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有点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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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的确,19岁放到现代来讲的话,也已经是成年了,更何况成熟早的古代。

特别是秦君霖和苏澈贴到如此近的距离,苏澈甚至能嗅到他身上淡淡的荷尔蒙气息,但可能是因为尚未成亲,依然还保留着一丝男生身上独有的阳光味道,两者混合在一起,便形成了一种比较奇特的化学反应。

这种反应使得苏澈完全不自觉地……动了动喉结。

注意到苏澈这一变化的秦君霖眼眸暗了几分,却被垂下的睫毛给遮住了大半情绪,开口的嗓音微微有些哑,语调却依然很稳:“如果你拿不出证据,那么……”

苏澈不由闭上了眼睛,心想死就死吧,老子写了那么多本书,大不了这本不行再穿下一本!

然而,迟迟没等到秦君霖的下一句,却感觉到胸口上压了个沉甸甸的东西。

苏澈满腹疑惑地睁开眼一看,就见上一秒还在气场全开向他要证据的男人,这一秒已经毫无防备地睡在了他怀里,像是一只玩累了的白毛大狗狗。

好家伙,这人怎么又昏过去了?!

-

秦君霖这一觉,一直睡到夜深月明,却还是没有半分苏醒的意思。

苏澈换了一身素色的薄衣,在寝宫外的荷塘前找了块石头坐下,低头从水中看见自己的倒影,一时间竟是有些恍惚。

他当初写这个大纲的时候,因为觉得反派男后这个人物没那么重要,便顺手用了自己的名字,谁知道不但亲身穿了过来,而且这容貌和身形,居然也一模一样。

铁一般的事实让他意识到,下次再写大纲,不管是什么人物,都千千万万不能再拿自己的姓名来开玩笑了。

因为一旦搞不好,丢了姓名事小,丢了性命事大啊!

苏澈往后撑着身子,抬头看向被月光照亮的夜空,不由又轻轻笑了一声。

哪还有什么下次啊,穿了这么一次,恐怕就已经用光他此生所有的运气了,按照常理来说,原本那个世界的他,八成已经死翘翘了。

玩笑归玩笑,这个世界……他要拼尽全力活下去才行。

苏澈一边这么想着,一边仰躺到草地上,琢磨着在他写的大纲里,还有没有被他遗漏的部分。

——比如,谁能帮他证明,当年秦君霖他爹的死,真的是两人提前商量好的。

想来想去,苏澈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倒是眼皮子一直在控制不住地打架,打着打着,居然就这么睡了过去。

清风阵阵,夜虫低鸣,可谓是睡得十分惬意。

不知过了多久。

一身白衣的秦君霖缓步来到苏澈身边,盯着他毫无防备的睡颜看了片刻,便俯身打横将他抱了起来,转身往寝宫里走去。

一夜无言。

次日,苏澈在清脆的鸟叫中缓缓醒来,一时间还有些恍惚。

他家里什么时候养鸟了?

又定了定神,才注意到头顶那古色古香的床幔,一颗心顿时就提了起来。

对了,他穿了。

而且……昨晚他好像是在池塘边睡着了?

怎么醒过来就是在床上躺着了呢?

苏澈猛地坐起身来,四下里打量了一番,没人。

又低头打量了自己一番,衣服好好的穿在身上,没丢。

苏澈刚松了口气,就见孟星颠颠儿地走了进来,见到苏澈醒了,便扯着公鸭嗓道:“皇后大爷,您醒了,您早安呐。”

“啊……”苏澈揉了揉脑袋,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回皇后大爷,”孟星恭恭敬敬道,“卯时一刻了。”

唔,才五点多啊,不急不急。

“那谁,”苏澈想了下,道,“秦君霖呢?”

