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和他后宫为我打起来了》是由作者双生土鳖所著,白柏林姝是小说女主和他后宫为我打起来了中的主人公,主要讲述了:白柏他之前从来都没有怀疑过女主的身份,知道女主将他压在床上的时候,他才知道原来女主是男人!网友热议:你隐藏得够好的。
来源:寒武纪年 分类:古代 作者:双生土鳖 主角:林姝 白柏
溶洞震动,银色长剑带起寒霜,凌厉的剑招直冲赤炼蟒,赤炼蟒张口喷出紫黑色的毒雾。
赤炼蟒体型虽大却很灵活,它攀在石柱之上寸步不让。白柏紧盯赤炼蟒七寸,剑挥起回落杀机毕露,剑气划开冰霜,大片岩火石震裂崩塌。
赤炼蟒被修士强横的剑意逼出火意,冰霜从地面逐渐蔓延开,赤炼蟒行动被阻稍显迟缓,白柏持剑凌空上挑,一道剑气划破了赤炼蟒的右眼。
青衣修士剑招不紧不慢,有意拖着赤炼蟒想要将它耗死。
赤炼蟒庞大的身躯上很快多了数道剑伤,它愤怒地朝白柏吐出妖火,却又被寒霜剑气逼退蜷缩起身体。
银白的长剑起势划出剑影,赤炼蟒恶狠狠盯着修士手中的剑,忽然它腾起身体的一僵发出一声尖啸,然后疯狂地向石柱涌去。
“林姝!”
石柱之上一瘦小的身影攀着岩火晶奋力摘下火晶之上的月魂芝,是林姝,因他身上有防护玉诀赤炼蟒之前没注意到他,但赤炼蟒守了这么久的月魂芝,对月魂芝何其熟悉。
林姝摘下的月魂芝刚扬起笑,迎面赤炼蟒暴起怒号张开血口眼看就要吞掉他的头颅。
林姝双眸微睁身体后仰,腥臭的蛇口闭合獠牙落下,猩红的艳色于他瞳中凝结,他体内的另一个意识将要替代他时,他被人揽住身体护在了怀中。
温热的血洒在他脸上,一袭青衣闯入他眼中,赤炼蟒一口咬在了护着他的修者右肩。
一滴血坠在林姝眼角顺着他脸侧滑落,血色在他眼中铺开。
林姝唇角轻颤,他颤抖着张开口,微凉的手盖住他的眼,意识凝滞他听到。
“闭眼。”
白柏一掌打在赤炼蟒头上,赤炼蟒受创,带着勾子的牙生生撕下了他右肩的血肉。
颈肉撕破,肩骨碎裂。
赤炼蟒死死缠绕住白柏他们,猩红的蛇瞳带着想要同归于尽的疯狂,剧烈的疼痛让白柏脸色白了几分,蟒蛇躯体绞杀挤裂胸腔,但即使这样他还是好好护着怀中的林姝。
骨头碾碎、血肉撕开的声音清晰异常,林姝被遮盖视线他眼眸睁大,胸口沉闷疼痛。
无暇剑直冲窟顶,细碎冰凌无声无息落在赤炼蟒身上,白柏单手快速结印。
赤炼蟒缓过冲击转头又要张口咬下。
该死的畜生!
白柏破开赤炼蟒躯体脱身而出,印成。
“连冰九式,破!”
