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佛子后被疯批帝王攻略了谢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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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裴言澈这是在开玩笑。

但一心扑在钱眼里的谢玄不这么觉得。

他面目沉沉地想了半晌,“成,不过殿下不能让贫僧就这么去,得乔装。”

裴言澈一愣,连连拍手叫好。

“和尚逛青楼?本宫还是第一次听说!行,师父既然答应了,那本宫便也应你,春杏的事本宫定替你查清楚了。”

“当真?”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话抛了出去,便容不得谢玄多考虑。索性他也看的开,只要不被熟人认出,自己打扮成个姑娘都无所谓。

可谁知,裴言澈还真让他打扮成姑娘。

看着西域式露脐的舞裙,谢玄面露难色。

“殿下,贫僧说的乔装,不是这个。”

“师父的脸太好认,如果不换个性别,本宫青楼里的那些朋友,可各个眼尖得很。到时候再往外一说…”

谢玄背地里白了他一眼。

鬼知道是他朋友眼尖,还是他成心想看自己笑话。

“师父不会后悔了吧?本宫可是替你东奔西跑了好多家才办妥的,人和东西已经在青楼放着了,就等师父。”

裴言澈将衣服又往谢玄怀里塞了塞,“去或是不去,师父您自己看着办。”

翠烟斋

京城最大的青楼酒肆。

虽为青楼,但除去大堂里迎来送往的嘈杂,其他地方倒安静的出乎谢玄意料。

“说好了,一进一出,交代完事情贫僧就离开,殿下可不能再开玩笑了。”

裴言澈看上去很高兴,搂着谢玄的腰,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子后了。

“您该自称‘我’或者‘本小姐’,别忘了,您现在的身份是外邦郡主,一会可别露馅。”

谢玄轻咳,拍掉裴言澈的手,让出身去。

这家伙,还真逮着机会就揩油,一会可要离他远一点。

二人绕过长廊,在老鸨的带领下进了东跨院的一处厢房。

里头的爷显然玩开了,谢玄进去的时候,姑娘的衣服都被扒的差不多了。

“哟,三殿下。”

那人亲了口怀里的娇娘,目光往裴言澈身后一瞥,就再也挪不开眼。

他眼里,红衣长裙的女子身材婀娜,水蛇一般的腰稍一动就牵得银铃阵阵。再往上看,一张脱尘入世的脸微微低垂,含羞带臊地藏在面纱底下,好不引人遐想。

那人吞了口口水,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三,三殿下,今儿个是带了什么好货?搁老远就闻着香了。”

“凯爷可不要胡说,这位是外邦的郡主,得罪了她,小心半夜派人割了你的弟弟下酒。”

谢玄本就被那人看的浑身发毛,听裴言澈这么一说,连忙使了个玩味的眼神看向那人的裆。

又把怀里假把式撑场面的弯刀亮了亮。

果真吓得那人连坐姿都恭敬了不少。

“原来是郡主,小的有眼无珠,望郡主见谅。”

“郡主今儿过来是为了春杏一事,凯爷,本宫要的人呢?”

凯爷一听,面露难色,“人是找到了,可…”

谢玄皱眉,“怎么?”

“是这样的,春杏是九殿下的人,要想打探就难免要找九殿下宫里的人打听。一来二去,就让九殿下知道了。不过您别急,九殿下说一会就带人过来。”

谢玄一听哪还坐得住。

本来就不想让裴祁渊知道自己要单飞的事,这回倒好,不仅要知道,还是在这种情况下…

“殿下,贫…我觉得,要不还是您去见九殿下吧,我还有事就先撤。”

“这怎么行,郡主方才不还担心本宫食言的么?人没见到,您怎么心安?”

“我信殿下,绝对揣的心安!”

“可本宫不信自己啊,郡主还是待着——”

二人拉扯间,厢房的门被老鸨一把推开,裴祁渊正领着老小一家站在屋外。

“九弟来的正好,快来见见,外邦郡主!”

谢玄想骂娘,奈何裴言澈已经将他拉到裴祁渊跟前。

只得厚着脸皮浅浅一礼,尽量把头低到极限。

裴祁渊眸色一凛,鼻子轻轻地动了动。

“这是哪来的郡主,怎么这般好闻,就像是,佛香一般。”

裴祁渊说完又仔细端详了谢玄,从脸到衣着,一点一点,像是将其扒光了一般。

他拿舌尖舔了舔唇,眼睛微眯,似蠢蠢欲动。

谢玄被他看的浑身不适,可又不敢出声,只好戳了戳裴言澈,拿眼神示意其替自己开口。

“郡主方才去过国寺,许是那里沾到了。”

“哦,我说呢,难怪让人觉得亲近。”

“九弟也别光站着,快些落座吧。”

裴祁渊眸色一转天真,“那我要和郡主姐姐坐。”

贴近了一块,谢玄紧张的都快窒息了。

但裴祁渊似乎根本没认出他一般,只浅聊了几句,见自己不回便又顾着和裴言澈谈春杏家里的事去了。

甚至还故意挑了那些珠宝说。

“这些是春杏屋里找出来的积蓄。”

裴祁渊一点点把本该属于谢玄的珠宝罗列在桌上,又一点点地收好送到春杏家人的手上。

春杏一家哪见过这么多钱,领了便忙不迭的磕头谢恩。

裴祁渊两手一摆,“快别谢我了,要谢就谢三皇兄,要不是他我还真想不到这一层上。”

裴言澈眼里精明,“本宫哪有那么心细,若不是郡主…”

裴祁渊:“郡主?”

看着两个人一唱一和地在自己面前演戏,谢玄的心都快碎了。

那是我的钱!我的!

哎呀——下半辈子的荣华富贵啊!