孟星道:“秦将军正在外面练剑呢。”

“知道了。”苏澈摆了摆手,“你去准备早膳吧,记住,多弄点好吃的。”

“是。”孟星应了一声,便麻溜地退了下去。

苏澈懒洋洋地披了件衣服,站起身来伸了个大懒腰,便走到门边倚在门框上,漫不经心地往外看去。

时节正值炎夏,到了这会儿已经是天光大亮,只见秦君霖正沐浴着阳光负剑而立,衬得一头雪白长发越发耀眼,赤裸着的上半身虽然伤痕累累,但在肌肉和汗液的加持下,依然是赏心悦目。

苏澈抱着双臂看着秦君霖,心道:小兔崽子,我这刚过来你就收剑不练了,是怕我偷学了你的武功去,还是怕当着长辈的面儿露怯?

没错,他苏澈既然和秦君霖的父亲交好,按照辈分来说,秦君霖得叫他一声叔叔。

而且在大纲的设定中,苏澈的武功并不弱,毕竟是曾经的南国太子,自身的实力也是有的。

但现在……

苏澈闭眼感受了下|体内毫无章法的真气,总算是明白过来,为什么之前他会感觉到有股气流在身体里乱窜了。

这些,都是他控制不了的内力。

再度睁开双眼,苏澈的目光便和秦君霖的直直碰上了。

秦君霖把长剑插入剑鞘,淡淡道了一声:“早。”

“早。”苏澈往后捋了把散落下来的长发,上前几步走到秦君霖身边,伸手覆到他的额头上试了试,“嗯,不烧了。身体可还有其他地方不舒服?”

“无碍。”秦君霖顿了顿,道,“护送你回南国足以。”

“呵,”苏澈不由轻笑一声,道,“臭小子,我还用得着你护送?再说了,此番是我押解你去调查,别说的像我回娘家似的。”

“押解?”低低把这两个字重复了一遍,秦君霖的一侧嘴角微微一挑,俯身凑到苏澈耳畔,嗓音低沉撩人道,“那……要不要给臣戴上镣铐啊,皇后大爷?”

啪——咔嚓!

不远处,看到两人如此一幕的孟星小手一抖,托盘里的碗碟顿时碎了一地。

“皇、皇后大爷恕罪!”孟星吓得跪到地上就开始磕头,“小的、小的什么都没看见!”

“唉。”苏澈无语地扶了扶额头,退后三步和秦君霖保持开距离,才转头对孟星说道,“你说你,都跟在我身边这么久了,怎么还是一副没见过大世面的样子,社会|主义兄弟情懂不懂?不要看到两个男人离得近就想歪好不好?”

虽然对苏澈说的话一知半解,但孟星清楚地知道,自家主子向来是语不惊人死不休,若是听他规规矩矩地说话,那才叫不正常。

“还跪在那干嘛?”苏澈见孟星还在那发呆,便上前几步往他屁股上踹了一脚,道,“你准备的早膳呢?还不赶紧端来!”

“是、是,”孟星连忙四肢并用地爬了起来,“小的这就去!”

苏澈目送着这个小太监跌跌撞撞地离开,心道:少年啊,虽然人权很重要,但老子现在的人设更重要,万一不小心崩了那就是死路一条,所以只好委屈委屈你了,月底会多给你发些俸禄的——也不知道老子能不能活到月底,唉。

秦君霖一直在旁边观察着苏澈的反应,见他喜怒无常中又透着那么一丝不忍心,不由道:“有件事,我很好奇。”

“嗯?”苏澈端起自己男后的架子来,“什么事?”

秦君霖微微弯下腰,黑眸直直盯着苏澈的双眼:“你既然想救我,之前又为何在牢里那般虐待我?别跟我说是为了掩人耳目,若你真的是装装样子,未必也太过逼真了些。”

嘶……

苏澈倒吸一口凉气,只觉得后槽牙隐隐作痛。

这秦君霖要不要把话说得这么直白啊!他很难下台的好吗?

“我……”苏澈一边把语速放慢,一边在脑子里飞快地想着说辞,“一开始也觉得你是背叛了北国,毕竟这件事情太过蹊跷……但后来又觉得万一你真的是被陷害了,或者另有隐情,那我岂不是冤枉了你?等到将来有一天我死翘翘下去了,又有何颜面去面对你的父母?”

