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美貌花瓶陷入无限修罗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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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望舒哥。”

陈拾还是不怎么放心,眼睛里隐隐含着期盼:“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嗯?”

膝盖上已经看不见伤口了,完全看不出来之前哪里磕破了皮,江望舒还是看了几秒,才找了地儿按下去,“已经好了。”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一点都不疼。”

江望舒动了动脚,他本想抓着边上的杆子,看了眼上面粘的东西,还是自个撑着地站了起来。

整个列车已经没有能看的地方了。

车厢壁,以及过道,到处都是那东西留下的痕迹,拖行的水痕拉成很长的一条,到现在还有着亮亮的光泽。

之前为了分散火力而分开逃窜的杨岐现在正站在车厢的过道,一点点扶着走。

看起来并不太好,失了支撑随时就能坐到地上去。

杨岐被溅了满身的黏腻汁液,头发也粘哒哒的,好几缕都贴在一起黏在皮肉上。

他单手叉着腰,佝偻着身子。

已经吐到虚脱了,面色苍白像是好几天接连都泡在水里,几颗豆大的汗珠还挂在鼻尖。

杨岐走了几步,想必是见着了他们想要打个招呼,刚抬起手挥了挥要开口,嘴巴一张,又吐了出来。

江望舒:“……”

陈拾:“……”

“你……”江望舒两三步就到了杨岐边上,避开了地上吐的那一滩,略微犹豫地问道:“你还好吗?”

吐的真狠。

已经没什么可倒腾出来的了,只挤出来些看起来就泛酸的黄水。

杨岐手撑着车厢壁,空出一只手来有气无力的摆了摆,“还……”

“咳!”他撕心裂肺地咳了声,清了清嗓子,喉咙里像是塞了沙砾般粗哑,断断续续地道:“我还好……不用太担心……”

“……”完全看不出来是还好的样子。

江望舒也没戳破,只是问:“你那边怎么了?”

杨岐的身上还有味道,浓重的潮腥气,还没怎凑近就一股脑卷到了鼻尖,争先恐后的要窜进去。

江望舒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步,拉开了些距离,临到嘴边了话风一转,委婉道:“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陈拾倒是表现的比较直接,抬手捏住了鼻子。

“你是不知道……”

“那恶心玩意炸了。”杨岐喘了口气,说到这看到捏着鼻子的陈拾又开始有点反胃,“我跟你分开之后被追着绕圈跑。”

“有个人被压着吸,动弹不得,血都快被吸干了,朝我招手让我救他,手上都没什么肉了,就皮贴着骨头。”

“我就想着救一命吧,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拿了桌子边上的碟子就砸了过去。”

杨岐耸耸鼻子,说话间也闻到了自身飘出来的味儿,他捏起了鼻子,嗓音瓮声瓮气地:

“谁知道他炸了我一身。”

鼻尖已经有汗珠挂不住了,“啪嗒”,滴落在地上。

江望舒的视线盯在杨岐的鼻子那儿,应该是汗水了,里头也有盐的成分。

“那东西好像很怕盐。”他道。

杨岐恍然大悟地一拍手,他想起来那恶心东西的模样,看起来很像蚂蟥,只不过接了个人头。

*

“呲啦”。

车厢内开始有断断续续的杂音响起,冰冷的播报音又重新传了出来:

“雾都森林到了,请乘客们有序下车,避免发生拥挤踩踏。”

“5012次列车为您服务,祝乘客们旅途愉快。”

没有人回应,车厢内静悄悄的一片死寂。

一般这个时候早就应该有走动的声响,现在隔了十多秒也没见有人出来的迹象。

列车停了,紧闭的门慢慢向两边拉了开来。

外面并没有什么光,天空阴沉沉的,厚重的云像是随时要压下来,四面八方刺骨的阴冷穿透了皮肤。

七八月份的天,从列车上刚踏出去那一脚却愈发觉得冷。

这地方看起来格外的好生养植物,树木参天,枝繁叶茂,连地上的草都齐到了膝盖。

一行人从上车前的两百多人,到现在出来只剩下三十多,一下子消减了大半。

若不是天白了,车子到了站。

恐怕要剩的更少,堪称惨烈。

脚踩到什么陷下去了点,小腿处也传来刺痛。

周边茂密的草被扒开一一压下去踩着,江望舒的腿这才露了出来,雪白的皮肤上赫然扒了一条粗短的黑黄蚂蟥。

身子还在蠕动,在不知餍地吸着血。

杨岐脑海里又闪过那恶心东西把活生生一个人吸到干瘪的画面,面色一时间有些发青,艰涩道:“你被咬了。”

“……”

江望舒眼前发黑,一阵阵传来的刺痛弄的腿都有些发软。

他朝下看了一眼,腿上果然有一只扒得死紧,贴的严丝合缝。

短短十几秒的功夫,肚子已经吸的浑圆滚涨。

立马也有好几只正朝的这边过来,像是闻到味了。

杨岐:“也不能直接扯啊……”

