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2-04-08 来源:长佩 分类:ABO 作者:鲜虾蟹黄焗饭 主角:阮白 佘远
佘远跟着阮白走,两个人坐在一起吃了早餐。
阮白吃着自己喜欢的奶黄包,点点头十分开心,“这家奶黄包真的超好吃!”
阮白说完这句话,看佘远站起了身子,走到自己身边的座位上。
“你要坐这里吃?”
佘远点点头,把自己的餐具也都挪到了这边,刚坐稳,阮白就又拿了一个奶黄包,佘远侧眼又看他几眼。
“我脸上有什么吗?”
阮白有些不好意思,他的确吃相不太好看,但是在自己的恋人面前,总是想展现好的一面。他赶快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刚要伸手擦嘴,就被佘远截了胡。
佘远探过身子,伸出舌头舔掉了阮白嘴角的汁水。舔完不够,还一点点啄吻着阮白的嘴角,继而亲吻嘴唇。
“乖,张嘴。”
阮白听话的张开了嘴巴,佘远把舌头伸进去,像是搜刮阮白的零食一般,每个角落都不放过,细细缠绵。
阮白很是喜欢和佘远接吻的感觉,那种从内心深处升腾的欲望和眷恋,是他从未体会过的快乐。他既好奇,又害怕。好奇这种从未有过的新奇体验,却害怕自己身体那些诚实的反应。但是对方是佘远,他就不怕了。
阮白作为一个初学者,做的最好的就是听老师话。老师让怎么做,他就怎么做。有时还学会举一反三,搞些超纲的小动作。真不愧是佘老师的好学生。
阮白羞怯地伸出舌头回应着佘远的吻,佘远一开始还有些惊讶,但他很快就接受了这份礼物,并迅速地与阮白唇舌缠绕,就连阮白不小心流露出的呻吟和嘤咛都让佘远十分满意。
两人吻了五六分钟才分开,被迫停止也是因为再吻下去,阮白怕是回不了家了,实在怕再次擦枪走火,两个人识时务的分开的距离。
佘远的唇离开的时候,还勾着一丝银丝,阮白伸出舌头舔掉了。佘远用力揉捏了阮白的嘴角,“早晚。”
阮白没听懂他说什么,佘远也没再解释,只是让他乖乖吃早餐。阮白往佘远的盘子里夹了一个奶黄包,想把自己喜欢的事物疯狂安利给自己喜欢的人。
“可好吃了,你吃呀!”
佘远自己不嗜甜,但是他愿意为了阮白做出尝试、做出改变。他咬了一口,点点头。
“嗯,不错。”
阮白看他也喜欢,自己就特别开心了。
“我就说吧,真的好吃!可甜了是不是?”
佘远喝了口粥道:“我早就知道它甜。”
阮白不解问道:“嗯?你怎么知道?以前你吃过吗?”
佘远摇摇头,“没有,刚在你嘴里吃过了。”
阮白被这句话欺负的满脸通红,他怒夹一个奶黄包塞到佘远的嘴里。佘远被堵住了嘴巴,暂时不能再撩闲。但是看着小恋人满脸的红晕,也不失为最美味的下饭菜。
两个人腻腻歪歪地吃完了早饭,阮白提出准备要回家的事,可是因为没有衣服实在发愁。他可怜兮兮地对佘远说:“完了,我妈要是发现我穿睡衣回去的,我肯定死定了。”
佘远把自己给他买的衣服拿了过来,“我给你准备好了。”
阮白开心地抱住了佘远,“佘老师你怎么这么好啊!”
阮白正准备拿过衣服去卧室换,却被佘远堵住了去路。
“想穿的话,要当我的面换。”
阮白万万没想到啊,人心真是险恶。
佘远堵在阮白的面前,让他连跑都跑不了。阮白低着头,埋在佘远的胸口:“佘老师,给个面子啊,让我去换衣服啊。”
佘远又恢复了铁面无私的严肃面孔,“没得商量这位同学。”
阮白用尽浑身解数,也没能打动佘远,真是一点情面不留,就要看阮白脱衣服。
阮白踮起脚,双手环着佘远的脖子,亲了亲他的嘴角。
“老师,这样可以吗?”
佘远有些松动,但是并没有丧失理智,什么是更重要的,佘老师心里明白。
他又看着阮白,点了点自己嘴角,阮白心下得意,觉得这招数真是不错。又舔又咬,和佘远吻了好一会儿。
一吻结束,阮白就要去屋子里换衣服,结果佘远又把人捞了回来。
阮白一副哄小孩的口吻,“你乖,回来再亲亲你好不好?”
