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和小夫郎种田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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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呦,小齐秀才又来了啊,这次又有什么好词儿送来啊,你上个月送来的带着曲的词儿被我们家秦姑娘这么一唱,真是一曲惊动了我们整个岳城啊。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真是词好,曲也好啊。

齐熠今天刚进文馆后门,就听见了李妈妈带着几分青楼婉转调调的声音。

文馆的老鸨里妈妈边说着话边扭着腰从二楼下来。

齐熠拱手作揖,李妈妈早。

这不在这堵我们小齐秀才的吗?不早怎么能行,你这冤家,又不会晚上来我们这看我们的姑娘和哥儿。李妈妈我无奈睡了两个时辰就得起来堵你了。说着他拿食指戳了戳齐熠的胸口。这都一个月了,你这冤家怎么才来。

齐熠被她戳的心脏一抖,来就得有这么一遭,他是真受不了,还敢多来,他这个社会主义下长起来的好青年每次见着李妈妈都有点儿脑袋短路。真是受不来这个女人。

尽管大多数的人都喊文馆的老鸨李妈妈,实则这李金枝也就刚三十出头,真的和这平日里被喊作妈妈的青楼半老徐娘和府里的老嬷嬷的妈妈二字有点儿搭不上边儿,不过是岳城人习惯把青楼老鸨喊作妈妈罢了。

这李金枝年近三十,韵味自是年轻哥儿和姑娘比不上的,丹凤眼传情,肤如凝脂,唇色艳红,搁在9102年,妥妥的是一枚高冷御姐的长相,不知道有多少男子会拜倒在他的石榴裙下。在这古代也是有一大帮的男人赶着为他话银子,一点也不比她楼里的花魁差。

不过人家是从年轻时候混起来的,三十岁的她已是岳城有名青楼的老板,真正的有钱又有颜,已是不会为了钱财屈就男人,为了爱情放弃自己的年纪了。活脱脱古代版商场女强人。虽这营生和商场不是很搭边儿吧。

李妈妈就别作弄齐某了。

好了好了,知道了。小齐秀才,这次又有什么佳作啊。

没什么,就是些陈词滥调,赚点糊口钱罢了,还劳李妈妈你出来一趟。

没事儿,就算看不见佳作,能看见小齐秀才,奴家也是很开心的。

李妈妈,齐某这次来除了来卖词外,还有件事想和您说说。

李金枝不愧是摸爬滚打了多年的人精,齐熠还没怎么说,她就知道齐熠想要他怎么做了。

缀儿,去沏茶,我有话要和小齐秀才去我屋里说。

进了屋之后,两人坐在桌前,齐熠喝了一口刚才的侍奴泡的茶水,道:李妈妈,齐某的手里还是有些精品的词儿和曲儿的,本不想拿出来卖,可实在是缺银钱,无奈要将这几首词曲出手。

李金枝把玩着手里的头发,道:齐小秀为我们文馆写过的词儿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怎么这次要卖几篇好的还扭扭捏捏?还要独自何我说?

枪打出头鸟,李妈妈肯定是听过这话的。齐某卖这些词儿和曲儿是想过好自己的日子,惹人眼球这种事还是不要有的好。

李金枝看向对面还未完全长开的少年,道:齐小秀才想说的就是,把这几篇词儿曲儿卖予我们文馆,不过我们文馆不能向外人透露半点有关这些词儿曲儿的作者是吗?

是。

好吧,这一点,我李金枝保证齐小秀才你是这些词曲的作者这件事不会有传出去。

就谢谢李妈妈了。

李金枝瞧这少年这古板的样子,噗嗤一声笑了,喊什么李妈妈呀,我李金枝怎么说长的也是挺漂亮的,喊姐姐不是更好。说着作势要倒在齐熠身上。

齐熠见着李金枝又要调笑他,向后退了两步,大姐,大爷,您就饶了我吧。

好了好了,我一一会也还有事,就放过你这一次,拿来手稿吧。

齐熠将他跟着他老妈一起听过的邓丽君唱过谱曲后的李后主李煜的《相见欢》和青莲居士李白的《清平调》。

李金枝拿过齐熠递过来的手稿,眼前一亮,真是精品啊,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再翻向下一篇,剪不断,理还乱-------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

一篇绘美人,一片绘愁苦。每个词使的很好,读过词,感觉自己也会陷进去!这曲子也是谱的极好的,比他们文馆李的哥儿姑娘和老师傅都谱得要高好多段位。这两首词曲子出去,必定是不会比前段时间的《水调歌头》一曲动岳城差的,她文馆又能出两个钱袋子。

李金枝读过这两篇作品,看向眼前的少年,这两篇都要卖予我?