苏澈说完这番话,秦君霖却依然直勾勾地盯着他,像是完全没听见似的,只顾用眼神探究着苏澈的真实想法。

就在苏澈被盯得脑门都发毛的时候,这男人终于轻笑一声,放过了他。

苏澈这才算是松了口气。

丰盛的早膳过后,便到了启程的时辰。

苏澈换了身轻薄的白衣,而秦君霖则是一身黑衣,两人一前一后来到宫门口,身边只跟着孟星和几个宫女,以男后的身份来说,这场面着实冷清了些。

但谁让苏澈作呢?这皇宫里上上下下嫔妃无数,有几个没受过他的迫害?又有几个逃得过他的毒手?

皇帝卫愈已过而立之年,却迟迟没有子嗣,若说这事和苏澈没关系,怕是没人肯相信。

而苏澈……

苏澈本人表示很冤枉啊!这事儿真的和他没有半毛钱关系啊!

“皇后大爷,”孟星将一个沉甸甸的钱袋递给苏澈,“这是您路上要用的盘缠,您可一定要保管好喽,这外面啊不比咱宫里,要是您身上没钱,那可真是寸步难行呐……”

“……闭嘴。”苏澈用小拇指掏了掏耳朵,又顺手把钱袋丢给了身侧的秦君霖,“我这人不是管钱的命,你拿着吧。”

秦君霖看了苏澈一眼,又颠了颠钱袋,便不客气地收进了怀里。

孟星本来想说点什么的,见状只好硬生生地憋了回去,从脸到脖子根都憋得通红。

“等一下——”就在此时,忽闻远远地传来一道清朗的男声,待到此人的身影出现在众人面前时,门口守着的侍卫,孟星,还有宫女们都纷纷行礼道:“丞相大人。”

没错,这位穿着一身淡蓝色朝服的儒雅男子,正是北国丞相——萧玉宸。

“皇后。”萧玉宸看向苏澈微微一笑,眉眼是温和的俊秀,声音也温柔动听,“皇上政事繁忙,实在抽不出身,便特意派我来送送皇后和秦将军。”

“哦,那可真是太荣幸了。”苏澈点了点头,被迫说起了他向来最不屑的场面话,“萧丞相日理万机,还能亲自来送我……和秦将军,此番情谊着实让我感动啊!”

“应该的。”萧玉宸浅浅笑着道,“皇后可否借一步说话?”

“哦,当然。”苏澈对下人们交代了几句,便带着萧玉宸来到了一处角落,主动开口道,“萧丞相请讲。”

“这是皇上委托我交给皇后的密信。”萧玉宸从衣袖里取出一封信递给苏澈,道,“原本,这封信是有专人护送的,但不巧出了意外,其他人皇上又信不过……刚好皇后此行路过渭阳,可否麻烦皇后,将此信带给渭阳太守薛如令?”

薛如令?

苏澈觉得这个名字有点耳熟,一时间却想不起来此人是谁,只隐隐感到不太对劲,有一种像是要被人捅刀的直觉。

“皇后?”久久不闻回答,萧玉宸又轻声问了一句,“皇后可是不愿?”

“啊,怎么会怎么会,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苏澈迅速调整好状态,不动声色地把信件给接了过来,笑呵呵地说道,“承蒙皇上信任,自当不负使命。”

萧玉宸后退几步,抱起双手对着苏澈作了个揖:“那,微臣祝皇后一路顺安。”

苏澈大大咧咧地摆了摆手:“啊哈哈哈,客气客气。”

装傻充愣地把萧玉宸给送走,苏澈刚一转过身来,顿时就变了脸色。

他已经想起来薛如令是谁了。

——当今皇帝卫愈的亲舅舅,将来会联合卫愈铲除自己在南国的势力,亲手把自己送进大牢,后来更是凭借此事,被卫愈招到宫中,当上了极尽风光的国舅。

按理说,这个角色在他的大纲里,差不多要到文章中期才会登场,可现在这是怎么回事?走后门加戏了吗?

“怎么?”一道低沉的男声忽然在耳畔响起,“他跟你说什么了?”

