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千岁千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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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亲着亲着,石景麟自己睡着了,估计是醉得太厉害了,季临渊哭笑不得,把人重新扶回了榻上,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石景麟楞楞地出神,发现这人睡着时还挺养眼的。

他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捋了捋石景麟额前的细发,指尖触碰到对方微热的额头,回神后,命下人打了盆水来,用毛巾浸湿盖到了石景麟的额头上,折腾到了半夜,季临渊也困了,撤了水就出去了,还带上了门。

季临渊经过合欢殿时无意间看见洛伊凡两手环胸倚靠在门框上,静静看着他,眼神里看不出来什么意味,季临渊没理会,兀自回了寒山居,

这几天总算可以睡个安稳觉了,不过季临渊还不知道,这一夜的安宁居然是明日暴风雨的前奏。

清晨起来,石景麟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发觉怀里有人,还以为是季临渊,昨晚宿醉,脑袋有些晕晕沉沉的,他睁眼一看,发现睡在床上的并不是季临渊,而是洛伊凡,石景麟惊呼一声,立马跳下了床。

季临渊正好来跟石景麟议事,刚走到门口就听见了里面的动静,推开门一看,发现洛伊凡正心安理得地躺在石景麟的床榻上,雪白修长的腿在薄纱下若隐若现。

石景麟赤裸着上身站在地上一脸惊慌,当他看到季临渊的时候,吓得后脊都冒了冷汗,“夫人,你听我解释……”

洛伊凡在暗处冲季临渊得逞的笑,不过对方似乎无视了他的存在,什么也没说,领着丫鬟径直走进去。

丫鬟们放下水盆,银月伺候石景麟漱口完毕后,季临渊接过银环手里的帕子亲自替石景麟擦起了脸,这让石景麟如坐针毡,浑身上下都觉得毛骨悚然,越是平静的人越是恐怖。

石景麟竖起三根手指对着季临渊,“我发誓,我昨晚是喝醉了,但我真没怎么他。”

季临渊没说话,只是一脸平静地从柜里拿出衣服替他换上,然后又领着下人退了出去,带上门之前还看了洛伊凡一眼,那表情意味不明,让人猜不透,摸不着。

门刚带上石景麟就冲了出来,连忙追上了季临渊,一把拉住他的手,“夫人,我错了!”

季临渊本就清冷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石景麟想的是得赶紧哄好媳妇儿,这个万能锦囊可不能丢。

石景麟豁出老脸,托着季临渊的手放到自己的脸上,拼命蹭,“夫人,你要相信我,我心里只有你。”堂堂景麟王竟当众朝自家王妃撒起了娇,场面着实让人目瞪口呆。

季临渊受不住石景麟的攻势,终是软了心,抽出手抚了抚石景麟的脸庞,随即将人带到了偏厅,打算在这里用早膳,季临渊落座后,石景麟半跪在他面前,求原谅,“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进来的,我昨晚喝太醉了。”

季临渊也没有责怪他的意思,毕竟他喝醉了,什么都不知情,他怪的是自己居然掉以轻心了,没想到洛伊凡会来这么一出,昨晚他就应该守在石景麟寝殿的。

季临渊摇了摇头,起身的同时也将石景麟扶了起来,“我没有生气,就算王爷真与洛公子发生了些什么王爷也不必与我道歉,毕竟这样的事情王爷与洛公子以前也没少做,临渊早已习惯。”

石景麟的心情有些莫名地奇怪,他轻轻地托住季临渊的脸颊,双目注视着他,“以前是我不好,现在不会了。”

季临渊从未被人如此哝声软语地哄过,虽然表面淡定,但耳根早已发了烫。

他轻轻别开脸,又被石景麟转了回来,柔软的冰凉贴在额上,心像被什么化开了一样,一阵悸动。

论起心计,洛伊凡根本不是季临渊的对手,石景麟追出去的一刻他就输了,而季临渊也恰恰拿捏到了这点所以才有把握石景麟会追出来,从现在的状况来看,是季临渊赢了。

洛伊凡从仆人那打听到石景麟和季临渊去了偏厅用膳的消息后,脸简直比平常黑了好几个度,忿忿不平地随便吃了点东西就闷头睡大觉了。

用完早膳,石景麟正在花园闲逛,李进财冒冒失失地跑了过来,大喊着,“王爷王爷!”他喘了口气,这才继续道,“顾公子晕倒了,王爷快去看看吧!”

这一个两个都是不省心的,洛伊凡刚闹完顾子钧这又开始作妖了,“好端端的怎么会晕倒?”

