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后和偏执反派he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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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不喜欢。”

柳司清面无表情从储物戒中取出一件大氅将自己裹住。

谁知大氅在碰到他肩膀的瞬间,顿时碎成了布块。

他一愣,抬眸看向银龙,却见银龙一脸无辜看着他。

柳司清迟疑两秒,又储物戒中取出一件大氅往身上披。

嘶啦——

青年额头青筋暴起,不信邪地又拿了一件。

嘶啦——

柳司清闭眼吸了一口气,忍着怒火看向银龙:“你故意的?”

银龙无辜眨了眨眼:“不是我。”

“这里除了我便只有你,不是你难不成是我?”

银龙抬手撩起他半透明的袖袍,轻轻摩挲着:“是喜服。”

柳司清不是很理解。

似看出他的疑惑,银龙耳廓微微泛红,有些不好意思道:“为了让我们新婚之夜尽兴,我在这喜服上设了无法穿上其他衣物的禁忌。”

柳司清:“……?”

什么变态禁忌?

法术是用来做这种事的?

柳司清想将身上的喜服脱下来,却发现这喜服像是长在他身上似得,怎么都脱不下来,稍微用力,甚至还有皮肤被撕扯的痛感。

“没用的,在你释放之前,这喜服是脱不下来的。”银龙温润的声音再次从他头顶传来。

释放什么,不言而喻。

柳司清的脸已经黑的不能再黑:“如果我不释放呢,难不成我要穿一辈子这件不入流的衣裳?”

银龙轻轻笑了一声,在他额间落下一吻:“自然不会,喜服会帮你的。”

柳司清原本并不理解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直至银龙将他抱到床上,他本想抵抗却发觉浑身燥热不已,他才明白过来,银龙方才说的喜服会帮你是什么意思。

见他冷清的脸颊逐渐染上情欲的红晕,银龙喉结不自觉上下动了动。

他迷恋地俯下身去,骨节分明的大手捧住柳司清巴掌大的脸,拇指指腹按在柳司清殷红的唇瓣上,轻轻摩挲着:“你果然没骗我,新婚之夜的你,果然是最美的。”

什,什么意思?

他到底在说什么?

柳司清很想问银龙,为什么总是说这种似乎与自己很熟的话,可他身上的喜服仿佛在不断蚕食他体内的灵力,让他渐渐失去力量,最后甚至连开口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不,不要……”

用尽浑身力气,他也只能勉强说出两个字。

胸口被柳司清柔若无骨的双手抵住,银龙温柔笑了一声,他抬手抓住柳司清抵在自己胸口的手,缱绻地在他掌心落下一吻。

“那可不行。”银龙金色的瞳孔满是缠绵的爱意:“这一次,我不会再放你走了。”

就在这时,山洞突然剧烈晃了起来,石沙不断从洞顶落下。

“吼——”

洞外隐约传来猛兽愤怒的嘶吼。

银龙眼底闪过一丝不悦,却也没搭理外头的动静,继续俯身往下。

就在他的唇瓣距离柳司清那殷红的唇只有一毫米时,山洞墙面猛地被破开,洞内顿时寒风灌入,飞沙走石。

其中一块大石头径直飞到他脑后,只是在接触到他后脑勺前一秒,猛然被一道薄弱的金光弹开,在空中炸成碎石。

银龙身后一片狼藉,他的目光却始终落在怀中美人脸上。

看了片刻,他眼底的不悦逐渐消散,正欲将手伸向美人的脸颊,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划破空气的响声。

他好看的金瞳瞬间缩成一条竖线,在划破空气的东西抵达他身后之时猛地抬手稳稳抓住。

那是一条长满倒刺的黑色长鞭。

鞭子的另一头站着个身着黑袍的高大男人,男人长得浓眉大眼,目光瞥见银龙身后意识模糊的柳司清时,红色的眼眸闪过一抹讥讽。

“看来为兄来的不是时候?”

