾住江栀腰间的衣带,往自己怀里扯了下。江栀两腿一软,不做抵抗的倒进柳无渊怀中。
“以后不许同宋慕白有往来。”
沈云渐心里一凉,正当他以为柳无渊会为宋慕白而训斥他时,却突然被柳无渊吻住了,心脏都差点停摆了。
“你斗不过他,还落一身的病。”
“嗯……”
江栀在心里偷笑。看来柳无渊心里那杆秤,已经有了向他倾斜的迹象。
江栀被抱上了床,身上单薄的睡衣一勾就轻易脱了下来,随意地丢在地上,染上雾蒙蒙的灰尘。
这一次柳无渊没有强迫江栀转过身背对他,而是撑在江栀的眼前,与他对视良久。
直到江栀害羞地偏过脸去,这才强硬地掰过下巴,落下一个缠绵长久的吻。
在绵绵的接吻中,被怀中柔软的身体拉进了旖旎中。
一夜无眠,角落里的烛火时大时小,时亮时暗,罩住了两个叠在一起的影子。
烛火跳动的节奏,似乎与影子耸动的节奏对上了。
“小零,怀孕任务还有几天啊?我得多让他睡我几次。”
江栀窝在柳无渊的怀中,惬意地喘息了好几次,舒服地连头发都在颤。
“你那是想怀孕吗?我都不好意思拆穿你!”小零身为一个刚诞生不久的系统,乖乖地戴上马赛克眼镜。
次日,清月阁里传来悲号。
“公子中毒,生命垂危!!!”
“我就知道他要倒打一耙说我下毒的。”
宋慕白听到宫里人的消息后,立马坐不住了,拉上送药的宫女雪竹,快步往清月阁走去,手里还捏着一张写了字的纸。
宋慕白到的时候,清月阁的门还是关着的,屋子里的宫女太监都被赶了出来,聚在卧房门外,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站。
柳无渊比宋慕白晚一步来,身上朝服都没来得及换下,风尘仆仆的赶来,“都让他不要喝!”
他急匆匆地踏入清月阁的门槛,甚至都忽视了几乎站在他身边的宋慕白。
宋慕白拧了眉头,抬手拦住柳无渊,镇定地反驳:“皇上,在下送来的药里绝对没有毒。”
柳无渊顿了一下,目光在宋慕白的脸上停了大概两秒钟,但很快又移开,像是在审视。
“宫里都知道我给他送药了,如果出了事所有的矛头都会指向在下,在下不会作出如此损人不利己的事,这事关两国的关系。”
宋慕白的语速急促,他将手里叠得方正的药方摊开,急于摆到柳无渊跟前。
柳无渊垂下眸子,扫了眼药方,扭头问向宫女,“太医在里面吗?”
宫女点点头,“嗯,太医诊了有半个时辰了。”
刚提到太医的名字,卧房的门就被太医打开,他从里缓缓走出,表情复杂地抚了抚白花的胡子。
“回陛下,臣从未见过如此特殊的情况。”
柳无渊的眉头突地挤在一起,平静的面容凝成了一块厚重的冰,“治不好?”
太医为难地摇了摇头,想说的话却又难以启齿,“公子说让您进去,他有话跟你说。”
太医让开位置,江栀的声音从房间里传来,有气无力地唤着柳无渊的名字,每一个字都好似喉咙里挤出来的,干涩嘶哑。
柳无渊心底一颤,这情况越看越像临死前的最后一面,他跨进了房门,匆匆赶到江栀的床边。胸口里安着的那刻心脏,从未跳动的如此用力。
宋慕白紧跟着,在柳无渊身后嚷道:“在下怎么会做下毒这样下三滥的事情呢?这一定是有人故意要陷害我,想把我赶出这里。”
江栀和柳无渊隔着一道帘子,宋慕白在帘子外越着急解释,他就笑得越开心,嘴角快要咧到耳根后。
江栀用力地吸了一口气,撩开帘子瞪圆了眼睛,惊诧万分地望着柳无渊,颤声问道:“下毒?谁要毒我?”
柳无渊撩开帘子,坐上床边,裹住江栀消瘦的双手,“太医说你有话想和朕说。”
江栀眨了眨眼睛,认真地点了两下头。
他凑到柳无渊的臂膀边,贴近柳无渊的耳边,轻声呢喃了些话。
柳无渊的表情也像太医一般,变得复杂且有话说不出口,脸上有惊吓有疑惑甚至还有怜惜。
“你说的可是真的?”
