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帝王束缚》是作者非是我正火热连载的小说,轩辕琤谢栖迟是小说帝王束缚中的两位主角,主要讲述了:谢栖迟一直都觉得如果一见钟情的感情是这样的话,他一定是不会要的。热门评价:因为他不想要。
来源:常读非 分类:古代 作者:非是我 主角:轩辕琤 谢栖迟
小会散去,众学子对谢凤还那篇文章十分好奇,三三两两的追着山长而去,集贤堂不多时便没了人。
谢凤还歇息片刻,正要离开,霍南勋便带着几个纨绔呈包围之势慢慢围了过来,谢凤还一懵,虽觉得这些人不怀好意,却还是有些不可置信。
这可是书院,怎么有人胆敢聚众闹事?
霍南勋啪的将戒尺拍在他面前的桌子上,抬抬下巴道:“谢斋长是吧?真是久仰久仰。”
谢凤还蹙眉看他:“君子端方,进退有度,如此放浪形骸,成何体统?”
霍南勋不料他上来就是这样一句,顿时有些懵,随即大笑起来,陈家的远方少爷陈苹抖着手指着谢凤还:“你是不是傻?我们这摆明了是要揍你,还顾虑什么形象?”
谢凤还只是蹙眉看着他,这番沉默不语的模样,倒颇有几分威严,陈苹不由闭上了嘴,霍南勋拍了他后脑勺一巴掌:“出息!”
陈苹低声道:“吓唬吓唬就行了,怎么说也是谢君候的弟弟,真出了事,咱们也好过不了。”
霍南勋怒道:“你以为谢君候还能嚣张几天?听说谢家大小姐也入了宫,那模样可比谢君候好看多了,还是个能生孩子的女人……”
谢凤还一怔:“你说什么?谢含仪入了宫?”
霍南勋见他这幅样子也有些好奇:“怎么,你还不知道?不该呀,这么大的事,谢家早就嚷得人尽皆知了。”
谢凤还想起那封家书,上面虽然写了家里有喜事,却没详细写,他猜着是谢含仪的亲事定了,只是并不关心,却没想到,竟是她入了宫!
这要他兄长如何自处?
谢凤还站起来便要往外走,霍南勋拦住他,谢凤还怒道:“让开!”
霍南勋一怔,只觉得这人虽是男的,瞪人的模样倒是真好看,怪不得齐骁那样的人也能在他这里栽个跟头,他斜眼看着谢凤还,摸着下巴笑起来:“别说,这幅小模样,长的还真不差,可比你大哥好看多了……”
谢凤还见他不肯让路,抬手拿起戒尺噼里啪啦一阵乱挥,纨绔们被赶得鸭子似得到处乱窜,只霍南勋还想着要教训他出气,躲得远远的喊道:“别躲了,他就一个人,把他给我抓起来。”
他话音落下,便见谢凤还敲响了门口挂着的小铜钟,他还有些茫然,几个纨绔同样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见他停下来,又纷纷凑了过来,寻摸着动手动脚。
直到身后传来整齐的脚步声,典谒斥道:“又是你们!”
霍南勋一僵,狠狠瞪了谢凤还一眼,谢凤还并不理会,对典谒道:“大人,这些学子聚众闹事,着实应当重处,不若遣他们去藏书阁抄书。”
典谒道:“谢斋长统管学子学业,又素来公正,本官没有异议,来呀,送他们去藏书阁,一月内抄足十遍礼记,但凡少了一个字,便回去重写。”
霍南勋脸色大变,瞅着空子便要跑,被护卫挡了回去,强压着去了藏书阁。
谢凤还道了谢,急匆匆出了门,要往皇宫去。
无论如何他都不肯相信,轩辕琤会是那样的人,前几日还和自己兄长情意绵绵,这一转眼便有了新欢?
可若不是他,总不能是谢栖迟弄进去的吧?
