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叽饲养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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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在你情我愿里,这算是情趣,在权色交易中,这算是对金主的义务,刚才如果郁言做这样的事,向淮安只会享受,甚至会帮他一下好含的更深。

但很明显现在阮乐之不处于这两种中的任何一种,仿佛只是习惯了而已,向淮安有些危险的眯着眼捏住阮乐之的下巴,制止了他进一步的动作。

“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阮乐之看着向淮安紧抿的唇,这显然不是一个欢喜的表情,他有些困惑,也有些胆怯,是大人不喜欢吗?明明这门功课他拿了满分的。

“知道的,是让大… …向总舒服的。”

“你… …”向淮安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询问,只感觉心里堵了些什么,斟酌了片刻才继续说,“你对别人也这样过吗?”

阮乐之盯着向淮安的眼睛,消化了一下,才明白是什么意思,轻轻地摇了摇头,小声的为自己辩解道:“没有,我是干净的,没有被别人享用过。”

向淮安在意的不是这种事情,只是觉得阮乐之对待这种事情平静的不可思议:“那… …”

“假的。”

阮乐之回答的很简短,向淮安却听懂了,莫名的微微松了口气。

“靠,姓向的,你能不能别这么禽兽?”

穆为上楼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幕,对向淮安的禽兽行为简直痛心疾首,虽然之前知道向淮安情人无数,但从未见过私下里是怎么相处的,今天却是个例外。

阮乐之看了看来人,仰起头有些迷茫地继续看向淮安,“是要两个人一起吗?两个人的话也不是不行。”

虽然这么说着,脸上的神态却是明显的暗淡了下来。

“还两个人?向淮安你做的都是什么好事!?”

穆为走近了看见阮乐之头上的伤,加上刚才的语出惊人,不由的脑补了一场强制爱,发誓要站在受害者的一边声讨向淮安。

为了避免阮乐之再说出什么惊人的语句,向淮安一只手遮在阮乐之的嘴上,才有了说话的余地,有些头疼的道:“听我说,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那是哪样?”穆为相信眼见为实,但还是要走个过场给被告人一个陈述的机会。

向淮安顿了顿,有些不自信的问道:“如果我说他自愿的,你信吗?”

“你骗鬼呢?”穆为掏出外伤药,小心翼翼的涂在阮乐之额头的伤口上,顺带着白了向淮安一眼,“你自己说的话你自己信吗?”

向淮安无言以对,举起双手做了个投降的姿势,这话说出来确实连鬼都骗不了。

穆为没有再继续咄咄逼人,抽了一根体温计夹在阮乐之的腋下,捏了捏对方的手腕。

“有哪里不舒服吗?”

被询问的阮乐之有些迷茫的看向穆为。

那眼神,让穆为都得掐一下大腿,才能抑制住自己禽兽的想法。

“我… …有点饿。”

阮乐之不知道这样合不合规矩,但他确实饿的受不了了。

穆为谴责的看向向淮安,意思就是‘折腾人还不给吃饱饭’?

现下的辩解都是苍白无力的,向淮安选择了不说话,在穆为走向开放式厨房中分外扎眼的豪华大冰箱时才幽幽开口,“别费力气了,那里面没有吃的。”

穆为不信邪,直到看见没有一片菜叶子,干净的只剩下内壁的冰箱,他算是开了眼,不得不承认自己是真的不懂有钱人的生活,嘴角抽了抽:“那你把它摆在这,还插了电,是为什么?”向淮安低头看了一眼阮乐之,也不好说这个房子是自己用来养小情的,只能换了一种方式提醒穆为:“我不常在这住。”

穆为后知后觉这栋房子的用途,了然的点点头。

“但他刚刚晕倒过,我不知道是因为头上的伤还是说饿的太久了。”向淮安想起来刚见面的时候,阮乐之的状态似乎就不是很对。

穆为问有多久没有进食过,向淮安不清楚,而阮乐之从刚才就闭了麦,问也问不出来。

看着在红线附近徘徊的汞柱,穆为只能退而求其次的道:“你的这个小宝贝有点低烧,先把他抱到床上挂一袋葡萄糖吧。”穆为甩了甩体温计,从医疗箱里拿出输液的器材:“让许叔送点清淡的饭菜,一会喂下去,今晚得有人守着他,万一烧起来,及时喂一片退烧药。”

向淮安认真的听着记在心里,向总没有伺候过人,只觉得躺在床上的阮乐之是个小麻烦。

但这个小麻烦软乎乎的拽着自己的衣角,那双眼睛含着水汽望着自己,似乎… …也没那么麻烦了。

阮乐之似乎明白了这位不请自来的客人不是和向总一起享用自己的,还给自己的伤口涂了药,给自己输液,是一个像向总一样的好人。

“我给你贴了一只小兔子,看看喜欢吗?”

