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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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陌生男人似乎注意到目光,抬起头直直地朝看了过来,两个alpha的视线碰撞在一起,于徐安感觉要被那双眸子吞噬,下意识地垂下眼皮,加快了下楼梯的脚步。

等到于徐安走近了,原恬才转过脑袋看向他:“这是我朋友,秋成野。”随后又转过头对身边的男人笑了笑:

“成野,这就是我之前跟你提到的那个画师,于徐安。”

秋成野的视线始终停在于徐安身上,于徐安穿的还是昨晚那件衬衫,直到他的目光落在那双充血的眼睛上时,轻轻皱了下眉头,随后恢复正常:

“于先生,我很喜欢你的画风。”

“谢谢,我的荣幸。”

于徐安早已挂起礼貌的微笑,喉咙本就因为一个下午没碰水,干涩得发疼,这会一开口就像被刮擦过的沙砾,他把挽到手肘的袖子放了下来,从柜子里拿出两双新拖鞋:“进来坐吧,你们的房间在二楼第二第三间,我出去买点菜。”

“不用,我们买好了。”

原恬提高了手中的塑料袋,朝他晃了晃。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秋成野会提出买菜这个建议,不过一起逛超市还挺美妙的。

“那我去准备饭菜吧。”

原恬点点头,把手里的塑料袋递给于徐安,换完拖鞋便拉着秋成野坐到了沙发上。

“想吃我做的菜吗?”

秋成野无声地坐在沙发上,突然冒出一句话。原恬正拿着遥控器选节目,听到后先是愣住片刻,随后满心欢喜地点头:

“想!我都没吃过你做的菜呢!”

厨房里,于徐安面对着一大堆食材发呆,他其实对自己的厨艺很没信心,自己从来只是用速食和外卖解决一下,并没有认认真真做几次过饭。

身后传来脚步声,只是于徐安还在发呆,并没有注意到。

秋成野站在他身后,眼睛落在于徐安那段白皙的后颈上。上面烙着一排浅浅的牙印,只有他知道这个牙印的主人。两人距离很近,隐约能闻到对方腺体上传来的淡淡的草木味。

很想再咬一口。

于徐安感觉身后有人,正想转身时,秋成野已经站到了他身边。

他把袖子挽到了胳膊肘上,伸手拿出一盒洋葱,撕开保鲜膜取了一颗,放在水龙头下面清洗着,没抬头,声音有点轻:

“我来吧,油烟伤眼睛。”

于徐安有点惊讶地抬起眼皮,他似乎知道原恬为什么会喜欢这个人了,细心,还会做饭。于徐安知难而退,在一边静静看着他准备食材。

因为个子高,秋成野得微微弯腰,他在一阵剁菜声里又开了口:

“去喝点水。”

于徐安从厨房走了出来,手里握着杯子,他望着沙发上正津津有味看综艺节目的原恬,抿了一口水。

如果秋成野能好好照顾他,其实自己也没什么好难过的。

饭桌上。

原恬和秋成野并排坐着,于徐安坐在他们对面。

“于先生平时是在家里画画吗?”

秋成野伸出筷子夹菜,眼睛盯着对面低头吃饭的人,一鼓一鼓的腮帮子有点可爱。于徐安听到问话,睫毛抖了抖,随后抬起眼皮,对上他的目光。

“嗯,就呆在房间里。秋先生的工作是?”

于徐安原本只是想默默地吃完饭就上楼,这会却没忍住问出了问题。

“以前是职业拳手,现在是医生。”

听到拳手,于徐安眉心一跳,不知怎么就突然想到了很久以前福利院的事。有个小男孩挥舞着小拳头信誓旦旦地跟他说:“以后我要去打拳,就能一直保护哥哥了!”

但是没有以后了。

自己后面离开了福利院,不知道哪个小男孩现在怎么样了。自己也从不知道他的真名,只记得大家都叫他“小信”。

“于先生?”

