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作者白芥子倾心创作的一本已经火热完结的古代纯爱小说《温香艳玉》,主人公是凌祈宴温瀛,温香艳玉小说主要讲述了:凌祈宴他喜欢上了一个穷书生,他觉得自己喜欢就好,不需要在乎这些身份,可是后来他才知道原来他们两个人的身份竟然互换了。网友热议:原来才是狸猫。
来源:长佩 分类:古代 作者:白芥子 主角:凌祈宴 温瀛
回到王府,温瀛依旧跪在凌祈宴跟前,再次与他请罪。
凌祈宴骂也骂了,踹也踹过了,再看到他那张俊得过分的脸蛋,气已经消了一大半,本身这事也怪不得温瀛,无非是他这张脸过于招摇了些,惹人觊觎罢了。
见凌祈宴神色已然缓和,温瀛低声问他:“殿下,您不是说,不想与沈家反目成仇吗?”
“是沈兴曜那狗东西先找本王麻烦。”凌祈宴没好气。
他是不想与沈家撕破脸,但也忍不了沈兴曜这厮蹬鼻子上脸,甚至连那些个跟班都敢污言秽语编排他,说的什么话?……什么叫他被温瀛给上了?
想到这,凌祈宴眉头一皱,睨向温瀛,目光落在他略深邃的眉目间,心里忽然生出一丝微妙来。
就这么个穷秀才,没权没势的,还想上他堂堂亲王、皇嫡长子?荒天下之大谬!
于是他勾了勾手指,温瀛会意往前挪了一些,凌祈宴抬起手,想给他一巴掌,手举起来,想想又算了。
罢了,也不是这小子敢生出这种以下犯上的龌龊心思来,何必算他头上。
思及这些风月事,凌祈宴的心思不免又活络起来,这些日子,他还是没能把温瀛拐上床,每次他想要,温瀛要么用嘴,要么用手,弄得他没了力气,再想起来还没动真格的,这小子又已跑了,回回都是如此,凌祈宴想想就觉着憋气得很。
温瀛并不知道凌祈宴又在想这些有的没的,忽地问他:“殿下,太子平日里吸鼻烟吗?”
凌祈宴一脑子的旖旎遐思被打断,一愣,对上温瀛的目光,不由地生出几分怀疑来:“你问这个做什么?本王若是没记错,这是你第二回问本王关于鼻烟的事情了,你又瞒了本王何事?”
沉默一阵,温瀛从怀里取出一个十分精致玲珑的鼻烟壶,递给凌祈宴看。
凌祈宴接过细瞧了瞧,这个鼻烟壶是琉璃烧制的,晶莹剔透,十分漂亮,壶身上绘制了蓝孔雀,还嵌了蓝宝石。
他略惊讶道:“这是……?”
“殿下之前见过这个鼻烟壶吗?”
“见过,地方上进贡的,年节之时,父皇随手赐给了太子。”
果真如此,温瀛心道,他先前在太子身上闻到的那若有似无的味道,与这鼻烟壶里的烟料味道一样,这个鼻烟壶,果真是太子的。
温瀛沉声解释:“这个鼻烟壶,是学生从赵熙的遗物里收拾出来的,大约四五个月前,那刘庆喜哄骗着赵熙结识了他们当中的一个权贵子弟,那人一开始应该对赵熙还不错,还送了这个鼻烟壶给他,赵熙性子单纯,当了真,有好几回,学生都看到他一个人捏着这个在手中摩挲,像是念着什么人,学生问过他,他支支吾吾不肯说是谁送的,只说那人对他好,不会骗他。”
凌祈宴挑眉:“刘庆喜把你那好友送给了太子?老二竟然也玩男子?本王以前怎么不知道?”
他说着,眼珠子一转,又生了气:“所以你之前问本王吸不吸鼻烟,你果真怀疑过本王?”
