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4-02-19 来源:书耽 分类:穿越 作者:程屿书 主角:祝乔 祝乔
“嗡嗡嗡——嗡嗡嗡——”
“迟少!你电话响了!”连响了好几声,才有人反应过来那是手机的震动声,而不是来自别的东西的。
“谁他妈在这个时候打——”手机主人眼眸一眯,挂断的意图划向了接听,“喂,卫老板?你还有什么事儿?”
卫书禾听着男人毫不尊重的语气,无所谓地笑了笑,“先别动,等我过来。”
“怎么,你后悔了?”手机主人讥笑出声,“卫书禾,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还有啊,你不去相亲了?”
相亲?卫书禾皱了皱眉,他怎么知道老爷子喊他回去的事儿?
“总之先别动,特别是你。”卫书禾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
他本来是打算今天就回老宅,早日解决未婚妻的事儿,同时让他那异父异母的兄弟带人去教训一下不听话的笼中鸟。
可是今早挂了那个电话之后,他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祝乔被欺负得哭叫求饶的样儿,他很清楚他那继弟是个什么德行,可能除了“玩不死”这一条会听,其他的都置若罔闻,尽管这也是他一开始想要达成的目的,不这样的话,乔乔永远不可能听话,但是……但是他想象到那个画面就无端地心梗。
犹豫再三,还是打算先不回老宅,去那边看看。
他不知道自己的行为是出于什么样一个心理,他在心里反复向自己确认,他不是去阻止迟翊的,也不是去救人的,那他过去干什么呢?过去眼睁睁看着,还是上头了去加入?
卫书禾不知道,他盯了眼监控屏幕,那几个人更加听迟翊的话,那个电话并未对他们的行为造成任何阻挠,迟翊招呼着拿出绳子把人吊起来。
比起用胶带,迟翊还是更喜欢用绳子,正好天花板上也有地方供来挂。
祝乔嘴里早在被掐着下巴的时候就塞了东西,现在只能呜呜哽咽着,抬着红通脆弱的眼眸望着他们,期望能够得到怜惜,但这副样子就是他们要的,那倍受屈辱、羞耻退缩的娇样儿,明明早就被玩儿得稀烂,却还是端着清纯无知,加之独一无二的病容更添风味。
迟翊暗骂卫书禾真他娘的会藏,这种病弱美人落入狼群不得分分钟被撕碎。
“刺啦——”胶带被暴力扯下,美人儿疼得皱眉落泪,我见犹怜的样子让在场的所有人喉头一紧。
“我听卫书禾说——你还给别人当了三年的情人?”迟翊指尖勾过祝乔嘴角控制不住淌下的津液,送进自己口中,笑容的邪性更甚,“不过,他好像不知道你去当固定情人之前,还在地下会所干过吧?”
青年面色一僵,眼里的屈辱几乎要溢出来。
他想起来,几年前,无数个客人都是这样的笑,恶心的唇齿间流出邪恶的话,他为了钱,为了活命,不得不带着面具生活,那是他不想回忆的一段,他甚至请求裴初寒花费财力帮他抹除了这段经历,可迟翊偏偏就是要他记起。
“你是不是很好奇我怎么知道的?”知道青年不会回应,迟翊自顾自地说道,“那看来你是忘记啦,我们几年前,见过啊~”
卫书禾这个继弟原身也是从未见过,只是单单知道有这么个花花公子存在,祝乔努力搜刮了一下记忆,想起来在某一个包厢中确实见过这张脸。
他印象中迟翊不是他的客人,但是在那一个包厢,人太多了,灯光太暗了,他后期几乎失去了意识,不记得到底有哪些人碰过。
“你的病比以前更严重了呢,”迟翊一边说着,一边勒紧绳索擦过白皙娇嫩的肌肤,“也更白更娇弱了,看起来更好欺负了,几年前我没有碰得到,今天我可得好好尝尝。”
粗糙的材质毫不温柔地割着皮肤,绕过四肢,勒出印记,迟翊绑得很娴熟,几下锁死之后,勾着天花板的绳子,真把祝乔吊了起来。
在场的人不约而同发出感叹,这样的操作能彻底打开,也能随意折腾,而且小美人儿还毫无反抗之力。
迟翊再次调整了摄像机,抬眸发现其他人全部没有动,有些不悦,“还愣着干什么,你们不行?”