“于徐安?于徐安!”

原恬见对面的人低着头没反应,便伸过筷子敲了敲他的碗。

于徐安这才抬起脑袋,带着歉意地笑笑:

“抱歉,刚刚有点走神。”

秋成野看着他略带失落的神情,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点着桌面。

晚饭结束。

于徐安把碗放进了洗碗机,感觉疲惫,和两人打了个招呼,就回房间洗澡了。

他站在花洒下,面对着镜子,把沐浴露揉成了厚厚一层泡泡,当沾满泡沫的手落在肩上时,一枚浅粉色的吻痕接着镜子跳进视线,他的动作顿住。

昨晚到底是谁?

水从花洒喷出,顺着脖子流下。

锁骨窝里堆了一小滩水渍,积漫后便溢了出来,滑过胸前和平坦紧实的小腹,最后顺着修长的大腿小腿汇聚在地面。湿哒哒的头发贴在前额,被他一把拢起往后顺。

吹干头发,于徐安穿着睡衣直接躺在了被子上,被子柔软,陷进去了一大块,酸疼的四肢终于得到暂时的解放。余光瞥到仍然立在床头柜旁的行李箱,于徐安心里叹口气,便阖上眼皮。

再次醒来还是深夜,于徐安辗转反侧几次仍然是睡意全无,他无奈从被子上直起身子,捏了捏太阳穴。

又是这样。

于徐安穿着拖鞋走出房间,下了楼。

房子里已经没了灯光,一片睡意朦胧,不知哪来的凉风从领口钻进去,有点冷嗖嗖的,他朝阳台望去,却发现软垫上坐着一个人,肩膀宽厚。

是秋成野吗?

他一点点走近后,便确认了自己的想法。

秋成野听到身后脚步声便关上了手机屏幕,回头看他,眼里闪过诧异。

“于先生怎么没睡?”

“失眠了。”

于徐安坐在了软垫另一边,后背正好靠着墙上,双腿屈起,手臂搭在膝盖上,后脑勺也垫着墙壁,任由从窗户缝隙钻进来的风吹乱头发。

秋成野侧头看着他,于徐安骨架宽大,身形却十分消瘦,能隐约看见衣领下妙曼蜿蜒的锁骨线,延伸到更深处,微微抬头的动作,脖子上筋脉更加明显。

秋成野收回目光,在沉默中开口:“于先生。”

“什么?”

于徐安转过脑袋,在夜色中注视着他。

“你的信息素很好闻。”

于徐安平淡的表情终于有了波动,垂眼自嘲地笑了声,轻飘飘地消散在晚风里。他的大拇指指尖频繁地剐蹭着食指指腹,睫毛在眼睑落下一片阴影,一会后才开口:

“谢谢你。”

自从被医生告知自己是个低级alpha,别人的冷嘲热讽早就成了习惯,习惯了满心的残破不堪。对他来说,夸奖才是意料之外的事。

在孤儿院,那个叫小信的男孩是唯一一个喜欢粘着自己的人,他喜欢把小小脑袋埋在自己的脖间嗅来嗅去,最后软软地开口:

“于哥哥,我好喜欢你的信息素呀,非常非常的那种喜欢!”

小孩眼里似乎真的有星星,是于徐安在这个世界寻到的唯一净土,小孩的话也总是满含真诚的肆无忌惮。

却未能成为后来保护自己的屏障。

于徐安不爱出门,他不想看见别人鄙夷的目光,就算被伤害得麻木了,结痂被再次掀开也会发疼,躲在网络的角落,做一个大家都喜欢,都支持的小画师,是他最好的选择了。

至于爱情。

于徐安目光黯淡下去,搭在膝盖上的两只手不什么时候交缠在了一起。

“秋先生,希望你能好好照顾原恬。”

“我不喜欢他。”

于徐安闻声惊诧地转头,只见秋成野紧紧地盯着他,朦胧月光勾勒出他半侧脸的轮廓,乍看似乎有点熟悉,秋成野的手指点了点心口处,声音低缓沉重:

