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完结小说《突然和发小结婚了》,该书主人公年旭白潋,作者:夏天的雪,小说主要内容:白潋现在是真的怕了,这么多年他只是把年旭当成自己最好的兄弟,根本没有当爱人的想法。热门评价:他完全没有。
来源:长佩 分类:现代 作者:夏天的雪 主角:年旭 白潋
白潋找了个没太可能遇见熟人的酒吧,往角落里一坐。
滴酒未沾,只盯着手机看——刚才开机,发现他哥给他发了条短信。内容翻译过来大概是:我很忙没时间,办不办酒席你们随意,既然结了婚就好好过日子,别乱搞,还有,行李帮你打包好了。
白潋叹气。很想给在天堂享福的爸妈打个电话,问问他和白璟到底是不是亲兄弟。不过酒后乱了一次性,就这么急着把他扫地出门。
他就不懂了,以前他上赶着喜欢年旭的时候,他哥是各种挑剔各种不满意,脸上明晃晃写着“这天底下谁都配不上我弟”,和年旭分别几年,对他的喜欢渐渐淡了,他哥的态度却突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这不科学。
年旭他姐的态度也很迷,明显两人事先商量过。
白潋托着下巴,微眯起眼。
这里头肯定有他不知道的秘密。
凌晨两点,白潋离开酒吧,开车回家。
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醒来见窗前站着个人,白潋揉揉眼睛,打着哈欠坐起来:“哥……”
那人转身,不是他哥。
白潋反射性抓起被子盖在胸前——他有裸睡的习惯,还是全.裸的那种。
“你怎么会在这里?”白潋很生气,“懂不懂礼貌啊你,随随便便进人房间。”
“觉也睡了,证也领了,还计较那么多干嘛。”年旭走到床前,挑着眉看他,“我来接你回家。”
白潋刚睡醒,脑子还是懵的:“……回家?”
“我们的家。”年旭笑得特别欠揍,“都结婚了,哪还有住娘家的道理。”
白潋一枕头拍他脸上。
洗漱完,换好衣服下楼,见年旭一脸的汗,坐客厅沙发里吭哧吭哧大喘气,就差伸舌头了,白潋倒了杯水,走过去问:“怎么了你?”
年旭抹把汗,接过水仰头一口气灌下:“你没发现少了什么东西吗?”
“发现了,你是没有手吗,要喝水不会自己倒?”白潋冷着脸踢踢年旭的脚,“倒一杯还我。”
“我说的是行李箱!你他妈一大男人哪来那么多衣服,可累死我了。”年旭起身倒了杯水,仰头喝光,接着又倒一杯,转身递给白潋。
白潋一脸嫌弃地接过来,抽张纸巾擦擦杯沿,这才小小喝了一口。
年旭皱眉,伸手按住白潋后脑勺,低头去堵他的唇,原本只想亲一下,见白潋挣扎后退,索性将人牢牢按在怀里,舌头伸进去舔。
这一吻真是毫无技巧可言,等年旭松手放开,两人都蹭了一脸口水。
“呸!”白潋捂着嘴转身往卫生间跑,年旭长腿一跨将人抓住:“干嘛去?”
白潋怒道:“漱口!”
年旭仗着身高力量上的优势,将人拉怀里,又低头吻下去。
白潋唔唔叫。
年旭吻爽了,放开他,一舔嘴唇:“你再走一步试试。”
白潋不敢走了,这狗日的力气大到变态,他打不过。只能恨恨拿袖子擦嘴。
年旭盯着白潋看几秒,笑:“柚子味,我喜欢。”
白潋一脚踹过去。
坐上年旭的车,跟他到新家。
市中心的高档住宅区,三室两厅,装修走的是灰色系北欧风。
两个人住,有点奢侈。
白潋双手插兜,嘴里嚼着口香糖,四下打量一番,晃进主卧,一眼看见那大得离谱的床,扑上去滚两圈,非常满意,躺了会儿,又到飘窗上坐了几分钟,然后进浴室,嗯,浴缸很大,五星好评。
走出卧室到客厅,刚好见年旭扛着行李箱进门来,白潋皱眉:“你是不是傻,推就行了还用扛。”
年旭努力控制着呼吸:“不重。”
白潋含蓄地翻个白眼:“我是怕你把我的宝贝箱子压坏了。”
年旭哐地将行李箱放下,往沙发上一坐,粗声粗气道:“剩下的你自己搬!”
白潋静了片刻,走过去坐年旭腿上。
年旭:“……”
白潋给他看自己的手:“好看吗?”