温瀛闭嘴不言。
凌祈宴又踹他一脚,当真气不打一处来。
待凌祈宴气过了,温瀛才道:“学生不信那个人是卫国公世子,若是卫国公世子,赵熙必不会对他动了心。”
说的也是,就沈兴曜那狗东西,虽长得还算平整,但为人极其猥琐,因年纪轻轻就纵欲过多,看着似被掏空了一般,这得有多瞎才会对他起意。
凌祈宴深以为然:“老二在人前装出来那副温文尔雅、春风和煦的模样,骗骗赵熙这样的单纯书生还是可以的,再者说他是太子,稍稍放低身段哄哄人,送点好东西,自会有人上钩,不过既然沈兴曜他们敢对赵熙下手,必然是老二默许了的,说不得就是他玩腻了人,就扔给沈兴曜他们去了。”
这样的前例也不是没有,只不过从前都是女子,第一回知道原来凌祈寓这厮也玩小郎君,凌祈宴才有些惊讶罢了。
温瀛的眼底浮起一抹狠意,转瞬又悄然无声地敛去,凌祈宴心念一转,提醒他:“你别再想着找太子麻烦了,太子要出了事,本王可当真救不了你,这事到此为止吧,沈兴曜那些个人,要教训也教训得差不多了。”
温瀛却问他:“殿下,您当真一点野心都没有吗?”
凌祈宴顿时乐了:“怎么?你还想鼓动本王去夺嫡?”
“您是皇嫡长子,那个位置,本该是您的。”
立长立嫡,凌祈宴两样都占了,他才该是名正言顺的储君,只因皇帝偏心,入主东宫的那个成了他二弟。
当时皇帝执意这么做,朝堂上的阻力并不小,即便到了今时今日,依旧有一些恪守祖宗规矩的固执老臣,又或是别有用心之人,对凌祈寓这位储君不以为意。
若是凌祈宴当真有这个心思,即便他现下风评、名声不大好,未必没有一争之力,单看他怎么想。
“本王争什么储君之位,做个闲王日日吃喝玩乐不好吗?”凌祈宴好笑道。
温瀛不赞同道:“陛下如今正值盛年,只要他在位一日,您自然能安生做个闲王,但二十年、三十年之后呢?殿下不怕到时候太子非要将您斩草除根吗?既然有机会,为何不为自个多考虑考虑?”
凌祈宴嘴角的笑淡去些许:“有何机会?真要去争了,成功了自然好说,若是失败了,只怕二十年、三十年都没有了,本王大好年华,何必搭在这种事情上,不值当。”
实话就是,他压根不想争,他没心没肺惯了,现在日子过得这么安逸,何必费那心思,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就是了,若是运气好,过个几年,他自己讨块偏远些的封地躲出去,山高皇帝远,未必不能安稳过一辈子。
若是运气不好,……那也罢了,他认命就是。
安静片刻,温瀛低头不再说了,凌祈宴伸手,手指在他胸口点了点:“你难不成还想跟着本王二十年、三十年?之前不是说,本王等不到你入仕就会腻了你吗?啧。”
凌祈宴说话时,凑近了温瀛,呼吸几乎就在他脖子边,言语间带着几分玩味笑意。
温瀛的眼睫动了动,目光侧过去,落在近在咫尺的漂亮笑脸上,问:“殿下会与太子一样?”
“什么?”凌祈宴话出口,明白过来他这话里的意思,眼中笑意加深,“你放心,本王可不是那假惺惺的皇太子,本王是仁义之人,将来哪怕你不跟着本王了,本王也不会将你随意扔给别人害了你。”
温瀛的视线转开,不再看他。
用过晚膳,凌祈宴又一次将温瀛留下,拉着他心不在焉地下了盘棋,又喝了一盏茶,将下人都挥退,示意温瀛:“躺下来,脱裤子。”
温瀛很自觉地去帮他解腰带,被凌祈宴挥开手:“不要,今日本王非要上你不可,脱裤子。”
温瀛手上的动作顿了顿,抬眼安静地看着凌祈宴。
凌祈宴抬了抬下巴:“看什么看?本王的吩咐没听到是么?”
