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禁止病娇疯批当渣男舔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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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你是岑郁的室友?”楼柏川一手扶住岑郁,一边看着打开门来的虞莘玉。

岑郁这会儿还在假装醉得厉害,但听到了楼柏川的声音,知道自己已经回家之后,便强撑着睁开双眼——

此时的虞莘玉穿着柔软的羊绒线衫,略长的头发搭在肩头,脸上带着富家少爷不谙世事的天真与富足,绿褐色的眼睛此时正关切地看着岑郁,一副十分担心的模样。

“你们是岑郁的同事……?”虞莘玉的揉着自己身上的围裙。

上面的草莓图案都被他揉到扭曲了。

他脸上带着温温柔柔的笑容,伸手就要接过岑郁,“麻烦你们了。”他说着便拉住了岑郁的一条胳膊,另一只手也自然地要环住岑郁的腰肢。

“先送进去再说吧。”高澜鸢笑着。

“我们俩抬着也更方便点。”他看着穿着羊绒线衫,除了身材高挑了些,看着柔柔弱弱的虞莘玉,“别到时候岑哥摔着了。”

虞莘玉的目光冷了下去。

但目光看见看着脸颊泛着醉酒的红晕,呼吸间都是淡淡酒气的岑郁时,目光里又都是迷恋与柔软,“没事儿。”他依旧抓着岑郁的手臂,环着岑郁腰肢的手力气更大了些,似乎想要把岑郁直接抢到自己怀里。

“我习惯照顾他了。”

“况且时候不早了。”虞莘玉的声音柔柔的,他揽住岑郁的动作也很轻,他的手慢慢从岑郁的腰上来到对方的后颈,就准备把岑郁按到自己的怀里带走,“麻烦你们了,我可以照顾他的,你们先回去吧。”

他靠近岑郁的时候,不免又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朗姆酒混杂着广藿香的香水味。

——那个贱人!

他的目光看向了一旁穿着休闲的高澜鸢,“还没询问你们怎么称呼?”

“高澜鸢。”

“楼柏川。”

虞莘玉目光里微露惊讶,他没想到这香水居然不是那个楼柏川的……他目光看向了另一旁搀扶着岑郁的楼柏川,似乎为了方便搭一把手。

他稍微解开了自己西装外套的纽扣。

额头梳理得一丝不苟的头发也有些凌乱。

——搞错了辱骂对象的虞莘玉心底丝毫没有抱歉的意思。

他揽住岑郁,看着楼柏川依旧搀扶着岑郁的手掌,还有旁边那个贱人,只是笑着说,“我是虞莘玉……是岑郁一起住了3年的室友。”

“放手吧,我能照顾好他的。”

岑郁的脑袋一直靠在虞莘玉的肩膀上,他一直没有反应就是为了要让虞莘玉和楼柏川见面和对话,从而产生化学反应——最后虞莘玉一脚蹬开他这个渣男,奔赴美好明天。

因为醉酒的影响,岑郁这会儿虽然不是烂醉如泥,但也不算特别清醒。

他的脸颊蹭着虞莘玉覆盖在柔软的羊绒线衫下的肩膀,思考自己要不要开口说点啥——

一直站在门口算什么回事?!

还有高澜鸢来凑什么热闹。

他想着不耐烦地拍开了高澜鸢抓住自己另一边胳膊的手掌,“好困……”

他说着脸颊磨蹭了几下虞莘玉的肩膀,“……虞莘玉?”他假装清醒了一些抬头。

虞莘玉立即摸着岑郁的后颈,“你酒醒了?”

“你现在不应该去洗衣服吗!”岑郁无理取闹,“为什么会在这里!”

楼柏川站在一旁,他一只手还抓着岑郁的胳膊,防止对方跌倒——其实他刚刚就应该离开的,但或许是因为先前岑郁一直不太清醒,他才准备把对方送入房子再说。

眼见着岑郁似乎清醒了一些,楼柏川松开了自己搀住岑郁的那只手。

“既然岑郁醒了,那我们就先走了。”他说着目光看向了一旁,低头看着自己手的高澜鸢——他的手刚刚才被岑郁拍开。

“小高和我一起走?我带你一程?”

高澜鸢放下了自己的手,脸上依旧那副阳光开朗大男孩的样子,“这儿我打个车就回去了。”他对楼柏川的态度并不热切,“就不麻烦川哥了。”

虞莘玉见俩人松开了手,且都准备滚了。

脸上的笑容也真心实意了一些……

“那先告辞了。”楼柏川点头,“岑郁酒醒之后如果感到不适,可以发消息跟我请假。”他说,“毕竟他喝了这么多,也有我的问题。”

他指的是让岑郁在办公室修改文档,导致迟到的事情。

——可他越是平静的叙说,越让虞莘玉心底生出了些怨毒的情绪。

什么叫做“我的问题”?

