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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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这个餐厅很宽敞气派,装修考究,人却挺少,大概是还没到吃饭的时间点,因此洗手间也没什么人,只有一段不知名的高雅音乐在空间里回荡,试图进一步抬高餐厅的逼格,不过却被我和我哥白日宣淫的场面硬生生截断。

确切来说,是我想淫他。

如果真的愤怒到那个程度,我发硬的应该是脑子,而不是下半身。可是我此刻衔着的是来自我哥的甜蜜的黏稠的吻,厕所隔间的冷气还挺足,可我整个人感觉被浸在水里,我哥用他打湿的双手捞着我,我却带着他不由自主地溺入水中。被我哥舔舐的嘴唇在发热,狂跳的心脏在发热。可能我哥只是下意识地回吻我,但我刚刚才发觉到我的身体和我的整颗心先于我的意识去渴求他了。

我哥迟缓地露出强抢民女的表情,用手推了推我的胸口,另一只手把我的手从他的身下抽出来:“这不好吧……小挚。”

我很想问问他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叫我的名字,是因为想强调他比我大他是我哥我不可以对他这么做吗,那又为什么他的呼声是软软糯糯余音绵长的,好像在滴水。

于是我也报复性地叫他:“有什么不好的,哥?”

“我没做准备……不太方便。”

敢情不是因为我是你亲弟下不去手。

“那你说怎么办,”我耍赖似的一屁股坐在马桶盖上,裤裆明晃晃对着我哥,“我都这样了。”

我哥叹了口气,半跪在我的身前。

我哥机械性地给我弄了几把,盯着我发颤的大腿根,安抚性地说了声:“小挚,乖。”

然后探出舌尖低下头去。

“啊——”

我直接爽到尖叫出声。

哥哥嘴里的热气变成一张严丝密缝的网,全方位地把我裹住、夹住、摁住,像要抽走我所有的那样挤压着我,我感觉眼前的景象都快摇晃模糊起来,我生平第一次感受到如此直白强烈的冲击。

“哥……哥……”

我无助地瞎喊着我哥,手掌扒着他毛茸茸的后发,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使劲,发泄的瞬间我哥被呛得眼泪都涌出来了。

我哥疯狂咳了好几下,一边咳嗽一边飙泪,什么也没咳出来。我盯着他咳到泛红的眼眶,也不知道是在心疼还是暗爽,只觉得感觉心口开始发热,再看下去我又要硬起来了,我赶紧抬手抹掉他的泪痕。

我抽出厕所的卷纸把下身擦干净,拉上裤子,又拉了一把还半蹲半跪着的我哥:“你腿不麻吗?”

“还行。”我哥说,身体却自然地跟着我手臂的力量被拽到我的大腿上。我的身体渐渐恢复了点力气,大腿都快嘚瑟地带着我哥的整个身躯颠动起来了。我把我哥又往我面前带了带,用手圈着他的腰侧,缓缓地摩挲。

“哥,现在你可以和那个小狐狸精提分手了吧?”

我哥怕痒似的把手搭在我的手腕上,听到这个词一怔:“分手?”

“对呀。”

“为什么要分手?”我哥表情无辜地反问我。

怎么你们奸夫淫夫的反应都是一模一样的?我又翻了个白眼,反正我今天一整天都在耍赖,得了便宜还疯狂卖乖,也不差这一会了,我抱着我哥的腰晃起来:“哥……哥,你不是爱我嘛,哥……”

我哥噗嗤笑出了声:“不是……我们压根儿没有在一起。”

“啊?”我傻了,花了十秒钟时间重启,“可是小狐狸精明明说……”

“骗你的?看你好玩。”

“……”

“不过准确来说,是现在没有在一起。以前刚认识他的时候,他缺钱,我养过他,维持过一段时间的关系。”

“……他不还是你包养的小白脸吗?”

“也不算是,后来我把他介绍给了另一位老板,我和他没有金钱上的关系了。”

“哦哦,”我点了点头,又瞬间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哥你不就是个拉皮条的吗?”

“你怎么不说我是月老小红娘?”

我又想起来了什么,抬头问他:“那小狐狸精说你搞他,他也搞你,这是真的吗?”

“是真的。”

“……”操!我瞪他,“不是吧,现在也搞?”