石景麟一边往回赶一边询问,李进财跟在石景麟后头连忙解释,“顾公子已经两天没吃饭了,连水也没喝。”

本以为顾子钧会虚弱得病恹恹地躺在床上,一蹶不振,谁知道他一进望香阁就差点被一个杯子砸中,幸亏他反应快,不然那杯子非砸中他脑门不可。

“石狗贼!拿命来——”顾子钧冲到茶桌前拿了一个花瓶直接就冲了过来,可能是顾子钧太过虚弱的缘故,石景麟抬手就抓住了那个花瓶。

顾子钧已经没力气再支撑自己站立,直直往后倒去,被石景麟及时扶住,不过他即使浑身无力,眼神里对石景麟的痛恨还是未消减分毫,“石景麟……我要你狗命……”

“……”石景麟抽了抽嘴角,暂时还没有做背锅侠的觉悟,“你有话好好说,动不动就摔东西你又不是娘们儿,就算你是想报仇雪恨你起码也要有个好的身体啊,饿晕自己算什么本事。”

他将顾子钧打横抱起,顾子钧像受了惊的野兽似的用尽最后一丝余力挣扎,“放开我……”他挣不脱,索性转头死死咬住石景麟的手臂。

“啊啊啊!你这人是魔鬼吗?”石景麟嘶了口冷气,立马将顾子钧放到榻上,推开对方的脑袋,吹了吹自己被咬的地方,看顾子钧的眼神有些微愠。

顾子钧已经做好鱼死网破的准备,他出生名门望族,心性本就高傲,但却被自己的国家拿来做交易,还被景麟王抓来如此羞辱,他早已没了生的欲望了。

景麟王向来脾气暴戾,他就是故意要惹怒他,就是不让他好过,石景麟看着手臂上那极深的牙印,心情复杂,他坐下来,朝旁边的银环伸出手,“拿粥来。”

银环怯怯地将托盘上的白粥端了过去,石景麟接过碗,送到顾子钧面前,“喝点吧。”他的语气平静得异常。

“不吃。”顾子钧抬手一挥,“哐啷”一声,碗被打落在地上,粥溅了一地,碎片也落了满地,石景麟很快便敛掉了眸中的异色,继续讨好顾子钧,“成成成,你不爱喝粥咱就不喝,那也总得吃点东西吧,到头来饿坏了就不好了,是吧。”

石景麟转头吩咐银环去厨房备点饭菜来,吃的端上来后,石景麟命人放在一旁,“你要是不乐意我在这里,那我就先出去,但饭菜一定要记得吃哦。”

石景麟转身离去,走到门口时,回头看了眼顾子钧,对方依旧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石景麟只好耷拉着脑袋离开,路上遇着季临渊跟他打招呼,他也不好迁怒到无辜的人身上,只能放慢步调,回应了他。

季临渊见他这副憋气的样子,大概知道了原委,“王爷可是在因顾公子的事忧心?”

石景麟没回话,季临渊将垂吊在眼前的花藤捋至一旁,藤叶的晶莹的露珠滴落在地上,随即晕染开来。

“顾公子对王爷积怨已久,王爷待他已是仁至义尽,他不喜见到王爷,待在王爷府反而不利其养病,王爷何不将他安排到府外,待其养好伤再任他去留。

另外,季某还有一个想法,王爷若已无想法,关押于牢狱中的美人也可遣散一些,给他们些银两回乡度日,一来可向世人表您从善的决心,二来王爷不必养那么多闲人,可节省开支。”

季临渊一语惊醒梦中人,石景麟恍然大悟,下意识抓住了季临渊的肩膀,“好主意!”石景麟一扫先前的阴霾,满脸喜色,很快就把事情吩咐了下去。

季临渊说的对,顾子钧留在府上是个隐患,他不高兴,自己也膈应,还不如安排他出去外面养伤,关在牢狱中的那些男宠也是时候该放走了,总不能一辈子关着他们不是,季临渊的建议说到了点子上,深得石景麟的心。

刘管家张罗事情极快,当天下午就把顾子钧安排出去了,顾子钧去的是西郊的一座别苑,那环境不错,是一片竹林,静谧安逸,是疗养的好去处。

牢狱里的男宠们也都被齐刷刷带到了前院,他们个个身上伤痕累累,憔悴无力,这些日子景麟王好一阵没有来牢狱里折磨他们,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把他们都叫出来,难道是要共同行淫/邪之事?

依景麟王那性子,这种事他还真做得出来,大家都噤若寒蝉,静静等待命运的降临,石景麟不自在地抵唇清咳了一声,润了润嗓子。

“咳,这些年,是我对不住你们,不顾你们的意愿强行将你们掳进王府,经历了上次的生死大难,在梦中菩萨告诉我,给我一命,但要我行善积德,因此,我想通了,不现在你们每个人面前都有一个包裹,里面有白银五十两,以及一些衣物,即日起,你们便不再是景麟王府的男宠,你们自由了,这些银两够你们吃许久了,你们想去哪就去哪吧。”

众人面面相觑,迟迟未有动静,可能是担心有诈,石景麟觉得可能是自己在这里看着,他们不好意思走,于是便甩袖离开了。

石景麟在大堂喝了会儿茶,见李进财进来,便询问他,“怎么样?都走了没?”

