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霸他竟是宠夫狂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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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明明是问句,却怎么都听不出征求的意思,乔若安晃了晃神,问:“我能为你做什么?”

顾矜北身边不缺可供拆迁的小弟,学习方面更是帮不上任何忙,这样一无是处的他,有什么资格站在顾矜北的身边享受他的庇护?

“你的任务很简单。”

“陪我一起上学,下学。”

“有时间的话,帮我带早饭。”

顾矜北说完,空气安静了几秒。

“就……这样吗?”

他还以为顾矜北会提出一些很难达到的要求,结果就只是同行和带早饭?

“就这样。”顾矜北表情很平静,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

乔若安有些惶恐,难以相信这种好事会落到自己头上。

顾矜北是校霸,在学校有着很强的威慑力,跟在他身边确实能得到不少好处。

但,这世上真的会有免费的午餐吗?

顾矜北:“怎么,不愿意?”

“没……”乔若安连忙摇头,“我只是好奇,为什么选择我,毕竟我……”

“因为看不惯他们欺负弱者,”顾矜北回答得很干脆,“这个理由可以吗?”

听到答案,乔若安松了口气。

方才他还有点担心顾矜北和那些人一样,对他的身体感兴趣……

现在看来,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那、那就从明天开始吧,我做完早饭去接你……”乔若安望着顾矜北,努力让自己显得乖巧伶俐。

比起在豪庭端茶送水,还要时不时面临被顾客骚扰和被经理劝退的风险,做顾矜北的小跟班显然更加划算。

最重要的是,钱多。

乔若安不是个物质的人,但现实却逼得他学会斤斤计较。

毕竟有这样,乔家才能留有他的一席之地。

……

顾矜北带乔若安到经理那儿办理了离职手续。

经理是认识顾矜北的,因为听说今晚502包厢会来几个有头有脸的富二代,特意对着照片认了半天,打算在送蛋糕的时候跟这几个人套套近乎。

谁知送蛋糕的环节还没到,顾小少本人就亲自找到她,身边还跟着乔若安。

得知乔若安跟顾家小少爷有交情,经理对他的态度立马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不仅表示离职手续当晚就能办妥,还愿意多付他一个月的工资,那卑躬屈膝的模样,简直跟昨晚指着他鼻子骂“再敢迟到一次立马滚蛋”的女魔头判若两人。

就这样,乔若安换掉工服,卸下工牌,有史以来第一次在十二点之前踏出豪庭的大门。

深秋寒风萧瑟,顾矜北却穿得单薄,校服外面的黑色大衣面料不是很厚,将他一米八几的个头勾勒得更显挺拔、修长。

乔若安跟在他身后默不作声,直到来到一辆私家车前面才谨慎开口:“顾小少,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家庭住址……”

顾矜北隐匿在黑暗中的嘴角微微上扬,很快又恢复冷静,拉开面前的车门:“上车。”

乔若安:“啊?”

顾矜北看他一眼,保持着拉开车门的姿势一动不动。

僵持了两秒,乔若安意识到顾矜北是在等自己,连忙钻上后座。

安静的车厢里,两人沉默不语,中间隔着遥远的距离。

在今天之前,乔若安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到自己会跟顾矜北产生交集,更不会想到顾矜北看似高冷的外表下竟然藏着一颗乐善好施的心。

就这么胡思乱想的一路,车停在青鼓巷23号门口。

长久的颠簸让忙碌了一整晚的乔若安昏昏欲睡,待他睁开双眼看到自家门前蹲着的石狮子,吓得顿时清醒过来!

“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的?”乔若安坐直身体,后背贴着车门,眼中闪过一丝警惕。

他会这么紧张不是没有原因的。

转学之前学校里的小混混查到他家住址,对他进行了连续半个月的围追堵截,那阵子他吃不好睡不好,每天过得心惊胆战,到现在还心有余悸。

“办理离职的时候,我看到了你的个人信息。”顾矜北如实回答,“放心,我不会告诉其他人。”

乔若安没指望得到顾矜北的承诺,此刻听他这么说,竟有些感动。

刚想道谢,门锁“咔哒”一声打开,随后是顾矜北低沉的声音:“明天早晨我来接你,见不到我的车不许走。”

……

乔若安站在路边目送车子扬长而去,直到那抹黑色消失在道路尽头,才堪堪抽回思绪,从虚幻回到现实。

一抹夜风袭来,乔若安打了个哆嗦,把手揣进口袋。

刚要往回走,身后忽然传来一道尖酸刻薄的声音:

“我就知道你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工作,每天才这么晚回家。”

乔若安心脏漏跳一拍,转身便看到一个女人裹着棉衣站在门口,冷冷盯着他。

“妈?你怎么在这儿?”

周秀红轻嗤一声,不答反问:“刚刚送你回来的人是谁?”

“是……同学。”

“同学?你当我是傻子呢?”周秀红冷笑,唇边的讥诮几乎要溢出来。

乔若安在学校受排挤的事她很清楚,大半夜把他送到家门口的人,绝不可能是什么同学。

“那车看着挺贵的,是个大老板的吧?你每天三更半夜才回家,是不是去陪人家做什么龌龊事了?”周秀红咄咄逼问,挡在门口不让他进去。

“我没有……”乔若安蹙眉,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他累了一天,肋骨又隐隐作痛,这会儿只想快点回去检查一下伤势。

周秀红见他这副疲惫的模样倒是没再刁难,但却话锋一转,说出更为大跌眼镜的话。

“其实你去做这行也可以,但钱是不是太少了?这月生活费比上月还少了几百,是不是你偷偷藏起来了?”