银龙脸上挂着笑,眼底的冷意却像是结了冰:“没错,所以兄长可以滚了吗?”

“自然不行。”黑袍男人用力抽回长鞭,任由鞭子上的倒刺在银龙掌心划出一道狰狞的伤口,神色愉悦:“此番前来,摘不下弟弟你的人头,为兄是不会走的。”

银龙眼底闪过一抹杀意:“找死!”

他猛地一跃,瞬间在空中化作一条银色巨龙,长着巨口朝黑袍男子冲去。

男人见此,眼底闪过一丝病态的兴奋,转身化作一条黑色巨龙,与银龙一同飞出山洞,在空中撕咬起来。

柳司清体内的灵力虽被喜服蚕食的所剩无几,却仍存着几分理智。

银龙刚走,他便吃力地从爬到床边,正打算下床,撑着身体的手却突然没了力气,他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床下倾倒。

他下意识闭上了眼,可是等了好一会,都没有意料中的疼痛。

还未等他睁眼,他就感觉自己被人横抱起来,紧接着耳边刮起了呼呼的风声。

柳司清吃力地睁开眼,模糊间,他看到了那张时常令他不安的脸庞。

可不知为何,此时窝在对方怀中,他竟莫名觉得安心许多。

不止过了多久,他感觉萧景策将他放在了一处冰冷坚硬的东西上,他茫然睁开眼,是个巨大的石头。

他们此时正在一处光线昏暗的山洞内。

柳司清强忍着身体的燥热,艰难问:“怎,怎么不离开?”

萧景策在旁边坐下,调整着呼吸道:“秘境是他的地盘,我若贸然带你离开,怕是还没离开就会被他发现,不如先在秘境内藏几日,让他以为你已离开,外出寻找,我们才有机会逃走。”

这个他指的是谁,不言而喻。

只是……

“你,好像很了解他。”柳司清神色复杂。

当初银龙对他说那些话的时候,他还有些怀疑,但看萧景策的态度,那条龙怕是真的认识他,或者说,认识原主。

太奇怪了,原著明明没有任何关于龙的描述。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正想着,他体内突然涌起一阵燥热。

“嗯……”

柳司清难耐地低吟了一声。

甜腻诱人的声音传入萧景策耳中,让他不悦地皱了皱眉。

他抬眸扫向柳司清,这才发现他那清冷自持的师尊身上穿着的是一件半透明的红纱,而红纱之下,是刻意避开胸口,胳膊和肚脐的奇怪布料。

看到这一幕,萧景策本该是厌恶的,可目光触及他师尊那胸口的粉嫩时,竟再也移不开眼。

不知是不是萧景策的目光太过灼热,原本迷迷糊糊的柳司清突然睁开眼朝他这边看了过来。

四目相对,萧景策浑身一僵,滴血似的红瞬间蔓延整个耳廓,神色慌张移开视线:“不知羞耻。”

柳司清此时已被那件喜服折磨得有些神志不清,并未听清萧景策的话。

一次比一次更汹涌的欲望逼得他冷汗涔涔,某一瞬间,他脑海中甚至闪过‘是谁都好,只要能让他舒服,谁都可以’的想法。

但下一瞬,这个想法又被他强行按了下去。

不可以。

起码,萧景策不可以。

柳司清用力抓着自己的大腿肉,指甲几乎嵌入肉中,隐隐的刺痛让他的脑子清醒了几分。

“景,景策。”他用尽全力开口,声音有些颤抖:“能否请你……”

萧景策背脊一僵,半垂着的眼眸闪过一丝暗流,双手缓缓握拳。

从碰到柳司清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察觉到了柳司清的不对劲。

但柳司清好歹是出窍修为,只要柳司清愿意,稍稍忍耐就能将毒逼出体外,所以他也没将此事放在心上。

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柳司清竟把注意打到了他头上。

萧景策攥着拳头,眼神冷得吓人。

如果柳司清敢让他做那种事,他就一剑杀了他。

正想着,身后再次传来柳司清虚弱的声音:“……请你,先出去。”

萧景策猛地抓起地上的剑,却在下一秒僵在原地。

他难以置信看向瑟缩在巨石上的人,眼底满是错愕:“你说什么?”