“这不是等迟少先来吗?”他们哪里是不行啊,是怕迟翊想第一个碰,不敢动而已。
迟翊一笑,抽下了自己的皮带,一边走着靠近一边抽到雪白的肌肤上,“算你们有意识,但是这可是卫书禾的人,自然是随意。”
此话落地,祝乔眼前也是瞬间一黑,有那么一瞬他以为自己是被吓晕,还在庆幸可以逃过,下一刻大腿上传来的疼痛才让他回神——只是戴上了一个眼罩而已。
“你知道卫书禾为什么要让我待人来搞你吗?”
迟翊说着,手上动作不停,丝毫不顾青年的痛苦神色,“他说,你是被别人玩烂的货,不听话,欠收拾,需要给你点教训……哎呀,教训,落到我手里,那就可不是简简单单的教训啦~”
“啪嗒”不知是谁点了一根烟,祝乔被呛到,但是咳嗽都无法实现,下一刻,灼烧感在胸口扩散——烟头碾压上了。
“呜呜”青年下意识挣扎,绳子跟着剧烈晃荡,但这番动作无意又让他撞到了其他工具,一双大手顺势捏住他的脚踝一拉,疼痛感更甚。
绳索已经把身体磨得艳红破皮,就这几番挣扎动作下来,手腕处都渗出了些许血滴。
“力气还挺大,但是我这种绑法,你是绝不可能下的来的,”迟翊变态似的舔了一口血,“乖一点,还能少受点罪。”
祝乔满口腔血腥气,摆头扭动着脖子,病发上头,种种疼痛叠加,扩开的口腔无助得流下血,其他人见状竟是大声笑了起来。
“极品!极品!病美人!”迟翊鼓掌,“哎呀,要是真玩儿死了,还很可惜呢,你这样的可不多见啊~”
“呜呜呜”一群没良心的混蛋!青年悲愤欲绝。
“砰”
“够了,迟翊!”
卫书禾很难形容自己看到那个场景的心情,那一瞬间,他只觉得心跳加速,眼前发黑,后槽牙被咬得“格格”作响,温文尔雅惯了的面庞变得极端阴沉,手指骨节蜷缩成拳。
最初的愤怒就像一阵大风吹过心间,大风过后,留下了一派心慌后悔,他大步向前拽过迟翊的衣领摔到了墙上,迟翊平静地对上满眼怒火,勾起的笑狠狠地刺伤了卫书禾的眼。
“卫老板,你这是做什么呀,好像我们并没有安排英雄救美的情节吧?”
卫书禾冷冷地瞪了其他还蠢蠢欲动的人一眼,忍了又忍才没有拳头抡上。
他松开手,朝着门的方向推了迟翊的肩膀一把。
“今天就到此为止,你们走吧。”
迟翊扶着墙站稳脚跟,没有离开的意图。
“卫书禾,我又不是你的狗,你喊我来就来,让我走就走?”
一开始迟翊就没答应要来,倘若不是看到卫书禾发的美人儿照片,他定是在其他地方快活。
“不带这么戏耍人的吧?”迟翊也冷了脸。
本来几年前没碰到就心有郁结,现在好不容易再次遇见,玩不尽兴他是不可能走的。
卫书禾当作没听见,转身往祝乔那边走,迟翊冷哼了一声,对其他人使了使眼色。
破空声擦耳拂过,卫书禾头也不回地抬手扭着袭击者的手腕往旁边一甩,见状迟翊直接踹了一脚自己旁边的人,“愣着干什么,动手啊!”
这群花花公子全都是绣花拳头,哪里是卫书禾的对手,迟翊眼见不妙,趁着卫书禾还被缠着抢先一步拽住了祝乔,掐着他的脖子,手掌中出现了一把刀抵着脆弱的肌肤,底下清晰可见的血管慌张地跳动。
“卫书禾!你要是真在意这个美人儿的命,就自己滚出去,要不然我就直接杀了他,我得不到,你也别想抢回去!”
