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为余长雀白惟小说叫《那两个仙尊》,作者:宋楚裴,小说剧情精彩,吸引眼球,实力推荐大家观看。那两个仙尊主要讲述了本来觉得没有意义,但因为有了恋爱对象,似乎有了一些意义。
来源:长佩 分类:古代 作者:宋楚裴 主角:余长雀 白惟
“还不起来?”
白惟翻了个身,被余长雀长手一捞裹在怀里。
“……困。”
余长雀给他戴上新雕的玉镯子,上面是阳刻的山,镶金的玉兰,戴着白惟的手上显得细伶伶的。
“不是要去后山煮茶捉鱼?再睡下去荷花也要败了。”
白惟又翻了个身,两手吊着余长雀的脖子让他抱起。
余长雀带他坐起来,温热的胸膛随他作靠背,给他穿的是墨色的罩纱大袖,自己倒是穿白色的束腰劲装。
白惟对着阳光转着看镯子:“你倒是方便。”
余长雀低头手不停的给他系衣带,握起他没多少肉的脚给他穿木屐:“新衣服。”
“哦,”白惟拉长了调调,翻开袖子内侧看到了一只银线绣的山雀,鸟嘴含着一颗红珠子,“好看吗?”
“好看,娘子真漂亮。”
余长雀带着他穿过游廊,两人并排一步一步向后山去。
夏日林阴,暖熏醉人,白惟支着余长雀折给他的荷叶做伞,半遮住晒人的日光,只是用发带随便束着的头发散了一地。
有几缕顺着他的肩背落到水里,白惟半懒的枕着凉枕,衣袖滑到了臂弯处,伏身拨弄着池水。
他一向贪凉怕热,后山凉快许多也不适合常住,柳阳本来都找不到路,若是在后山住着余长雀怕耽误事儿,但也修了间小阁楼,两人住着正正好,有时来住一两晚也方便许多。
余长雀剥了颗莲子递到他的嘴边,白惟微微低头含住,舌尖勾走了莲子,牙齿轻轻咬着余长雀的手指一点一点含在嘴里。抬起微挑的眼,又轻又缓的眨眼看他。
“好甜。”
沾了他口水的手指从他嘴里抽出,余长雀掐着他的下颌让他抬起头来,白惟一笑卧蚕更加的饱满,舒缓的眉间是慵懒惬意的风情。
白惟一边的腮鼓起,他的舌头抵着莲子打转,细微的搅弄声散在了风里。
余长雀和他蹭蹭鼻尖,干燥的唇先亲亲他的嘴角,然后咬住他的唇珠往外扯了一下,待弹回去舌头勾着舔,撬开他的唇齿在里面探着没咬破的莲子。
“吃都没吃。”
白惟握着荷叶的手搭上他的肩,身子不住的往后仰,余长雀给他绣的发带也垂了一截在水里。
“我说的是你的手,相公的手是甜的。”
余长雀偏头咬他的鼻子:“牙尖嘴利,是不是又和原子昀混在一起了?”
“没,”白惟勾着余长雀的腰带卸力躺在凉席上,他的脑袋悬空在水面,鬓边是一只开得艳丽的粉色荷花,“就是想说给你听。”
白惟的身侧堆满了余长雀给他摘来的荷花莲子,粉粉白白的花,散落一地的莲子,余长雀顺着白惟的力气也倒在了他一旁。
和白惟说着话手上却扯着他的腰带:“去年还是前年?”
白惟发出一声鼻音:“嗯?”
他注意到余长雀细碎的动静,手扣在他的手上,衣带绕在十指间。
白惟的眼柔柔的看着他,对余长雀卸下来所有的凌厉,明明才回来半个月,余长雀觉得失忆耍他的白惟在很久之前。
他情不自禁的抵住白惟的额头,抓着他的手带他一起摩挲着被自己吻得湿润红软的唇。
什么依附于山的兰芝,明明是白惟抓着他,若是兰芝不长于山,山是等不来他的兰芝的。
明明是白惟,他来时汹涌猛烈,如同纠杂的根抓着自己,经年之后再是舍不得放手。
“我记得是去年,阿惟,你给我。”
【……省略】
从那日过后白惟便躲着余长雀,把他踢出了房门,平日里碰上了也是冷着脸不理他。
夏天也就过去了,秋天来了也有许多好玩儿的,后山的莲子他看也不愿意再看,但是树上挂着的果子他倒是很上心。
怪不得九霄宗里那么多人偏偏只有原子昀能和他玩一处,刚入了秋就提着一篮子软红的甜果寻他,还拎着一壶柳阳藏的好酒。
悬崖上的风也不算小,余长雀瞎操心怕他着凉硬给白惟找了件厚实的衣衫披着,他想留下来却被白惟赶走,转身离去的背影看起来有些可怜。
“你同你师尊怎么样?”