“这里有个人,我想保护他一辈子。”

秋成野在于徐安的沉默中微微侧过身子,伸手拨开了几根落在于徐安额前的碎发,粗粝的指尖触到皮肤的那一瞬,于徐安浑身颤了一下,往后缩的同时下意识地抬起眼皮看他。

秋成野凝视着他的眼睛。

于徐安是内双,眼皮微微向内卷着,直到眼角那部分才缓缓舒展,在眼角的末端落着一小点黑痣,算不上惊艳,却让他心动得想俯身上前去亲一亲。

突如其来的亲昵让于徐安呼吸一滞。

是夜色太暗产生了错觉?前面这个人满目似乎都是温柔。

于徐安隐隐约约闻到了他的信息素,金属味似乎勾起了点破碎回忆,却像是又像昙花一现,一下子又抓不到踪影了。

“风冷,回房间吧。”

秋成野察觉到了他的反应,随即拉开两人间的距离,拿过一旁的手机站起身,朝楼梯走去。

走到楼梯转角口时,秋成野打开了手机屏幕,图片上是一张泛黄的旧照片,一个小男孩站在台阶上,穿着一件旧布衫,消瘦的身子让衣服看起来好大一块都是空荡荡的。

他挺直了腰板,把两只手背在后面,连脚尖都并拢了,满脸好奇,又认真地盯着镜头。

是十二岁的于徐安。

秋成野把手机贴近唇边,轻轻地碰了碰:“晚安,于先生。”

听着楼梯上的脚步声渐渐远去,于徐安才从软垫上站起身子,睡衣被压得贴上了身体,勾勒出一截紧致而纤细的腰肢。他下意识地伸出手指捏住耳垂,轻轻搓了搓。

怎么有点烫。

是入秋的脚步放慢了吗?

透过玻璃窗能隐约看到远方山峦在暮色中起伏,如夜呼吸的波浪。于徐安在窗前杵了会,随后离开阳台缓缓上楼。

这次他睡着了,伴随着梦。

于徐安感觉被一双有力的手紧紧圈在怀里,周围空气全都充斥着压抑的气息,那人一呼一吸,喷洒出的热气笼罩着后颈耳根,一切情景好像都隐隐约约和那个模糊的夜晚重合。

到底是谁?

可是眼前太模糊了,身体被强了几倍的力量压制着,根本动弹不得,手指像是不受控制似地,紧紧掐进那人的小臂肌肉里。指尖已经感觉到点点湿漉。

他被自己抓伤了。

本应该流血的是自己。

但对方似乎并不在意那处伤口到底有多疼,反而更加用力的亲吻着自己的后颈。散发着滚烫的不知道是落在皮肤上的一个个吻,还是自己的身体。

“就那么喜欢他?”

那人在耳鬓边厮磨粗喘,声音沙哑的不成样子,似乎在极力隐忍着欲望,还包含着委屈与醋意。贴着耳朵蜿蜒绕进大脑神经,直到周遭一切情景慢慢褪去,这种酥麻感才网如断了线的风筝,在空旷的梦中打着旋,离自己越来越远。

于徐安撑开眼皮时,天已经蒙蒙亮,清晨的日光软绵绵地顺着窗帘缝隙滑落在了地板上,冷色调的房间看起来柔和许多。

好久没睡这么长了。

于徐安靠着床头坐起来,头发睡得有些乱了,落了几根在眼前,嘴唇只有极薄一层血色。下床穿拖鞋那刻,似乎余光角落有一个银灰色的东西。他抬起头,诧异的朝床头柜子上看去。

一个保温盒。

早饭吗?

应该不会是原恬做的吧?于徐安下意识地这么想。很快,另一个想法蹦进了脑袋。

是秋成野吗?