江栀重重地垂下脑袋又扬起,指着宋慕白嘟囔道:“就是他。”
柳无渊顺着江栀指的方向看去,眸色沉了半分,目光里打量审判的意味明显。
宋慕白眼底一红,泪水滴落在手背,转头看向自己的宫女雪竹,难以置信地怒道:“我让你给江栀送药,你竟然给他下毒了?!”
雪竹惊恐地往后退了好几步,这才慌忙地跪在地上,连声否认,“奴婢不敢!奴婢绝对没有下毒!”
江栀靠在柳无渊的怀里,带着他的手往自己暖呼呼的肚皮上揉了揉,疑惑地看着宋慕白和他奴才的这出好戏。
“什么下毒?”江栀问。
“宫女们都在说你中毒了。”柳无渊如实回答。
江栀吭哧一笑,嬉笑着冲宋慕白摆了摆手,“不要为难她了,我没有中毒。”
“喏,我没想到宋大使的药真的有效,昨晚才和皇上……”江栀说着脸红了,手掌盖在肚皮上轻轻抚过,“今早让太医来看……就真的是喜脉了。”
“太医从来没见过男子的喜脉,以为我是中毒了,确认再三后才告诉我是喜脉。所以才有了今早这出闹剧。
“皇上,我怀了您的孩子,是真的怀了。”
江栀捂着脸,耳垂红得似在滴血,一抹腮红快速从耳根蔓延至整张脸,红透了,热得烫手。
可害羞过后,江栀的笑容凝固下来,卑微地低下头,抬眸小心翼翼地瞟了眼柳无渊。
“皇上……我……能生下他吗?”
“好好休息,别想太多。”柳无渊撩开江栀眼前的碎发,对于江栀的问题置若罔闻,只当他是在胡思乱想。
一副药,过一夜,怎么可能就会让男子怀孕。
江栀没作声,垂下头每两秒钟,一滴泪水从鼻尖滑落。
江栀苦涩地哽咽一声,“您不信我……”
宋慕白在一旁呆滞了半天,他插不进眼前两人的对话,他就像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在强行插入别人的感情。
雪竹还跪在他的身边小声啜泣,慢慢地宋慕白终于意识到自己被江栀耍了。
什么中毒?那无非是江栀勾引柳无渊的借口,恐怕怀孕一事也是买通了太医才有的事。
他这才咬着牙齿强行笑了出来,扶着胸口一副松了口气的模样,“江公子无事就最好了,外头都说是在下给你下的毒,真是平白让在下蒙了冤屈。”
“宋大使这话是在怪我吗?”江栀擦了擦眼泪,乖顺地趴伏在柳无渊的肩膀上,右手滑过他的手臂最终落入他的掌心中,缓缓地十指相扣。
柳无渊的手指颤了颤,可看见江栀手背上的泪痕时,还是选择纵容了江栀的恃宠而骄。
“当然没有怪您的意思,既然大家都没事,那在下先走了。”宋慕白的后槽牙被他磨得咯吱响,转过身的一瞬间,恨不得把牙齿咬碎。
“皇上,我有些累了,你能陪陪我吗?”江栀见宋慕白走了,他快速地把手抽出来,蜷缩进床角,忌惮地望着柳无渊。
这绝不是累了的人会有的表现,他在因为柳无渊说的那句话而耍脾气,言下之意是让柳无渊哄哄自己。
柳无渊揉了揉眉心,强硬地说:“不要再妄想自己能生孩子了,你是男人。”
江栀的身体僵住了,后背抵着墙壁,蜷缩身体瑟瑟发抖。
不知道柳无渊是几时走的,但屋内好不容易升起的那点氤氲,早就冷得让他发抖。
小零劝慰他:“老师,别难过了,毕竟他是渣攻嘛。”
江栀揉了揉哭肿的眼睛,到头躺回床上,睁着无神的眼睛眨了两下。
他摘下伪善的面具,跟没事人似的笑说:“小零,你说我把自己和胎儿都毒死怎么样?”
小零很难不倒吸凉气,“听起来很残忍。”
“确实有点,但我还挺想看狗皇帝的反应,你不想吗?”
小零问:“但是你真的要给自己下毒吗?会不会很痛呀?而且你死了任务怎么继续呀?”
江栀笑着骂了小零一句笨蛋,“当然是我给自己下毒,江丞相那么善良和柔弱,又对柳无渊一片深情,怎么会恶毒的陷害宋慕白投毒呢?”
作者:福阿发发类型:现代
什么都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