是,还求李妈妈能出个好价钱把他们收了,这两篇词曲就再和我没有一分一毫的关系。

行,这两首词我出一百二十两,行吗?

成,我晓得李妈妈是照顾我的,出的价肯定是对我好的。

收了银子,齐熠见李金枝还想再调笑他,赶紧截住她的话头,说自己还有要紧事留了。

出了文馆的后门,见大街上的早市已摆了开来,卖豆浆,包子,油条的,卖青菜,牛羊肉的,都吆喝着招揽早上来卖早饭和菜的顾客。

齐熠揣着一百二十两的银票,觉得有了些底气,边走边盘算着中午就去季大公子出同他说要把董钰的身契从季家买出来。余钱就这两天跟董钰出去看看,租个房子,从季家搬出来。他们要彻彻底底和季家断开。

租房子的话要租城西一带的,治安比较好,也没有什么闹市,比较安静。搬家后董钰在家绣花种点应季的蔬菜,看看有趣的书就好了,他呢,就想法子做点生意,赚点钱,养他们这个小家,再过段时间有钱了。他们就出钱买房子,真正再者岳城扎下根。

对了,他还是书院的学生呢,穿越过来还没去上过课呢,他都快把他是个要努力读书,想要金榜题名这茬忘了。把他从老家带出来的老师一定是对他寄予厚望的吧。唉,要是老师知道齐熠的陷儿已被换成了对古代科举考试一点都不感冒的他,不打算考试了,不知道会不会伤心。

齐熠边走边想,觉得后面的日子一定还是一切顺遂美好的。

路过张家大肉包的摊子,齐熠买了四个芹菜猪肉的包子想做他和董钰的早饭。买完要快点走,要不董钰没吃上这么好吃的肉包就要被季家奴役一天了!

齐熠刚接过老板包好的包子,金玉楼的一个伙计就赶过来了。

齐公子,我可算是找着您了,您快回季府吧!董钰出事了!董钰被季二公子的人打得跟个血葫芦似的,还说一会要拉他去见官,我家掌柜早上去季家和季老爷商量采买事宜,正好见着,实在不忍心董钰被打成这样,才差我出来找您,看您能有什么好法子,救一救董钰。

齐熠急急将包子放在摊位上,抓住报信伙计的衣袖,你说什么,董钰被打?他怎么会被打?

是,掌柜说他听了一嘴,说是董钰偷了季家的东西,才被打的。具体的情形,齐公子还是快点去季府弄清,好好想个法子,可不能任季二公子把董钰送去官府。

齐熠听伙计这样说,赶紧跑了,张老板进屋搬蒸好的包子出来,就见齐熠的包子还在摊位上放着呢,人却急急的跑了。

哎,齐秀才,你的包子。

金玉楼的伙计打断他,张老板,别喊了,齐公子家出事,他顾不上这几个包子了。

出什么事了,我刚出摊,走不开,你跟着去看看,有什么能搭把手的就搭把手也行啊。

伙计摇摇头,张老板,这事咱还真搭不上手,是齐公子的丑夫郎偷了季家的东西,这董钰是季家买来的奴隶,不管是打死,还是打伤。人家季家想怎么处置自家的奴隶官府都管不着,就别说我们这些人。别说搭把手,就是去围个观,季家不发话,我们也是不敢的。

唉,也是。

不一会,包子摊钱来了顾客,张老板也就去卖包子了,齐熠的事也就变相成了早上的一个插曲。

齐熠还没进季二公子院子的门,就听见鞭子啪啪的声音,本就跑得气喘吁吁的齐熠又加快了一些,感觉肺部涨的生疼,一股腥味再喉头哽着。

进门一看,季子才和季子荣正坐在院儿里的正门变,喝着茶看下人朝董钰的身上挥鞭子。

而趴在长条板凳上的董钰背部模糊一片,血把整个上衣都浸透了。

齐熠赶紧过去抓住又要朝下挥鞭子的下人的手。别打了!接着看向坐在上座,把打人作乐子看的季子才和季子荣,道:季二公子,季三公子,敢问我家夫郎犯了什么不得了的事,要遭这种罪,挨这种打!

