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大佬的娇软替身不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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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不过先生今天的心情应该是不错的吧,都没有让自己跪太久的,乌奈轻轻地握住自己的手,给自己默默打了个气。

然后又像泄了气的皮球摇了摇头,耷拉着小脑袋,往楼下走去。

他刚走到旋梯的拐角处,就撞见了某人一身酒红色的衬衫,领口敞开着,露出性感的锁骨,一条银色腰带勒出他健壮的腹肌,下身一件黑色短裤,显得整个人精悍异常,但他其实就是温家那个做事随心,毛毛躁躁的私生子温暖泽。

他的头发有些凌乱身形单薄瘦削,站在楼梯下,目光复杂地望着自己。

乌奈的睫毛微微抖动,头埋得更低了,想要迅速地离开,可两腿之间忽然微微抽搐,一阵酸胀涌上,脸色更加难看。

温暖泽看他苍白的脸色,急忙开口:“我送你去医院!”

他的声音和先生一样好听,不同的是他的语气透露着关怀,乌奈感觉一丝受伤,但在内心又非常感谢温暖泽,只不过先生好像很久没有关心他了。

“不用了……”他低头看着对方的皮鞋,声音虚弱无力地拒绝了。

乌奈的声音很轻很轻,像一缕春风吹散了夜空最后的迷雾。

"不行!快走吧。"温暖泽皱眉,伸出右手拽住他瘦削的左手,将他从楼梯上拽了下来。

温暖泽不顾乌奈的反对和挣扎,以及女佣们的死亡注视,意外的是并没有人上前阻止他带走乌奈。

他是这个家里的私生子,但也不妨碍自己和温蚀沉那狗东西抢争财产。

他知道自己平常就野的一批,完全不在意别人的眼光,可是谁叫那狗东西夺了自己喜欢的可可爱爱的乌奈哥,还总是欺负乌奈哥,不好好珍惜,真想撸起袖子和狗东西决一死战!

他一直将乌奈拽到了停车场,然后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将乌奈强塞了进去。

他自己绕到主驾驶位,坐了进去,开始启动引擎。

乌奈被迫坐在副驾驶上,手指攥得发白,脸色更加难看,前额的碎发乱成一团,要是被先生发现自己不见了,一定会惩罚死自己的,肯定也会更加讨厌自己的。

他咬着牙,努力克制自己不要哭出声。

温暖泽将油门踩到了最低,黑色的兰博基尼就像离弦的箭般疾驰在路上,他感觉自己做了一件好事,乌奈哥,一定会感谢他的吧?

乌奈坐在副驾驶位上,紧紧抓住安全带,心脏怦怦直跳,前额不断有点点细汗渗出。

他不敢看窗外,只能用余光偷瞄,看着窗外不断倒退的景物,心里的恐惧感越来越深。

温暖泽将车子开进医院的停车场后,打横抱起乌奈,而此时的他更像是木头人,僵在他的怀里一动也不动,只剩两个幽深的眼珠子在瞳仁中剧烈颤抖。

他的脚上还穿着一双白色的拖鞋,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瓷娃娃,脆弱无助极了。

温暖泽的心脏像是被一块大石狠狠地砸中了一样,闷疼,他抱着乌奈快步走进医务室。

他躺在病床上,医生为他检查身体的各项指标,他紧绷着神经,一句话也没说,只是静静地躺在床上。

……………

乌奈在医院一直待到了晚上,天空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一阵秋雨一阵凉。

他穿着白色衬衫,小小的身子裹着厚实的黑色风衣走出医院,修长纤细的手撑着一把黑白相间的伞,上面还有一点点白兰和长短不一的藤蔓错综,旁边站着温暖泽,他的手里提了很多东西。

