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he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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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江行歌在现代是个独居青年,没有女朋友,所以手脚十分利索,但饶是这样,左护法的狗窝他也用了足足一个时辰才整理条顺。

呼,江行歌累的够呛,他抹了把额头的汗珠,十分满意自己的杰作,这药卢拾掇一下总算可以见人了。

江行歌回头去找左护法,只见那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在了大厅的木椅上,还给自己沏了一壶茶,此时正端着白瓷杯子优雅地抿着,颇一副气定神闲有钱人家小姐的模样。

弄完了?他见江行歌停了动作,便放下茶杯走来,环视一周点了点头。

江行歌无语凝噎,觉得自己就是一奴隶,被周扒皮蒙了眼睛死里干活,土财主奴役完连夸一句都不带的。

然而,还没等他伤感完,就听楚夜啼话锋一转,问道:说吧,你刚刚为什么去找教主。

江行歌一凛,心说怎么还有这茬,强颜镇定道:我、我之前不是解释了嘛,运功不顺想要去请教一下。

楚夜啼一脸不信地望着江行歌,江行歌被他看得汗毛一束,然而内心妈卖批,脸上还得装作一副坦荡,跟主席大阅兵检阅的兵似的,挺直腰板接受领导检查。

哦。楚夜啼看了他一会,不咸不淡地应了,估计是看在江行歌帮忙整理房间的份上,放他一马,江行歌这才如蒙大赦,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谁知他一颗心还没放下来,就听楚夜啼又上前,浓密的睫毛在他白皙的脸上打下一层阴影,只听他道:脱衣服吧。

啊…..啊!?江行歌顿时傻了。

这,这画风不对吧,他楚夜啼不是对千仞费尽心机,矢志不渝的吗!?

江行歌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警惕地后退一步,楚夜啼抬眼望了他一阵,慢条斯理开口道:你气血充足,也无外伤,如果运功不顺只可能是内有暗伤或神志受损,早上你已经受了一套针法,现下要改善疗法,只能进行艾灸了。

这、这样啊,劳烦左护法。江行歌闻言松了一口气,不由暗骂自己想多了,真是在基佬身边待久了,连思想都潜移默化地GAY了起来。

误会已解,江行歌十分潇洒地一扯衣衫,几块袍布就这么顺着皮肤滑了下来,露出了一身结实强壮的皮肉。

他大大咧咧地往榻上一躺,只听楚夜啼又说了句,翻身,于是打了个滚,将后背对着楚夜啼。

习武之人的身材大多是很好的,猿背蜂腰,肌骨虬实,江行歌的皮肤并不白,是浓淡适宜的小麦色,健康匀称,他长手长脚地趴伏在榻上,盖在挺翘臀部的衣物旁隐隐约约地显出两个腰窝。

楚夜啼不知为何多看了几眼,随后腾地起身从角落翻出火石和艾草灸,只听啪嗒几声后,空气中就弥漫出一阵古老而浓郁的香气。

“唔,”江行歌闷哼一声,灼烧的艾草紧贴皮肉的一刹,会有种炮烙的痛感,紧接着像是蚂蚁啃食的酥麻感席卷而来,身体就在这一收一放中逐渐放松起来。

楚夜啼抿了抿嘴,纤纤指尖夹着艾草灸,循序渐进地点在几处穴位,偶尔掌侧会滑过榻上人的皮肤,入手是一种紧实滑软的触感,他身份地位高,早些时候当学徒的时候不说,这些年除了教主以外很少再给人治病,现下与一另一个人躯体接触感觉十分陌生。

这边江行歌浑然不觉,像是做了一场顶级的大保健,几次又痛又爽之后身心疲乏,竟是昏昏欲睡起来。

“呼呼——”楚夜啼又点了几下穴,忽然听得一阵细微的打呼声,定睛一瞧,原来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睡了过去,此刻江行歌把脑袋蒙在枕头里,后背随着他规律的呼吸一抖一抖。

楚夜啼停下手中的动作,望着熟睡的人,轻轻起身走向柜子,摸出一把不知名的细碎粉末,无声地折回,把这一摊粉悄悄洒在了江行歌的身上。

江行歌这几日过得恍恍惚惚,除了吃就是睡,睡的是古代版席梦思,吃的是无污染山珍野味,偶尔去教主门口蹲点,每天去楚夜啼那里扎针艾灸,闲的没事找李九韶、侍女小姐姐聊天。