小腿瞧着那么嫩,一下猛扯还不知道会怎么样。

杨岐没有说出口,蹲在一边,要拿手去戳那蚂蟥,“啧,怎么咬的这么紧。”

“你别碰。”陈拾很快将他的手拍开。

“我带了水。”

说完麻溜拿下了背在背上的书包,拉开拉链,从中掏出扭了几圈打了结的塑料袋,里面是他从茶水间接的茶水。

陈拾动作很快,手拖水袋对着蚂蟥浇了下去。

那东西还不松口,身子扭动了几下,直到又接了一泡水才一点点滑了下去。

他看着地上还坚持不懈要爬过来的几条,眉头都要拧成了麻花,又往周边的地上泼了水。

聚在一起的蚂蟥立马四散了开来,被泼到身上的直接躺那不动了。

杨岐乐呵呵笑了两声:“还真管用。”

这会儿其他人都走了有段距离了,没有人想再被咬上一口,脚下挑着能走的地溜的飞快。

乔柯也只停了两三秒,眼皮垂覆着,没什么表情地一撇,很轻易的就将那白细小腿上的一个小血点收入了眼底。

看来咬的挺深,血珠一颗颗的往外冒。

选错人了,攀上个小孩一点也保护不了你。

哦。

还有旁边那个看起来很壮的傻大个。

列车停的地方是大片的长草地,不少下车还穿着短裤的人都遭了殃,腿上足足扒了有好几条。

江望舒跟在队伍后面,几个人拿着水走一步洒一点水,那玩意倒也没怎么过来了。

几乎没有可以下脚的地方,周边全是齐西的长草,只留有一条弯弯扭扭可通行的小道,看过去被重重参天树木遮挡着,似乎没有尽头。

路上湿润的黄泥巴上印着大小不一的脚印,很新鲜,是刚踩上去的。

看起来偏僻又萧凉的山林,里头还住了人。

兴许不是人,怪物也说不定。

走了莫约有十多分钟,拐角处的泥泞小路口站了个人,撑着拐杖,整个身子佝偻着快要贴到地上去,像是在特意等着他们。

老人一脸的皱纹,皮肤也晒得黝黑。

他抬起头,那满眶乌黑近乎没有眼白的眼珠子转了转,说话的时候皱巴巴的皮都挤在一起:“等你们很久了。”

“跟我走吧。”

也没等人回应,话音落下就转了身,拄着拐杖慢吞吞的往前挪了一步。

小路拉的很长,里头是大片的昏暗,离得远了瞧不清景物,仿佛要一寸寸将闯入的人给吞没。

一群人面面相觑地左右看看,两两相望半天都憋不出一句话来,谁也不敢说不,乖乖的跟在后面走。

“我们要去哪?”

老人头也没回,幽幽道:“去寨子里。”

*

又是十多分钟的路程。

长长的泥泞黄泥巴路终于到了底,慢慢的显现出一个个矮平小木屋。

“多吉爷爷。”

高大的黑皮青年身材精壮,模样俊郎非常,他比门框还要高上一些,看起来有一米九了,立在门前挥了挥手。

老人点点头,率先进了屋。

“我叫巴扎。”

江望舒跟在末尾,青年不知什么时候到了身侧,主动打着招呼,温热的气息卷上耳朵。

江望舒僵了瞬,只感觉一阵耐不住的麻痒,下意识拉开了点距离,试探着道:“巴扎……?”

巴扎咧嘴一笑,洁白的牙齿晃人眼球,“嗯。”

“你很漂亮。”

他凑的很近,讲话也留下滚滚热气。

嘴上意味不明的夸赞了句,又三两步到了前面,进了屋子。

木屋从外头看着小,进了里面挤下三十多个人,却一点不显拥挤。

桌案上点着香油灯,光线昏暗。

“过来。”拐杖拄在石地板上噔噔作响,老人拉开长桌头的抽屉,从中取出来一打泛黄的纸:“给你们分配住处。”

“入住需要画押。”

等了好几十秒,没一个人上前。

老人语气淡淡,看起来格外好说话,紧接着道:“不画押也可以。”

“寨子里的房子,你们不能住。”

这鬼地方大白天就阴冷的不行,晚上谁还敢出去。

一时间没人敢反驳,有做了出头鸟的,才又排了长队。

三十几个人已经按照指示弄完了大半,分配了钥匙,杨岐跟陈拾排在前面,也早搞完了。

老人从铜黄掉了漆的铁圈上,扯下来一串钥匙,看向江望舒道:“304。”

江望舒接过钥匙,停在长桌边站了一会儿。

他不怎么敢下嘴,指腹夹在尖尖的虎牙中间,半天也没破皮。

巴扎提醒道:“边上有刀子。”