谢凤还想不通,只管闷着头往前跑,冷不丁撞上什么东西,他拱手道歉,一抬眼才发现那竟是个十分高大的汉子。
他心里一突,只觉得有股危机感升上来。
这里还未到官路,算是荒郊野外,行人稀少,碰上个劫道的,杀人埋尸都十分便利。
谢凤还有些慢慢后退了一步,姿态十分戒备,那人却咧嘴一笑,从怀里摸出张画像来,对着他比照了两下,而后呸了一口:“就是你了!”
谢凤还拔腿要跑,鼻翼却嗅到一股香气,眼前一黑,顿时没了意识。
那高大汉子将他背在背上,大摇大摆的进了城,守城兵士认得谢凤还,将汉子拦下,汉子摆出一副憨厚面孔来:“我家少爷病了,马车也不在,所以小的送他来看大夫。”
那汉子将谢凤还的脸轻轻抬起,对方那白的并无血色的面孔便露了出来,守城兵士不敢再拦,还替他指了路。
汉子连连道谢,进了医馆,又在后门出去,直奔烟花巷。
崔氏奶娘的丈夫躲在拐角处,见他来了,连忙出来验了人,确认无误后,从怀里掏出个钱袋子来:“去吧,把人送进去,等御史把人逮住,剩下的钱才能拿到。”
汉子不满的嘟囔了两句,还是扛着谢凤还往青楼里走。
老鸨早被嘱咐过,打发了小厮在后门守着,见他来了,小厮连忙将人领进去,暂且安置在柴房。
如今已是华灯初上,正是秦楼楚馆客多的时候,稍不注意,便要被人看见,小厮带着他走的全是僻静的小路,却还是撞见不少不畏寒冷,打野战的鸳鸯们,此起彼伏的呻*吟声,让血气方刚的汉子颇有些受不了。
他忍不住道:“小哥,这还有多远?”
小厮也有些耐不住,敷衍道:“出了这地方,再拐两个弯就到了。”
汉子忍不住四下瞟,朦胧的月光下,竟真的看见几抹白色,明晃晃的实在是诱人。
他不由吞了吞口水,移不开眼,冷不防撞到了树上,谢凤还被震了震,似是要醒过来,浅浅呻*吟了一声。
汉子被惊得回过神来,不敢再分神,连忙跟上小厮往前走。
假山后头,却有人站了起来,蹙眉往这边看了一眼,正是先前负气而走的齐骁。
“还以为是个什么正人君子,原来背地里也是个不堪的。”
他瘪瘪嘴,心道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却还来嫌弃我,什么道理……
花娘衣裳半敞,冷的受不住,不由喊了他一声,齐骁起了坏心思,心道,我这就去抓奸,看你到时候还怎么摆出正人君子的模样来教训我。
说不得还能看见一场好戏。
齐骁打定主意,从荷包里摸出个小金定子,随手丢给花娘,在花娘的千恩万谢里,偷偷摸摸跟了上去。
汉子到了柴房,刚要松一口气,老鸨便从窗户里探进头来,骂道:“怎么这么晚?还不快来,这会人都被我打发了,你麻利点。”
汉子擦擦额头,连忙跟上,这次走的却都是奢华糜艳的长廊,处处都是浓郁的脂粉气,汉子忍不住多吸了两口。
老鸨骂道:“没出息,没见过女人吗?”