“偶尔,但最近没有了。”

“呵,怪不得。对你一口一个Kenn哥的,腻死了。”

“我朋友们都习惯叫我Kenn。”

好吧,这几年没和他交流过,不了解他的交友圈,是我的错。但是有和“朋友”随随便便做爱的吗?我差点开口质问他,又想起自己也不过是个想和哥哥做爱的弟弟,偷偷摸摸转移了话题。

“好浮夸哦,还英文名。怎么不叫你Sincerely。”

我哥听着我酸溜溜的口气,笑得在我腿上直抖:“还Sincerely……你当是写信吗,这算什么名字,这样不就分不出来是在叫我还是叫你了……诚恳诚挚,意思多像啊。”

他低低地念叨我们两个的名字,仿佛这几个字生来就黏在一起,我用额头抵住他的胸口,正对着他平稳的心跳声,把我哥圈得更紧。

我好像一个发泄完欲望却拿不出钱来的嫖客,徒然生出一丝酸涩的愧疚之情,在草草打个欠条落荒而逃之前补偿性地给妓女毫无意义的短暂的事后温存。事实上我只是一个好多年没有这样拥抱过哥哥的弟弟。

我就这么抱了他一会,我哥也没推拒,在我哥的气息把我环绕到窒息之前,我闷闷地说:“哥,你回去吃饭吧,我累了先回去了。”

我有点没脸再见小狐狸精了,太丢人了。但也不光是这样。

我独自坐了一会才推开门走出隔间,洗手间里还是没有人进来,幸好没有。我对着巨大的镜子,看着那张和想象中一样难堪的脸。

我好像在今天见到了这几年来我哥最丰富的表情,听他和我说了最多字数的话,我也对着他叫了最多次数的“哥”。

单就这几点,我就比以前任何一天都要高兴,同时也比以前任何一天都要难过。

虽然出自一个莫名其妙的契机,但我又和我哥说上话了,原来和我哥交流根本没有想象当中的难,我哥是冷的,他一直是冷的,可是面对我的时候我哥好像又不是那样的。他对我的胡作非为逆来顺受又莫名主动,我想玩弄他,从结果来说又总是我被他玩弄。我哥是怎么看待我的呢?不太亲的亲弟弟?一时兴起的性玩伴?还是在他看来其实并没有和我断过联系?不,不应该是这样的。已经流逝的空空荡荡毫无任何回忆可言的这几年仿佛没有存在过,此刻的我和我哥又和以前的亲密时光完美融合,它又铺成了一块完好无缺的缎面,可是仔细看,有一块丝缎是从一旁硬扯过来的,色泽过渡得不够自然,它被粗糙地粉饰着,缝合的细线都还在,手掌盖上去就能感觉到并不顺滑的结块。

如果我这几年下来都一直这么亲密地跟在他屁股后面叫他哥,什么事都跟他说,那现在的我哥对我又会是什么态度,生涩的亲近感还补得回来吗,我此刻的高兴和难过会减少吗?我假设不出,也猜不透,线往前捋就断了。那个时间点在哪里呢,缎面被割开的点在哪里,我哥开始远离我的点在哪里,我们彼此疏远的点在哪里,还是它就如同洒上一层墨水的纸张,自然而然就浸染变色了。

我并没有觉得心慌不安,只觉得胸口发热。

哥。

哥。

哥哥……

我张开嘴,默默念着。

我还有很多想质问我哥的,比如说他到底有没有和他那些张三李四小狐狸精的莺莺燕燕切了联系,他到底是怎么看待自己的弟弟的……可是一连几天我都没什么和我哥长时间交谈的机会,仅有的二人独处时间全给了让我哥帮我做些比说说话更要宝贵并且爽翻天的事情。我像个废掉双手的武林废人,而我哥则奇怪地像是戒了色的高僧圣人,我合理怀疑他还是在外面有解决的途径。

倒是我妈敏锐地发觉了我和我哥的一部分动向,感叹道:“真好啊,小挚和小恳,最近关系变好了。”

说完她就靠在沙发上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我松了口气。幸好我和我哥的房间在楼上,搞也是在楼上搞,而且搞得还不算多,就两三回,我妈的卧室在一楼,她平时几乎不上楼,应该察觉不出什么。最主要的是我妈休假时候才会回家住,三年前她在公司附近购置了套公寓,还靠近市中心,平日都住在那边,由于我的学校离这个家比较近,所以我和我哥住在这边。平时会有保姆来做饭、做家务,我妈不太担心我们的起居问题。

“妈妈最近工作上的事情有点多,平时也没空过来看你们,哎……”