“寨子里有外人入住,必须要画押。”

看来是非见血不可了。

“谢谢。”

江望舒抿了抿唇,拿起长桌上摆着的小刀。

深吸了口气,嘴里默念着什么,最后停下来的时候看着食指,朝下划了一道。

细微的刺痛很快传递出来,江望舒细眉拧着,对着纸上的304住户按了个印。

分明按的不是很重,将将贴上时也只凝成了颗小血珠,印上去的指纹却诡异的清晰可见。

那象征着他的身份,304号房间的住户。

从纸上才刚刚抬起手,便被人捉住了。

指尖传来一股温热。

让人一点点包裹住,能感受到柔软的舌尖。

江望舒懵了瞬,手指都在发麻,他也忘了要抽回来,酥麻的痒意一直传到了四肢百骸,整个人都要炸了开来。

巴扎抓着他的手还在吮,垂着的脑袋上微卷的棕色发丝轻扬,瞧起来像正在啧啧吃食的乖狗。

“……”

手上触感明显,温热又湿润。

“噼里啪啦——”

脑袋里被炸的一片空白,头发丝都快要冒了烟,江望舒轻抽了抽手,没**。

巴扎的大手将他的整只包裹住,捧在手心,好像只是轻轻握着,但却制的人动弹不得。

不知羞耻。

乔柯冷下脸来,神色凶狠的像草原上即将要猎食的狼,龇着獠牙随时准备将人一招致命。

就在之前还在问,是不是喜欢他?

看到个男的就要堵着问一句是不是。

不知羞耻,他一辈子都不会喜欢。

他看见江望舒站在原地没动作,手就让人抓着,任由人吃在嘴里。

连吮带咬,青葱白玉的手指很快染上了晶莹的光泽。

还有些粉,就是不知道是磨的,还是终于知道了羞耻。

周边空气仿佛都凝滞了,莫名冷了一个度。

“让路。”

江望舒愣了下,寻着声音看过去。

天使的面孔,薄唇一张就硬生生变成了恶魔。

边上那么多康庄大道不走,偏要挤他这条独木桥。

江望舒没搭话,乖乖挪了步,往边上靠了些。

乔柯垂着眉眼,走到长木桌前边,盯着其中一个很浅淡的红,那是江望舒留下的。

嗤,娇气。

他漠然看了眼,直接咬破了手指。

血珠立马冒了出来,被乔柯用力按在粗糙的黄纸上,红色晕出来了一圈,跟上面一条的指印叠了

巴扎已经舔掉了最后一滴血小血珠,意犹未尽的还又看了眼伤口,那儿已经不再流血。

“还疼吗?”他这么问。

“不疼……

浓密的黑色羽睫扑闪了几下,江望舒唇瓣微张,藏匿于里头的殷红小舌卷了卷。

他看着自己依旧被人捧着的手,血珠吸了个干净,甚至连割口都快愈合了,只是那处被压着吮变得格外的粉。

“唾液可以杀菌。”

意思显而易见,手也舍不得松开。

陈拾眼睛瞪得溜圆,伸手一把抓住了巴扎的衣摆,企图将明目张胆占便宜的人给拉开。

抿着唇,一字一句地道:

“不许你碰望舒哥。”

巴扎动作顿了顿,没什么表情的看着抓住自己衣摆的那只小手,一点点移到陈拾满是愤懑的脸上。

他扯了下唇角,足足过了好几秒,才慢慢牵起一个笑来:“抱歉。”

“我只是有点担心。”

陈拾嘴唇嗫嚅着没出声,他也有点怕了,没继续抓着,却还倔强的站在那儿不动。

颇有一种你不走,他也不走,就耗在这儿誓不罢休的架势。

杨岐咳的嗓子都要冒烟了,抬手悄摸摸拽了拽,没拽动。

巴扎似乎是不愿意把时间耗在他们身上,说话间已经松开了手,依旧贴的很近,也没往后退。

他直勾勾的盯着江望舒,可怜又落寞地拢拉着脑袋,“引起你的困扰了吗?”

“……”

救命。

话题抛来抛去,终归还是到了他头上。

要在这么大庭广众的情况下,去驳一个不知凶恶程度的npc的面子吗?

不,他不敢。

“没有……”江望舒瓮声瓮气地回应,声音很小。

指尖残留的温热触感还没消散,方才让人用齿尖衔着,咬着吮,直到现在还是酥麻。

木拐杖敲在地上,发出“噔”的闷响。

“巴扎。”老人道:“让他们先去收拾屋子,马上要开饭了。”

气氛沉寂了瞬。

“好。”

巴扎终于退到了边上,“那一会见。”

没有人会在这时候过来看热闹,全都躲的远远的,拿了钥匙的也早已进了房间。

杨岐还是等巴扎离了好几步之外,才慢吞吞挪了过来,他提防着什么一般,面上有些难以启齿,青一片白一片地憋了半天,压低了音量问:“他也……他也喜欢男人?”

