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精分老公的见鬼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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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平时连碰都不让人碰,你现在怎么这么大方啊?”李昙看着窗外吃味的说道。

“他没带伞”

乌啸的简单四个字却让李昙无言以对,只得给对方投去了‘你说的算’的眼神。

与此同时坐在副驾的何必正在好奇的打量这台高级车,内饰很简单没有多余的挂件,所有的缝隙都干净的一尘不染,车里还有着淡淡的香气,似乎是猫薄荷的气味。

看着车窗外雨幕下疾驰而退的霓灯繁华,脑海里不知为何便浮现出乌啸那张冷峻的脸,何必忽然想起一部电影里的台词“开好车的就是好人吗”

随即宽敞的车里蓦的便响起一声恣意的轻笑。

“要是能听首歌就好了”何必觉得自己此时像极了某部影片的男主,一个人在雨夜里开着车疾驰,车里放着舒缓的蓝调,简单的而浪漫。

“好的,小黑马上为您播放适合场景和您气质的音乐”突然车里传出一个可爱的娃娃音。

何必被突如其来的声响吓了一跳,随即想到这肯定是这种高级车配的类似智能管家的东西。不多时,一段欢快的音乐在车里响了起来。

“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你为什么背上小书包,我去上学校,天天不迟到·····”

听着稚气的儿歌,何必在心里回想刚刚智能语音说的话,随后他确定以及肯定对方说的是‘适合场景和您气质的歌’。

“小黑,布鲁斯蓝调”何必满脸黑线本着我不和机器人吵架的原则耐心说道。

“您的气质不适合那么深度的歌曲,小黑可以给您切歌”可爱的娃娃音语气依旧是机械般不带感情,可不知道为什么何必就是从中听出了笑意。

“王老先生有块地,咿呀咿呀哟,他在田边养小鸡,·······”

“暂停”何必实在忍不了。

“我是什么气质?”

“可爱”小黑不假思索快速做出回答。

被软软得小奶音说‘可爱’,何必一时竟不知该生气还是好笑,扶额继续开口:

“小黑,放一首乌啸最常听得音乐”

随着话音落下,车里顿时陷入黑暗,紧接着车顶出现点点斑驳得亮光,像是把黑夜和闪烁的星辰都关进了车里,车窗不知何时也慢慢降了下来,微微得凉风夹杂着雨丝吹了进来。

一段空灵的古筝从车里的音响中传出,悠扬深渊没有丝毫的杂音。

何必将胳膊担再车窗沿儿,下巴枕在上面闭着眼睛细细聆听,舒适的仿佛自己置身与山林间。

‘没想到乌先生不仅仅看起来禁欲清冷,喜欢的音乐也是如此高雅,不过他到底是什么?君神?’

何必还沉浸在美好的氛围里胡思乱想,小黑的软糯的声音再次想起:“目的地已到达”

看着学校门口保卫室明亮的灯光,何必才意识到自己忽略的重要问题。

“现在的你跟之前是一样的,晚上人是看不到你的哦”小黑适时的给出了解释。

“你好聪明啊,谢谢你”何必摸了摸车上的中控屏幕,笑着说道。

“不,不客气”小黑的声音透着人性的害羞和喜悦,仿佛真的像是一个被大人夸赞的小孩一般。

何必脑海里忽然浮现出一个念头‘这个小黑会不会也是一只小妖怪’

眼睛在车里扫视着,目光最终锁定在两边的后视镜上,何必觉得那像极了两只竖着的耳朵,对方稚嫩的奶音莫名的就让他觉得小黑一定是某种毛茸茸的小动物。

他伸手轻揉右边的后视镜,像是抚摸某种幼仔的小耳朵,笑着嘱咐:“小黑一会儿一定要安全到家哦,再见啦”

说完何必拉开车门下了车,如果他仔细留意的话,一定会发现在他摸上后视镜的瞬间,车里温度骤然升高了。

与此同时茶馆里的乌啸耳尖微红,不自然的轻咳一声。

······

翌日,雨过天晴,天空蓝的仿佛水洗过一样,几朵轻薄的云朵安逸的飘在半空。

何必坐在湖边的柳树下,低头认真的画板上作画。

“绵绵,你在这儿啊,我找了你好久”一个充满活力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原本心情愉悦的何必在听到这个称呼的瞬间脸上多了几条黑线,头埋的更低了,假装没听到。

“绵绵!”