他让自己出去?

他都这样了,难道就不想……

柳司清额头不断渗着冷汗,却还是咬牙解释:“这喜服是那银龙所制,不仅能吸食我的灵力,还有,助兴之效,且唯有释放后,方可脱下,所以……”

萧景策明白了,他是想自己解决。

盯着那抹蜷缩成一团的身影,他不自觉握紧手中的剑柄,一股无名火自内心升腾而起。

他明明站在这里,柳司清为何不向他求助,即便他不情愿,可看在以往的师徒情分上,只要他求求自己……

等等,他在想什么。

萧景策被自己的想法吓得差点没拿稳剑,听到柳司清不自觉发出的声音,更是红着耳根退了两步,随后落荒而逃似得快步往洞口的方向走去。

察觉到萧景策离开,柳司清也没再压抑自己。

这种事无论是前世今生,他都从未做过,所以只能学着曾看过的小说笨拙地抚摸自己。

奇怪的是,无论他怎么刺激,他的身体都没有一丝反应。

可随着时间推移,喜服在他体内勾起的欲火越来越旺,柳司清甚至感觉身上仿佛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啃咬,万分难耐。

“哼嗯……”

痛苦的低吟不自觉从唇瓣溢出,眼神也越发的涣散。

*

从洞内出来后,萧景策便在洞口打坐起来,此时已似老僧入定。

可仔细一看,他额间已冒了一层细汗,喉结不时上下滚动,耳后根更是红得不像话。

听着里面不断传出的黏腻水声与低吟,萧景策脑海中不断浮现柳司清那张清冷又充满欲望的脸。

貌美青年穿着令人遐想的喜服,若无旁人地在他身前取悦自己,可是又因无法到达顶峰,湿漉漉的眼眸似勾似诱地盯着他,却又因自己的身份无法开口向他求欢。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眼见半个时辰已经过去,里面丝毫没有释放的意思。

萧景策疑惑睁开眼眸,突然,他似想起什么,一抹震惊从他眼底瞬闪即逝。

他猛地起身,快步朝里头走去。

此时,柳司清正急着释放,动作的极快,连掌心都磨红一片。

萧景策突然进来,吓得他打了个哆嗦,慌忙将自己转过身去:“你,你怎么……”

虽然柳司清这幅样子早已在萧景策脑海中出现了千万遍,可亲眼看到时,他还是不受控制的红了脸。

“你这么弄,明天都出不来。”脸虽红了,嘴里说的话却似问候他人是否吃饭一般冷静:“我帮你。”

不等柳司清反应,他已经坐到柳司清身后,让柳司清靠在自己怀中,一手抱着他,一手伸向覆在柳司清蹭红的手上。

被他触碰的瞬间,柳司清犹如触电,整个人不受控制地颤了颤。

果然。

萧景策眉头挑了挑,眉眼间难得地浮起几分愉悦。

柳司清本想将他推开,可萧景策的手法实在太好,指腹虽比自己粗糙,力道却控制地张弛有度,不出片刻,他已经隐隐有释放的念头。

情动的青年薄唇微张,滚烫的脸颊靠在他的胸膛上,青年微微仰着头,温热的气息不断喷洒在萧景策的下颚上。

萧景策喉结微动,眼眸暗了几分,鬼使神差间,低头吻了那张滚烫的唇。

此时的柳司清早已没了理智,在碰到一片凉意时,下意识仰头追逐而去,贪婪地汲取着那微薄的凉意。

外面不知何时刮起狂风骤雨,淅淅沥沥的声音响了一整夜。

柳司清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是第二天醒来时,刚一动弹,身下就疼得厉害。

“嘶——”

他猛地到抽了一口气。

低头一看,发现自己早已换上干净妥帖的亵裤。

他正感慨自己竟还有力气换衣服的时候,抬眸就撞上萧景策那双淡然的双眼。

四目相对,一些不堪且离谱的画面不断在脑海中播放,那一张张充满欲望的脸不断在萧景策此时没什么表情的脸上重叠。

柳司清:“……”是梦吗?