佘远不为所动,“我想你理解错了,我没答应过你什么。”
阮白倍受打击,人与人之间就没有一点点信任了吗?
“那你指着你的嘴巴干嘛?不就是要我亲你?”
“是啊,可是我没答应你可以自己换衣服。”
老流氓!
阮白内心骂了八百遍。
可是自己又拧不过他,眼看就要中午了,再不回家,真的要被自己老妈训得狗血喷头。
阮白再一次在强权面前低头了。
他横下心,闭着眼睛,在佘远面前脱下了那件大T恤。佘远很满意,把眼前的美景心怀感激地收下了。
胸口粉嫩的两点接触到冰凉的空气挺立起来,佘远伸手过去揉了两把,连着周围的软·肉,都被佘远揉的泛红。阮白把T恤丢在地上,狠狠拍了下佘远的手。
佘远被打了也不恼,反而好整以暇地看着阮白换衣服,阮白一件件穿上佘远买来的衣服。别说,佘老师品味真的不错,不仅颜色清新,款式更是适合阮白的身型。
“你怎么知道我的尺码?”
“摸多了就知道了。”
阮白:????
阮白不想再多说什么了,反正到头来话题走向一定奇奇怪怪。他穿好了之后,在佘远面前转了转身。
“好看吗?”
佘远点点头,直视着阮白的眼睛,“好看。”
也不知道他说的是衣服,还是阮白。总之,好看。
阮白被他直白的眼神看得有些害羞,但是被喜欢的人夸赞好看,肯定是让人开心,他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那佘老师,我走啦。”
阮白换好衣服,就往门口走去。佘远和他一起换鞋准备出门,门打开的时候,佘远心中又尽是不舍。
他拽着阮白的胳膊把他拉回来,把阮白按在墙上,低下头把脸埋在阮白的肩膀上,呼吸着阮白身上好闻的奶甜味道。
阮白看着难得撒娇的佘老师,心里除了好奇更多是爱恋,他也不想和这个人分开。他抬手摸了摸佘远的后脑,像是哄小宝宝的家长,“明天我就过来啦…”
佘远点点头,起身凑到阮白的耳边,小声道:“你穿的内裤是我的。”
阮白的脸顿时涨得通红,一把推开佘远,自己先一步下楼了。佘远又一次成功调戏了小朋友,不由自主地笑了。他追着阮白一起下楼,开车送阮白回家。
一路上两个人没怎么说话,倒不是因为阮白在生气,而是整个车里都是信息素的味道,弄得两个人都是又燥又热。光是要控制住自己,就用尽了十二分力气,哪里还有心情闲聊。两个人真心觉得遭罪,在这种密不透风的空间里。
阮白愈发感觉到他身体里有些不可控的东西在蠢蠢欲动,可是他又说不清道不明,不知道这是不是所有Omega都会经历的感觉。
阮白把车窗放下来,窗户一打开,信息素外泄出去,换进来新鲜的空气。他们两个人都放松了许多,甚至不约而同地一起吐出一口气。
阮白用余光瞥了瞥佘远,原来他也不好过。
阮白家距离学校并不远,没有开很久,就到了阮白家。还没等阮白动作,佘远就先一步解开了自己的安全带,凑过去压在阮白的身上。
阮白还以为他又要做什么,一紧张就闭上了眼睛。佘远觉得阮白真是太可爱了,又起了捉弄的心思,他迟迟不动作,伏在阮白的身上看着他。
阮白等了很久,期待中的吻没有落下来,他睁开一只眼睛,看到佘远正笑着看他。他顿时明白这家伙在干嘛了,气呼呼的推开他。
佘远却纹丝没动,“你在期待什么?”
“我没有。”
“那你闭眼睛干嘛?”
“我困了。”
阮白扭过头不看他,嘴硬地狡辩。佘远被阮白的可爱击中心脏,他握住阮白推拒的手。
“让你的期待变成真的。”
说罢,便吻了下去。吻是甜丝丝的,也是晕乎乎的。两个人唇齿交缠,互相舔舐着对方,亲吻里带着缱绻和缠绵。一吻结束,呼吸都变得更沉重。
阮白告饶一般,“不行了,不要了…”
佘远也不敢再继续,再吻下去,两个人都要下不了车。佘远给阮白解了安全带,两人一起下了车。
阮白疑惑地看着佘远,不懂他为什么要跟着下车。
“你下来干嘛?”