李进财恭恭敬敬道,“回王爷,还剩七人,怎么劝也不肯走。”

“哦?”石景麟挑眉,放下冒着热气的茶杯,“还有这种事。”

石景麟出了大堂,见那七人齐刷刷跪在地上,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别人都怕他怕得要死,恨不得早日逃离,反倒是他们七个劝死都不走,“大家都盼着能够早日回归故里,你们为何劝而不离?莫非是有什么苦衷。”

跪在前方的青衫美人胆子大些,主动开口解释,“王爷有所不知,我们七人有的无家可归,有的已失了清白,怕是没有什么颜面回去了,只求留在王爷身侧,继续侍奉王爷。”

石景麟望向一旁的季临渊,征求他的意见,“夫人怎么看?”

季临渊沉默片刻,“既然他们无处可去,那王爷便留下他们吧,西院还有一座府邸,可让几位公子居住。”

洛伊凡是个极其会看眼色的人,这些天消停了不少,不过他也开始担心自己的地位,先前他之所以能蹦哒那么久是因为季临渊还没兴趣争什么宠,但现在他感觉季临渊已经开始有所行动了,他那么聪明,分分钟可以玩死他。

王爷醒后才不到三天就把王爷费尽心思弄进王府的顾子钧给折腾了出去,地牢里的男宠也都被遣散了,要是自己再不消停……洛伊凡不敢再接着往下想,只能先老实几天。

顾子钧搬出去了,洛伊凡又不闹事,王府一下子安宁了不少,石景麟也借着这些天的时间跟季临渊学习处理一些简单的事务,上次喝醉酒是意外,这些天石景麟是清醒的,自然不会对季临渊有什么逾越的举动。

用罢晚膳,寝殿里就剩下他们二人,气氛略微尴尬,季临渊坐在床榻上看书,安静得像座不会呼吸的塑像,石景麟也随便找了本有图案的书来看,上面全是花花草草,也简单易懂。

频繁的翻页声吸引了季临渊的注意,他抬眸往石景麟的方向看去,看见书的外封之后,眸子闪过一丝异样的神色来,他托着下巴饶有趣味地望着石景麟,狡黠得像只狐狸,“王爷懂医理?”

石景麟楞了一下,翻页的手明显一顿,他身为赤水渊之主,会些医理那是再正常不过。

看季临渊的眼神像是话中有话,石景麟看了眼自己手上这本书的封面,《草木全典》似乎不符合他低调的气质,“咳,文字的看得脑壳疼,这本有图案,我随便看看。”

季临渊低眉浅笑,扬了扬手里的书,“我这本也是有图示解析的,可能比王爷那本要简单易懂些。”

“你那本是什么书?”石景麟这回要弄清楚,可不能像这次这样再出丑了。他对季临渊的书有了些兴致,放下手中的草药图示,向他走来,凑上前一看,脸上的表情很是精彩。

书中画的是挂着红帐的塌上,薄纱盖着两个相互交叠的躯体,正在做着令人血脉喷张的羞事。

他看了看风轻云淡的季临渊,又看了看对方手里的图书,很佩服季临渊能把小黄书当成卷宗看的这种技能。

天色也不早了,季临渊也不逗弄他了,合上书本,率先出了声,“王爷要沐浴吗。”

石景麟礼貌笑道,“夫人先洗吧。”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对上季临渊的时候他总是会有些拘束。

季临渊沉默片刻,面露难色,“我背上有伤,怕不慎沾了水,不知能否劳烦王爷帮帮忙。”

石景麟楞了楞,想起来似乎有这么一回事,他甩掉脑海中的杂念,下床将季临渊扶起,对方的手又一次搂在了石景麟的肩膀上,他身子很瘦,骨头有些硌人,石景麟的注意力很快便被转移了过去,“你怎么这么瘦?在王府吃不饱吗?”

季临渊摇了摇头,加重了靠在石景麟身上的力度,明亮的烛光在潋滟的眸中闪动,倒映出石景麟的模样来,一股莫名的情愫油然而生,“是我吃的不多。”

“以后多吃点,我让银环她们给你多做些滋补的菜肴,你喜欢吃什么?”石景麟对季临渊的事也上心了起来。

来王府三年了,季临渊倒是第一次得到关心,感觉有些微妙……

可能美好的东西都会让人忍不住怜惜,石景麟还是第一次这么体贴入微地照顾一个人,带他入池,细心地替对方清洗身子,压根不用季临渊费力。

刚听到石景麟说要帮他沐浴时,季临渊就像受了惊的动物一样,倏地站了起来,不小心牵扯到痛处,微微皱眉,差点没站稳,得亏石景麟及时将人揽进了怀里。

季临渊的脸泛起红晕,精致的锁骨在烛光的勾勒下愈发诱人。

长长的青丝散乱,身上早已被汗水浸湿,这样的他有着另一番美感,两人的身子皆是光溜溜的,就这么赤诚相见都略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季临渊更是别过了脸去,而石景麟则故作淡定地重新坐好来,伺候起季临渊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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