应该是梦吧。

也是,以萧景策的性格,在那种情况下不把他阉了都算仁慈,怎么可能会帮他做那种事。

正想着,萧景策已经走到他身前:“你醒了,正好,过来,我给你上药。”

柳司清下意识往他那边挪了挪,脑子还没转过来,就见萧景策把手伸向了他的裤头。

柳司清瞳孔地震,猛地拍开他的手:“你做什么?”

萧景策似不满他的举动,眉头微微拧了起来:“破皮了,你感觉不到痛么?”

感觉到了。

但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不对,等等……

柳司清似意识到什么,看向萧景策的眼神多了几分震惊:“昨天,你进来了?”

萧景策漫不经心打开药瓶,抬眸看他:“师尊指的是哪个进来?”

这话让柳司清如遭雷劈。

他惊恐摸向自己的臀部,却发现那里并没有什么异样。

回头看向萧景策,发现对方那双过分好看的眼眸中多了几分戏谑。显然,方才那句话是故意逗他的。

“不要开这种无聊的玩笑。”他皱眉夺过萧景策手中的药瓶:“我要上药,你回避一下。”

萧景策盯着空了的手看了片刻,随即眸色深沉地看向他。

正当他以为萧景策想做什么的时候,对方却突然起身,头也不回地朝洞口的方向走了去。

柳司清疑惑眨了眨眼,也没多想,自顾自开始给自己上药。

下身的伤比他想象的还要严重些,不仅通体红肿,还多处破皮,每次将药膏抹上去时,他都不自觉微微发颤。

他明明记得自己动手的时候没什么痛感的,怎么会……

突然,他似想到什么,动作突然停在空中。

是了,萧景策。

他那双手粗糙的很,几番折腾下来,可不就得秃噜皮。

不过也是奇怪,当时他分明没什么感觉的,为什么萧景策一上手就……

一个荒诞的想法突然冒上心头。

这个身体,该不会只对萧景策有感觉吧?

柳司清默默看着自己破皮的小可怜,半晌,开始思考劝萧景策用护手膏的可能性。

不知是不是他思考的时间太长,候在外头的萧景策似没了耐性:“好了么?”

柳司清恍然回神,匆匆抹上最后一点药,便提上裤头,将药膏放好:“嗯,你进来吧。”

萧景策从外面进来,走到他身旁不远处坐下,拿出龙渊剑认真擦着,丝毫没有开口的意思。

柳司清对萧景策本也无话可说,但又怕昨天的事让萧景策误会,几番斟酌,还是开了口:“昨天我……”

“昨日之事乃不得已为之,师尊不必放在心上。”话音未落,萧景策就抢先道。

柳司清一愣,原本思虑重重的眼眸逐渐亮了起来:“好。”

原来萧景策没有误会,也好,省得他多费口舌。

目光触及他微微扬起的嘴角,萧景策眼底闪过一抹不易捕捉的不悦。

和自己撇干关系他就这么开心?

还是说,柳司清这是故意装给他看,想与他玩欲擒故纵的把戏?