年旭垂眼,那手指白嫩细长,一根根跟葱段似的,年旭看着,突然就想起以前上学的时候,寒假里某天跟几个要好的同学K歌到很晚,白璟出差不在,白潋就到他家过夜,洗完澡,这家伙找不到护手霜,死活不肯睡,年旭没办法,去敲他姐的门,被他姐狠揍了一顿,拿着护手霜回到房间,白潋还幸灾乐祸,边涂手霜边笑,年旭憋了一肚子气,张嘴骂他娘炮,结果被白潋拿枕头玩命儿捶,床上捶到床下,房内捶到房外,年旭愣是给折腾得一晚没睡。
想到这,再看白潋的手,年旭不由得抽了抽额角:“好看。”
白潋:“那你舍得我用这手去搬那么沉的箱子吗?”
年旭:“舍得。”
白潋轻轻推他肩膀一下,嗲声说:“讨厌~”
年旭一把将他推开,搓搓手臂,恶声恶气道:“你他妈能不能好好说话!”
“能呀~”白潋噘着嘴叫他,“老公~”
年旭差点没吐出来,扭身冲出门,分三趟将剩下的行李搬上来,喘着气留下一句“自己收拾”然后跑了。
门都忘了关。
白潋直接笑倒在沙发里。
白潋给他哥打了个电话,白璟那边很安静,他说很忙,叮嘱几句就挂了电话。白潋在窗前站了几分钟,收起手机,将五个行李箱推进卧室,拿了衣服出来,将占了一整面墙的衣柜挂了个满满当当,整理完倒床上又睡了一觉,到晚上肚子饿得咕咕叫,才爬起来,洗个脸,拿了钱包出门。
自家酒吧不能去,怕遇见熟人。白潋又去了昨天那家,照旧寻个角落坐着,肚子很饿,但没心情吃,只想喝。
几杯酒下肚,一抬眼,冷不丁看见个熟人,白潋打了个酒嗝:“你……”
年旭长腿一迈,过来坐白潋对面:“你怎么在这?”
白潋挑眉,反问他:“你怎么在这?”
年旭摸了摸鼻子:“喝酒。”
骗子,白潋还不了解他么,一说谎就摸鼻子。
白潋笑笑,倒了杯酒,推年旭面前:“喝。”
年旭一口喝下,盯着白潋看:“你是不是醉了?”
“没醉。”白潋摇头,笑呵呵望着年旭,“今晚可是……嗝,洞房花烛夜啊,怎么能醉。”
白潋长得好,那双眼睛更是绝,以前班上有个女生曾用“天生媚眼”评价过,年旭一体育生,当时还傻愣愣问是什么意思,那女生笑着说了三个字,狐狸精。
自打那以后,年旭怎么看白潋都像狐狸精。涂手霜的时候像,贴面膜的时候像,抬头看烟花的时候像,低头写作业的时候也像。
现在这样看他,更像。
白潋见年旭傻愣愣的,在桌子底下踢他一脚:“回魂。”
年旭回了魂,移开眼,一口气干了两杯酒,垂着眼:“那什么,我们……”话没说完,白潋突然倾身过来,又帮他满上,捏着酒杯对他笑:“交杯酒,喝不喝?”
年旭盯着近在咫尺的脸,喉结滚动一下:“喝。”
交杯酒喝到醉。
当然,醉的是白潋,年旭离醉还早着。
年旭叫了代驾,半扶半抱地将白潋弄上车,白潋没吵没闹,安安静静靠在年旭怀里,快到家的时候,年旭听他叫了声哥。
白潋半夜醒来,头疼欲裂,喉咙渴得不行,伸手摸到边上有人,推一下:“水……”
年旭一直没睡,被白潋推了一下,掀被下床,开了壁灯。倒了水回来,站床前,声音冷冰冰的:“起来。”
白潋头昏脑涨,浑身无力,皱着眉躺那儿哼唧。
年旭将杯子搁床头柜上:“不起来就别喝了。”
白潋觉得热,蹬开被子慢吞吞坐起来,半闭着眼朝床头柜伸手,年旭先他一步拿起杯子,喝了一大口水,紧接着单膝跪床上,捏住白潋下巴,低头堵住他的唇。
“唔——”白潋咽下年旭渡给他的水,咳嗽两声,刚要开口说话,下巴又被捏住。
年旭没给他说话的机会,又喂了两口水,然后将白潋压在身下亲。他亲吻的力道很重,白潋要是清醒着,便能发现此时的年旭与平时有很大不同。
看起来很凶。
年旭扯开浴袍带子,手伸进去揉白潋的胸。他的手很热,比白潋的体温要高出许多,白潋仰头“嗯哼”一声,像被烫到。
…
…
白潋胡乱挣扎起来。
年旭捂住他嘴,换了两个字:“洞房。”
白潋停止了挣扎,眨眨眼,叫他:“年旭……”
“嗯?”年旭从枕头下摸出个安全套,撕开包装戴上,接着又摸出一管润滑剂。
白潋没再说话,闭着眼,像是睡着了,年旭也没问,做好准备工作,将白潋两腿顶开,白潋突然颤了颤,含糊说了句:“你轻点……”
…
…
白潋差点没晕过去。他是交过不少男朋友,但都是玩玩,真正上过床的就那么一两个,而且都是他在上面,这被人压着插.入也不过是第二回,哪里适应得了这般粗暴的动作。
又是个打小娇气怕疼的人,很快就被弄哭了。
他越哭,年旭就弄得越狠。
白潋哭了大半宿,嗓子都哑了。
第二天醒来,见自己光溜溜躺在新家床上,满身青紫,屁股很疼——跟那天在酒店里醒来的情形一模一样。
白潋扶额爆了句粗。
年旭买了早餐回来,进卧室一看,见白潋连姿势都没换一个,还躺着。
“真能睡。”年旭嘀咕一声,走过去,伸手摸向白潋额头,半途被打开了手,白潋睁开眼,瞪他:“你昨晚又对我做了什么!”