迟翊恶狠狠说着,刀刃往下又按了几分。
原本在偷偷动作着试图挣开束缚的祝乔被这么一挟持,也不敢动了,无助地仰着脖子,身体止不住地发抖。
他能够感觉到冰冷的刺痛感和血液渗出,迟翊大抵不同于那些胆小怕事儿的,从内而外散发出来的狠劲印证了他确实下得了手。
他是卫书禾父亲后娶的妻子的儿子,在成为卫家人之前,在底层摸爬滚打了十多年,他不比这些少爷,他骨子里有狼性。他同卫书禾的关系一直不温不火,与其说是兄弟关系,倒更像是商业关系。迟翊不笨,不会赶着上前威胁卫书禾在家中的地位,但是不代表他从未嫉妒,为了不被卫书禾当作敌人,他一直多多少少帮着点事儿,但因为内心里的不服气,总是会时不时跟卫书禾对着干。
这么多年过去,迟翊早就不可能像以前一样被卫书禾压着打,他有底气有实力去直接抗衡,因为他知道卫书禾不会轻易去动他。
更不可能为了一个玩物动他。
卫书禾听到这话果然顿住了,其他人瞅准时机把他往地上按,迟翊立即出声制止。
卫书禾拍了拍衣袖,缓慢地起身,一向冷静的瞳孔微微震颤,他知道迟翊不是个要命的主,他说敢杀,那就是真的敢。
他凝视着狼狈的青年,不忍似的合了眼。
“行。”许久,他道,“玩吧。”
说着,他想起了什么,有些气息不稳,恍惚地,嘴唇轻微动了动,“玩不死,就行。”
迟翊冷眼嗤笑,“那就对了,卫老板,做人得大度——你要一起吗?如果不的话,就……”
“砰”
房门被甩上了。
经此一番,在场的人都没了什么兴致,迟翊骂骂咧咧地收回刀,迁怒似的甩了祝乔一巴掌。
“还他妈扭,你今天就别想下来,老子就算是不想玩你也要吊你一天!”
祝乔不敢动了,他静静待着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希望这些人可以就此放过他。但众所周知,很多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一时没有兴致,不代表一直没有,更何况这么一个白花花的美人儿就搁这儿吊着,看了阵子难免口干舌燥。
至于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不好在这里细说,但是这下可没有任何人打搅了,美人儿被玩出了花,祝乔就算是晕过去也会被强制开机,连去系统空间休息休息都不能,小九已经不忍再看,眼泪吧嗒吧嗒地流。
呜呜呜乔乔好惨……它还不能做点什么缓解乔乔的痛苦……
“没,没事……”就算如此,祝乔还是能空出心思安慰小九,“很快就结束了……”
至于这些人……也一定会被结束。
(雷这种情节的可以不用再看了,本文的双洁仅仅局限于现实世界,在任务世界里不一定)
这场折磨不知是何时结束的,祝乔已经分不清白天还是黑夜,等他再次有清醒的意识已经是深夜,那些人早就不见了踪影,他被扔在浴室,靠着冰冷的瓷砖瑟瑟发抖。
“好疼……”
黑暗中,青年抱着自己的膝盖吐出脆弱颤抖的呼吸,失神的瞳孔望着门边一角的月色,忽然崩溃地大哭出声。
真的好疼,好疼……
在这荒僻的野外,在这寂静的一角,只有青年低低地崩溃地抽泣声,他连一丝歇斯底里的力气都没有,痛苦的宣泄仅仅是低弱的悲鸣。
哭久了,哭累了,祝乔才颤颤巍巍地起身,摸黑打开了灯,刺眼的光直剌剌地照在身上,忘了闭眼,划过一瞬的失明,等恢复视线,他看到自己正面对着镜子,那些惹眼的刺目的痕迹赫然遍布,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肌肤。
祝乔的眼神恍惚了许久,才注意到肩膀处有一道异常醒目的伤口还在汩汩冒血,嗅觉这时也后知后觉激发,闻到了浓烈的血腥气,他低下头,注意到自己身上还有几处类似的伤口,血流不止,溅落在脚边扬起血花。
看着血液流淌,青年脸上微弱的血色逐渐殆尽,双膝一软,再次坐倒。
我是不是要死了?
昏过去之前,他这样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