汉子笑嘻嘻道:“没见过妈妈这样好看的女人。”
老鸨被他哄的高兴,便逗弄了他几下,汉子经不住,竟然就泄了,老鸨嫌弃道:“快点把人送到,你这也真是……”
汉子羞得面红耳赤,紧走几步,将人搁在花魁的床上,转身就要走,老鸨没能拦住他,骂了两声,转身去找自家女儿来。
花魁燃了催*情*香的屋子里只剩了谢凤还孤零零的躺着,不久之后,他慢慢的晃了晃头,然后抬起手,有些难受的撕扯自己的衣裳。
齐骁将百香馆绕了一圈,没能找到人,只看见一个高大男人的影子在二楼一闪而过。
他见惯了各色各样的人,穷的,富得,凶的,狠的,一眼便能瞧出来,那是个做人命买卖的,他心里微微一惊,隐约察觉到事情不对劲,见那人不见了影子,悄悄上了楼。
这百香馆里能在二楼有个房间,都不是简单的人物,这正中间最宽敞的,却是他也曾来过两次的花魁房间。
那汉子却正是在这个屋里出去的。
“艳福不浅……”
齐骁有些酸溜溜,在门上戳了个洞,什么也没看见,远远听见脚步声传过来,四处一看,没地方可藏,干脆进了屋子。
绕过屏风,艳粉色沙帐里谢凤还把自己扒的衣襟大开,白皙的胸膛毫无遮掩的暴露在齐骁眼前,许是中了药,下手没轻没重,他将自己抓出了几道血印子。
齐世子不由倒抽了一口气,鼻子有些痒,他连忙捂住,外面的脚步声越发清晰,他绕过床榻,躲在后面,透过沙帐,仍旧能看见谢凤还白晃晃的胸膛。
真是要了命了。
花魁被老鸨推进来:“赶紧的,张御史得了消息,正要往这边来……你说这谢家人真有意思,一个是对头,一个自家人,偏要联合外人来祸害自家孩子。”
花魁有些不忍:“妈妈,咱们……”
老鸨把她推进去:“姑奶奶,咱们皮肉生意的,没钱没势,人家给了钱,咱们就得做,不然得罪了人,几条命能陪?”
齐骁冷笑,心道崔氏那老虔婆,果然不是个好东西。
他眼珠子一转,心道,这会救了这小混蛋,改日看他还怎么和自己横。
他打定主意,大摇大摆的绕了出来,往桌子后面一坐,花魁绕过屏风一见他,登时一愣:“齐,齐世子……”
齐骁指指谢凤还:“人是我的。”
花魁有些拿不准他什么意思,齐骁干脆道:“找个地,把人藏起来,有人找你们麻烦,只管报我的名。”
花魁眼睛一亮,连连答应。
外面突然响起喧哗声,花魁叫了声糟,匆匆忙忙往后面去,她身娇体软,实在拖不动谢凤还,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齐骁眉头一跳,干脆走过去,随手一撕,花魁外袍变成了破布。
张御史这张姓,并非皇后的那个张家,只是张阁老的门生,这些年颇得对方重用,后来又取了张阁老的庶孙女,世人提起他,便自然而然想起张家。
张御史借着张家的东风,很是弹劾了一批诤臣,满朝文武看他都不顺眼,可他是个御史,不以言论罪,旁人便奈何不得他。
如今,他正气势汹汹而来,身后都是衙役捕快,手里还拿着御史令,到了百香馆门口,义正言辞道:“本官奉命监察百官德行,今有举报,有命官枉顾伦常操守,败坏风气,特来搜查,闲杂人等,尽皆退避!”
衙役气势汹汹扑上来,将嫖客与花娘都赶到一旁,连做戏也不肯,直奔二楼花魁的房间。
张御史抬手摸了摸自己八字胡,嘴角忍不住勾起来,心想,谢家太太还真是大方,他不过就是来走一趟,就能拿一万两银子。
年底给张阁老的供奉算是有了……
他正想的入神,冷不防一道黑影朝着他砸下来,虽说他还是壮年,却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身子,一时间只想着要躲,身体却没来得及动弹分毫,被那黑影当头砸下。
那却是一个人,正是先前破门而入的衙役,张御史爬起来,颇为气急败坏,怒道:“何人胆敢偷袭朝廷命官?!”
齐骁懒洋洋的嗤了一声,不见人,只闻声:“哪里来的疯狗,大半夜的扰人清静。”
张御史听着这声音耳熟,却在气头上,并未注意,只觉得这屋里的理所当然就该是谢家那个弃子,又加上当众被下了脸面,有些挂不住,抬手招呼了剩下的衙役,上了楼。
花魁只穿了一件肚兜,躲在被子里瑟瑟发抖,见这一群人上来,登时又羞又气,小小的惊叫了一声。
老鸨跟上来,拿了衣裳给她盖住,暗地里使眼色问她怎么回事,花魁一时解释不得,只能让她稍安勿躁。
齐骁只批了一件外袍,里面除了底裤再无其他,虽然点着火盆,也仍旧是冰天雪地,他却不觉得冷,大咧咧的翘起腿,斜眼看着张御史。
“是你这老头……怎么,大半夜的专门来找我的麻烦?”