卡在赤炼蟒鳞片间的冰凌融化浸入赤炼蟒体内后快速凝结暴涨,将要吞下白柏的赤炼蟒动作停滞身体诡异的扭曲起来,下一刻它的躯体就被冰凌穿了个稀透。
赤炼蟒庞大的身体从半空砰地坠落。
白柏将林姝放下,确定赤炼蟒无力反抗后召唤过来剑碎了上前它的神识。
熟门熟路去了赤炼蟒的獠牙,挖出它的内丹,白柏才放松下来。
“你受伤了…”断续哽咽的声音从白柏身后传来。“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白柏转过身看到身体颤抖落着泪仰视他的林姝,他抓着手中的月魂芝哽咽着捧给他。
“我以为那条蛇看不到我,我不是故意给你添麻烦的,我…只是想要把它摘给你。”
瘦弱的孩子捧着月魂芝小心翼翼地递给他,他脸上沾着血迹鼻子红彤,抖动的眼睫上沾满泪珠,看起来好不可怜。
“我以为我摘到它会让你开心,我没想到会引起蛇的注意,害你为了保护我受伤。”
泪水不住坠落,林姝哭声沙哑道。
“对不起。”
白柏打量着林姝没有接,因身上的伤他动作慢了半刻,他淡色的唇失了血色,整个人多了些许脆弱。
“我护你只是为了履行我的承诺。”白柏看了眼月魂芝平静移开。
“它既是你摘的,那便是你的,无须给我。”
听到这里林姝手上动作明显一顿,他眼睫颤了颤。“可是这本该是你…”
林姝话未完,面色苍白的青衣修者打断了他的话。
“林姝,在我面前不需做这般姿态,我救你和月魂芝归属是两码事,你年纪尚小我不与你计较,也不会、不屑与你争什么。”
血染青衣墨发散落,修者浅色的眼眸垂下,淡而清澈的眼眸仿若就能看到人的心底,恍若无上透彻的琉璃。
“你不必试探我。”
林姝他抓着月魂芝的手猛地攥住,一股被看透内心的冷意从脊背后冒起,他恍惚地注视着眼前的修者。
他耳边忽然传来一阵从轻到肆意的笑。
林姝缓了好久才找回声音,等他再看去青衣修者已寻了干净的地方打坐调息。
“他竟然把月魂芝就这么轻描淡写地给你了。”这话颇显得有些遗憾。
是又如何。
林姝定定盯着闭眼疗伤的白柏,口中晕开了血腥味。
脑海中却无声了,林姝握着月魂芝,脸上逐渐干涸的血液紧紧粘着皮肤若带了刺,落着血的地方火辣辣的疼。
他走到离白柏不远的地方坐着,然后对着手中月魂芝发呆。
“噗……”
死寂之中打坐调息的修士吐出了一口血,一直注意着白柏的林姝连忙看去。
白柏精致的眉眼蹙起,他猛地睁开眼脸色血从他唇角溢出,他按着胸腔处脸色更是苍白,他神色有瞬间的诧异冷凝。
冷汗从他额头浸出,他弓着腰抑制着指尖的颤抖从芥子空间拿出一冰色的晶石捏碎。
“仙长你怎么了!”
“离我…远些…”白柏艰难道。
林姝又怎么会听,他手足无措地看着冷汗直流的修士,修士面上腾起不自然的红,若有若无的与冰相冲的灵力浮动在他身侧,他直起身运气再次咳出了一口血。
他怎么了!
“无暇剑主,天生金丹,却身负冰火两种极端灵根,冰火灵根属性相冲,因天生金丹灵根无法剜除,他体质半废,为了稳定体内灵力平衡,他只能修炼其中一个,另一个灵根则被他压制。”
谁要听你说这些!我问的是他怎么突然吐血了!
“问题就是,被他压制的火灵根终究只是被压制,如若他体内冰灵力不足或者受了火属性外力侵害,他体内的火灵根都有复起的可能,而咬伤他的赤炼蟒属性正好属火,他中了火毒。”
脑海中那人慢悠悠地勾起尾音。
“所以月魂芝这样的洗髓之物对他来说应该有非一般的吸引力,可惜……”
穆殊笑着遂又冷下,他沉在林姝识海注视着因火灵根苏醒吐血,却又克制冷静的青衣修士眼底沉淀晦暗。
“你若想救他,可以把月魂芝给他助他洗髓,当然…”
他声音低沉蛊惑。“若你将月魂芝给了他,你这辈子怕是再无淬体的可能。”
“你…要如何选?”