问的时候,眼睛还要不自觉的瞟向遭了殃的那根手指。

弹幕上滑过一片哈哈哈,对,没错。

江望舒直接忽视了笑成一片的观众,手指蜷了蜷,只觉得被吮的指尖又痒了起来:“不知道……”

我看着挺像。

不然为什么要抓着一个男人的手那样亲,又吮又舔的,拉都拉不开。

面前是长得过分艳丽的漂亮脸蛋,他有瞬间的恍神。

杨岐晃了晃头,也没继续追问,把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甩了出去,面露同情道:“你自己小心一点。”

他说着拎起自己手中拿着的钥匙,“我就在一楼左边第二个房间,你有什么事情可以过来找我。”

江望舒温和笑笑,应道:“好。”

“走了,我看你也在一楼。”

杨岐刚转了个身又退了回来,抬手搭上去,“一起啊。”

陈拾站着没动,手上还攥着钥匙。

这小孩从列车上下来就一直粘着他,江望舒见他没有要走的意思,于是温声道:“我没事,先去收拾房间吧。”

“嗯……”

陈拾这才出声,顺带挥掉了搭在自己肩膀上的那只手。

要进门之前还又看了眼,停了有好几秒,才慢吞吞的掩门关了个严实。

江望舒见人进去了便也转了个向要上楼,看了一圈,只看到一边墙上有个紧贴着的楼梯。

那楼梯很窄,看起来也十分老旧,踩上去给人一种摇摇欲坠立马要倾倒的感觉,一侧也只用了简陋的几根枝条挡着。

宽度走一个人正正好,两个人却是有些拥挤了。

“速度很快啊。”

江望舒:“??”

他偏头看过去,比他高了大半个头的男人几乎将他整个笼罩住了。

视线之内都昏暗了下来。

乔柯背着光,俊美的面庞隐在阴影里看不清情绪,只是落后一步,跟他一起挤在窄小的楼梯道中。

稍稍再向前一点,就能贴的极近。

“今天又有收获了。”

真是一天也不消停。

乔柯冷笑一声,话音轻飘飘地抚在耳廓,吐露出来的字句进了耳朵却是刻薄至极。

什么收获?

脑子里一片空白,机械性的“咔哒咔哒”动起来。

江望舒眼珠子迟钝的转了转,突然想起来什么,福至心灵地朝一楼下方看了眼。

巴扎还没离开,像是一直都在紧密关注着,见他回了头便扬起一个璀璨的笑。

所谓的那个收获,指的是巴扎。

【他讨厌我对不对。】称述的语气,已经很是确定了。

小玩家好像有点生气了。

系统没吱声,绞尽脑汁的寻思着要怎么说才能让小玩家对自己有一个准确的认知,好让人冷静下来。

毕竟就在这里打起来可不是个好事情,谁也不知道下一步会发生什么。

再说,那小身板肯定也打不过,简直就是活活任凭挨揍的份。

他不擅长这方面,对着那张委屈的漂亮脸蛋又说不出什么重话来,最后还是个干巴巴句子:【你冷静一点,不要理他就是了。】

【就当他,有病。】

江望舒憋了满肚子气,现下一窝蜂爆发了,显然没怎么听进去,认真地道:【我要恶心他一下。】

系统:【?】

他想问要怎么恶心,结果下一步就有了动作。

江望舒看着马上就要擦肩而过的人,他抿了抿唇,开口喊了句:

“乔柯。”

乔柯停在了原地,慢慢的,慢慢的侧过身。

江望舒正抬着下巴,乌压压的睫毛扑闪,眉眼弯弯。

自己的名字,他听过别人叫过无数次。

但没有哪一次像今天这般动听。

细细的,嗓音又软又轻,化成了能挠人心尖尖的一汪腻人春水。

“你知道的。”

江望舒唇角微扬,一瞬不瞬地看着面前冷脸的男人,哪怕贴在身侧的手都已经紧张的揪皱了衣摆,还是小声气地道:“我想要的收获并不是这个。”

这已经算是明晃晃的暗示了。

不知羞耻的,赤裸裸的放下了钩子,就等着咬钩了。

浅薄的唇轻启,喉头哽住了似的,好几秒都没有发出声来。

江望舒的肤色很白,艳丽的红与之碰撞在一起,格外引人注目。

乔柯的视线控制不住下移,盯在那殷红的唇上,喉结滚了滚。

鼻尖满是带着香甜气息的热流,他看着待人采撷的唇瓣张张合合,粉嫩的小舌就藏在里面,时不时露个面要出来勾人。

看起来好软。

堵住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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