张御史看见齐骁便懵了,站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若说这凉京的权贵最怕的是谁,非眼前这位莫属。
这齐骁虽然不学无术,可架不住家世好,背景深,尤其是在这凉京,没人敢不给他脸面。
当然不只是看皇上和齐家的面子,更重要的是,这真是个混小子,谁都敢打,据说当年成王一进京就被他拦住,成王虽然武艺高强,可架不住齐骁人多,双方战了个平手,个个都是鼻青脸肿的被带去了皇宫,从那时起,他们便结了仇。
张御史有些想撤,又舍不得那一万两银子,顿时纠结起来。
齐骁脚一抬,踢了个凳子过来,不偏不倚砸在张御史脚面上,疼的他登时龇牙咧嘴,痛呼出声。
齐骁哼笑一声:“小爷问你话呢,听不懂是怎么地?”
张御史连连摆手:“世子息怒,世子息怒,下官也只是公事公办,还请世子行个方便。”
齐骁奇道:“你公事公办,怎么就直奔着我来了?难不成是皇上又要找我茬?还是成王那不要脸的?总不能是我家老爷子吧?”
这话张御史不敢接,即便是再给他几百个胆子,他也不敢让皇上给他背黑锅,至于成王,那也是个杀神,实在是惹不起。
至于齐侯爷……人家是父子俩,哪里轮得到他插手。
齐骁不耐烦道:“哑巴了?!”
张御史连连道歉,齐骁瞥了一眼花魁,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没话说就赶紧滚,小爷还赶着办事。”
张御史松了口气,却又不甘心,一面往后退,一面四处瞟,视线落在那花魁那将露未露的胸脯上,顿时多看了两眼,控制不住的吞了吞口水。
齐骁心里一跳,做恼羞成怒装,抓起茶壶朝着他砸了过去:“往哪里看呢?!”
张御史被砸中了额头,流了一脸血,顿时一阵心慌,连滚带爬的走了,齐骁嗤笑了一声,见老鸨还在,挥手赶人:“愣住干什么,滚出去。”
老鸨给花魁递了个眼神,花魁示意无妨,她这才陪着笑出去了。
老鸨刚将门关上,齐骁就将花魁扯下来,掀开被子看了一眼,伸手探了探谢凤还的鼻息:“命还挺硬,还以为你要憋死了。”
花魁去将香炉里燃着的催*情*香泼灭了,弯腰一礼:“妾在外间候着,世子有事只管吩咐。”
倒真是知情识趣,齐骁翻了翻自己的衣裳,将荷包扯下来丢给她:“去,告诉老鸨子,今晚上,可没有旁人来过。”
花魁谢了赏,轻悄悄的出了门。
齐骁盯着谢凤还的胸膛看了一会,身体热起来,想了想,还是打算伸手摸一把,反正都是男人,也不算吃亏吧……
他这样想,手却紧张的直发抖,即便是搁在了谢凤还身上,也没能体会到是什么触感。
“没出息。”
齐骁骂了自己一句,用力在谢凤还胸膛上搓了两下,未曾想,竟然就留下了两道十分明显的红印子。
“一个大男人,养的这样嫩……”
他一面轻*薄,一面嫌弃,却是越摸越上瘾,冷不防摸到了樱桃,顿时整个人一僵。
谢凤还颤颤巍巍的睁开眼睛,迷糊了一瞬间,猛地清醒过来,瞪大了眼睛看着齐骁,哆嗦着嘴唇问道:“你……你做什么?”
齐骁被惊得一个倒仰,从床上跌了下去,有些无措的愣在了原地。
怎么说醒就醒……
谢凤还只觉得胸口又痛又麻,低头看了一眼,登时愣住了。
他那胸膛上,竟然青青紫紫,没有一处是好的。
短暂的愣神过后,他迅速明白过来,不可置信的看着齐骁:“你……禽兽!”