等到乌奈回到温宅,雨基本上已经停了,但依旧有零星几滴小雨打在他的脸上,他抬手抹掉脸上的雨水,按下了门铃。

温暖泽半路有事,急匆匆地把乌奈送回来后就开车走了,东西也都被他放到了门口。

很快,佣人把门打开了,一位年纪较大的女佣看到来人的是乌奈,眼里都流露出不忍,毕竟小少爷是在这里长大的,性子又软,长相又精致,她们都很喜欢。

乌奈低垂着头,小声开口:“没事,你们说嘛……”他的语气有些低哑,听起来十分虚弱。

“先生他……他说…没有他的指令……您不能……”陈浔吞吞吐吐,欲言又止。

“您不能进屋。”

乌奈的心像被针刺了一下,疼痛蔓延到全身,他的喉咙里像塞了什么,说不出话来。

他的眼眶中浮现了一层层的氤氲,眼睛红通通的看起来就像一只受伤的小兔子一样惹人怜爱,他微微垂下头,可胸膛却剧烈地起伏着。

先生他又嫌自己脏了,可是先生为什么不惩罚自己,偏偏要赶自己走,而且先生他明明知道,自己没有了他,压根活不下去啊......

乌奈的身子一点点滑坐在地上,一个人缩成一团,双臂环胸,肩膀一耸一耸地,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他想过先生会严惩自己,但从没想过先生会把自己驱逐出别墅。

他的心中升腾起一股浓重的悲伤,那种感觉就像是自己的全世界都塌陷了,心中的悲愤,痛苦,以及无数的委屈都化作了泪水,顺着眼睑流淌到唇齿间,咸涩无比,心更是一片冰冷。

陈浔见他哭了,想要伸手安慰安慰,可又想到温总的交代,收了回去,怒骂了后面几个叽叽喳喳的佣人,然后狠绝地关上门。

不过她也很难受,她看着乌奈哭泣的模样,觉得心都被揉碎了。

乌奈坐在原地哭了一会儿,擦干眼泪,抬头看着眼前高大宽阔的建筑物。

不过眼前一片模糊,视线完全看不清前方的景象了,他只好用力闭上了眼睛,任由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这时候他才注意到,自己的双腿已经麻痹,他试图从地上爬起来,但是双腿软绵绵的,根本没办法支撑他站起来。

乌奈紧咬着门关,用力撑起了自己的胳膊,然后慢慢站起来。

可是忽然间他的脚踝处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感,让他再度跌倒在了地上。

乌奈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额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双手捂着自己的脚踝,疼痛感袭遍全身,他只觉得自己浑身的每一寸肌肤都疼,疼的他几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乌奈用力握着拳,指甲陷入肉里,他尝试了好多次,却始终无济于事,他只好放弃了,趴在地上喘着粗气。

这时候,他听到远处响起了一阵汽车引擎声,乌奈的身子颤了一下,抬眸朝着声源处望去,一辆黑色的轿车缓缓驶近。

黑色的轿车停在乌奈的跟前,司机打开车门,一个高大健硕的男人从车内走了出来。

先......先生回来了......

此时乌奈的脑海里只剩下这个念头,他拼命地眨着眼睛,眼泪从眼角滑落下来。

他想要起身,但是腿部的疼痛让他根本站立不稳,他费尽九牛二虎之力,还是跪倒在地上,膝盖和地面接触的一刹那,疼的他浑身直哆嗦。

"先生,您回来了。"乌奈的嘴唇颤抖着,他努力挤出笑容,想要表达自己的恭敬。

但是乌奈的笑容看起来非常勉强,眼圈红彤彤的,像是随时会哭出来。

男人皱了皱眉,目露凶光,他的嘴唇抿成一条冷冽的直线,一双眼睛锐利而阴森。

他迈步走到乌奈面前,伸手拽着他的衣领将他拽起,一只手捏着乌奈的下巴。

乌奈看起来十分狼狈,脸颊两侧都是泥泞的污渍,头发也乱糟糟的,脸色憔悴,他的嘴唇已经干裂了,唇瓣破了皮,隐约渗出一丝血迹,膝盖处的鲜血还不断地往下滴落。

"先...先生......"乌奈被迫仰起头看着温蚀沉,声音哽咽着。

"你不是有能耐了吗?!”他的语气充斥了浓浓的不屑和嘲讽,目露鄙夷。

温蚀沉勾了勾嘴角,凑到少年的耳旁轻声道:“怎么,没钓到凯子?!”