佘远没多说,“走吧。”
阮白昨天下来的仓促,被带走的又很是突然,他昨天只有一身睡衣就跟着佘老师跑了,哪里来的钥匙开门。
他卑中之卑地按了门铃,齐秋御给他开了门。佘远站在一旁,无论平时多冷面多严肃,如今也是一个犯错的晚辈。
“妈,我回来了。”
齐秋御冷眼看着自己儿子,还有旁边那个拐走自己儿子的家伙。
“还知道回来啊?我看这儿都不如旅馆吧,旅馆住还知道跟前台交个钥匙再走呢…”说完又把矛头指向佘远,“还有你,小远,你们俩还没结婚呢吧?这就给领走了?都不知会一声?”
阮白在旁边老老实实认错点头,齐秋御说一句,他点一下头,妈妈都是对的,我全错。认错态度极好。
佘远自己挨骂倒没什么,何况本来就是自己该骂,让人家父母担心就是自己不对。但是看阮白受委屈,心下也是不舒服。
他把阮白揽到身后 ,给齐秋御鞠了个躬,“阿姨,实在对不起,我没和您打招呼就把他带走了,让您担心真的抱歉。您要是还生气,怎么惩罚我都没关系,就是千万别气坏身体。”
齐秋御有脾气教训自己儿子,可没有立场教训别人家的儿子,尤其佘远道歉的态度如此诚恳。就算不看佘远的面子,也要给李轻歌几分面子,自己最好的姐妹的儿子,自己怎么拉下脸发火?
阮白从佘远背后偷偷探出头,眼睛转来转去地打探齐秋御的反应。齐秋御做个割脖子的手势让他不要得意忘形,阮白吐了吐舌头。
齐秋御也没法再发火了,她对佘远说道:“不是不让你们谈恋爱,可是人去哪儿总要告诉家人一声吧。你独立惯了,我们家这就是小傻子,你说我能不担心吗?”
阮白很想辩白自己不是小傻子,哪家的小傻子是成绩连年第一,保送硕士的?但是阮白此时一动不敢动,只能老老实实挨骂。
佘远点点头,“对,阿姨您说的对,以后再带他出去,一定提前跟您说一声。”
齐秋御突然觉得哪里不对?
阮白差点在佘远背后笑出声,不愧是佘老师,话里放陷阱就是本职工作。
“那阿姨我先走了,改天再来看您和叔叔。”
齐秋御点点头,送佘远出了门。
佘远下楼开车回家,去了家里最近的商场,把阮白能用到的家居产品都买了遍,大到书桌椅子,小到内衣内裤。下午让家具店的师傅,把东西送到自己家里,就在自己书桌对面放了另一张桌子,方便阮白学习或者工作。
他又联系阮白的导师,让他把他们实验室需要的东西列了一张清单。他照着清单上的东西买,在自己另一处房子里,给阮白装了一个实验室。
买齐东西的时候,都晚上九点多了。刚躺在沙发上歇一会儿,阮白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佘老师,你干嘛呢?”
“歇着呢,下午买了很多东西,过几天你来看看。”
阮白开心地笑出小猪声,“买了什么啊?”
佘远倒不是卖关子,只是想了下那么一堆东西,也是没法说清楚,“你过几天来看就知道了。你下午做什么了?”
阮白就像跟老师报告的小学生,一点点汇报下午的行程,“你走之后,我妈又训了我一会儿嘛,让我和你在一起'注意安全'。注意什么安全啊?你又不是坏人。”
佘远笑了下,“你和我在一起的确要注意安全。”
“啊?”
“因为我总想对你做坏事。”
阮白隔着电话不禁想象,长了一张禁欲脸的佘远说出这样的话,是怎样的光景。他被撩拨的有些不好意思说话,刚才声调还很高,现在一下就变成哼哼唧唧的小朋友,好像在佘远耳边讲悄悄话一样。
“然后还和大福玩了一会儿…”
阮白说着细碎的日常生活,内容并没有多有趣,佘远却也听不腻。两个人说着说着,阮白就睡着了。他错过了阮白很多时间,即便是有那么多的照片,却也不是阮白本人。他摸不着、触不到,阮白总是离他那么远。
其实他本来没打算这么早和阮白相遇的,他想把海外的事情再解决干净一些,更加没有危险的时候,才和阮白相认。他的父亲就是为了他们母子的安全,才把一家人接到海外。
可是政治斗争是没有一丝人情味的,败了就是败了。父亲转行做了实业,成绩斐然。可是曾经从戎留下的仇家,依旧像个噩梦一样缠绕着他们全家。他年少时,身边的保镖都没有低于四人过,母亲更是受到过绑架。
他选择回到这里,就注定被太多双眼睛盯上,他不敢拿阮白的安全冒险。可是没想到,上天的安排根本躲不了,就这样戏剧的和阮白相遇了。
大概还要感谢那头母猪,阮白最宝贝的动物。佘远琢磨着得给她一个好结局,至少别年纪轻轻就进了食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