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遁后我又回来了
小编推荐: 《掌心花开你名时》 《西地不著名绯闻》 《无名之雨奚微》

精彩段落

贺忱作为男主,让无数攻略者铩羽而归。

我无奈:「你到底想要什么样的?」

他冷笑:「我要陪了我三年的婢女。」

那个婢女就是我。

可我是男扮女装的啊!

第五个攻略者灰溜溜地回了主世界。

「贺忱」的攻略难度骤然上升到了S级。

主神冷冷地看向我:「你不是说经过调查,贺忱就是个恋爱脑吗?」

我花了三个小时的时间向领导澄清自己绝对没有摸鱼。

主神实在烦了,大手一挥:

「既然你说贺忱好攻略,那就你去操作。反正务必要让他尽快脱单。」

我:「……」

老实说,我不敢。

一年前我为了接近贺忱,男扮女装,做了他的贴身婢女。

任劳任怨地陪着他在冷宫里养精蓄锐。

兢兢业业地守着他,确保他完全按照剧情里说的那样行动。

他沐浴,我递毛巾。他写信,我研墨。

就连他杀人,都是我负责递刀。

这敬业程度,连我自己都要感动了。成功在一个月内就成为了贺忱的心腹。

并且,越来越信任我!

当初我觉得贺忱完全就是个小天使,就是太粘着我了。

所以,为了能够脱离,我在常见的「深山隐居」、「生病离世」这两条路中,选了更惨烈直接的。

三皇子谋逆,发动宫变。

我在关键时刻替贺忱挡下那致命的一剑,然后美美下线。

那一剑我是迎着要害凑上去的。当场就嘎了。非常的快速。

甚至都没有来得及和贺忱交代我精心设计好的「遗言」。

怪就怪我嘎得太干脆了。

现在还得再编一个身份重新回到贺忱的身边。

苦思冥想,我给自己安排了一个侍卫的工作。

那三年男扮女装的经历实在是太痛苦了。

为了防止被贺忱发现,我每天天不亮就要起来梳头,垫胸,穿层层叠叠的宫服。

穿裙子走路,总觉得两腿之间空落落的往里透风。

还要涂脂抹粉。

这还不是最惨的。

最惨的是贺忱后面从冷宫杀出去之后,一群宫女们蜂拥而至,想从我嘴里套话,借机得到贺忱的青睐。

每天被一群漂亮小姑娘围着,叽叽喳喳地挤在我身边。

关键是,一口一个「姐姐」亲亲热热地喊着。

最离谱的是,因为贺忱只让我贴身伺候他。

于是一群人把我当做眼中钉肉中刺。

说我是个狐媚子,给贺忱下了迷魂药。

天地良心,谁家狐媚子一米八啊?

有时候被逼急了,我真想把胸前的馒头掏出来,反手砸在她们脸上。

等顺利帮助贺忱开启甜甜的感情线之后,我就能功成身退。

带着我的奖金找个适合养老的世界,快快乐乐地享受假期了!

想想就激动!

换上一身侍卫服,我看了一眼铜镜里的自己。

很好,英俊挺拔,玉树临风。

就是总觉得好像忘了点儿什么。

我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

还没来得及想明白,侍卫头儿已经冲进来了,一拳砸在我肩膀上:

「新来的,愣着干什么!换岗的时辰快到了!」

嘶,丫的这家伙手劲儿可真大!

直到换完岗,走到御花园,我半边肩膀还隐隐作痛。

和我一起轮班的弟兄朝我挤眉弄眼:「新来的,你先守着,我出恭去。」

然后一炷香了,还不见人影。

刚上岗就碰到摸鱼老手!我真服了!

不行!他摸我也摸!

傻站在这个地方,再过八百年也未必见得到贺忱。我得再好好研究研究。

说干就干,我掰了一截树枝,蹲在地上开始认真研究起了皇宫地形。

太阳蒸腾着御花园的花香,热意和香味糅杂在一起,熏得人昏昏欲睡。

我干脆坐在地上打起了瞌睡。头一点一点地往下,忍不住的嘟囔:

「也不知道贺忱这厮现在在干什么。」

「在看你。」

这冷淡的声音像惊雷一样炸响在我头顶。

我一个弹射,稳稳跪在地上,恨不得把头埋进土里:「参,参见皇上!」

旁边的老太监怒气冲冲:

「好大的胆子!玩忽职守,其罪当诛!来人啊!」

完球!我这才刚来,就要被迫下线了!

我下意识抱住了贺忱的小腿,甩锅的话张嘴就来:

「皇上,属下一时疏忽,不是故意的。这御花园香味过浓,说不定是被贼人下了迷药!陛下放心,属下一定彻查!」

「迷药?」贺忱的声音清冷,辨不出喜怒,「把头抬起来!」

我另一只手狠狠地掐了一把自己,摆出一副「中了药,但强忍着」的坚毅神情。

抬头撞进了贺忱深邃的眼眸里。

一年不见,当初少年已经完全褪去了青涩,眉眼间具是帝王的冷然与傲气。

只是,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写满了复杂的情绪。

像是藏在山谷深涧处的水潭。表面风平浪静,却足以让人溺毙其中。

在那样的眼神里,我好像看见了恨意和狂喜糅杂在一起。

就在我愣神的时候,贺忱突然笑了:

「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像我的一位故人。」

我在他的注视下,背后生出一股寒意。

毫不夸张,从尾椎骨一路麻到了颈椎。

这小子压迫感怎么这么强了!

我突然记起来了刚才不对劲的地方在哪儿——

我没改容貌。

三年前男扮女装用的就是自己的脸!

以我对贺忱的了解,停顿的这一盏茶的功夫,已经足够这小子起疑八百回了!

我当机立断,以袖遮面:「呜呜,殿下说的,怕是属下的妹妹吧!」

「妹妹?」贺忱伸出手钳住我的下颌,

「我的婢女说自己八岁那年就进了宫。这么多年,从没听她提起过自己的家人。你是哪儿冒出来的?」

没提起来是因为我记忆力不好,根本懒得编。

这下完了。

我看着站在一边虎视眈眈的老太监,有一种「下一秒要是圆不上来就会被拖下去打死」的预感。

眼瞅着局势越来越焦灼,贺忱捏在我下巴上的手指也越来越用力,我一梗脖子:

「妹妹曾经告诉过我,陛下的左臀有颗黑痣!」

老太监吓得倒退两步,一脸「这是我能听的吗」的震惊表情。

贺忱突然笑了,指腹摩挲了片刻我的下巴,眼神很冷,但指腹温热。

对上他的视线,我总有一种自己是一盘菜的错觉。

良久,贺忱语气悠悠:

「朕的私密之事都和你说了,看来你们兄妹二人,感情甚笃。」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他说「兄妹二人」的时候,总像是在咬牙切齿。

热门章节

相关好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