季子才放下手中的茶杯?轻蔑的睨着愤怒的齐熠,犯了什么事,听齐秀才说这话,是觉得这董钰什么不是都没有了?可我看这董钰奴隶出身不好好听话做活,还手脚不干净,实在是该打,就算是死了,也只能怪他命薄,扛不住这鞭子。

齐熠听季子才说这话,觉得可笑,又怎么都笑不出来。不管是在金玉楼想置原主于死地,还是现在像看戏一样看着董钰挨打,这个人都打心里觉得自己做的很对,一副高高在上样子制裁别人,践踏别人。真是好样的。

我家夫郎既该打,就请季二公子说说他偷了什么东西。

季子才看向站在季子荣后面的卓儿,卓儿你说,这齐秀才家的夫郎偷了些什么。

卓儿屈腿行李,走向前来,道,齐公子,早上我本要出府为我家公子买些栗子糕来做点心,路过您的院子门口时,看见董钰拿着个做工精巧的翡翠吊坠,好奇董钰这穷哥儿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就拿过来看了看。不想我这么做还对了,董钰手里的这坠子,看做工样式,就是前几天我家公子丢的。

董钰吃力的拽着齐熠的衣摆,虚弱的声音带着哽咽道:不是的,坠子是我的,是为娘亲留下来的,不是我偷来的,我------我没有偷,这个真的是我的。

齐熠冷哼一声,想必季二公子和季三公子已听见我家夫郎刚才说的话了。卓儿说着坠子是季三公子的,而我家夫郎却说这个坠子本来就是他的。一个坠子又不会有两个主人,肯定就有人在说谎了。

季子才自个儿面前这个不自量力的草包,道:这坠子是我家小弟的,自是不会有董钰这第二个主人。

真是令人作呕,不会有两个主人,就是你家小弟的吗?我看这件事,我们两家也说不清,还是报官吧!

正好前几天我见过我家夫郎这坠子,这坠子翠绿通透,确实是不可多得的上品,不过嘛----

不过什么,齐秀才,有话你就直说!再这里跟我大的什么哑谜。

季二公子急什么,我又不是不说,我这不是在想该怎么说季二公子和季三公子才不会丢面子嘛。不过好像没有。齐某就恭敬不如从命实话实说了,我想说的是,不过嘛,这坠子却不是完全没有缺点的,这坠子有一处是有个瑕疵的,不好好看看不出来,就算我家夫郎也未必知道这瑕疵长在何处。

这个坠子是季三公子的,男子和哥儿有别,我自是没见过季三公子戴过。要是这坠子是我家夫郎的,我见过这物什,也是应该的吧。

见官后,我就说出这翡翠坠子上有什么瑕疵,这样这个坠子是谁的,官老爷自有决断,是我家夫郎偷盗,还是季家公子诬陷,也就分别出来了。您看这法子怎样?不是比我和您二位在这里争执好多了?

季子才进了正屋,拿起盒子里的翠玉坠子好好地看了看,也没看见这坠子上有什么瑕疵。不过齐熠说的这么笃定,他又有点迟疑了,本来这坠子就是从董钰手上抢来的,齐熠必定是见过的。

本来见这东西和前天去成王府赴宴,听说成王喜玉,见这董钰手里的这个坠子个头还算大,玉色匀,玉质润,他家玉器行在这一带已算上好,也是没有这么一小块这么好的玉的。想必是这董钰在被贬为奴隶之前被官府漏了,没没收的家底。

他觉得董钰没什么依仗,就想着把它拿过来命家里玉器行再改一下工送予成王,不想这董钰却硬了起来,偏说着东西时自己的。真是笑话,他人都是季府的奴隶,还有什么东西是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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