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戾摄政王和朕一起磕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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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哦?”

这小家伙的话倒确实是实话,萧泽安确实有戏弄他的心思在里面,但他没想到沈玉居然会敢瞪他,明明之前是只要一个眼神就会被吓得缩起脖子的家伙。

现在的胆子倒是大了不少。

“陛下可有证据?”

那双让沈玉害怕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将他盯得心里发毛,沈玉开始后悔自己刚刚一时上头说出的话了。

做人果然还是要字斟句酌才行,尤其是在阴晴不定而且位高权重的人面前,一句话可能就会要了你的命。

但已经被逼到这个份上了,沈玉即便沉默也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他硬着头皮道:“我,我脸都红了,你不是戏弄我是什么?”

空气又一瞬间的沉默,沈玉闭着眼睛说出的话让他自己都不好意思睁开眼睛去看萧泽安的神情。

他到底再说些什么啊?!

沈玉在心里懊悔不已,这些死定了。

就在沈玉以为萧泽安会脸色铁青将他拖出去斩首的时候,萧泽安居然笑了。

虽然很轻,但沈玉确实听到了一声轻笑,他这才敢颤颤巍巍的张开眼睫看向萧泽安,萧泽安脸上的淡笑一瞬而逝,又恢复了原来那样波澜不惊的神色。

“陛下可真是霸道,自己脸皮薄居然怪臣?”

萧泽安的语调轻松,眉眼间也带着几分愉悦,显然是被沈玉犯蠢的行为哄笑了,只是克制着自己不笑罢了。

“我没有……”沈玉低下头糯糯的辩解,眼睛转来转去不敢看萧泽安,过了一会才厚着脸皮道:“我,我可不可以挨着你啊。”

这小家伙像干些什么?

萧泽安的里暗暗警惕,面色不改的看着他,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沈玉有点摸不准他的意思,屁股试探的挪了挪。

见萧泽安没有阻止他,沈玉才放心的和他挨近了一些,感觉到那股凉意消失后沈玉才松了一口气。

看来萧泽安是个纯爷们,阳气重的很,把小鬼吓跑了。

沈玉如释重负的模样萧泽安自然的看在眼里的,他不知道沈玉的内心斗争,自然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这些奇奇怪怪的行为,让萧泽安对他的兴趣更加浓烈了,他越来越想弄清楚眼前之人的真实身份了。

毫无疑问这人不是原来的皇帝,但他却和皇帝一样拥有那特殊的胎记,国师说他是一体双魂,此等乱力鬼神之事,萧泽安是不信的。

他一定会揪出此人背后的主谋,介时若是这小家伙识相,没准他会网开一面放他一条生路。

沈玉专心致志的吃着饭,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看穿了,连死法都过了几遍的那种。

现在的他只想着为什么眼前这个小笼包子,可以这么烫嘴!

…………

就这样有惊无险甚至还有几分惬意的过了两日,咸鱼的生活太好了,自从福来被萧泽安弄死之后,宫里的人对沈玉的态度都小心翼翼了起来。

那种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感觉就像是一条晒太阳的咸鱼一样,连翻身都有人会来帮他,而还不用干活。

但沈玉也记得自己的处境,所以这两天在萧泽安的眼皮子底下特别乖顺,顺便把皇宫的各个角落都逛了一遍,想找到个可以跑路的地方。

但是整个皇宫就像是一座固若金汤的城池一般,不仅有侍卫把守,而且连一个狗洞都没有,想跑实在是太难了。

他的逃跑大业初章就这么终结了。

第三日,一个艳阳高照的天气,沈玉这两天都是正午才起,此刻正睡得舒服就被人从床上逮了起来。

沈玉迷迷糊糊的摇了摇脑袋,揉了揉自己有些发红的眼眶,十分艰难的睁开了眼睛,下意识的看向窗外。

窗外不过微亮,一看就知道太阳都还没有升起来,睡眼惺忪的沈玉不满的看向把自己捉起来的人道:“你做什么!”

“陛下,你该起来。”

清冷的声音传入沈玉的脑海叫他一下就清醒了,本来有些模糊的脸庞慢慢变得清晰起来,萧泽安那张冷漠的脸在自己眼前出现。

给沈玉吓得一个激灵,从床上弹了起来,躲到床角紧张兮兮的看着萧泽安道:“泽安哥哥……你怎么来了?”

