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封印的ome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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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楚斉穆的订婚宴成为了当地一场备受瞩目的盛事,顶级alpha楚斉穆的一举一动都牵动了很多人的心。而本地电视台也抓住了时机,推出了一档综艺节目《与幸福的距离》,倒计时记录楚斉穆和准新娘的订婚宴准备情况,每天播出一集,直到订婚宴开始。

今天是首播第一集,这集的主题是约会。电视屏幕上,楚斉穆脸上绽放着迷倒众人的笑,正带着他美丽的新娘漫步在各种浪漫的场景中。铺天盖地的弹幕几乎要将娘娇羞的脸全部盖住。

“啊啊啊啊,s了我,给两位助兴吧。”

“这名牌狗粮,好吃!”

“楚斉穆的颜绝了!”

……

现在这款综艺大火,电视台恨不得一天24小时轮播。

电视里,楚斉穆和准新娘漫步在满是小花的草地,和煦的阳光恰到好处地洒在两人身上,映得两人脸上的笑容无比灿烂。

镜头一转,两人来到一条小河边,在一片粗壮的南竹林下,楚斉穆贴心地为准新娘擦去她脸庞上的汗珠,眼中的宠溺就如同一旁的清澈的河水一样流淌。风吹过竹梢,发出前后摇曳的声音,竹林远处是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屹立在不远处默默注视着他们的幸福。

聂清怀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此刻是怎样的心情,他呆呆地看着屏幕上一脸幸福的楚斉穆,终于还是再也看不下去,抬手关掉了电视。

他脑海里一个劲地出现着楚斉穆满是幸福的脸,那现在的自己又算什么呢?聂清怀有点酸楚地心想。

手机无情地响起,看着那个熟悉的号码,聂清怀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接,犹豫了好久,他才缓缓地接起。

“怎么这么慢?”20分钟后,站在顶楼可以鸟瞰城市中央花园的豪宅的落地窗前,楚斉穆一脸不耐烦地问,脸上冷冰冰的表情,和开始在电视里的人判诺两人。

“有点堵车。”聂清怀低着头支吾道。

看着聂清怀的样子,楚斉穆冷哼:“看了我的节目没有?”

“看了。”聂清怀不想隐瞒。

“感觉怎么样?”楚斉穆倨傲地走过来,背着光的高大身材,给人十足的压迫感。

“很帮配。”聂清怀咬了咬下唇。

楚斉穆伸手抬起聂清怀委屈的脸,凛然地笑道:“是不是比你更帮配。”

聂清怀的眼神里闪过受伤的表情,不用楚斉穆提醒,他也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

“她今天和我发生关系了。”楚斉穆看着聂清怀的眼睛,轻描淡写地说道。

聂清怀眼神中的痛苦加深,不着痕迹地扭头挣开楚斉穆捏着自己下巴的手。

“那还叫我来做什么?”

“因为我想在同一天尝尝女omega和男omega的味道。”楚斉穆的表情变得更冷。

屈辱一下漫上聂清怀的心头,让他喉咙发苦,他颤抖着声音说。

“不要这样,斉穆。”

他可以和别人分享这个男人,但一想着楚斉穆要用还带着别人气息的身体来拥抱自己,聂清怀就无比抗拒。一想到,一会楚斉穆在拥抱自己的时候,脑海里甚至还会出现和别人欢好的画面,聂清怀感觉自己的心都要活生生撕裂开了。

“你有资格说不吗!”楚斉穆的眼神冷厉。

不给聂清怀拒绝的机会,楚斉穆拉着他上楼,狠狠地甩在了床上。

痛苦、纠缠……

聂清怀感觉自己的心和自己的身体一样被撕裂了,某种他一直坚持的东西被碎了一地!他虽然也不见光,却是从不和楚斉穆其他床伴有交集的唯一,这份唯一,还能让他自欺欺人,告诉自己楚斉穆起码还顾及他的心情。但此刻他却清清楚楚地意识到,他在同一天和别人在分享着同一个男人!楚斉穆用这种方式赤裸裸地告诉他,他聂清怀和街上的妓女一样,没有尊严,没有特别!

聂清怀以为他控制自己,但楚斉穆分开他的腿进来的那一刻,聂清怀的眼泪如决堤的河水一样,冲出了他的眼眶!