穆殊坐观看戏,没有人比他自己更了解少年时期的自己,冷漠自私,他不可能——
“仙长,这个能不能帮你疗伤。”
林姝跪在地捧着月魂芝焦急地呈给白柏。
穆殊面色一冷。
“你疯了吗!”
林姝置若罔闻,他执拗地抬手。
火灵根探出肆无忌惮张狂地吞噬着冰灵力,相冲的灵力互相撕咬陷入混乱,白柏像是被人生生剥开丹田分筋错骨,剧烈的疼痛顺着灵脉传遍全身。
看到林姝呈给他的月魂芝,他缓慢抬眸,墨发贴着他的脸侧,他呼吸微乱,眼角落了红,汗水亲吻他脸侧脖颈没入衣襟。
月魂芝周围灵力浓郁似诱人采颉,过多的痛苦侵蚀大脑神情涣散,他似被引诱般抬手,冷白的指尖触碰自采摘下来越发艳红的月魂芝。
林姝眼睛黏在那洁白的腕骨上,白柏身体前倾,微凉的墨发落在林姝的脸侧,林姝脸色瞬间炸红,他磕磕巴巴地开口想要说些什么。
青衣修士面不改色地将月魂芝塞进了他的嘴里。
林姝猝不及防被塞了一嘴月魂芝,噎住了。
他眼中挂着泪花叼着月魂芝的尾梗,浓郁的汁香迅速在口中化开,他愣着一张脸慌张地想把月魂芝拿出来,青衣修士扣着他的下巴不容拒绝地让他咽了下去。
“咳咳…”
被迫咽下月魂芝林姝喉咙反了一阵呕意,他脱开白柏的钳制平复嘴中月魂芝过于馥郁的香气。
白柏平静地收回手不再理会林姝,他从芥子中又拿出一枚冰晶捏碎闭眼打坐压制火灵根去了。
林姝咳红了一张脸,他喘息两声看着白柏神色难辨,但他很快就没精力多想,一股热气从他小腹升起,剧烈的疼痛袭来。
痛意来的迅猛,像是被人生生从腹部撕裂,他的经脉,脏器,骨头被挤碎复又被一道强横的力量重组,未等经脉续上又一轮的淬裂开始,周而复始痛的人毫无反抗之力。
林姝痛的蜷缩在地,他将痛嚎死命咬在喉中只留细碎的痛苦呻吟,他身体扭曲牙齿咬的嘎吱嘎吱响,不一会儿他就像是从河里拖出来的死鱼一般全身被汗浸透。
视线很快被浸透的冷汗模糊,他拼命地抬起头看向不远处打坐面容清冷不容触碰的青衣修士想要靠近对方。
眼中的人影晃动,林姝涣散的眼瞳渐渐失了光,一滴诡艳的红从深处展开,穆殊在这个时候替代了意识薄弱的林姝。
蜷缩在地上的人站起来了身体,他脊背挺直步履缓慢,随着他动作他身上传来一阵骨骼变动摩擦的咔嚓声。
穆殊的视线定定落在白柏身上。
化神期的神识无声无息地笼罩了整个秘境,秘境震动化神神识被下界法则压制成不大的域。
域中一切由域主掌控,穆殊俯身若红莲业火的眼眸半敛,他伸出负茧的手虚虚地从白柏脸侧滑落最后定格在沾染血迹的脖颈。
这张脸清俊如月,似雪中琼花仙人折枝。
不经意的温柔,守序持礼,庄重自持,舍身相救。
他忽然懂了林姝为何宁愿做废人也要将月魂芝让出去的心情。
情?