一个身着蓝色运动装皮肤略黑的寸头少年背着一个运动背包,满头大汉的跑到何必身前,布满青筋的手搭在对方肩膀气喘吁吁的大声继续喊着。

周围的学生闻声都纷纷侧头好奇的往这边看来,当看到被叫‘绵绵’的人是一个清瘦的少年,不由轻笑出声,几个女生还小声议论了起来:

“绵绵这名字好可爱,还真适合那个小哥哥的气质呢”

“哇,这个运动装的黑皮哥哥和他好配啊”

“呜呜呜,我们是不是磕到真人了”

······

“你干嘛叫的那么大声,不是给你说过在学校不要叫我小名吗?”

何必面带愠怒用画板挡住自己的脸小声对着身旁寸头说道。

寸头名叫詹远,渡城有名的富二代,与何必两人从穿开裆裤一起长大到现在。明明比何必小两个月却一直自诩为哥哥。

“我听说你要办走读,怎么都不先跟我商量?那你打算住哪?要不我跟我爸说说给我也办个走读,咱们俩住我家旁边那个空着的别墅”詹远一屁股坐在何必对面拿起对方的水杯不管不顾的猛灌一大口。

“我最近找了个兼职需要上夜班,住在外面方便点,而且我已经找好房子了,离上班的地方很近,你就不用麻烦了”何必盯着詹远额上流动的汗珠,内心歉疚面上却故作疏离的说着。

由于从小体弱身形很瘦小,经常被班上的孩子欺负,詹远便一直保护他,经常和那些孩子打架。从小到大一直如此,不离不弃的守护在自己身边,成为了他生命中重要的人,现在也是唯一重要的人。

可现在他却不得不疏远这个唯一的朋友。

现在之所以刻意疏远,只因开学前在詹远家里玩时无意间听到詹妈妈与别人电话的闲谈:

“我家詹远就是不听话,我让他多跟你家明明来往,毕竟咱两家是世交都是一个层次的人,以后接手公司了两兄弟也能互相帮衬,可他非就要跟那个姓何家的小孩一块玩”

“哪个姓何的?不就是几年前家里大火全家都被烧死,就活了他一个的那个么,连算命的都说他命硬,会妨人。我都担心詹远经常跟他在一起会不会有什么影响”

“我怎么没阻止,为这个事跟我们家詹远没少吵架,可那孩子死犟,根本听不进去,我这没办法给他求了很多转运跟挡灾的法器,希望能起点作用吧”

从那时候起何必便慢慢故意疏离詹远,一是不想对方再因为自己与家里人发生不愉快,二则是觉得詹远妈妈说的也许是对的,自己可能真的会妨人,毕竟那场火灾只有自己安然无恙。

“兼职???你缺钱了?”詹远快速从对方话语的信息里捕捉到了自己关心的重点,激动的放下水杯看着何必焦急的询问。

“没有,我只是对那份工作很感兴趣,而且工作起来也会更充实”何必的语气冷淡,似乎不想与其再谈更多。

“什么工作?”詹远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对方的态度的变化,依旧自顾自的问着。

“在一家茶馆里跑腿”何必终究还是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纸巾递给了詹远。

“你跑去茶馆里跑腿?”

“这是什么兴趣?你身体那么差,别逞强了,我把我的零用钱都给你,你别去了行吗?如果不够我再朝我老爸多要点”

詹远接过纸巾擦了擦额头的汗珠,上下打量着何必削弱的身躯关心又不满的说道。

“真的不是因为缺钱,我父母的保险赔偿金已经够生活了,不然也不会在城郊买那套房子,况且那家茶馆也不是很忙,工作很轻松的”

何必急忙解释,生怕说慢了詹远就会给他父亲打电话要钱。

“那你说说是对那里的什么有兴趣?”詹远的个性属实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类型。

“增广见闻,那儿的顾客都很有故事,这些都可以成为我作画的灵感”何必将脸转过看着画板上即将要完成的画作说道。

詹远顺着何必的目光看去

蔚蓝的天空飘着几片洁白柔软的云朵,屡屡金色的阳光透过枝叶翠绿而茂密的白桦树,斑驳的洒在地面上,两个穿着白色背心的少年并排坐在树荫下,面前一池清澈见底的水面倒映出两人灿烂的笑脸,他们手里举着西瓜,似乎是在边吃边比赛吐西瓜子。