“呜——”聂清怀终于忍不住,捂住自己的脸哭了起来,湿润的眼泪溢出了指缝。

正打算冲刺的楚斉穆愣了,他不记得他多久没有看到聂清怀哭了。上次应该还是在大学的时候……

楚斉穆忍不住伸出手,隔着聂清遮着脸的手,摸了摸聂清怀脸上的眼泪,湿漉又粘腻的感觉让他的心情一下子变得很差。

“滚!”楚斉穆从聂清怀身上下来,暴躁地说道。

聂清怀几乎没有犹豫,立刻下床抱起地板上的衣服就飞快地逃离了现场。逃出楚斉穆家的聂清怀眼前一片模糊,慌不择路好几次拐弯时都差点撞到人。

终于一路飞奔回家,聂清怀再也忍不住,用被子盖住头,大声哭泣起来。

屋外高大的槐树,在风中发出沙沙声,仿似悲鸣。

“妾容似桃萼,郎心如竹枝。”

“怎么这么慢?”学校的树林里,楚斉穆站在一棵高大的桤木前,看着匆匆赶来的聂清怀不满道。

聂清怀的脸跑得红扑扑的,一脸抱歉地说道:“老师让我收了下作业。”

“你迟到了一分五十秒。”楚斉穆一刻也不宽容。

聂清怀忍不住争辩道:“也没迟太久。”

“敢顶嘴。”楚斉穆毫不客气地伸手捏住聂清怀红晕未消的脸。

“啊,痛。”聂清怀踮起脚,他和楚斉穆的身高差了15cm,身高175cm的他在身高190cm的楚斉穆面前根本就不够看,被捏着脸只能踮起脚。

“以后还敢不敢迟到。”楚斉穆冷着脸故意把聂清怀的脸捏得更红。

“不敢了,不敢了。”聂情怀单手揉着微痛的脸,回答道。

楚斉穆这才放开聂清怀的脸,冷冷地对聂清怀张开了手臂。

聂清怀微叹一口气,上前一步踮脚仰头献上了自己的唇。

四瓣年轻又充满温度的唇,辗转贴合,交换着彼此的吐纳和呼吸。

一吻结束,楚斉穆抚摩着聂清怀红嫩的嘴角,拿出一把钥匙放到聂清怀的手心。

“你下午只有一节课吧,下课后去房间里等我。”

看着楚斉穆亮亮的眼神,聂清怀忍不住羞红了脸。

“这次不要迟了。”楚斉穆低头看着聂清怀羞红的脸,撩起聂清怀柔顺的发丝,说道。

“嗯。”聂清怀的脸红得要滴出血了,低着头,忍受着楚斉穆近在咫尺炽热的呼吸,心跳不停加速。

见到聂清怀害羞的样子,楚斉穆嘴角扬起一丝邪笑,刻意地释放出一丝信息素,恰到好处的量萦绕着两人。

“斉穆……”聂清怀轻呼,呼吸急促起来,楚斉穆的信息素是藁本的味道,刺激中又带着挑逗的辛辣的味道,让聂清怀的双腿发软,支撑不住身体,倾倒在楚斉穆的怀里。

“斉穆……学校……不让放……信息素……”聂清怀眼神逐渐涣散,呼吸不稳,抬头痴迷地看着楚斉穆,最后一丝理性支撑着他,挣扎着说道。

“没事,这里离教学楼和宿舍区都很远,他们不知道。”楚斉穆抱着瘫软的聂清怀,闻着他脖颈出散发出来的清新的味道。

聂清怀被楚斉穆的信息素撩拨得不行,感受着楚斉穆滚烫的胸膛,聂清怀抬头看着楚斉穆低头看着自己的脸,凛冽桀骜的嘴角此刻噙着一丝高傲自信的微笑,让聂清怀忍不住沉沦下去,失去理智也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回应楚斉穆。

聂清怀微甜鸾尾花的味道缠绕着楚斉穆辛辣藁本的味道,形成又甜蜜又刺激的味道,在高大的桤木下不断纠缠、升腾,直到被风吹散。

两人紧紧地抱着,双唇忍不住吻了又吻。许久,楚斉穆热得快要烧起来的眼神,慢慢褪去热度,恢复略带冰霜的常态,他放开聂情怀。

“你的课快开始了,下午别忘了。”

聂清怀喘着气,眼神朦胧,一时间平复不下来,听着楚斉穆的话,才收回踮起的脚,后退了一步,远离楚斉穆浓郁信息素的范围,深呼吸平复自己。

楚斉穆从口袋里掏出一瓶金色的玻璃瓶,对着聂清怀的脖颈部轻轻喷了几下。

“香水,可以遮盖信息素的味道。”