不像白色的医用胶带,贴在阮乐之手上的是一只粉色的兔子模样的胶带贴纸,是穆为平时给小孩子打针用的。

现在用来哄阮乐之却刚刚好,只见人弯了弯眼睛,小幅度的笑了一下,:“小兔子很可爱,谢谢大人。”

穆为还没来得及诧异两人这是什么cosplay的情趣,向淮安的脸色先阴了下来,打断了阮乐之的话:“不可以叫他大人,也不可以这么叫其他人。”

“啊?都不可以吗?”

阮乐之不明白向淮安这种奇怪的要求,或许这就是对方独特的爱好?

“那你听我的话吗?”

向淮安俯身捏了捏阮乐之的被角,声线带了几份不易察觉的柔情。

“听… ...听的… …”

阮乐之只感觉自己的脸貌似更烫了些。

“那听话,咱不叫。”

穆为听了两人的对话,简直浑身冒鸡皮疙瘩,抱着胳膊站在一旁直摇头,向淮安绝对是当代典型的PUA大师,这种人不去传销组织,绝对是缅甸总部的一大损失。

向淮安一个眼神过去,穆为立即站直了,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行了,我的任务完成了,就先走了。”

“嗯,我去送你。”向淮安还有些事情要交代,随之站起身。

“这几天要是好些了,记得带人去我那做个全面的检查。”穆为将医疗包挎在肩上,开启职业病模式嘱咐着向淮安,“还有这几天最好不要那什么。”

向淮安捏了捏山根,今天回来的就晚,这么一折腾,也不知道几点了,刚才忙着还好,现下疲惫感一下冲了上来,没好气地道:“我是那样的人么?”

“嘿,别说,你还真是。”穆为把医疗包扔后备箱,等着后车门自动合上,“啧,你还真别说,这小孩长得确实挺可心的。”

穆为眯着眼回味了一下:“尤其那双眼睛,跟能拉出丝儿似的,就是胆子看着不太大,哎,你从哪找的。”

“捡的。”

向淮安低头点燃一颗烟,没什么语气地道:“捡的。”

“不是?哪捡的这么个大宝贝?我也去碰碰运气捡一个,要不然你把这个给我,我肯定养的白白胖胖的,而且一心一意,放你这也就三天新鲜,白瞎了。”

穆为没有成家的心思,却也像个自己找个伴,阮乐之正对他的胃口,半开玩笑的想从向淮安手里挖人。

“别打他的注意。”向淮安蹙着眉,明显是不太高兴了。

穆为伸手打了一下自己没有遮拦的嘴,不敢说话。

倒是向淮安先转了话题:“我爸那事查的怎么样了?”

“切片我让师兄带去给我在国外的导师了,结果的话应该还要一阵,但你不要抱太大的希望,毕竟事情过去四年了,当年你发了疯似的找人做检测,最后结果不还是猝死。”

穆为收了不正经的一面,靠在车身上,两手呈环保的姿态。

向淮安似乎早就习惯了这种没有期待就没有失望的感觉:“我那二叔做事向来周到,如果让我查出什么来才有问题,但当年那件事在我心里始终是个疙瘩,不查下去,我总感觉没有办法向他交代。”

“你现在还觉得是你二叔做的这件事?”穆为歪了歪头。

“哪有那么巧合,我父亲出事的时候他刚好在现场,是,如果用正常思路来向,是他做的话为了抛开嫌疑第一时间肯定是做不在场证明,但他那个人不能用正常人的方式来揣测。”

向淮安抿了抿唇,他始终坚信他父亲的死不是什么巧合,向林也不会像他表面看起来那么清白。

两人说话的间隙,许弈礼已经到了,知道两人有要事在谈,没有下车。

向淮安不想让许叔为他担心,这些事情都是私下做的,看到熟悉的车牌号,朝穆为摆摆手,“先走吧,有事联系,今晚的事多谢你了。”

“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知道的我是你的家庭医生,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跟你签了卖身契。”

穆为坐上车还忍不住抱怨道:“我走了啊,对你那个小可爱好点。”

车驶出地库,穆为没有听清向淮安说的话,但看口型应该是滚。

等手里的烟燃的只剩烟蒂后,向淮安才从刚才的情绪中抽离出来,上前敲了敲许弈礼的车窗。

“许叔,别下车了,东西给我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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