“所有的钱都给你了,”乔若安疲惫地解释,“上月有考试,我请了几天假,所以……”

“请假?”周秀红再次冷笑,“就你那次次垫底的成绩,还用得着复习?”

乔若安抿了抿唇,原本还想忍一时风平浪静,但听母亲这么说,积压了一整天的负面情绪终于还是决了堤。

“我出去打工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乔嘉礼,为了这个家,如果我能像他一样每天安心学习,成绩怎么可能这么差?”

乔若安还有个亲生弟弟叫乔嘉礼,比他小一岁,今年读高一。

当年乔父乔母刚生下乔若安就发现了他的异样,但因为乡下信息闭塞,医疗水平又不发达,夫妻俩并没有及时将乔若安送医,反而抓紧时间怀二胎,生下乔嘉礼。

乔嘉礼出生那天,阴沉许久的天空忽然放晴,看着健康可爱的小儿子,乔父乔母大喜,为他取名“嘉礼”。

嘉礼嘉礼,上天给予的最佳礼物。

乔嘉礼的诞生让夫妻俩重拾希望,故而对他十分偏爱,明明两个儿子只相差一岁,但却教导乔若安要处处让着弟弟,有什么好东西都要先紧着乔嘉礼。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很久,直到乔若安迎来青春期。

青春期的孩子敏感脆弱,认知在各种思想观念的冲撞下愈发清晰,懵懂的乔若安也终于意识到,自己并不是父母眼中隐忍的好哥哥,而是乔家的弃子。

一枚彻头彻尾的弃子。

没有人在乎他的想法和感受,一切美好的事物都是为乔嘉礼而生,而他只能通过不断榨干自己来换取微小的利益。

乔若安也想过反抗。

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他的性格早就被生活磋磨得卑微软弱,就像失了羽翼的小鸟,再也没有飞翔的能力。

“好啊,还学会顶嘴了是吧?”

没想到一向乖顺的大儿子会突然反抗,周秀红气急败坏,揪住乔若安的耳朵狠狠一拧。

剧痛让乔若安眼前一黑,差点儿两腿一软跪在地上。

“要不是因为你身体畸形,性格孤僻,我们至于天天被人家笑话?”

“我告诉你乔若安,你现在做的这些根本不是什么贡献,而是赎罪,赎罪懂吗!”

周秀红扯着嗓门,目眦欲裂,一字一句像尖刀一样狠狠扎入乔若安的心脏。

黑色轿车一路前行,返回到豪庭门口停下。

唐广军拉开车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坐上副驾,一边搓手一边道:“嗬,这天儿可真冷,还没立冬呢就给我冻够呛……”

顾矜北:“都解决完了?”

“嗯,都完事儿了,杨帅那狗逼被我扒光衣服扔到大堂,一群人正围观呢。”

“白天那几个人的手机也都处理好了?”

“这个得问江燃,”唐广军把脸贴近出风口,“他说在不接触对方手机的情况下黑进系统需要时间,但明天之前怎么也能搞定了。”

“哦对了,还有心理医生那事儿……”

“我帮你打听过了,宁城确实没什么靠谱的心理医生,要不还是找你小叔吧。”

顾矜北没接茬,指腹轻轻摩挲手机屏幕。

他小叔顾景行今年二十八岁,是业内挺有名的心理医生,虽然从业年限不是很长,但凭借英俊帅气的脸庞出过一次圈,当时还在微博小火了一把。

论专业能力,顾景行发表的论文拿过不少奖,医治过的病人也对他盛赞有加,去年还创办了一家舞动治疗机构,如今在宁城经营得风生水起。

按理说顾矜北想找心理医生,顾景行一定是最佳人选。

可他偏偏跟这位小叔有点“过节”。

顾矜北上小学的时候,顾景行读高中,有次暑假顾氏接了个大项目,需要顾父顾母亲自出国对接,妹妹顾晓南又要去参加夏令营,夫妻俩怕顾矜北无聊,就把他送到老宅住了两个月。

那两个月里,顾矜北几乎每天都在跟顾景行“斗智斗勇”。

三明治里突然多出狗粮,果汁里突然多出芥末,枕头下面突然多出一把大米……

除了这些幼稚到令人发指的恶作剧,顾景行还会强行拉着他看一些奇奇怪怪的小电影,在他专心写作业的时候把他拖走去看无聊的蚂蚁搬家,甚至在他晚上睡觉的时候换上白裙假发装女鬼吓唬他。

那两个月顾矜北可以说是过得既充实,又崩溃。

“你小叔现在都快三十岁的人了,又一个人在国外生活那么久,总不可能还跟十几岁那会儿似的调皮捣蛋,要我说你就是想太多。”唐广军发表自己的意见。

“也许吧。”顾矜北挑了挑眉,把手机揣回口袋。

其实顾景行什么德行他都见识过,也受得住。

但乔若安不一样。

乔若安敏感脆弱,万一那家伙在他面前抽个疯什么的,他可不保证会不会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来。

送完唐广军,车子驶向海韵庄园。

顾矜北思考良久,终于还是在微信里翻出顾景行的名字,发了条信息过去。

……

宁城的后半夜,气温降到一天中的最低点,甚至迎来了可能是今年的最后一场秋雨。

雨水淅沥沥顺着房檐落下,在地上形成一个个水洼。

乔若安蹲在院门口,一边用手机照亮,一边写明天要交的作业,冻得鼻尖发红,手指头都有点僵硬。

就因为他那一句反驳,母亲恼羞成怒把门上了锁。

不出意外,今晚他只能在外面过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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