聂清怀有点疑惑地看着楚斉穆拿着玻璃瓶的手,不明白楚斉穆为什么会随手携带这些,而且他也是第一次听说还有能遮盖信息素的香水,忍不住对着玻璃瓶上的标签多看了两眼。

但瓶子上的标志他没见过,也不像商品的感觉,更像是实验室的标志。

正在聂清怀疑惑的时候,楚斉穆已经把玻璃瓶收起,催促聂清怀道。

“快点,你要赶不上教授的课了。”

楚斉穆一提醒,聂清怀才想起来,等下的课是学校请来的知名美术家的课,他期待了好久。他把钥匙揣入口袋。

“我先过去了,斉穆,你也赶紧去上课。”

说完,聂清怀飞快地转身跑了。

楚斉穆看着聂清怀飞快跑出树林的背影,在小树林里站了一会才离开。

下午上完了所有的课,当聂清怀急匆匆地赶到独栋小屋,用钥匙打开房门,就看到楚斉穆已经到了,正坐在客厅里看着手里的书。

“对不起。”他又迟到了。

“迟了三分钟。”楚斉穆凛冽的眸子倨傲地斜视着聂清怀。

“对不起。”聂清怀道歉。

楚斉穆站起来,长腿一迈,挺立的身材就站在了聂清怀的面前,不羁的脸上淡淡的冷意,毫不客气地捏住聂清怀的脸,把他提高。

“不把我的话当话吗!”

“么……有……”被捏着脸提高的聂清怀口齿不清道,被动地踮起脚,就像被主人拧起的小鸡。

“痛……斉穆……”聂清怀感觉自己不停分泌的口水都要从咧开的嘴角流下来了,赶紧吞了口口水说道。

“下次还敢迟到吗?”看着聂清怀有点可怜又有点好笑的样子,楚斉穆故意不放。

“不……敢……了……”聂清怀感觉自己要控制不住口中不停分泌的口水了。

对这样的回答,楚斉穆却不满意,眯起虎目,说道。

“说,说聂清怀以后都会乖乖听楚斉穆的,”

“聂……清怀……以后……都……听……楚……斉穆的……”

楚斉穆再不放开,聂清怀就要在楚斉穆的面前流口水丢大脸了,聂清怀赶紧说道。

这下,楚斉穆才心满意足地放开了聂清怀,松开了手。

被放开的聂清怀赶紧闭上嘴巴,咽下口中的口水,才松了一口气,摸了摸微痛的脸。

楚斉穆搂着聂清怀躺在了沙发上,捞起放在一旁的书就递给聂清怀道。

“帮我读这本书。”

聂清怀接过书,看了一眼封面《同意的计算》,经典的经济类书籍。聂清怀翻回楚斉穆翻开的那一页,楚斉穆舒服地抱着聂清怀,修长又骨节分明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指向了其中一段。

聂清怀靠着楚斉穆结实的胸膛,缓缓读起了书中的内容。

聂清怀的声音清脆、低柔有一种诗人吟唱般的浪漫气质,楚斉穆摸着聂清怀后颈处短碎柔顺的黑发,听着房间里萦绕着的聂清怀的声音,身心都难得的放松了下来。

一会,聂清怀听到身后传来平缓均匀的呼吸声,忍不住回头,只见楚斉穆的头靠在沙发背上已经睡着了,但双手仍环绕在自己的肚子上不分开。

聂清怀看着楚斉穆睡着的脸,浓密的睫毛在他完美的脸上投下一片诱人的阴影,斜垂着的刘海让这个男人感觉不再那么冷冽,一直桀骜的表情也放松了,显出青年才特有的青春感。看着睡眠中不一样的楚斉穆,聂清怀没忍住,轻轻地凑过去吻了楚斉穆靠自己这边的脸颊。

如蜻蜓点水的吻,却依然让楚斉穆缓缓睁开了眼睛。聂清怀甚至还没来得及收回自己的脸,就被微眯着眼睛的楚斉穆逮了个正着。

楚斉穆的眼睛闪出冷冽的精光,盯着眼神慌乱仿佛错事被逮住的孩子一样的聂清怀,毫不犹豫地一转身,就把聂清怀压在了身下。

藁本刺激又辛辣的味道和鸾尾花微甜的味道在房间里尽情的释放和纠缠,甚至连院前翠绿的小草都忍不住摇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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