他摁开盖子,陌生的香气在盖子打开那一刻伴着氤氲的热气朝他脸蛋扑来,保温盒左边里躺着一团金灿灿的蛋包饭,右边的格子盛着乳白色的汤。中间缝隙安安静静地放着一个陶瓷白的调羹。

原来也有人会为他准备早饭。

于徐安看着冷凝在盖子上一层细密的小水珠,无端的想着,如果是秋成野,他是不是对自己太好了点?

蛋包饭里的米颗颗软糯,汤汁里裹着淡淡的玉米清甜,恰好能照顾到他每天早晨都不舒服的胃。

早饭后,于徐安端着盒子下楼,另外两个人都出门了,家里又是空荡荡的。他细细地把保温盒清洗了一遍,擦拭干净后晾在洗碗池边上的架子,好似能稍稍回报一些。

他回到房间,坐在桌前打开了手机,手指停在屏幕的上方,一条来自陌生号码的短信跳进他的视线。

——“于先生,起床后记得吃早饭。”

医生办公室里没有病人了,这会静悄悄的。

秋成野把桌上一叠资料放进了抽屉,反手脱下披在身上的白色大褂,按了几滴免洗消毒洗手液在掌心,摩擦几下,掏出手机走出了办公室。

刚出门,就迎面小碎步跑来一位抱着文件夹的女护士,脸上飘着一片红云,声音细细的,透出几分羞涩的扭捏:

“秋医生,中午可以一起吃饭吗?”

秋成野像往常一样穿着衬衫,胸膛至腹部线条分明的肌肉被一路隐约地勾勒出来。但领子却是扣的严严实实,让人一眼望不到光景。袖口解开了一粒,强健的小臂肌肉若隐若现。

他立在办公室门口,也宛若一尊高大而精雕细琢的艺术品,女护士的脸更红了。秋成野大拇指摁开了手机开关,解锁后拉下消息栏,头也不抬地回应:

“不了,我回家。”

浏览器推送了一大堆无良新闻,但并不妨碍他一眼就落在了夹杂其中的一条短信上。

——于先生:谢谢你的早餐,我很喜欢。

女护士闻言先是倍感失落,见他还在认真地盯着手机屏幕,抱着文件夹的手指收紧几分,又有点不甘心的继续追问:

“秋医生,要不要尝尝医院附近新开的那...”

女护士的呼吸一滞,还没出口的话音也随之戛然而止。她看着秋医生原本冷淡的面容,此时勾起了堪称迷人心魄的微笑,那看向手机的眼神简直无边宠溺。

注意到周围空气有点安静,秋成野这才收敛了笑容,面无表情地抬起头,目光在女护士身上停留几秒后便移开了。他捏着手机朝呆在原地的女护士晃了晃,丢下一句“家里有人”就拔腿离开。

接了几个画稿后,于徐安就一直垂着脑袋坐在桌前。流畅的线条顺着笔尖数落倾泻在电子画板上,他微微皱了皱眉,指尖在屏幕上点了下,涂抹掉几根多余的线。

楼下响起了开门声,于徐安的笔尖先是微微一顿,支棱起脑袋,脖子抗议似地传来一阵阵酸痛。片刻后,他的脑子才转过弯。

有人回来了?

于徐安快步走出房间,站在楼梯口上时,正好与门口刚刚换上拖鞋的秋成野四目相对,对方提着的塑料袋似乎装着不少东西。秋成野盯着楼梯口那个仍然穿着睡衣,表情有点迷茫的修长身子,轻轻一笑。

“秋先生,我可以自己煮水饺...”

于徐安有点手足无措地站在秋成野身边,看着他忙碌的侧身。

“什么水饺?”

“速冻的...”

于徐安的目光不知不觉落在了秋成野那双洗蔬菜的手上,手背上突兀的青筋血管随着动作一起一伏,宽大的手掌包裹着蔬菜柄部,修长的手指上带着层层厚茧,熟练地叶片间穿梭。

秋成野光上水龙头,朝洗水池里甩了甩湿漉漉的蔬菜,水滴四溅。他转头看向身边,于徐安正静静地盯着自己的手。

“在看什么?”