他的语气十分冰冷,眼中的怒火却是烧得越来越旺,温蚀沉微微眯起眼睛,仿佛恨不得要将眼前的少年燃烧成灰烬。

乌奈的身子僵硬着,双手死死攥着衣襟,脸上的肌肉抽搐着,他的牙齿咯吱咯吱地作响,他用尽全身的力量,才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先生,请您相信我,我真的......真的不想离开......温家,我是真心想要照顾您,我爱您......"他的语气哽咽着,泪水不争气地滑出眼眶,在空中划出一抹弧线,坠落在地,碎掉。

"爱?!"温蚀沉轻蔑地笑了一声,松开了手,眼神充满了不屑和讽刺,"就凭你这种人,也敢说爱?!"

乌奈咬着下唇,嘴里满是腥味,他垂下眼帘,不敢与温蚀沉对视,只能用手死死揪着身下的衣服,指节泛白。

"先生......我......我只想留在您的身边......"乌奈用力地咬着下唇,声音嘶哑而坚定,而这已经是他莫大的勇气了。

他愿意为先生做出改变,可先生好像从来都不会看自己一眼,这似乎已经成为了理所应当。

但是他真的很想留在先生的身边,哪怕是卑微地做一个佣人,只希望能够守护在先生的左右......

先生曾是自己的救赎,自己的依靠,自己无论做什么事情,都希望先生能够满意,可先生好像也从来没有正眼看过自己一次。

自己真的是很讨厌被先生这样无视......

温蚀沉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眼前的乌奈,目光冰冷而又讥讽,他冷笑一声,转身走进房间,"砰"地一声将房门摔上。

乌奈呆愣地看着紧闭的大门,他的胸口一阵闷痛,他的眼前一片昏花,整个人仿佛虚脱般,瘫软在地上。

“先......先生......先生,我爱您......先生......您......不要抛弃我......"乌奈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悲伤和恐惧,他的双手抱住自己,将自己蜷缩成团,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直到最后彻底失去了意识。

……………

乌奈的意识渐渐清醒,身上传来撕扯般剧烈的疼痛,他只觉得自己仿佛快要窒息一般,用力地睁开眼睛,想要看清楚自己现在是否还活着。

他努力张大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雪白的天花板,他看到了窗户,窗户边上站着一个人影,那个背影让他感到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乌奈想要爬起来看个仔细,但是身体却动弹不得,他挣扎着,试图想要坐起身,但是身体却疼的厉害,他只能继续躺在床上。

“先生......先生,我错了......我错了啊......您别赶我走,我会好好听你的话......求求你别扔下我......"乌奈的声音微弱沙哑而悲怆,充满乞求。

但是那个人始终没有回头,忽然间乌奈感受到了无尽的窒息感,就像沉入了深海一般,呼吸困难,浑身发麻,他拼命地挣扎着,用尽力气呼喊着。

"我不想离开你!"他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仿佛是在压抑着某些东西,乌奈拼命地摇晃着自己的脑袋,他努力让自己清醒,但身体却像是被掏空了一般,渐渐地他放弃了抵抗,重新闭上了眼,任由意识向海底深处沉去。

“咚”的一声巨响,他就像鱼儿一样获得了新生,他努力呼吸着新鲜的氧气,缓慢地抬起头,看见了一双熟悉的黑眸,他的眼眶一热,泪水夺眶而出。

"先生......"乌奈哭着,伸出手臂,扑到了他的怀里。

他的怀抱依旧那么宽厚,那么结实,就像山峦一般。

下一秒,乌奈就被温蚀沉的大手推了回去,男人的眉毛微微皱起,眼睛里闪烁着不悦,他抽出旁边的纸巾轻轻擦拭着西装外套,恶狠狠地瞪了对方一眼,"脏死了!”

