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别宠了!少爷他吓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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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过了几分钟,纪燃总算将胃里那点东西全部给吐出来。

包括今天傍晚同顾霜一起吃的牛排。

忍着喉咙里那股恶心感,往后朝小何所在的方向伸手,对方立马将手上的纸巾递给他。

等擦完嘴巴,小何又把矿泉水递过去让他漱口。

一切都弄完后,纪燃虚弱又脑袋昏沉地靠在电线杆上。

他把手腕上的小皮筋取下来用手指细细摩挲着,似是在睹物思人。

胃疼一阵阵地传来,便把小皮筋揣兜里。

伸出手背抵在额头,半眯着眼睛,唇色偏淡,衬得格外的凌弱。

以往那恣意张扬的模样有所收敛,整个人就如同呈现病态,脸色就如同白纸般,眼睫颤抖。

似是感到难受,小幅度地呼吸着,浓郁的酒味充斥于鼻腔。

很难闻。

纪燃不喜欢。

虽说他以前比较爱玩,在夜场有‘千杯不醉’的称呼,可近段日子高强度的应酬以及很少有时间吃饭垫肚子的情况,让他有些招架不住。

另外酒桌基本上都是高浓度白酒,意义不同。

奔波劳累更是疲惫不堪。

每次这时候纪燃都想着破罐子破摔选择躺平,不过是出卖色相,有何不可。

可惜这种想法刚冒出来就被自己掐断。

“燃哥,你没事吧......”小何关心地问道。

看着纪燃那苍白的脸色,知道对方现在肯定不好受,否则不会血色全无。

可跟在对方身边也很多年,知道他特别忌讳医院。以往纪鸣远还在时,纪燃要是发烧感冒都是喊家庭医生到家里打吊针或者是简单吃药。

医院是坚决不可能去。

闻言,纪燃脑袋昏沉,缓了半晌,虚弱地抬手晃了晃,“我没事。”

调整个比较舒服的姿势靠在电线杆,后脑勺亦是靠着,喉咙处有股难受想要吐的感觉又一次地涌上,他硬生生地控制住,闭着眼睛试图减退不舒服感。

胃部传来灼烧的疼痛,就如同古代行刑的烙印,按在脆弱柔软的胃上。

“真的吗?”小何显然是有些不太相信。

就要掏出手机打电话给家庭医生。

明明纪燃是闭着眼睛,可却像是知道他要做什么,较为虚弱地出口制止。

“真的。”

“不用打电话给医生。”

言罢,又说,“你先回车上,外面风有点冷。”

听到这话,小何犹豫不决,似乎像是不太放心让纪燃一个人在这里待着。

橘黄色的灯光照射在对方的身上,为其虚弱病态的模样添了几分暖感。

一片阴影遮住半张脸,露出流畅的下颌线。

漂亮又锋利。

衬衫扣子解开,露出一片锁骨以及胸膛,性感又诱人。

小何活了这么多年,很少在见过的人里找出能够跟纪燃媲美的脸,假如说这张脸明码标价出售的话,他自认为无论多少钱都是在羞辱美貌。

有时候他都觉得,要是纪燃去娱乐圈混,肯定很吃香。

不过也正是因为这张脸,对方才会在酒桌上吃亏。

那些老板们男女不忌,好几个想要揩油,可惜咸猪手永远都没有得逞的机会。

现在时间不早,路上行驶的车辆也不多。

可小何还是很担心他要是回到车上会有坏人把虚弱的纪燃给拐走。

“我不怕冷,”他说,“就在这里陪着你。”

纪燃闻言,并未回答,随着对方去。

不是他不想回车上,实在是车厢内并不透气。

哪怕是打开窗户依旧是会觉得有些压抑感,就仿佛像是局限于封闭的空间内,没有任何的风与新鲜的空气。

会导致胸口很闷。

尽管是闭着眼睛,可能够感受到有光,他实在是没力气,索性放任不管。

过了五分钟。

小何似乎听到什么声音,缓慢地偏过头。

看到有人朝他们走来。

对方身穿长款黑色风衣,衬得身高腿长,出众的容貌让人不由多看两眼。

冷峻又矜贵,气质卓越,姿态非凡。

目光淡然地挪到靠在电线杆闭目养神的纪燃,眼底的情绪稍纵即逝,令人无法捕捉。

小何注意到不远处停着一辆黑色的保时捷。

这个男人就是从那辆车下来的。

见蔺臣川就要往纪燃所在的位置走去,身为贴身助理,小何抱着衣服挡在对方跟前,保持着警惕地问,“这位先生,请问是有什么事情吗?”