穆殊冷笑。
上一世他在这个秘境摸爬滚打九死一生,像野兽一样噬毛饮血人性全失活了三年。月魂芝是他拼了命从赤炼蟒口中夺取,为了从赤炼蟒口中活下,他不惜伤根断骨提升修为。
那三年他活的何其艰难,而到这一世他这位未婚夫一脚掺和了进来,夺了月魂芝,杀了赤炼蟒,亲手将月魂芝让予喂给“他”。
穆殊捏住白柏下巴凑近。
那张枯瘦的小脸狰狞之色全无,冷寂的渗人,墨色濡湿的长发沾在他绽着青筋的脖颈,他唇色惨白眸色艳红透着阴冷的艳丽。
既是这一世可以,为何上一世他却要受那样的折磨!
但这不是他出来的原因。
这具身体正在淬体,等“他”洗髓成功这具身体的秘密绝对瞒不住无暇剑主,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先对方一步杀了他!
新仇旧恨…
穆殊手向下移动一把掐住被屏蔽感知的青衣修士的脖颈。
滚!
穆殊元神一震,等他回神他已被林姝震回了识海。
夺回身体控制权后林姝烫手一般连忙松开掐着白柏的手,域渐渐褪去,在修士察觉之前林姝手脚并用的爬开。
淬体还在继续,林姝撑着身体踉跄着爬了很远,他面色惨白身体抖得厉害,他蜷缩进一杂乱的石堆内忍着身上的痛,实在疼的意识模糊,他对着右手就是一口。
腥咸的铁锈味令人作呕,林姝将痛苦连带血液全部吞回肚中,刚才一事,他不敢再失去意识。
他身体的那个灵魂出现的蹊跷,他不知道那个意识是个什么东西,他知道对方很强,强到能够轻易抹除他的灵魂,但对方不知出何原因一直没有夺舍他的身体。
或许,那个灵魂根本没办法夺舍他。
他无法修炼没有力量驱逐对方,所以即使厌恶,林姝只能忍下他由他寄生在他识海内。
可他千不该万不该对那个人出手!
察觉到林姝的心思,穆殊嗤笑出声。
“愚蠢,若他知道你洗髓之后的体质,他怎么对你还不一定,到时候你后悔杀他都来不及!”
——
白柏压下火灵根从打坐中睁开眼已是三天后的事,对于修士来说疗伤闭关三天眨眼而过,他睁开眼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坐在不远处捧着一团生血肉往嘴里送的泥猴?
白柏迟疑了下,然后才确定那披着他原先那件白色仙袍,脸上和脖颈处沾满脏迹和血污像是乞丐窝挖出来的人是林姝。
“你在吃什么?”
听到声音林姝一喜。
“仙长你醒了!”
他欢喜抬起头对上了青衣修士询问的眼神,反应过来他在吃什么后他一个激灵手忙脚乱地将手中的生肉藏到背后。
“没…没什么!”
白柏注意到角落里赤炼蟒心脏躯体部分少了一部分血肉,他欲言又止。
“为何不生火,妖兽血肉极意沾染杂气,你食生肉于你以后修炼并无好处。”
被勘破的林姝头羞得垂下。
“我找不到柴火,也找不到其他吃的,我太饿了。”
岩火石于修士来说可点燃作为薪柴使用,修士使用岩火石也就点个灵火的事情,但林姝才刚淬体自然不懂。
白柏:“抱歉,是我想当然了。”
他起身用岩火石垒了三角堆点燃,温蕴的岩火燃起温和了他的面容。
“过来吧。”
林姝只是眼巴巴地看着白柏身边的位置,点着脚不敢过去,他嗡声道。“我不过去了,我现在又不是很饿…”
他话还未完肚子就发出一阵咕噜声。
林姝脸皮一红,羞得头都抬不起来。“不用,我真的不用!”