不远处田地间,几个大人手里扇着草帽也靠在树下乘凉,有人笑得前仰后合,有人嗔怪的指着旁边的人笑,装水的玻璃瓶在地上东倒西歪,竹篮子里一个裂开的西瓜也长着口子在笑。

整幅画看起来融洽舒适至极,人物与景色相互映衬,一切自然的都恰到好处,似乎九十年代初的夏日人们就是这样度过一般。

“这个就是你依照故事画出来的?”詹远指着画板问。

“嗯,不过我修改了故事结局,至少在其他世界一切都是美好的,没有分离”何必面露哀伤抬头看着湛蓝的天空,浅棕色的头发被微风吹起,凌乱的有些破碎。

詹远痴痴地看着面前有些忧郁的少年,抬手整理对方凌乱的头发,语气一改刚刚的急躁柔声道:“我们的绵绵还是这么善良”

何必苦笑,转身准备收拾画具,却看到乌啸不知何时出现在旁边不远处的树荫里。

他今天戴着一架金丝边眼镜,光线折射在玻璃镜片上,遮盖住了那对淡金色的双眸,他安静笔直的站在那里,身上黑色的丝绸衬衫在微风下仿佛泛起涟漪的水面,发丝拂过白皙俊秀的脸庞,高贵儒雅。

“乌先生!”何必脱口而出。

詹远闻声顺着何必的目光看去,却空空如也什么都没看到:“绵绵,你看到谁了?”

何必疑惑的看了看詹远又转头看了看乌啸的方向,十分确认乌先生确实是那里。

乌啸语气淡淡开口:“走吧”说完便自顾自的走开。

他站的并不是很近,可何必却清晰的听到了,那两个字仿佛是被微风送进了耳蜗里。

“詹远不好意思,我有些事先走了,完了我电话联系你”何必匆忙开始收拾画具,歉疚的说道。

“什么事?要我帮忙吗?”詹远也帮着开始收拾,担忧的问。

“哦,不用了,晚点见”何必背起画板小跑着跟上了已经走远的乌啸。

詹远目送着何必削瘦的身影消失,心中怆然若失,半响后拿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爸,我要办走读,不想住校了”

“好啊,你来公司实习我就答应你”电话里詹爸爸雄厚有力声音带着笑意从听筒中传来。

“你跟儿子还要做交易啊?”詹远有些委屈的质问。

“不行就别打扰我休息”詹爸爸作势打算挂掉电话。

“别~别啊,我答应你,不过我不回家住,我要选地方自己住怎么样啊?”詹远做了最后的妥协。

“好,不过得让程子跟着你”詹爸爸精明的讨价还价。

“我就知道没你没那么好说话,行吧,就这样愉快决定了”詹远挂掉电话笑得像只偷到鱼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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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默默跟在乌啸的身后,对于刚刚的疑惑他欲言又止几次也没张开口问。

“你的小名叫绵绵?”乌啸头也没回忽然开口问。

“啊?嗯~是”对方突如其来的问题让何必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支支吾吾的回答着。

“是有什么意义吗?”乌啸站定转身看着有些呆愣的何必,眼神意味不明。

“刚出生的时候白白胖胖头发还有些自来卷,爸爸总说我像只小绵羊,然后家里人就都叫我绵绵”

“绵绵~~确实人如其名”乌啸上下打量一眼何必,表情依旧冰冷,可语气中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乌先生,刚刚你是故意不让我朋友看到的吗?”何必终于有机会将心中的疑惑问出来。

“不想让讨厌的人看到我”乌啸说完转身继续前行。

闻言何必心中的疑问不但没有消除反而增多了一个‘为什么他第一次见就讨厌詹远?’

伴随着疑惑何必跟着乌啸毫无悬念的将走读手续办理成功。

两人刚出校领导办公室,詹远的电话就打了过来:“绵绵,我现在也可以走读了,咱们俩个住一起好不好?”

“可现在我租的房子只能住一个人,而且已经付了半年房租,可能没办法跟你一起住了”

何必有些为难的说道,他知道詹远肯定是跟家里闹了,如果真的跟自己住一起,詹妈妈肯定回会更讨厌自己。

“绵绵你变了,好冷漠啊,那我怎么办啊,如果我一个人住肯定不行,我又不喜欢其他人进我房间”詹远委屈巴巴的开始撒娇。

“我~~不是,那我可以隔天就去帮你整理房间可以了吧”从小到大何必对詹远的撒娇是最没法拒绝的。

“那行吧,你什么时候搬过去,我能去你的出租房看看吗?”詹远再次死皮赖脸。

何必刚想要开口说些什么,电话忽然挂断了,拿起手机一看好像是没电了不禁有些疑惑:

“奇怪了,刚刚电量还是满的啊”

“今晚准时到店”乌啸留下这句话便自顾自走到一个隐秘角落,随后便消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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