"先生......"乌奈再次扑上前抱住了温蚀沉,眼泪浸湿了他昂贵的西装,他紧紧搂着温蚀沉的腰,将自己埋进他的怀抱,贪婪地汲取着属于他的气息。

"滚。"他甩开对方,语气好似冰冷,好似无情。

"先生...”

乌奈的眼泪一滴滴掉下,像断了线的珠子,他的小嘴张了张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也只是吐出两个字,将头埋得更低了。

温蚀沉的眉宇间染上了一丝嫌弃,但随即又隐去了,他用食指勾起对方的下巴,指尖覆过脸颊,用力地吻了下去。

这个吻很粗暴,很猛烈,仿佛带着一丝惩罚的意思。

乌奈只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但对方并未停歇,继续加深着这个吻,乌奈的双手紧紧攥着床被,男人的大掌紧紧扣住了乌奈的后脑勺。

温蚀沉微微松开,侧着头,犹如蜻蜓点水般落在了对方的唇角。

乌奈的瞳孔微微收缩了一下,先生的唇瓣上有着浓郁的烟草味道,似乎还有淡淡的酒精味,混合在一起,令他忍不住想要去尝尝这种香醇的味道。

"不要试图惹怒我,明白吗?乖乖听话!"温蚀沉忽然冷声警告,然后大步流星地离开了房间。

房间里瞬间安静了下来,但那股浓浓的烟草味还残留在唇角边,乌奈的脸颊火辣辣的烫着。

但转念一想,自己好像总会一下子沉迷入先生施舍的美好,而自己却要付出偌大的代价。

可那是先生,高高在上的先生,而自己只不过是个胆小鬼,能搭上先生还是因为去世的父母早早在怀着自己时与先生的长辈定下了的婚约。

他将被褥蒙到头顶,将自己裹成蚕蛹,将自己完全包裹了起来。

不要...不要想太多,不要再被控制.....

乌奈在心中呐喊,但是那个吻却像毒药一般,一遍遍地侵袭着他的心脏,他不知道他的心脏能坚持多久,但他的眼泪还是从指缝中溢了出来。

为何自己还是控制不住地沦陷在先生所谓的'宠幸'之下呢?

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心中的苦涩无法言表。

他的双手握紧拳头,指甲陷进皮肉中,但疼痛感却远远比不上他心里的伤痕。

“先生可不可以不要再控制自己了......自己会乖乖......听话的......"乌奈在心里默默地说。

不知道过了多久,温蚀沉又再次返回了房间,他的脸上恢复了平静,仿佛刚才那些暴戾的情绪根本没有存在过一般。

他掀开被褥,露出了乌奈那张苍白的脸,他的脸颊红肿,唇角有些泛紫,一双眼睛通红,显得楚楚可怜,他的嘴唇也变得干燥而苍白。

温蚀沉的眼神变得复杂,下意识地抚摸上乌奈的脸颊,有点烫。

他的手指滑过乌奈的脸颊,停在了乌奈的脖颈,他的脖颈细腻光洁,像极了羊脂玉一般。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然后俯身将自己的薄唇贴上了乌奈的脖颈,