或许这也算是另一种意义上的神仙日子?江行歌啃了一口侍女带回来的果子点心,芝麻馅的,齁甜。

他今天又日复一日地坐在那张小石凳上,等千仞出来,一连四日,这都几顾茅庐了,或许那青衣侍卫都能认出来他,而还是没见过千仞出来,倒是有几次远远瞧见楚夜啼和李九韶进出。

放现代这就一妥妥的宅男,江行歌支着脑袋,开始他还好奇为什么能见着李九韶、楚夜啼出来,寻常人以为教主金屋藏娇坐享齐人之福,搞3p,结果得知这俩人一个进去配药调理,一个人进去解除蛊毒,半点旖旎暧昧也无。

他看着冷脸皱眉进去,漠不经心出来的李九韶,为教主叹了一口气。

没办法,这就是古代版的自卑与偏见,两人谁都不愿先坦白心声,没有信任是不可能走到一起的,这也是他决定放弃主CP,选择撮合护法和教主的原因。

所以,哥们,我一定好好努力,争取早日让你和对的人终成眷属。

师兄。李九韶望见师兄,表情逐渐缓和,他上前作揖打招呼:可有事情找我?

不,兄弟,你会错意了,我在等你前•男友。

江行歌无奈地笑了笑,刚要开口,就见门外嬉笑打骂走过一群侍女,几个姑娘怀中托着金银挂饰,百花香料,还有陈年酒酿。

其中一人轻声道:三日后,就是教主的生辰了,不知今年会是怎样的景象。

嗯?江行歌呆了呆,而后心头席上一计,千仞的生日书中写的并不清楚,但是…..

这不正是让护法刷千仞好感度的好机会吗!?

小说原著中并没有这么一段情节,估计是因为时间线的改变而应运出现,江行歌心想着,游戏里面生日送礼送对了,可是能刷一大截攻略对象的好感度。

当然,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江行歌并没有被突如其来的惊喜冲昏头脑,虽然他真的很想火速HE快快回家,但有了之前楚护法的教训,他明白凡事还要循序渐进。江行歌转转眼珠看向师弟,不动声色:这是一场盛事啊!我虽然和教主交情不过几日,却也想准备一份礼物聊表感激。

李九韶皱起眉,虽然有些难以启齿,但他确实受教主恩情颇多。对方摒弃偏见,以辛苦修炼内力为代价,来为自己压制蛊毒,这份恩情确实很难偿还。

如此说来,若非两人阵营对立,因着对方的武学才情,其实是能够成为至交好友的。

李九韶心绪恍惚,沉思片刻才回过神,他似下定决心,对江行歌道:我现下身无长物,想来金银俗物对他也无甚吸引,现在也只剩师傅赠与的佩剑,尚可入眼一二了。

什么!?江行歌惊得面失血色,那佩剑名为‘凌霜’,作为金手指之一跟了李九韶一本书,不离不弃从二师弟到武林盟主,四舍五入都是本命神剑了,哪想李九韶竟想把它送人,简直是败家小伙。

师弟啊,你听我讲。江行歌思来想去,怕李九韶送了剑后,万一自己把剧情扭转过来后….正道邪道还是免不了一次大战,那没了佩剑的师弟,他能撑过几招?

重要的是,万一他领便当了,小说判定HE任务失败,他岂不是再也回不去了!?

想到这,江行歌神色一凛,循循善诱道:这‘凌霜’佩剑虽好,但你可想过,教主他贵为一教至尊,既然不缺金银财物,那神兵利器也自然收藏不少。

况且啊,他继续瞎扯:这个送礼贵在心意,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知道不?

李九韶一怔,而后疑惑地问:那师兄…..你的意思是。

江行歌表情严肃地胡说八道:我觉得月德教基业甚大,教主应该是不缺干将莫邪一类的绝世名剑,师弟如果想要表达心意不如自己亲自制作一份礼物。

李九韶被说得一愣一愣,而后眉毛皱成一团:师兄,我未曾学过铸剑。

江行歌扶额:不对,不是让你自己去打一把剑,而是亲手制作一些东西送出去,情人节巧克力爱心便当手织毛衣什么的。

什么?李九韶仍是一头雾水:师兄,你今天说的话有些古怪,我怎么都听不懂。

江行歌无力解释,归于一句话:唉,总而言之,主要看心意。

见对方似懂非懂地应声,江行歌便心态乐观地当作这事办妥了,虽然多少有点忽悠老实人的负罪感,但管他呢!谁都没法阻拦自己HE的大业,况且为了大家都能幸福,牺牲我一个人的良心和节操又有什么舍不得的!?

江行歌握拳,觉得自己是个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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