虞莘玉脸上的笑容几乎要挂不住了。

他几乎想要立即把眼前两个人赶走……但又想起岑郁现在已经有些清醒,对方最爱的便是自己天真烂漫的富家少爷模样,以及温柔可人善解人意的一面。

他努力维持着人设,带着站不住的岑郁就准备回到房内,然后关门——

“……你别走。”岑郁立即脱口而出!

他一听楼柏川要走,顿时急了!

这可是原著里大家要纷纷买股的一号种子选手!也是原著里最先注意到虞莘玉这个被渣男辜负的清纯小白莲花的人,这也是他俩中间很重要的一段剧情。

现在走了,情节怎么发展下去!!

岑郁眼见着剧情就要脱轨,也不管自己现在到底是不是OOC了,直接一把抓住了楼柏川的手腕,下一秒就假装彻底醉酒晕死了过去。

“……”虞莘玉此时脸上的笑容已经维持不住了。

楼柏川皱眉看着仿佛已经睡着的岑郁,以及对方抓住自己手腕的手。

他稍微想把自己岑郁的手指掰开,却发现对方抓得很紧,完全不留一点让自己离开的可能性。

“哈。”一直在一旁的高澜鸢笑了下,只是笑容有些浮于表面。

“那看来川哥暂时没办法离开了。”他看了眼昏睡过去,几乎挂在了虞莘玉身上的岑郁,挥挥手,“那我先走了。”

高澜鸢走了之后,楼柏川有些头疼地看着眼前的场景。

虞莘玉低头看着岑郁睡过去的脸——

“你先进来吧。”虞莘玉说。

“拖鞋在这儿。”

于是就和原著中的剧情一样,岑郁在聚餐里喝醉之后,送他回家的楼柏川见虞莘玉一个人无法搞定醉鬼,便带着岑郁直接走入了他与虞莘玉居住的公寓。

【楼柏川厌恶地看着一身酒气,嘴里嚷嚷着虞莘玉去拿拖鞋的下属,看着眼前穿着围裙的男人,真的准备从鞋柜里拿出拖鞋给自己换上,立即阻止了对方,“不用。”。】

【“你是岑郁的室友?”楼柏川询问。】

【虞莘玉心中苦涩,想要说些什么,但顾忌着岑郁在场,以及此人是岑郁的上司,也只能点头。】

“这就是原文剧情?”眯着眼睛靠在沙发上,岑郁悄悄与系统对话。

橘猫蹭了下岑郁的手背,“是这样的宿主。”它提醒岑郁,“你别忘了说台词。”

岑郁眯着眼睛,想看看自己进来之后,楼柏川和虞莘玉在做什么。

却发现俩人都没有说话,而自己因为一直抓着楼柏川的手臂不让他走,所以对方表情难看地站在自己身边。

岑郁咳嗽了下,按照原著里写的剧情——

“拖鞋呢,你怎么不给我拿拖鞋。”他冲着虞莘玉嚷嚷。

虞莘玉低头看了眼岑郁的鞋子,因为今天不要求穿正装,所以岑郁也没有穿皮鞋,而是选择了一双运动鞋,此时运动鞋踩在地板上,难免出现了些许的脚印。

楼柏川刚刚进来的瞬间,就把自己的鞋脱在了门口。

他听见岑郁的嚷嚷,也看见了对方脚上的运动鞋。

虞莘玉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着去鞋柜那儿拿来了家居拖鞋——岑郁看着虞莘玉拿着拖鞋来到自己眼前,旁边是系统的催促,干脆心一横,再次当了个没素质的人渣!

“你蹲下。”岑郁靠在沙发上,冲着虞莘玉说。

虞莘玉闻言,看向了因为喝醉了,脸颊泛红,眼神也有些模糊的岑郁。

他看了一会儿对方眼下的泪痣,然后视线顺着对方的脸颊,来到了同样因为酒精而发红的脖颈,慢慢半蹲在了岑郁的身旁。

他就像一条被训练好的,忠心的大狗一般,慢慢挪动到了岑郁的身旁,似乎就等着对方命令自己。

他毫不在意一旁的楼柏川,或者对他来说,世界上的其他人,本就不值得他在意。

虞莘玉的目光痴迷地在岑郁的身上流连,然后才轻声说,“我蹲下来了。”

“……”罪恶感升起。

岑郁听到虞莘玉这轻轻柔柔,满怀爱意的声音,顿时觉得自己好像个十恶不赦的大恶人。

但剧情都到这儿了,他也不得不演下去。

他直接把自己的脚搭在了半蹲着的虞莘玉的膝盖上,“你没看见我还没换鞋吗?”