听着我妈的语气还挺过意不去的,我赶紧顺着杆子往上爬:“没事啊妈妈,你没空就住在公司那边就行了,我的生活没什么需要成总操心的,不要再浪费成总宝贵的休息时间了。”

“我的小挚什么时候这么懂事啦?妈妈好感动啊,哈哈哈这个女主也太好笑了吧她还能不能再蠢一点?好像你小时候走路走不好摔倒的样子,有一次没看好你差点摔了脑袋,要是摔傻了可了不得,虽然现在也挺傻的,哦哦对了,你哥最近也挺忙的,为了他们公司的事情忙得连轴转,又不肯接受妈妈的资助……你多体谅一下他,既然你们关系好了你可要看着他好好吃饭别饿坏了啊。”

我哥大概是继承了我爹的优良艺术细胞,在艺术方面很有天分。我爹过世得早,其实我也没留下对我爹的什么印象,他在我三岁那年病逝,我对他的形象补全是在我妈极其片面的极端的夸张的充满秀恩爱粉红泡泡和迷妹滤镜的讲述中完成的。家里的相册里留有我爹以前的照片,他小时候的那张黑白照片真是和我小时候的一模一样,现在长大了倒是不怎么像了,我爹一看上去就是个像模像样的艺术家形象,而我到现在为止也只是个吊儿郎当的高中生。但偶尔有些时候我妈会对着我发呆,然后忽然抱住我:“小挚,你刚刚的表情真的好像你爸哦——”

这时候我就会一把将我妈推开:“死变态。”

相比来说,我哥就更像我妈一点。所以我哥漂亮。这话让我妈听到她大概又要得意忘形了,不过我妈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很有感染力,她挺爱笑的,碍于公司老总的身份她在外面比较常露出的还是威风凛凛一身正气的严肃女强人气场,但在家常常放松自如得像个甜嫩嫩的小女孩。虽然我猜得到她最像小女孩的那一面已经永远回不来了,因为那一定是属于父亲的,也随着父亲的离世被上天没收了,但好在我和我哥被她养大了,我们变成了大孩子,然后她又可以在我们面前做回没心没肺的小女孩,不用这么板着脸色提心吊胆。我就没怎么见我哥笑过。

我哥大学读了设计相关的专业,他从小就很喜欢画画,家里顶层的阁楼被改装成我哥的画室,早些年我哥经常上去画画,一呆就是一整天,我就坐不住,也不怎么关心,就没怎么上去看过。现在我哥在和朋友一起筹备开家设计公司,其实他本来没开公司的打算,在朋友的一再劝说下,半路入了伙。按说他拿信成集团大少爷的身份起步一家公司没什么难的,更何况我妈不会抠到连启动资金都不给他。但我哥回绝了,大学期间他自己攒够了一笔可观的资金,不需要沾亲带故的帮助。这一点上我还挺佩服我哥的。

晚上司机来把我妈接走,我哥都还没有回家。凌晨两点钟,我硬是在床上躺了一个小时也没睡着,躺得我都快硬了。

我摸着黑灰溜溜地打开我哥的房门,霎时被我哥的味道淹没。每个人的房间都有自己独属的味道,我哥也是。我察觉不出自己的卧室有什么味道,但我能感觉出我哥的卧室香香的,是那种淡淡的清香,又带有一点木质。我哥果然不在房间里,说起来,我哥的卧室就在我的隔壁,我却从来没有进来过,就像他的生活,明明和我并排着进行,我却从没踏入过。

窗帘的缝隙漏了一丝月光从窗台流泻到我哥的床上,我走过去探出手指触摸月色,然后摸到了我哥冰凉的床单。

我顺势躺了下来,我哥的发香重重地压在了枕巾上,以至于我的鼻腔灌满了我哥的香气。明明我们用的是同一款洗发水,为什么他的香味却这么独特又诱人呢?我像是个卑鄙的检查孩子隐私的家长,小心翼翼地拉开了我哥的床头柜。最先触摸到的是一团布料,滑滑的,我顺着月色展开,果不其然是一件内裤。

我不禁把头往枕头里埋得更深了些,只觉得大事不妙。

……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我迷迷糊糊的,体液在手上和身下都干到要结块了,我感到不适地动了一下身子,我哥的衣料还垫在我的身下,摸上去也黏黏滑滑的。我的眼睛稍微适应了黑暗,看着一个黑色的剪影站在月光照不到的地方。他的气场不动声色地覆过来,是我哥。

“小挚?你在干嘛?”

我听到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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