他可以看的出来,眼前这个男人的态度很冷漠。

从脑海中搜刮一遍都没有得出对方的身份信息,但那张脸却有些熟悉,就仿佛像是在哪里见过般。

可无论如何就是想不起来。

不知为何,小何总觉得这个男人不好惹。

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危险的气息。

对方的眼神宛如冰冷的旋涡,睨他一眼就觉得像是身处于冰窖当中,令人不敢动弹。

蔺臣川淡睨了眼小何,“让开。”

很简单的两个字。

威慑力却很强。

那眼神实在是太可怕,就像是来寻仇一般,如同居高临下般,余光轻瞥,望而生畏。

“你想干什么......”小何就算想要退缩,可考虑到身后的纪燃,还是站在那儿不动。

见状,蔺臣川视线从脸色苍白的纪燃身上抽回,语气近乎平静地问,“你想让他死吗?”

“什么......”

“他不舒服,”蔺臣川眉梢微不可察地蹙起,“带他去医院。”

小何下意识地说,“燃哥说不去......”

话还未说完,蔺臣川直接无视他往电线杆方向走去。

还丢下一句话:“他说不去就不去?还以为是三岁小孩子么。”

这话让小何怔愣半晌,等到他反应过来想拦人时,发现对方已经站在电线杆前。

纪燃察觉到眼前的光被人遮挡,有道身影站在跟前。

可是他意识涣散,无法提起半点力气。

脑袋很疼,胃疼,浑身都很疼,额头的薄汗密密麻麻,嘴唇白得更甚。

浑身过重的酒味让蔺臣川下意识地皱眉,盯着眼前那张冷白又虚弱的脸,伸手往人脸上轻轻地拍了拍。

语气偏冷地喊道,“纪燃。”

熟悉的嗓音让纪燃意识稍稍回笼,艰难地睁开眼睛,望着站在面前的男人。

酒精挥发瞬间上脑,眼前那张冷峻的脸与记忆中的重合。

他摇摇晃晃地站直身子,往前挪了半步,伸开双手往蔺臣川怀里扑,后者动作娴熟地把人扣在怀里,环住那清瘦的腰。

抱了个满怀。

纪燃将脑袋埋在对方的颈窝,嗅着那能够抚慰着烦躁内心的气息。

用冰凉的鼻尖蹭着那滚烫的肌肤,语调带着几分委屈。

“蔺臣川,我好疼。”

身后本想上前将纪燃护着的小何步伐停顿,一时之间不知是否该上去。

那醉醺醺却又带着委屈的语气当真是他家燃哥?

目光落在纪燃抱着蔺臣川使劲蹭,跟个小狗似的一点点嗅着颈窝,仿佛上瘾般。

清冷的味道不仅能够抚慰内心的烦躁,更能够让他感到无比的安心。

是他所熟悉的,喜欢的,朝思暮想的。

“......”小何倒吸一口气。

他总觉得哪儿不对劲。

这个场景太过于的震撼,让直男了二十多年的小何有种脸红心跳的错觉。

橘黄色的灯光洒在两人的身上,地上交叠的身影格外的暧昧。

怪不得跟在纪燃身边那么多年都没看到对方谈恋爱。

原来......

小何打量了眼蔺臣川的侧脸,不由赞叹他们站在一块实在是过分的般配。

不过万一两人只是关系好的朋友呢。

见人往他怀里扑,蔺臣川完全是肌肉记忆地条件反射将人搂在怀里。

上次他就发现纪燃瘦了。

腰上一点肉都没,还缩小了圈。

前两次见面还跟他争锋相对,可喝醉后,就跟五年前般,喜欢抱着他乱蹭。

也不知道到底是真醉还是假醉。

毕竟以前两人在一块,纪燃也有几次喝醉的时候,锋芒收敛,变得无比的乖巧。

在别人的面前或许会很正常,可一旦到了蔺臣川面前,醉态尽显。

如果是真的醉了的话,明天醒来岂不是要羞愤。

蔺臣川唇角抑制不住地上扬,却没有动作,任由纪燃抱着闻,语气清冷地问,“哪里疼?”

闻言,纪燃脑袋宕机须臾,将脑袋搭在他的肩膀,声音闷闷地回答,“头疼.....”

“还有哪里?”

迟钝两秒,便伸出手抓着对方垂放于腿侧的手。

轻轻放在自己的小腹,“这里。”

随后又顺势往上,按在腹部,“这里。”

最后落在胸膛心脏的位置,“还有这里。”

冰凉的手紧紧攥着青筋凸起的手腕,按在自己的胸膛。

又抬起脑袋,语气颇为认真地说,“蔺臣川,我好像要坏掉了。”

若不是对方眼底氤氲又含着醉意,蔺臣川都快怀疑纪燃是在装醉。

可装醉的好处是什么?