“殿下若是不愿学生像之前那样伺候您,学生给您换些别的花样吧。”温瀛的声音低哑,蛊惑着他。
凌祈宴略有狐疑:“……什么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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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进浴池里时,凌祈宴的身子还是软的,没叫人进来伺候自己擦背,他就这么靠在池壁上,闭目养神。
热气蒸腾而上,凌祈宴愈发懒怠,脑子里倒是逐渐清明了,回味着先前尝到的滋味,忍不住咂了咂嘴,随即又蹙起眉。
刚才他被温瀛哄得迷迷糊糊的,没反应过来,现在回想起来,怎好似全程都是温瀛占了主导?虽然得趣的那个是他,但那穷秀才未免太嚣张了些,而且,他也没真正把人弄到手,又叫那小子跑了。
想到这,凌祈宴又恼怒不已,用力一拳捶进浴池中。
温瀛回去住处,草草沐了身,洗净身上的黏腻,他坐到灯火下,拿起书,却有些神思不属,脑子里不时晃过凌祈宴陷入意乱情迷中时,分外勾人的那双眼睛。
静坐片刻,温瀛熄了灯,躺上床,手握下去。
闭起眼,凌祈宴那双含水的桃花眼又浮现在眼前,那一声声撩人之音,亦依稀在耳边。
第二日清早,凌祈宴刚起身不久,就有下人急匆匆进来禀报,说凤仪宫来了人,皇后娘娘传他进宫去问话。
凌祈宴伸了个懒腰,他就知道逃不掉,倒没想到这么快就来了。
“让他们等着吧,本王还没用早膳。”
再之后,他吩咐江林:“派人去宁寿宫,将事情与太后说一声。”
江林领命应下,赶忙去办了。
温瀛进门来请安,正听到这个,问他:“殿下进宫可会有事?”
“能有什么事,不就是被皇后责罚一顿,还能怎么着?”凌祈宴不以为意,私下里,他早就连一句母后都懒得喊了。
似是忘了昨夜到后头的气闷,说罢,凌祈宴又笑吟吟地看向温瀛:“真担心本王啊?”
温瀛看着他,喉咙滚了滚,道:“殿下早去早回。”
巳时三刻,凌祈宴心不在焉地踱步进凤仪宫,在正殿里等了片刻,正伸着懒腰打哈欠时,沈氏终于出现,坐上主位,冷着脸呵道:“跪下。”
凌祈宴撇了撇嘴,磨磨蹭蹭跪下地。
自十二岁封王出宫开府,他已有四年多未再踏足过凤仪宫,这回若非沈氏特地派人来他府上传召,他压根不会过来,他就知道进了这个门,一顿责骂是跑不掉的。
沈氏满脸愠怒:“你好大的架子,本宫叫人传召你进宫,你故意拖到这个时辰才来,你这是半点不将本宫放在眼里了是吗?”
凌祈宴不以为意:“母后也没将儿臣放在眼里啊,有话直说好了,何必说这么多废话。”
“你放肆!”沈氏怒叱,“你还敢顶嘴!你昨日在卫国公府的庄子上做了什么,需要本宫来提醒你?!”
“噢,”凌祈宴拖长声音,混不吝道,“卫国公夫人和淮南伯夫人一大清早递牌子进宫告儿臣的状,母后偏听偏信,完全不给儿臣为自己的辩驳的机会,就认定是儿臣的错,那还有什么好说的。”
他在来的路上就已经听说了,清早宫门刚开,沈兴曜和被他割了舌头的那小子,俩人的老子娘哭哭啼啼地去了凤仪宫,在皇后面前狠狠告了他一状,沈氏听闻当下派了人去他府上,传他进宫来兴师问罪。
沈氏见他这般态度,愈发气怒交加,一巴掌拍在案几上:“你难道没错?!淮南伯府世代忠良,你二话不说将人嫡子的舌头给割了!兴曜更是你表兄,你一脚踹得他吐血昏迷!你还要辩驳什么?!”
凌祈宴不服:“他们先劫持了儿臣府上门客,又污言秽语地当众编排儿臣,下的可不只是儿臣一人的面子,是不将皇家放在眼中,儿臣教训他们怎么了?”
“你少抬皇家出来给你的恶劣行径做幌子!什么门客,你这样的能收什么正经门客?!即便别人说了不好听的,那也是你咎由自取!你若行得正坐得端,别人能编排你什么?!你自己成日里放荡不堪,惹来那些个闲言碎语,才真正是丢了皇家的脸面!”