“若不是我来,怕是没人叫得醒陛下了。”萧泽安面无表情的拍了拍自己的衣摆,从床上起来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沈玉道:“陛下忘了今日是什么日子吗?”

“什么?”沈玉的脑子乱作一团,哪里想得起来发生了什么,再说了有人告诉过他自己应该做些什么吗?

“今日是琼林宴。”

萧泽安拍了拍手,宫殿的大门便被人打开了,新晋的内侍总管小海挂着得体的笑容走到沈玉的床边道:“陛下请起吧。”

沈玉看了一眼萧泽安,慢吞吞的从床上下来穿鞋,他的身形瘦小,此刻只穿着一身单薄的中衣,看上去便更加娇小了。

宫女太监在萧泽安放授意下,井井有序的上前替沈玉洗漱穿衣,即便这两日已经经历过几次这种事情了,沈玉还是不在习惯被别人伺候着穿衣。

但萧泽安就在旁边看着他又不能说什么,只能放空自己的大脑努力让自己忽视那些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的手。

沈玉在脑海里回忆琼林宴这件事情,发现确实没有人和他说过,看来是原主之前的记忆,不过没有被他接收罢了。

洗漱完毕后,沈玉便被萧泽安拎着出来宫殿,上了马车沈玉才意识到自己要出皇宫了。

这是他第一次从皇宫里出去,即便是原主的记忆里他也从来没有出过皇宫,宫外的生活到底是什么模样的,恐怕不只是沈玉连原身也十分好奇吧。

马车驾驶的缓慢,车夫的技术很好,沈玉没有感觉到马车的摇晃感,他在马车的车帘露出的缝隙之间看到了朱红色的宫墙。

慢慢的宫墙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事灌木丛和树干,青石地板上还没有沥干的水洼,沈玉想要掀开车帘看看外面的景色。

他这样想的也就这样做了,只是才刚刚掀开一个缝就被阻止了动作,萧泽安将他掀帘的手摁下,声音不重不轻的警告道:“陛下,不可掀帘。”

马车在凹凸不平的路面上缓缓行驶着,即便车夫的技术再好也难免会颠簸,沈玉在马车里被晃得又晕,胃里更是一阵翻涌。

不用说也知道他应当是晕车了,萧泽安看着他发白的脸也知道他不好受,从袖子里拿出一个柑橘慢条斯理的剥开。

萧泽安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微动,将被剥开的橘瓣塞入自己的口中,剩下的一瓣橘子递给沈玉道:“陛下可要?”

沈玉胃里本就难受,此刻根本没有胃口吃东西,他刚想摇摇头拒绝萧泽安,没想到萧泽安直接将橘瓣塞入沈玉的口中。

沈玉下意识的咬了一口,爆开的橘汁染在萧泽安的指尖,萧泽安的眉头微蹙没有开口,只是收回自己的手用手帕擦了擦。

随后将橘子皮递给沈玉,神情淡漠的说道:“难受便闻闻,会好受些。”

萧泽安也不是因为沈玉难受而心疼,不过是不想叫沈玉吐出来,吐在什么地方都挺膈应人的,若是沈玉吐在他的身上,萧泽安怕自己忍不住杀了沈玉。

就现在而言,沈玉还不能死,起码在萧泽安找到被掉包的小皇帝前他还不能死,若是沈玉现在死了对他而言没有任何好处,反而自找麻烦。

沈玉却不这样想,他拿着橘子皮放在自己的鼻子下面轻轻嗅了嗅,清香的橘子味缓解了沈玉晕车的症状。

他看向萧泽安的眼睛里都带了几分感激,虽然萧泽安是个爱杀人的变态,但对自己还是挺好的。

琼林宴的选址的皇家的别院,这里的布置和皇宫有过之而不及,萧泽安坐在沈玉下首的位子,下面站着些许少年郎。

明明沈玉坐在最高的位子,但毫无疑问视觉的中心点是他下面这个悠然自得的男人。

下面站着的便是殿试重榜的少年郎,为首的便是状元林舒荣,琼林宴上的人大多都是达官权贵,在这场宴会上的表现好坏很有可能决定他们以后的官途。

所以他们在飞花令上可谓是削尖了脑袋想在萧泽安面前留下一个好印象,萧泽安自始至终都只是在喝酒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这群书生。