转眼成云烟了啊!!

可再看春杏一家破布烂衫的模样…

谢玄紧闭着眼,声音颤颤巍巍,“哎嗨,不客气——”

谁叫我炮灰呢。

春杏的事‘愉快’地解决,大家自然也就饱腹思起了淫欲。

裴言澈拉着花魁去了别处,凯爷自然一句尿急也遁了。

而身为女儿身的谢玄没法快乐,理所应当地和裴祁渊独处了起来。

“殿下,找姑娘…”

谢玄不敢多说,怕掐细了的嗓音不够女态,被裴祁渊知道了可就糟了。

因此只得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

谢玄:“快乐?”

“我若走了,郡主怎么办?这里男子可多,我担心郡主安危。”

裴祁渊眼里透露着纯净的担忧,脸上却多了一抹少年郎情窦初开的羞赧。

谢玄瞧着,心里一慌。

糟糕,这裴祁渊,不会喜欢上我了吧?

谢玄身上真好闻。

在这满是脂粉香的屋里,像是一股清风,却又像是一把烈火。

裴祁渊脸藏在葳蕤的灯光里,眸色灼灼。

他的腰怎会那么细,竟还学着青楼女子般在腰上系红绳。

真不知道,倘若在上面咬上一口,他的肌肤上会留下怎样的痕迹。

他,又会用怎样的声音做回应。

裴祁渊想着想着,呼吸渐渐急促,心跳也跟着变快。

“殿下?”

裴祁渊回过神,面色绯红地炙热着目光,看向谢玄。

“郡主真漂亮。”真想一口、一口的吃掉——

?!!

“殿,殿下谬赞了。”完了,他在夸我!

谢玄猛地缩回位子,坐的笔直。

“对了,郡主会喝酒么?”

?!!

什么,你要先灌醉,再让我陪睡?

我怎么觉得这句话要糟?

“不会!”

“是么,那做些什么呢?皇兄他似乎还要忙很久,我们干坐在这也怪无聊的…”

谢玄心里一松,看来自己多想了。

“要不玩那种丁零当啷的玩意儿?”

“嗯?丁零当啷?”

“就是,前厅里方桌上,那些客人们手里的玩意儿。”

谢玄想了想,不确定地,“骰子?”

“好像是叫这个,郡主,你会玩么?”

“找人送两盒过来?”

谢玄来了劲,毕竟是逛青楼,不玩点那太亏了。

念罢变想出门叫人。

却刚巧屋外有人敲门。

二人一瞧,原是老鸨端了盘未点燃的香走了进来。

“二位,这是凯爷吩咐给二位准备的,合欢香。”

裴祁渊:“合欢香?那是什么?”

老鸨:“合欢,合欢,自然是给男女行那种事,做的。”

裴祁渊一听,当时就红了脸,怒斥道,“大胆,哪来的凯爷,敢对郡主这般无礼!”

老鸨被吓得手一抖,合欢香碎了一地。

忙跪在地上,“哎呀殿下息怒,草民不敢。是凯爷,他说方才便瞧着二位似乎对彼此都有好感。于是吩咐草民过来牵线搭个桥,让二位今夜忘了那些礼节,随…随心所欲。”

随心所欲?

真是惊天大冤枉啊!

裴祁渊对女装的自己有没有好感谢玄不知,但对裴祁渊,谢玄那是十层有十八层没那个心思的。

那是谁?

那是他的好大儿!

自己好心栽培了上百天的独苗苗!

他承认裴祁渊的脸是长在他的点上,可那只是单纯的欣赏。

就像他也同样欣赏娱乐圈某些小鲜肉一样。

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更何况同性别的乎!

“无礼!郡主与本宫这等身份,岂是你们这些鼠辈能妄加猜测的?拿好你的香,滚出去!”

老鸨被啐得一鼻子灰,端着合欢香马不停蹄地往外赶。

末了又多骂了几句凯爷。

可等拨棱盘里的香块时,却愣住了。

“诶,这香,怎么缺了一块?”

有老鸨捣乱,屋子里的氛围更加不对劲。

尴坐了没多久,二人便不约而同的提出了离开。

因要避免裴祁渊怀疑,谢玄回去的时候专挑了和国寺相反的方向。

待到回寺,已过夜半子时。

折腾一遭啥也没拿回来,谢玄觉得分外疲惫。

以至于连妆都没来得及卸,倒在床上便沉沉睡去。

全然没有看到屋子角落里,一双寒到彻骨的视线。

“师父真不乖。”

裴祁渊坐在谢玄的床沿,指尖眷恋地抚上他的脸,痴迷执着。

他俯下身子,唇搭在谢玄的唇上,拿舌尖一点点地撬开探入。

这个吻蛮力带着疯狂,却又欲求不满地渴望再汲取一些。

谢玄被吻得呼吸不畅,涨红了脸。

他动了动脑袋,似乎哪里变得很热,又似乎哪里变得极为渴望。

裴祁渊吮吸着被他咬破了的唇,掌心一点点地从衣领滑至腰迹,再从腰迹游走向下。

“师父既身着女子的服饰,那么今夜,我便夺了师父的第一次吧——”

谢玄觉得自己做了一场好坏不分的春梦。

一会像被人捂着鼻子往热水里塞,一会又像是泡在温柔乡里被人往棉花糖里揉。

几经波折,几番潮起潮落。

他拖着酸痛不已的身子坐起身,四顾茫然。

床头是一段燃尽的香灰,床上,是狼藉的被褥以及更狼狈的自己。

谢玄皱了皱眉,抬着像是灌了铅的手臂,拎起一块貌似是他衣服的布料。

放在鼻底闻了闻。

“…”

老子,这是…

梦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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