凌祈宴扯开嘴角冷笑:“母后这话可说错了,温瀛他是冀州的小三元案首,是国子监学官人人称颂的状元之才,最正经不过,倒是您那好侄儿,在外流连秦楼楚馆,染上了脏病被国子监除名,放荡不堪的到底是谁?我看沈家的脸面,才当真被我那位好表哥给丢干净了吧。”
“你给本宫闭嘴!”沈氏怒极,一步上前去,一巴掌抽在凌祈宴的脸上,尖利的指甲套在他皙白的面颊上刮出两道血痕。
凌祈宴被打懵一瞬,回神后一声哂笑,看向沈氏里的双眼里满是轻蔑嘲弄。
沈氏被他这副神情激得愈是火冒三丈,扬起手还要打第二巴掌,落下时被凌祈宴用力扣住手腕,往后一推。
沈氏猝不及防,踉跄后退两步,若非有身后嬷嬷宫女扶住,就要跌坐地下去。
站稳之后,沈氏已气得浑身打颤、怒不可遏,浸染着怒恨的面庞几近狰狞扭曲:“好啊、好!你还敢对本宫动手了,本宫今日非打死你不可!就当本宫从未生过你这个畜生!!来人!给本宫拿鞭子来!”
躲在门外偷听的六皇子凌祈宁闻言吓了一跳,咬咬牙,转身就往宁寿宫的方向跑。
凤仪宫的大太监将他们平日里抽打犯事宫人的鞭子捧来,跪在地上哆哆嗦嗦地劝沈氏:“娘娘,殿下.身子弱,使不得啊……”
凌祈宴用力握紧拳,紧咬住牙根。
沈氏亲手拿起鞭子,咬牙切齿:“都给本宫闭嘴!谁都不许给这畜生求情!今日本宫非打死这畜生不可!”
凌祈宁以最快速度跑去宁寿宫,顾不上礼数,满头大汗冲进去,进门就喊:“祖母快去救救大哥!母后要对大哥动刑了!”
太后正闭目养神,闻言皱着眉睁开眼:“宁儿你说什么?”
凌祈宁一抹脑门上的汗,焦急道:“祖母您赶紧去劝劝母后吧,她要鞭打大哥了!”
太后当下沉了脸:“岂有此理!她是疯了不成!”
凤仪宫里,沈氏扬起鞭子,朝着凌祈宴的背上狠狠抽过去,凌祈宴反应极快地弯腰就地一滚,依旧被鞭风带到,背后立时升起一阵火辣辣的痛意。
沈氏尤不解恨,一想到这小子从出生起就克自己,一心向着那个老太婆,现在竟还敢对自己这个母后动手了,她就恨出血来,还要抽第二鞭,太后已在一众宫人的簇拥中踏进门来,厉声下令:“去夺了她手中鞭子!”
一身材粗壮的宁寿宫嬷嬷上前去,将鞭子夺走,沈氏红着眼睛抬头,狠狠瞪向太后,太后吩咐身侧太监去将凌祈宴扶起来,冷声问:“宴儿好歹是你亲儿子,你还真想打死他不成?”
沈氏不忿道:“母后既然知道他是我亲生儿子!他做出如此荒唐之事!我还没有权力管教他吗?!”
太后闻言气不打一处来:“宴儿被你传进宫,我就已经知道了事情,特地晚了片刻派人过来,就是给你机会管教他,原以为你会好生与他说道理,没想到你所谓的管教,就是拿着抽下人的鞭子想要抽死他,我今日若是再来晚些,是不是就只能来给我孙子收尸了?!”
不等沈氏争辩,太后又气骂道:“你还知晓宴儿也是你亲生儿子?可你这心思也未免偏过头了,你偏心寓儿、宁儿就算了,如今还要为了你娘家侄子来打宴儿,你这样的皇后,连一个母亲都做不好,谈何母仪天下!”
沈氏瞬间泪如雨下,身子摇摇欲坠,太后这话,已说得十分重了,甚至在质疑她不堪母仪天下、不配做皇后,她一肚子委屈和不平,却不能顶撞太后。
跟着进来的凌祈宁小心翼翼地拽了拽太后的袖子,央求她:“祖母,母后她不是故意的……”
凌祈宴被人扶坐到一旁,低着头,一言不发。
大殿里的气氛一时有些僵持,直到外头响起太监的通传声,皇帝和太子来了。
凌祈寓跟在皇帝身侧进门,目光扫过紧捏着帕子满眼不平不忿的沈氏,落在垂着眼看不清楚神情的凌祈宴身上,微微一顿。
皇帝与太后问了安,讪然解释,他与太子在前朝召见官员议事,听到凌祈宁派去的人传话,才过来看看:“母后,您何必大动肝火,还特地大老远来了这凤仪宫……”
太后气愤打断他:“我不亲自过来,宴儿就要被你的好皇后打死了!”