即便沈玉不会作诗却也懂下面的书生诗里的谄媚,无一不是在奉承萧泽安,也就只有林舒荣作诗的时候没有这样了。

这飞花令正到高潮,一位不速之客闯了进来,沈玉看到她的时候下意识的看向下首的萧泽安。

此时的萧泽安才有了些许神情,眉头微蹙的看向疾步而来的少女,眼眸里满是不悦的开口道:“安和,谁叫你来的。”

沈锦文的脚步一顿,哼了一声,抱着手臂一副生气的娇憨模样道:“我怎么来不得?”

萧泽安看着沈锦文的眼神里已经覆盖了一层浅薄的杀意了,沈玉顿时冷汗直流,虽然是个便宜妹妹,但最好还是不要死在这里的好。

在沈玉开口却和之前,一个出乎意料的人上前开口道:“学生参见安和公主,琼林宴正在举行,若是公主想要参加何不与陛下说?”

“你谁?”沈锦文抱着手臂白了林舒荣一眼,仿佛在怪他多嘴,林舒荣却不恼怒,也没有读书人那股子死犟的傲气,缓和的开口自我介绍道:“学生林舒荣。”

“谁在乎你的话。”沈锦文摆了摆手,有些烦躁的看了一眼林舒荣,但她也知道在这里惹恼了萧泽安没有好处,于是看向上座的沈玉道:“皇兄,安和可否参加这琼林宴?”

“这……”沈玉也想不到这话头真的抛给了自己,看了一眼萧泽安想让他开口,萧泽安看了一眼有些忐忑的沈玉点了点头,沈玉这才松了一口气道:“当然可以,来我身边坐吧。”

本来一触即发的战争就这样被林舒荣两句话化解了,沈玉佩服的看了一眼林舒荣,同时又看了一眼身边的沈锦文。

沈锦文注意到他的眼神,瞪了他一眼好像再问他,看什么看?!

沈玉当即收回了自己的眼神,这谁敢再看啊,原主这娇蛮任性的妹妹谁能制服啊?

想到这里,沈玉磕学家的第六感抖了一下,看向下面笑眯眯的吟诗作对的林舒荣。

能制服她的人不就在这里吗?

娇蛮任性的傲娇公主vs温柔腹黑的状元郎

沈玉表示磕到了,忍不住的翘高了自己的嘴角,坐在他身边的沈锦文嫌弃的看了一眼傻笑的沈玉,默默的坐远了些。

琼林宴进展的十分顺利,到了后半场沈玉觉得自己应当是喝多了,便起身想要去醒醒酒,对于他的离场没有多少人在意。

下面的人多数都忙着奉承萧泽安,哪里会在意一个傀儡皇帝的离场,倒是沈锦文注意到了沈玉的不对劲,开口便是讥讽,“皇兄这便不行了?”

沈玉摆了摆手也懒得和她计较这些有的没的,眼下萧泽安被人缠住脱不了身,正是他单独行动的好时机。

被人群簇拥着的萧泽安注意到了悄然离席的沈玉,将手中的酒杯放下后,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那群簇拥着他的人潮。

大臣们立马心领神会,纷纷散开不敢多说一句,萧泽安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衣摆抬脚朝沈玉离开的方向走去。

见萧泽安离席,沈锦文也慢悠悠的起身想要跟上去,却被林舒荣挡住了去路,林舒荣笑吟吟的看着沈锦文道:“殿下还是莫要跟上去,若是触了宸王的霉头可不是什么好事。”

他说的在理,沈锦文冷哼一声道:“本公主自然知道,要你说。”

日暮时分的别院有一种萧瑟之感,沈玉吃醉了酒脑子里很多事情都不太清晰了,但却没有忘记自己想做些什么,逃跑这件事刻在他的脑海里抹不去。

萧泽安一直跟在沈玉的身后,他是习武之人知晓如何隐蔽自己的痕迹,更何况沈玉没有学过武,又是个醉了的,自然发现不了他。

萧泽安跟着沈玉不过是为了观察他到底要做些什么,皇宫之中他无处施展,现下来了别院,萧泽安刻意放他自由活动,不过是想试探一下沈玉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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