“对了,昨天你说这秘境是银龙的地盘,你是如何知晓的?还有那黑龙,怎会来的如此碰巧,他莫不是你引来的?”萧景策正思索着,那张昨夜被他吻得微微发肿的唇便一张一合地说了许多话。

不自觉间,他脑海中又浮现貌美青年眼眸含泪的模样。

喉结不受控制地动了动。

“景策?”一只瓷白如玉的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他猛然回神,目光愣愣落在青年错愕的脸庞上。

“你怎么了?”青年好看的眉眼闪过一丝疑惑。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萧景策的耳根瞬间红了起来,他慌忙捂脸移开视线:“没,没什么。”

柳司清目光落在他红透的耳朵上:“可你的耳朵……”

萧景策说:“热的。”

柳司清感受着从洞外吹进来丝丝缕缕的凉风:“……”

不过他没有拆别人台的习惯,见萧景策不想继续那个话题,他又将话头转了回来:“银龙的事,你能跟我说说吗?”

闻言,萧景策耳朵上的红瞬间褪了一半,看向他的眼神多少带着几分不悦:“你很在意那条龙?”

“他似乎认识我。”柳司清没有否认自己对银龙的兴趣。

他现在急切的想知道,到底是自己穿错了书,还是这本书本来就存在漏洞。

为什么这里会突然出现书中不存在的人物?

为什么这个人物会说一些似乎认识他的话?

萧景策又为什么会是一副认识那个人物的态度?

这些可都是原著没有的。

听到他的话,萧景策的眉头不受控制的拧了起来:“他是这么对你说的?”

柳司清点了点头。

萧景策顿时站了起来:“不可能,他现在根本不可能认识你。”

他细细品着萧景策这句话,若有所思:“‘现在’不可能认识,你的意思是,他以后会认识我?”

萧景策噎了一下,随即转过头去,气势明显弱了许多:“以后的事谁会知道,我的意思是他是魔界的人,不可能认识你。”

“魔界?”

话已至此,萧景策知道不说清楚柳司清是不会罢休的,于是便也盘腿坐了下来,缓缓叙说着事情的原委:“秘境是银龙的地盘,黑龙……亦是我引来的。”

萧景策说,银龙与黑龙皆是前代魔王之子,五百年前,魔王不知为何突然重病不起,药石无医,临死前,昭告天下欲立次子银龙为王。

黑龙跟随魔王征战沙场多年,没想到最后竟是在为他人打天下。

一怒之下,便发起兵变,势要摘下银龙人头,夺回王权。

可惜跟随魔王多年的魔将们只认银龙,无论他如何挥动手中的长鞭,都未伤到银龙分毫。

但有人守护银龙,便有人跟随黑龙,数百年下来,黑龙凭靠自己的杀伐果断,也占领了魔界大半江山。

在魔界,黑龙与银龙的恩怨已是人尽皆知,所以,当萧景策发现银龙带走柳司清的时候,便毫不犹豫将黑龙从魔界引了出来。

秘境法阵对魔物有镇压之效,按理来说,稍微有点智商的魔物都不会选择出来,但黑龙还是来了。

可见黑龙对银龙确实是恨之入骨。

不过也多亏他来,否则萧景策想从银龙的眼皮底下带走柳司清,怕是要花费不少功夫。

柳司清认真听着,直到萧景策停下,他才提出自己的疑问:“这些关于魔界的传闻,你是如何知晓的?”

身为一个看过全文的读者,柳司清确定原著中没有一个字关于魔界的描述。

萧景策不耐烦地睨他一眼:“我在坊间历练十年,难不成是塞着耳朵历练的?”

坊间传闻么?

这传闻会不会太精准了些?

而且,萧景策虽然故意将这些描述的很轻松,但仔细一想,其中许多事,都不是能轻松完成的事。

比如,他是如何知道黑龙在哪的?又是如何将黑龙引出来的?

黑龙的修为应当与银龙不相上下,昨天和银龙触碰时,他能明显察觉到银龙的修为远在他之上,那种来自灵魂上的压迫感,银龙怕是已踏入渡劫期。

那么,萧景策又是如何在不被发现的情况下,将极有可能同样是渡劫期的黑龙引出来的呢?

见柳司清凑得越来越近,似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什么。

萧景策下意识将身体往后倾斜,神色警惕:“你做什么?”

柳司清盯着他的眼睛,眸子微微眯起:“你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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