乌奈的脖颈是他认为和阿楠最像的部位之一,都非常诱惑人,温蚀沉用牙齿咬破了他细嫩的皮肤,鲜血顺着肌肤的纹路缓缓滴落。

温蚀沉的吻从锁骨一路往下游移,最后停留在了乌奈的胸口,轻轻一咬,一枚粉红的印记便出现在了乌奈的锁骨之间。

“嗯....”乌奈难受的闷哼一声,半晌,才迷迷糊糊地眯开一条缝隙,他感觉自己全身乏力,眼皮沉重得仿佛有千斤重,头也疼的厉害,俨然是生病了。

温蚀沉的唇再次凑近,他的手探到了乌奈的衣领处,一颗颗解开了衬衫上面的纽扣,露出了里面的纹身。

纹身是一根红绳打成圈着的,上面还刻了一个"宣"字,这个字是用古篆写的,虽然有点歪曲,但却透着一种诡异的美感,这是温蚀沉的杰作。

乌奈感到一阵凉意,然后又有另一股热气立马扑面而来,随后他的眼皮缓缓合拢,然后彻底失去了意识。

温蚀沉感受到乌奈的异样,停止了动作,他看着乌奈苍白的脸颊,揉了揉眉心,语气恶劣。

"真是麻烦!"他嘟囔了一句,然后打电话叫了家庭医生过来给乌奈检查。

过了一会,“咚咚”几声打断了温蚀沉的思绪,他的视线落在了躺在床的乌奈身上。

他的眸子变得暗沉,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只有眼眸中偶尔掠过的一抹冷厉的锋芒让人不寒而栗。

“进。”

他淡淡开口,语气冷硬。

一位女医生小心翼翼地推开门,探出一个毛茸茸的头顶,穿着白大褂的娇小身子前倾,一双大眼睛溜溜地转。

温蚀沉坐在床沿上,眼神冷凝,浑身散发着阴沉而危险的气息。

宋江栩察觉到男人的不悦,连忙低下头,手里还提着医药箱,怯生生地说:“温总好,我是师傅的徒弟,他今晚有事,让我来代班,我叫宋江栩!”

她的语速快得离谱,跟机关枪扫射似的,生怕面前的男人将怒火牵引到自己身上,她的身子缩了缩,然后硬着头皮继续说:“温总,是哪里不舒服?”

她的声调软绵绵的,像极了小奶猫的叫唤声,

温蚀沉听着嗲嗲的声音,浑身不自在,不耐烦的蹙起眉头,

男人一点都不想开金嘴,简单的指了指躺在床上陷入昏迷的少年。

宋江栩愣了一秒,迅速反应过来后,心惊胆战的走到床边,踩着几万人民币的毛毯子。

她一过去就看见少年脖颈上的吻痕,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宋江栩的心中疑云丛生,然后猛地拍一下脑袋,温总和这个少年可能有什么不可见人的关系啊!

她小心翼翼地拉起乌奈的胳膊,发现手臂上一片青紫。

"怎么会弄成这样?"宋江栩问,眼睛里充满疑惑。

温蚀沉冷冷地瞥了一眼宋江栩,直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声音不大,但却充斥着威胁:"你管那么多做什么?你只要保证好他的生命安全,别给我找麻烦就行了。"

宋江栩立即噤若寒蝉,不敢再造次,只是用手背擦拭额头上冒出来的汗水,心中却在嘀咕,

"真是个怪人啊,脾气这么大!"她的手指覆上乌奈的额头,随即从医药箱拿出体温计,放进了乌奈的腋窝处,

“9.5°。”宋江栩看着体温计上的显示器,心里暗暗编排,她抬起头,偷偷瞟了一眼男人,实在没想到衣冠楚楚的温总居然这么不懂节制,把人弄到高烧,这怕不会烧傻啊!

温蚀沉听完,皱起眉,冷淡的"哦"了一声。

他走到窗户边,看着窗外漆黑一片,伸出一支手指触碰窗玻璃,窗户的冰冷的感觉传递到温蚀沉的心里,令他的心里更加烦躁。

“咔嚓咔嚓。”

他的手指在灯光的照耀下泛起一层银白色的光泽,他的目光落在了床上的人儿,眼神越来越深邃。

“怎样,他还有其他问题?”温蚀沉冷冷地盯着宋江栩,语气冷得刺骨。

宋江栩打了个哆嗦,咽了口唾沫,"有些高烧,我先给他挂些盐水,然后再开一些药。"