总不可能是为了揩油。

想到两人傍晚在餐厅洗手间里的不愉快,那时的纪燃整个人就如同暴躁的刺猬,浑身都是刺。

只要靠近,就扎死他。

然而此刻喝醉的小刺猬身上的刺就如同软化了般,统统收敛起来,露出柔软的肚皮亲近他。

“......”小何实在是没眼看。

内心直接土拨鼠尖叫。

他不应该在这里,应该在车底。

什么鬼朋友之间的互动这么gay。

真的想不到平时恣意张扬又散漫的纪燃竟然有这么乖的一面。

主要是,明明只是简单地喊全名,为何会有别样的亲昵感?

“我带你去医院。”蔺臣川没有抽回自己的手,温热的手掌就按在那坚硬的胸膛。

听到‘医院’这两个字纪燃万分排斥。

“不去。”

“也不想吃药。”

“好苦。”

随后松开手,用下巴又蹭了蹭蔺臣川的肩膀,“你给我揉揉吧。”

蔺臣川抿唇。

低垂脑袋似乎像是要分辨纪燃的表情,难道喝醉之后还会残缺段记忆不成,

否则的话,怎么可能会这么贴他。

“燃哥.....”小何立马站出来,“我们回去吧,时间不早了。”

听到这话,纪燃又将脑袋往蔺臣川怀里埋,声音很闷的说,“不要。”

边说还边往蔺臣川身上贴。

像是要藏起来。

小何:“......”

他怎么有种他是拆散牛郎织女的银河?

蔺臣川不欲在这外面吹风,他挣脱纪燃的手,直接抄着人的腿弯将人打横抱起来。

纪燃下意识地搂着他的脖颈。

男友力爆棚。

“.....”小何再一次被伤害。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纪燃应该身高也有一米八三,结果就这么轻而易举被人抱起来。

他望着对方平稳的步伐,陷入了沉思。

恍然想到什么,猛地回神。

“等等我.....”小何立马就跟上去。

老板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被人拐跑了!

纪燃疼得难受,被抱着似乎没有感到半点的不妥当,直到被人温柔地放在柔软座位上,熟悉的气息即将抽身离开。

明明脑袋昏沉,可却感到害怕,试图要伸手抓着那身影。

“别走......”

蔺臣川见状,俯下身,“你先休息,我处理点事,一会就来。”

这话如同有魔力般让纪燃安静下来,小弧度地点头,很听话。

车子外。

小何手上还拿着外套,他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片刻,蔺臣川从容淡定地从车上走下来,丝毫没有拐走纪燃的愧疚感。

“你.....”

小何话还未说完,就被打断。

“衣服给我,”蔺臣川伸手,“纪燃我带走。”

“......”小何面露纠结,可看到方才两人之间的互动,最后还是将衣服递过去。

“那燃哥就拜托你照顾了。”

“嗯。”

随后接过衣服,出声询问:“他怎么喝了那么多酒?”

小何不知道对方问这个做什么,但提到这件事他就来气,把今天酒局上那些看不顺眼的人统统说出来。

“就是恒盛公司老总......”

说完,又忍不住吐槽,“他们不仅想把燃哥灌醉,还想摸。”

“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傻逼的人!”

蔺臣川眸色平淡,“知道了。”

“时间不早,你先回去。”

似乎想到什么,小何多嘴地问了句,“方便问一句,你跟燃哥是什么关系?”

这个男人长得好又有气质,倘若真的是纪燃朋友的话,应当有印象。

从各个方面来看,能开得起这款保时捷的人家里条件估计很不错。

蔺臣川沉默半晌,说,“同学。”

言罢,拿着衣服便转身上车。

看着保时捷车子缓慢地行驶进入车流中,小何叹了口气,也返回去把车开走。

车上。

陈助理戴着白色的手套搭在方向盘,目光透过后视镜看到自家老板将醉酒阖眼休息的漂亮青年的脑袋拨到自己的腿上,手则是搂着人的胸膛。

那漂亮青年他也认识,叫做纪燃。

前段时间他还给对方开了张干洗衣服的发票。

那时候他就隐隐约约纪燃跟蔺臣川之间的关系应当并非就是表面那般仇敌。

至少没有哪个仇敌对家能干架干到床上。

甚至还特意绕路来这边。

“蔺总,是去医院还是酒店?”陈轩问。

蔺臣川手指轻轻抚摸着怀里青年的脑袋,低垂着眼眸,说,“去碧庭苑。”

闻言,陈轩转动方向盘往另一条路走,“纪先生看着不舒服,不去医院吗?”

“不去,”蔺臣川说,“喊医生去碧庭苑。”

陈轩应声回答,“好的。”

喝醉酒又脸色苍白的纪燃伸手抓着蔺臣川的手指放在脸旁边,就如同攥紧世间珍宝般。

望着那熟睡的容颜,蔺臣川垂敛眼眸,一下又一下地揉着对方的脑袋。

他在想。

如果纪燃永远都这么乖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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