年旭早已接受当年那同班女生给白潋做的设定,现在怎么看他都像只炸毛的小狐狸,一点不觉得凶,只觉得可爱。年旭摸摸他额头,又屈指弹一下:“不会喝酒就少喝,丢人现眼。”
白潋拿枕头抽他:“我丢不丢人关你屁事!”
“怎么不关我事。”年旭抽过枕头丢到一边,捏着白潋下巴向上抬,“你现在可是我的人。”
白潋:“……”
年旭顿了顿,松开手,很刻意地绷着脸:“我们结婚了不是吗,你以后在外面不论干什么都注意着点,丢的可都是我的人。”
白潋突然大吼:“狗.日.的!”
年旭几乎是条件反射:“白莲花!”
白潋揉揉脸,松口气,还好,还正常。白了年旭一眼,下床去洗漱。
吃过早餐,白潋捧着水杯坐沙发里,示意年旭也坐。
等年旭在沙发那头坐下,白潋问他:“我们以后怎么办?”
年旭愣了下:“什么怎么办?”
白潋说:“你坐过来。”
年旭坐到白潋边上,白潋抬脚踹他一下:“我们总不能一直这么躲下去,我他妈现在都不敢开机!”
年旭侧头看他:“你叫我坐过来就为了踢我?”
“不然呢?”白潋又踢他一脚,“我还亲你不成?”
年旭没应声,坐了几秒突然扑过去亲他,白潋越反抗,他吻得越深。不光吻,还上手摸。
白潋伸手推,无意间摸到年旭胸肌,触电般收回手,脸色猛地一红,一巴掌甩年旭脸上:“你他妈还亲上瘾了!”
这软绵绵的一巴掌,说是打,不如说是摸。年旭一点不恼火,还有点享受,心道,这花大价钱保养出来的手就是不一样。
见白潋给他亲得脸红,年旭心里暗爽,笑着说:“证都领了,亲几下怎么了,你要觉得亏了,大不了我让你亲回去。”
“谁稀罕亲你。”白潋朝他丢个抱枕,“说正事!”
年旭接住抱枕,往后躺倒:“躲什么啊,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同性婚姻早就合法了。”年旭个高,腿没地方放,就搁白潋腿上,白潋一脸嫌弃地推开,瞪着年旭:“我当然知道合法,我意思是你要不要配合?”
年旭躺得不舒服,坐起来:“配合什么?”
白潋说:“演戏啊。”
年旭问:“什么意思?”
白潋盘腿坐好,看他:“我问你,你为什么跟我领证?”
“我……”
“被你姐逼的,她让你对我负责是不是?”
年旭一想,好像是这样没错,他点头:“是。”
“那不就对了,我也是被我哥逼的。那你说我们这情况,在外面要是遇上点什么事,张嘴就骂动手就打,让熟人看见多不好,万一再遇上个前任,你搂着人转身就走,把我一人丢下,别人该怎么看我,我可丢不起这人。”
“这有什么难的,我又不像你,我脾气好着呢,只要你不骂我,我绝不可能骂你。”
“你他妈说谁脾气不好呢?”白潋又踹他。
“你看你看。”
白潋撇撇嘴,拿过手机刷着玩儿:“那要是在外头遇见你那些小情人,你怎么办?”
“哪来的小情人啊。”
白潋抿了下嘴,有点高兴,正要说“那到时聚会一起去吧”,嘴唇刚一动,就听年旭笑着又接一句:“我小情人都在国外呢。”
白潋扔下手机大骂:“你个狗日王八蛋臭不要脸的你他妈昨晚戴套了吗!”
年旭给骂懵了,好一会才回:“戴了啊,怎么了?”
“我怕得艾滋!”白潋说完,气冲冲回了卧室,房门摔得震天响。
作者:夏天的雪类型:现代
他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