“还不帮我把鞋换了。”

——恶毒、渣男、没素质。

岑郁在心底唾弃自己。

他感觉到被自己抓住的楼柏川也稍微动了下身体,似乎是和原著里一样,想要制止蹲下来给岑郁脱鞋子的虞莘玉,于是岑郁悄悄松开了抓住对方的手,任由对方自由发挥。

可还没等他思考明白楼柏川会怎么做,虞莘玉的一只手已经抓住了他的脚踝。

他似乎完全不介意岑郁把鞋子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轻柔地用一只手握住了岑郁的脚腕,然后另一只手帮岑郁解开了鞋带,脱下了脚上的鞋子。

他能感觉到一旁楼柏川的目光。

所以他很快便把家居拖鞋套在了岑郁的脚上,紧接着不等对方说话,又开始给他换另一只鞋。

直到两只鞋全部换成了拖鞋,虞莘玉又把岑郁外出的鞋子拎着放入到了玄关处……他回头的时候看向了还站在沙发旁的楼柏川,自然看见了对方没有被岑郁抓住的手臂。

楼柏川的表情很难形容。

他看了眼岑郁,又看了眼虞莘玉。

和原著里一样,他问了那个问题——

“你们是室友?”

虞莘玉目光沉沉,他看着眼前比自己稍微高了2公分的楼柏川,“是。”

楼柏川皱眉,他想要说些什么,但却又觉得自己不应该过于关注下属的私生活……他的目光停留在了仰躺在沙发上的岑郁身上。

他最初看到岑郁命令虞莘玉的时候,有一瞬间是想要出言阻止的。

但他发现了虞莘玉脸上心甘情愿的表情,甚至对方在蹲下来给岑郁换鞋的时候,眼神里有说不出的狂热,尤其是低头给岑郁脱鞋的时候……如果不是自己在这儿,楼柏川甚至怀疑,虞莘玉根本不会这么快就给岑郁把鞋子换好。

眼前青年那种近乎虔诚的膜拜感,让他莫名感觉有些头皮发麻。

“既然任务完成,我也回去了。”楼柏川不愿意在停留在这个房间里。

他甚至没有看岑郁,就准备离开。

虞莘玉脸上的笑容稍微真心实意了一些。

“我送你。”他说着便要把楼柏川送到门口。

左右不过几步路的距离,到底有什么好送的,楼柏川脑袋里冒出了这么一个想法,但面对他人的好意,他也没有拒绝的必要。

于是点点头。

楼柏川很快便穿好鞋子准备离开。

虞莘玉只是站在门口,此时他脸上又露出了一些柔弱可欺的表情,他轻声对楼柏川说——

“小郁只是喝醉了,他平日里是不会这样对我的。”他对楼柏川解释。

“他平日里是个很温柔很照顾人的人。”他看向楼柏川,“他也很照顾我,我什么都不会,只能在家里给他洗衣做饭……”

楼柏川闻言下意识又皱起了眉头。

虞莘玉这话看似是给岑郁不礼貌的行为开脱,又强调了对方很照顾自己,但话里话外给人的感觉都是,他被岑郁狠狠pua和欺负了。

对方说他什么都不行,只能在家里给岑郁洗衣做饭。

更别提还有先前岑郁在车上打的那一通电话。

……如果没有刚刚看到对方蹲下来给岑郁换鞋子的时候,眼底里的执着情绪,无论是从先前的电话,还是刚刚的行为上,楼柏川都会给岑郁判了死刑。

——虽然不会影响他对岑郁工作的评价,但人都是感情动物,比起一个人品差劲的人,同样条件下,似乎还是会眷顾为人更加诚实大方与友善的。

楼柏川看着眼前的混血青年。

他点头,“我自然不会误会他。”

他笑了下,“你放心,我比起下属的私生活,更注重他们的工作能力。”

“岑郁的工作能力不错。”

楼柏川不出意料地看见了,随着自己脱口而出的第一句话,眼前这位柔弱貌美青年顿时沉下去的目光。

他心底觉得好笑,又有些可怜什么都不知道的岑郁,最后也只是点点头,“我走了,告诉岑郁,明天上班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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