秋成野上前一步,于徐安才倏地回过神来,有点尴尬地抿了抿嘴唇,垂下眼睛看向地面,秋成野比他高半个头,从这个角度能看到他挺拔的鼻尖,睫毛还地轻轻动了动,本来就白皙的耳根明显地渡上粉红。

半晌,于徐安的嘴唇才动了动,有点小声:

“嗯...秋先生的手很好看。”

一股热意直击大脑,秋成野呼吸变得有些粗重,拿着蔬菜的手不由得攥紧了。

好想亲他。

有些粗粝的大拇指轻轻抚上了于徐安的嘴唇,湿漉地带着点蔬菜气息,凉丝丝地一直蔓延到心底,于徐安下意识地后退半步,有点错愕地抬头看着秋成野。

对方像是丝毫不介意他往后退的动作,只是笑得温柔,有点让人心动。

“吃好一点,嘴唇这么苍白。”

两人面对面地坐着,于徐安的夹起一小团米饭放入嘴里,轻咬着筷子抬起眼皮,面前的菜不断地向上飘着白花花的热气,带着诱人的香味,秋成野像是有感应似的,透过白雾与他对视,勾唇一笑:

“于先生想说什么?”

偷看别人被发现,实在有点尴尬。

于徐安赶紧错开目光,牙齿悄悄放开了筷子:“其实,秋先生你不用这么麻烦地回来一趟...”

“那速冻饺子吃不腻吗?”

“网上款式挺多的...”于徐安这会倒是认真地想了想,在心里掰手指一个个地清算着:“有白菜猪肉,韭菜鸡蛋,玉米鸡肉,嗯...还有虾滑馅的。”

对面的人笑了一声,饶有兴趣地盯着他满脸突如其来的认真劲:

“那于先生喜欢什么馅的?”

于徐安平时苍白的脸这会被热气蒸得有点泛红,他轻轻歪了下头,只夹了离自己最近的一盘花菜牛肉,然后笑了笑:“都差不多吧,吃完了也没尝出什么味道。”

秋成野眼睛没从他脸上移开过,平日冷漠的眼睛笑得弯出一个温柔的弧度。

“那于先生喜欢水饺还是我做的菜?”

于徐安腮帮子鼓起一小块,动了动后把一片牛肉咽了下去,对方的目光有点火热,烧得他浑身不自在,视线只能在桌面上游来游去。

“你做的好吃。”

饭后,在于徐安“你做饭我收拾”的坚持下,秋成野倚着厨房门框,看着于徐安搂着一叠碗筷走进去,打开洗碗机,无奈地笑了:

“于先生,那我先去洗个澡。”

于徐安整理完饭桌,把最后一个碟子从洗碗机里拿出来擦拭干净,放到了架子上,门口的鞋柜传来了手机震动的声音。他快步走过去,顺手抽出一张纸把手擦干净,看清了屏幕上的“同事—xxx”,便拿着手机匆匆上了楼梯。

他站在秋成野打开的卧室房门前,能隐隐约约听到浴室里哗啦啦的冲水声,他犹豫几番还是选择站在门口:

“秋先生,你同事电话。”

“先放我桌上吧。”

人声被水流声冲刷得模糊不清,但是能听明白个大概。

于徐安走近了桌子,刚想伸手放下手机,目光却死死地钉在桌上,浑身僵硬,震动的手机从手里滑了出去,幸运的是没有砸在地板上,而是掉在了一本书上。

那本书下...压着一封泛黄的信。

右下角写着“来自于徐安”。

他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手在发抖,心脏快要把胸腔给撞破了,心跳声一下下砰砰砰地砸在脑子里,砸在他的身上,于徐安知道不能随意动别人的东西,但颤抖的手指还是把那封信从书下抽了出来。

“给小信”三个字就这么冲破了他的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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