“皇后她也是教子心切……”
“教子心切就能用打骂下人的方式对待宴儿?!她到底把宴儿当什么了?!”
“祖母息怒,”凌祈寓低声插话,“母后想必是怒急攻心,欠了考虑,昨日的事情,孙儿也在场,是表哥他们不对在先,说了些难听的话诋毁污蔑大哥,但大哥的反应确实过激了些,将表哥踹得吐血昏迷,还割了淮南伯儿子的舌头,两府夫人一大早进宫来与母后哭诉,母后若不责罚大哥,不好与他们交代,事情传出去,也于大哥名声有碍。”
“我不管这些,”太后恼道,“我只知道宴儿才是我孙子,卫国公府、淮南伯府的小子咎由自取,你们要补偿安抚他们是你们的事,动我孙子就是不行!”
皇帝十分无奈:“母后,您这样,不是不讲道理么……”
“我不讲道理还是你们不讲道理?!行,你现在是皇帝了,翅膀硬 了,我管不了你了,你们都看宴儿不顺眼,早就想撵他出京,你们以为我不知道?你这就下旨吧,给宴儿一块封地,我跟着他一块去封地上,以后我们祖孙俩相依为命去!再不来碍着你们的眼!”
皇帝大惊:“母后这可使不得啊,您这是做什么啊,何必这样,有事好商量不行么?”
“没什么好商量的,这事就这么着,你们谁要再敢动宴儿一根指头,老婆子我就跟你们拼命!”太后丢下这话,吩咐自己的宫人扶起凌祈宴,再不搭理其他人,直接走了。
出了凤仪宫的门,凌祈宴跟着太后一起坐进轿子里,这才龇牙咧嘴哼哼唧唧地开始喊疼,太后拉着他的手不停抹眼泪:“下次你母后再传你进宫教训你,你直接去祖母那里,就说祖母叫你去的,别理她。”
“孙儿没事了,祖母疼孙儿,孙儿不怕。”凌祈宴装巧卖乖,哄着老太后,心里那口气总算顺了些。
太后一摸他的脸:“可怜的孩子,祖母不疼你,没人疼你了。”
回去宁寿宫,太医已经候在这里,为凌祈宴上药包扎。
那一鞭子他躲得快,伤得倒是不重,但他本身皮白肉嫩,那道红印子依旧颇为显眼,还有脸上的抓痕,也抹了些药。
太后看着又要抹眼泪,没忍住责怪他:“你说你这孩子,这脾气也不知是像了谁,怎么就不懂得适当收敛些,非要跟那些混小子起冲突,你又没讨到什么好,还有那个什么门客,到底是怎么回事?真是别人说的那样么?”
“哪能呢,”凌祈宴睁着眼说瞎话,“温瀛那人文武双全,能给孙儿长脸,孙儿爱才罢了,都是沈兴曜那些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沈兴曜他自己打温瀛的主意,人家不情愿,就想用强的,哪有那么好的事。”
至于昨个夜里他和温瀛还抱在一块做那事,凌祈宴坚决没打算承认。
“那人真是冀州的小三元案首?”
“是啊,他学识高,国子监里学官人人夸,明年必能高中。”
凌祈宴这么说,太后便放下心来:“那你跟他玩也挺好,也可以跟着他多念些书。”
凌祈宴呵呵一笑,略有些心虚。
太后唉声叹气一阵,又说起别的:“你也不小了,这婚事还是早些定下来的好,免得外头闲言碎语,你若是早成了婚,别人哪能编排你这些有的没的?本来惜华那丫头是最好的,可你姑母看着好似不太乐意……”
“别,”凌祈宴赶忙打断她,“祖母您行行好,可别把惜华塞我了,真要娶了她,她能把我府邸都给拆了,我这后半辈子哪还有安生日子过。”
太后被他三言两语逗乐:“有那么夸张么?我看你们小时候感情不是挺好,那丫头看着也挺喜欢你。”
凌祈宴撇嘴,那丫头喜欢他个鬼,想跟他抢人倒是真的。
见他苦着一张脸,太后只得算了:“也罢,强扭的瓜不甜,我再看看吧,这回一定给你挑个好的。”
作者:白芥子类型: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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