"嗯。"温蚀沉淡淡的应了一声。

宋江栩鼓起勇气说:“温总,其实我认为最好带他去医院一趟,检查的时候发现...他吧,有很多外伤,如果治理不好,可能会落下许多病根。”

宋江栩并不是外科医生,但对于一些小伤还是有自信可以解决的,只是她发现少年身上的伤都是长时间积累的,很难搞,一不小心就会落下病根。

男人依旧淡淡的应了一声,显得极为不在意和上心。

宋江栩在给乌奈输液的时候,就发现温蚀沉他早就开门出去了。

"这人真不负责。"宋江栩嘟囔着,她以后才不要找这种人当对象。

她吐槽完后,然后把注意力集中在针头上,但还是她不由得摇了摇头,叹息。

"唉....."

乌奈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屋里一片安静,除了呼吸机的声音,没有其它声响,只有窗帘缝隙透过来的一丝光线,将整个房间照的明亮。

"唔~~"

他的嗓子干渴的厉害,艰难的撑开眼皮,视线模糊中,只能隐隐约约的看出他的床边站着一位穿着白大褂的人。

乌奈的头有些晕乎乎的,眼前一阵阵眩晕,他伸出手扶了扶额头。

那人见状,急忙上前,"您感觉怎样?"

"挺好的。"乌奈微微抬起眼睑,语气很虚弱,但带着疏离和礼貌,

宋江栩见状,不禁尴尬一瞬,她就挠着头瞧着这个脆弱的少年。

忽然间女人的眼角露出一丝笑意,心中暗自感慨,这个少年长得可真漂亮,虽然脸色还有些惨白,但依然遮挡不了他清俊秀美的容颜,这张精致到无懈可击的脸,真是世界上少有的绝世佳人,还是她见过比师傅还要好看的人,温总不算。

"您先别动,我给您倒杯水。"宋江栩说着就跑到桌旁,倒了杯热茶,帮乌奈吹了吹才递过去,她的眼睛里闪烁着亮光,"我叫宋江栩,很高兴认识您。"

乌奈接过水杯,喝了几口,嗓子终于有了些滋味,他有些害怕低下了头,礼貌地点了点头,"谢谢..."

"不客气,我是医生,是温总让我来照顾您的。"宋江栩解释道,心里却在偷乐。

乌奈一听到是先生让人家来照顾自己的,顿时慌乱起来,"不用麻烦您了。"

"没关系,我不忙。"宋江栩说完,又从兜里拿出一支笔,记录了一下什么。

乌奈见对方没有走的意思,便问:"那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宋江栩看着他,眼神好像都变得温柔了许多,母爱顿时泛滥。

她与乌奈絮絮叨叨了好久,甚至她还聊上她自己的日常生活,还和乌奈吹嘘自己的师傅有多厉害!

乌奈对女人小声说道:"宋医生你太客气了,但我感觉已经没什么大碍,就不必费心了,谢谢......"

絮絮叨叨的宋医生见少年这般客套,就莫名笑了起来,她笑问道:"温总是你男朋友吧?"

"呃...算是吧..."乌奈有些窘迫的垂下了头。

宋江栩见状,心中暗骂:“这小孩真单纯,只是温蚀沉是什么人物?他能看上这小孩才奇怪呢!”

但她并不会拆穿乌奈,因为宋医生已经完全陷入母爱泛滥的心中,小孩惹人怜爱的,就冲着他长得这么漂亮,她就不忍心去拆穿。

她说道:"温先生可能是个忙人,但他很疼你,我看他刚才很担心你。"宋江栩小小的撒了个谎。

乌奈闻言,心里暖洋洋的,但嘴上仍然说着"怎么可能..."之类的话。

宋江栩见乌奈的脸上露出了甜蜜的笑,心里有些嫉妒,恨不得立刻将温蚀沉拉出来痛扁一番,凭什么她那么可爱的小孩,会喜欢上一个阴晴不定的男人?!