齐骁先前还有些愧疚,这时候却又不乐意了,慢吞吞爬起来:“不就摸几下,又不是女人……再说,也是我救了你呀!摸两下怎么了?”
谢凤还脸色乍青乍白,从床上下来,不管不顾要往外走,齐骁拉住他:“这半夜三更的,你往哪里走?”
谢凤还甩开他:“别碰我!”
齐骁见他是真的怒了,只得暂时按捺,示弱般举了举手:“不碰你不碰你,”他又挤挤眼,“这是百香馆,你开荤了没?难得的机会,小爷带你见识见识?”
百香馆,开荤……
谢凤还脑子有瞬间的空白,回过神来第一个念头竟是,这混蛋把自己当成了什么?!!
“畜生,畜生……”
谢凤还从未被人这样侮辱,几乎要气晕过去,连嘴里都是血腥味,他将桌上的杯盘碗碟全都朝着齐骁砸了过去,齐骁被砸的火起,怒道:“差不多就行了!小爷看你弱不禁风的样,怕一指头戳死你,忍着不打你,你别蹬鼻子上脸!”
谢凤还怒极而笑,恨道:“今日之辱,谢凤还必当奉还!”
齐骁一愣,心道,自己怎么就羞辱他了,不就摸了几把?
却不防备被杯子砸到了下身,登时疼的弯了腰,见谢凤还放了狠话,头也不回的朝外走,脾气也上来了,怒道:“娘的,老子救你还救错了!成,你等着,以后就是你死在小爷跟前,小爷也不看你一眼!”
他拽了衣裳就走,竟在百香馆门口超过了谢凤还,不解气的用力撞了他一下,谢凤还一头磕在门框上,眼前顿时一花。
齐骁一慌,伸手去推他:“喂……没事吧?”
谢凤还抓住他的手,下了死力气咬他,齐骁惨叫起来,整座百香馆都跟着一颤。
谢凤还头昏脑涨中,也不管身处何地,更不理会齐骁身手远在他之上,毫无章法的一通乱打,越打越觉得委屈。
齐骁先前还想回两巴掌,冷不防一滴水砸在他手心里,顿时一懵,他喃喃道:“不,不能哭了吧……”
谢凤还一僵,用力踹了他一脚,拔腿跑了,齐骁喊了他两声,对方理也不理,齐骁捂着肚子,这会算是吃了大亏,却仍旧是越想越觉得不放心,末了一跺脚,骂道:“成,今天这事算小爷做的不对,就护送你这一回。”
他悄悄跟着谢凤还上了路,那样一个文弱书生,白日里又腹泻,早没了多少力气,齐骁没跑两步便追上了。
他的打算,也不过是求个心安,哪里料到,竟真的看见有人悄悄跟着谢凤还,腰间还别着铮亮的宝刀,登时一怒。
他正要出手,忽见一黑影从天而降,兵器反射的冷光在他眼前一晃,也就是这一眨眼的功夫,齐骁再睁眼时,地上就只剩了尸体。
谢凤还还一无所觉的往前跑,那杀了人的黑影却平地不见了。
谢凤还身边竟还跟着这样厉害的人物?
齐骁忽然觉得背心发凉,心道好在刚才没真的做什么,不然他这小命说不得就真没了。
庆幸过后,他又有些失落,摸着下巴傻站了一会,自嘲的笑了一声:“还以为是只兔子,原来是扮猪吃老虎,行吧,以后就真不管你了,以为小爷多稀罕你……”
他晃晃荡荡的往侯府走,到了岔路口却又站住,心道,若是谢凤还进了宫,少不得又得和谢君候告状,皇上那耳根子软的,又要来找他的茬。
倒不如先下手为强……他转了方向,往皇宫而去。
路上却忽的想起一事,既然谢凤还身边跟着这样的高手,为何方才他被人劫去了百香馆,那人却不出手?
作者:非是我类型:古代
我已经死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