“很好,”原子昀呷了口酒,甜滋滋的,“师尊最近空闲了些。”
“哦~”白惟拉长了调子斜眼看他,眼里都是戏谑。
原子昀偏头装不懂,半摊在靠椅里看月亮,不再接白惟的话。
“柳阳总是缺个知冷知热的人,你师叔还想为他牵线搭桥寻门好亲事,若是时常忙着还好说,但空闲下来难免孤寂。”
原子昀不认同:“不见得孤寂。”
白惟亲笑:“这些事柳阳会同你说吗?怎么说,他是掌门且是你的师尊,难不成他会和你说:‘夜半醒来觉得冷清,茕茕一人心中不安’。”
“他怎么会和你说呢?只是前些日子和你师叔闲聊提过几句,他是没放心上,但你师叔你是知道的,操心命罢了。”
原子昀闷闷不乐起来,他是及冠的身量了,肩宽腰细眉间一点红痣,柳阳教过他一些男女情爱,可柳阳还是独身一人从未沾染过红尘,教给他的也是半吊子。
听到白惟这么讲,他也迷茫起来,他觉得喜欢自己的师尊是件很不齿的事,他也不懂他于柳阳的情爱是否是对的,便昏了头来听白惟的话。
余长雀不知道又从哪里钻出来,把原子昀吓了一跳,此事他只和白惟说过,对自己的师叔还是怕的,但他也不想一想,余长雀可比白惟混账多了。
白惟捏着颗甜果剥皮,红色粘手的汁液顺着他的手滴落,白惟的手是细弱的,看到的人总觉得他提不起剑来。
原子昀攥紧了拳,他想起小时候教他练剑,手是温热宽厚的,现下他长大了,师尊的手也小了起来。
余长雀吊着眉对原子昀坏笑,边拿出帕子抓着白惟手擦干净边道:“你师尊看似不上心,但他不知道他离不得你,我看他倒是被你养坏了。”
原子昀红着脸:“是师尊养坏了我,弟子不肖。”
说罢抬头,借着莹莹月色和一豆暖黄的珠光,白惟看着他眼眶也红了。
白惟甩开余长雀的手,丢了个果子砸原子昀:“你错了,你下山历练时他心中不安,日日往云鹤山跑,不是消磨时间,他身边没你坐不住。”
原子昀摇头:“习惯有弟子陪着而已,换作其他师兄弟来便不会了。”
“油盐不进,”余长雀敲他额头,“你于修炼一事上聪慧,情爱上和你师尊一样缺根筋,我们会害你吗?这样看来你也不愧是柳阳的弟子,一样蠢得可怜。”
白惟叹口气:“你回去借着酒意和他明说便是,躲你两天是一定的,若是他心里对你无情躲你做什么,打发你去历练就好,若是躲你,他心里慌乱对你有意。”
他怜爱的摸摸原子昀低垂的头:“你师尊心中有你,只是他不知,你挑破他也懂了。”
“是吗?”原子昀不信,他在柳阳身边待了许多年,遇上关于他的事有些执拗。
“你且去,”余长雀放话,“我们替你兜着底。”
原子昀已经喝得熏熏然,白惟唤来白鹤将他送了回去,转身被余长雀拥在怀里。
狐狸毛软软的挨着他的脸颊,白惟有些痒挨着蹭了蹭,冷着脸将余长雀推开。
余长雀不放,搂着他的腰按向自己怀里:“阿惟近日好冷淡,我一人在书房孤枕难眠。”
白惟撩起薄薄的眼皮:“啧,滚开些。”
没有十分生气了,余长雀细细的瞧他,耳朵尖微微的红,赶他走的话说出来像撒娇。
他忍不住去捏他的耳垂,软软的一小块,白惟抓着他的衣衫睁园了眼看他,在月亮下看着多情妩媚。
“这个好不好?”
“什么?”
白惟没反应过来耳朵上被扣了个坠子,旧的耳钉余长雀仔细的用帕子包起来,耳坠有些重还只戴了一边,他不太舒服的晃晃头。
余长雀的另一只手里隔了一条繁复的黄金坠子,和白惟耳朵上的一样,白惟叹了口气,笑道:“旁人见了我穿金戴银,难免还要再给我添一笔罪名。”
“你是我的道侣,我的夫人,只要是好的我都想给你。”
白惟偏开一侧脸让他把手上那一只也带上,也只有余长雀能让他这样心软,也不是存心要和他生气,白惟难受了几天坐卧不宁,看到余长雀脸色红润自然是不高兴。
“榻上也说漂亮话,榻下也说漂亮话,余长雀,你的嘴一上一下好一番能耐。”
余长雀搂着他往山下走:“给你做了糖醋鱼。”
白惟犯懒不想自己走,喝了一些就催得他身软,他立在原地,余长雀偏头看他。
“笑什么?”白惟问。
余长雀不答,脱下碍事的大袖外衫让白惟抱着,然后一撩袍脚背对着白惟跪下来。
他看着白惟,目光清清泠泠的,一瞬不瞬的落在他身上。
白惟的酒意发上来,他闹不明白是酒醉人还是余长雀的眼醉人,他恍惚,茫茫天地间好像只有他一人吃了酒,余长雀抽身于俗世,看着他酡红的脸。
余长雀唤他:“阿惟,上来。”
白惟动了动发麻的指尖,想要回一点神,但是无用,他的心也是麻的,秋风扫过落叶,搔得他心痒。
“余长雀。”
白惟低低的轻喊他,怕只有自己沉醉于世,而余长雀是九重天上的来使,看他一眼便要离去。
余长雀应了。
他想留住九重天的来使,想和他纠缠许多年,直到他寿命已尽。
白惟声音大了些:“余长雀。”
来使不说话,等着尘世人的言语。
“我……我把你给我的衣衫,给了一个女子了。”
白惟动作缓慢的趴上余长雀的背,层层叠叠的衣袍垂落,撩起一片灵气荧光。
“我知道。”
“我……”白惟环着余长雀的脖颈,“……我不该什么都不记得。”
余长雀的声音低哑的:“衣衫我替你洗净收着了,明日要穿吗?”
白惟:“好。”
余长雀:“你忘了也无妨,你是我的命数,我会来寻你。”
白惟喊他:“……余长雀……”
余长雀:“糖醋鱼还吃吗?喝了酒,要不要睡?”
白惟:“要吃,不睡,我想你陪着我。”
余长雀轻笑:“我自然陪着你。”
作者:宋楚裴类型: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