宋江栩的表情很复杂,但乌奈一直低头玩手机,根本没注意到这点。

女人却继续说道:"所以你要快点好起来,等你好了,他就可以放心了。"

乌奈听罢,心里又恢复了一些对男人的爱意,:"嗯...好,我会的..."

宋江栩见乌奈这样的态度,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这乌奈一定是单纯的小孩,根本不谙世事。

她也明白在这个时候的少年还是懵懂的,少年太嫩了,怎么能玩的过久经商场的温蚀沉。

这个念头一出,宋江栩对乌奈的感官越来越好,甚至还产生了一股保护欲。

乌奈并不知道宋医生对他的评价,他只知道宋医生一直盯着自己的脸看,而且目光很炙热,这让他感到有些害怕,这种异样的眼光在他自己很小的时候经常会有,他下意识的躲避。

他害怕自己会忍不住掉眼泪,怕自己整个会环掉,但乌奈并不知道,此时的他在宋江栩眼里,实在太可爱太诱人了。

宋江栩在这一点上比温蚀沉强多了,他的目的很简单,只想要乌奈的好感,而温蚀沉的目标则是占据这个少年。

而说曹操曹操到,男人阴沉着脸推开门,冷冰冰的扫了宋江栩一眼,然后走进房间。

"温总...."

女人赶紧站起身行了个礼,但温蚀沉并没有理会她,径直坐到了沙发上,双腿交叠在一块,姿势慵懒而随意。

乌奈见到这样的温蚀沉,顿时有些慌了,但他毕竟是个男子汉,很快镇定下来,强忍着泪水,对温蚀沉说道:"我...我没事了,先生..."

“你先出去吧。"温蚀沉坐在沙发上,眼皮都没抬一下,声音也冷若冰霜。

宋江栩弱弱的瞟了一眼乖巧的少年,还是决定先向可恶的资本家低头,不然回头不仅要被师傅骂死,自己小命也不保,反正来日方长,她能屈能伸,"是。"

宋医生出去之后,温蚀沉就走到床边,伸手捏住了乌奈的下巴,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看,他被温蚀沉盯得浑身不自在。

他根本就不敢动,也不敢抬头,他生怕先生一下子就爆发了。

乌奈静静的抬着头,任由男人摆布,心跳的速度很快,他觉得呼吸都不顺畅了。

先生,先生会做什么,会惩罚自己吗,会嫌弃自己吗?可是刚刚宋医生说先生很担心自己,自己现在想想估计是宋医生讨自己开心的吧,他这种人怎么能配让别人讨自己的喜欢,但宋医生又是先生的人,令他纠结不已。

男人的唇角勾勒出邪魅的弧度,"怎么,你现在怕我?"

乌奈的睫毛颤抖了两下,咬着嘴唇摇摇头,他的眼眶已经红润,眼泪含在眼眶里不停打转,他倔强地不让它们流出来。

他怕先生降下的惩罚,但更怕先生会抛弃自己,因为那已经不是“惩罚”两个字可以轻松代替的。

温蚀沉见乌奈还是不肯抬头,心中怒火中烧,他猛的一拽,乌奈就摔在了先生的怀里。

温蚀沉欺身压在他的身上,将他紧紧禁锢在怀中,鼻尖几乎触碰到乌奈的鼻尖,两人的呼吸几乎纠缠在一起,温蚀沉身上散发着熟悉的香味,他一靠近就令乌奈无法呼吸。

男人的嘴唇几乎贴着乌奈的耳朵,轻启薄唇,吐气若兰,他吐出的每一口热气都喷洒在他的颈项上,带给乌奈一阵酥麻感。

他的声音却如同魔咒一般在乌奈耳边响起:"阿奈,是不是不喜欢先生了,所以不想听先生的话了,敢和陌生人说话?”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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