白柏不懂林姝在推拒什么,他抬步朝林姝走去。
林姝像只被逗炸了的猫一样连连后退,全身毛发竖起。
“仙长你别过来,让我一个人呆着就好……”
离林姝稍近,白柏闻到空气中刺鼻的酸臭味,他大概明白了林姝的困窘。
林姝这般模样让白柏想到了他后院养着的那只金腾鸟,一闯了什么祸就恨不得原地扎进土堆里不见人。
白柏觉得林姝这样有些好笑,他唇角清勾整个人眉眼都柔和了下来。
“好。”
似冰雪消融那一刹那,林姝被白柏这个笑容砸蒙了,他挥舞的手停下,眼睛睁得锃圆。
一道微凉的灵力快速裹了他全身,如同清爽的夏风扑面而过,他身体瞬间轻盈,身上的脏迹恶臭全消。
林姝摸了摸脸,伸出干净的连指甲缝中都没有一点灰渍的手,他心中先是一喜又不好意思地挠挠脸,他犹豫会儿朝白柏身边走去。
因为洗髓本来瘦弱矮小的小孩儿身体拔高了不少,虽然还是那般瘦骨嶙峋,但他枯瘦的脸变得白皙通透不说,也有了几分少年姿态的秀气。
“恭喜你洗髓成功。”白柏从赤炼蟒身上削了一块肉用芥子内一把不常用的短匕支住递给林姝。
林姝眼眸亮晶晶地接过。
“那都要感谢仙长。”林姝说着想起来什么,神色黯然下来紧张问道。“仙长把那枚洗髓灵芝给我,对仙长会不会有什么影响?”
白柏摇摇头并不想在此事上多纠缠,他顿了下问道。“介意我为你测一下灵根吗?”
林姝结巴道。“可…可以吗?”
“自然。”
这一测,白柏陷入了沉默。
他注视着测灵石上颜色极盛的五种色彩眉头紧蹙,他不可思议地看向一脸茫然看着他的林姝。
“怎么了,是我资质不好吗?”
“不…”白柏收起测灵石,神色冷凝。“是太好了。”
好的恐怖。
五灵具全具盛,全都为上上品灵根。
这般资质的只有——
“天灵根,无暇纯净之体。”
但是他记得上一世穆殊只是极品单火灵根,根本没有天灵纯净之体的消息传出来。
不,也不对。
或许是穆殊故意隐藏了他真实的灵根,毕竟对于修真界来说天灵根和纯净之体足以引起一阵腥风血雨,这种血雨还不是单纯的争夺人才,而是夺取天灵之体主人的灵根和血液。
传说天灵之体是大道最为钟爱之人,他们大道通透不会像一般修士一样轻易入魔、入障,还难以遇到瓶颈,但得道寡助,有得必有失,天道公允自不会让天灵之体毫无磨难跨界飞升。
天灵之体的灵根可以被掠夺,天灵之体的灵根具为极上品,哪怕普通修士只得其一便已足以攀升更高的大道,甚至飞升。
天灵之体的血液还可以助人破障,这样的体质无疑是无数修士想要、也很难拒绝的绝佳鼎炉!
据白柏所知,千年来被文献所记载的天灵之体没有一个证得大道,不是陨落,就是被有心之人圈禁成为鼎炉欺辱致死。
白柏毫不隐瞒地将他所知道天灵之体的信息全部告诉了林姝,林姝听到白柏话中天灵之体成为鼎炉后的下场,心中沉了沉,他握紧手中还扎着赤炼蟒血肉的短匕,脸色逐渐失了血色。
他这时明白了体内另一个灵魂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没有人能拒绝天灵之体身负的大道通途的诱惑,无论再冷静温和,面前这个对他温柔以待的人也是为证大道的修士。
林姝直盯着白柏眼睫不住颤抖,指尖攥得发白。
他会怎么对他。
白柏沉思半刻,他在林姝面前下立了心魔誓。
“天道为证,林姝的体质我不会告诉第二个人,也不会以任何方式对外透露分毫,若有违此誓,天地可诛,魂飞湮灭。”
“但你一人在外始终不安全。”
林姝吃力眨动酸涩的双眼,耳边的声音竟有些听不太分明。
“你可愿随我回上界,入我师门?”
作者:双生土鳖类型:古代
以后只看我一个人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