苏澈恍然回神,发现秦君霖正站在他身边,目光有些令他捉摸不透。

“啊,没什么。”苏澈拍了拍塞着信件的衣服,道,“托我捎带一封信,交给渭阳太守薛如令。”

“薛如令……”秦君霖微微眯了眯眼睛,没再多说什么。

被萧玉宸耽搁了这一番,日头已经高高升了起来,气温也有了几分炎热,一切都准备得差不多了,苏澈便牵着马,和秦君霖并肩走出了皇宫。

——没错,牵着马,步行。

直到走出一段距离了,秦君霖才开口说道:“你打算一路走到南国?十五天的时间怕是不够。”

“咳。”苏澈摸着鼻子咳了一声,道,“上马上马!我这不是刚吃饱饭想溜溜食儿嘛。”

于是,秦君霖干脆利落地翻身上马,单手扯着缰绳坐在马背上,就这么居高临下地静静看着苏澈。

“我……”苏澈绞尽脑汁地想着说辞,“其实我肚子还是有点撑,要不——啊卧槽!”

苏澈惊呼一声,只感觉身子一轻脚下一空,等他再缓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坐在了马背上,而在他身后热热贴着的结实胸膛……

毫无疑问,正是某个小兔崽子。

他居然就这样被秦君霖给拉到了马上?

他苏澈作为一名文武双全的男后颜面何在啊!

“既然你不想骑,”男人湿润的嘴唇蹭着他的耳朵,低低说了一句,“我带着你就是。”

苏澈下意识地躲了躲,却反而被男人给拥得更紧:“你以为这匹马坐了我们两个很宽敞么?老实点。”

“我他妈……”苏澈恨不得能找个地缝钻进去,“你小子以为我是女人啊?放我下去!”

秦君霖淡淡道:“这是我的战马,除了我之外,没坐过任何人。”

“哎哟,我好荣幸啊!”苏澈口不择言地说道,“但你的战马怎么可以让我这种人的屁股玷污呢?它肯定会不高兴的!你赶紧……”

“苏澈,”秦君霖的声音冷了下来,“你不会骑马,我看出来了。”

苏澈身子一僵,秒变哑巴。

“当年……”秦君霖如鬼魅般幽幽说着,“我第一次学骑马,还是你教我的,我到现在都记得,你在马背上的样子……可如今,你为何连马都不会骑了?嗯?”

苏澈:“……”妈的大意了!老子现学还来得及吗?给个机会啊老板!

秦君霖选了一处寂静无人的树林停了下来,袖子一扫就把苏澈给弄下了马,紧接着,他也下马站到了苏澈对面,眼神阴冷地看着他说道:“你到底是谁?冒充苏澈有何目的?苏澈现在在哪?”

“我……”苏澈被秦君霖的气场给逼得连连倒退,“我就是苏澈啊!我干嘛要冒充他啊,你觉得他这个人很讨喜吗?”

秦君霖冷哼一声,手中|出鞘的剑寒光一闪:“字字句句,无一真言。”

说完,便迅速朝着苏澈攻了过来!

你大爷的!

苏澈暗自骂了一句,忙不迭地抽出自己的剑狼狈应对。

他虽然是个现代人,但之前写大纲的时候,一招一式都有记在心里,甚至为此专门去学了击剑,所以对上秦君霖的攻势,一时之间,苏澈倒也不是毫无还手之力。

只不过,苏澈对自身的内力完全控制不了,也不知道该如何去运用,短短十几招过后,便被秦君霖抓住空隙一掌拍在胸口,整个人随之狠狠撞到了树上,一口鲜血噗地吐了出来。

眼看着秦君霖又逼近了过来,苏澈脑子一抽眼睛一闭,干脆豁出去般大声说道:“我中了毒!”

秦君霖想要掐上苏澈脖颈的大手,顿时停在了半空中。

苏澈把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发现这话似乎有效果,便开始发挥他的特长瞎几把煽情:“我苏澈在宫中树敌无数,有很多人巴不得置我于死地,但我万万没想到,你居然……也是其中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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