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为燕冲云时青小说叫《臣夫万安》,作者:闲处踩云,小说剧情精彩,吸引眼球,实力推荐大家观看。臣夫万安主要讲述了:燕冲不管云时青怎么想,他只想要得到云时青这个人,想要云时青出现在他身边。
来源:长佩 分类:现代 作者:闲处踩云 主角:燕冲 云时青
燕津诧异极了:“你说什么?”
世人皆知摄政王燕冲骁勇善战,从无娶亲问妾的打算,这么些年各个世家明里暗里的想塞人都被燕冲搪塞了过去,众人不解这男子到底有什么本事能让燕冲收下心。
安王苏沅没想到是这样直白的答案,讪讪笑了笑,安王识趣地端起一杯酒恭贺:“摄政王如今也二十有三了,本王当年这个岁数可都已经娶亲五年了,今日真是摄政王大喜,皇上大喜啊。”
燕冲笑笑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燕津的脸此刻僵硬地有些难看,他还在想着燕冲刚刚的那一番话,从前闻璟的事情差点断送了他们之间的兄弟情分,再结合今日他的话……燕津的胸口突然觉得很闷,燕冲这是故意报复自己。
他还在怨恨自己没有照顾好闻璟。
“元宵佳节,我们大家还是快开宴吧。”燕津故意岔开话题。他用余光看去,燕冲的眼神中写满了赤裸裸的挑衅,如同五年前一样。
而此时云时青已经被燕冲的话吓了一跳,他这样说和赐婚有什么区别,云时青不喜欢燕冲这样。下一秒云时青气得在他大腿上狠掐一把以示警告,可燕冲似乎像感受不到痛一样神色自若地喝着酒。
这下云时青也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毕竟燕冲也并没有求赐婚旨意。
司徒承雀看着云时青在台子下的小动作,斟起一杯酒仰头闷下。
司徒年欢忍不住提醒:“哥哥少喝些吧。”
司徒承雀充耳不闻,只觉得烈酒入肚能够将自己的心里的不顺浇灭,这样的方法他早就试了不知道多少次。
宴席间歌舞款款热闹不凡,在每个人的寒暄间爆竹声突然从殿外响了起来,大家又一忙跑出去看烟花,五颜六色的烟火照亮了半边的天,云时青看着绚丽的烟火赶紧双掌合十许起愿来。
燕冲学着云时青的模样也双手合十,只是他没像云时青一样闭眼一样许愿,他只是做着和他一样的动作目光温柔地停驻在他的身上,等云时青睁开眼时燕冲的目光仍然没有转移。
云时青被盯的有些不好意思故意咳了咳:“莫不是我太好看,王爷看着我连许愿也忘记了?”
燕冲这才反应过来,赶紧将双手合十的手掌放下。刚刚的沉溺有一片刻使他自己忘记了世间纷扰的一切,脑海中全是云时青的宜喜宜嗔。
燕冲忍下躁动的心绪故意打趣他:“烟火哪有你好看呢?”
云时青笑的更加腼腆,有些难为情地偏开自己的身体,燕冲怎么看怎么觉得这是害羞的才会有的姿态。
燕冲使坏故意靠近他在他耳边低语:“害羞了。”
云时青偏过头不再看他,笑道:“胡说。”
两个人亲切的动作落在旁人眼里只当是一段佳话,燕津在远处遥遥看着他们两个相依的背影心里不知道该是什么滋味。
盛世光景,天上烟花璀璨将落,只可惜触目已是物是人非。
当年站在这里赏景赏月的是他燕津和闻璟,而此时宫城未变,一起相互依偎的人却已经是燕津和他的心上人了。
看着和闻璟几乎一致的背影燕津才恍然大悟了过来——原来自己始终都是一个局外人。
兴许是想起什么陈年旧事,燕津捂住嘴咳嗽一声,手心再摊开时已经染上了殷红的血。燕津看着这团污血露出了微笑,他的身体早已经药石无医了,还能再苟延残喘多久呢?
一场欢娱过,云时青刚准备坐上离开皇宫的马车,燕冲在宴席上多饮了些酒此刻醉意正浓,不过值得庆幸的是燕冲酒品不错,喝醉了也只是一个人安安静静地靠在角落里不像云时青喝多了会发疯。
云时青踢了踢燕冲的脚,好奇问:“才喝那么一点点王爷就不行了?”
燕冲将脚往旁边挪了挪,本来靠的好好的后背渐渐下滑一股脑儿地燕冲直接躺在云时青的腿上,又嫌不够一样牵住云时青的手往自己的脸颊上放,燕冲觉得云时青的腿真软,睡起来很舒服。
云时青的腿被他压上一动也不敢动,“不是,你这是干嘛!”
燕冲睁开迷蒙的眼,故意逗他玩,答非所问:“我的脸烫不烫?”
云时青:“有点。”
燕冲:“那是因为我喝多了。”
云时青:“我知道啊。”
燕冲:“所以你得小心点,我喝完酒可禽兽了。”
燕冲说完故意将自己的头往云时青的衣服里埋了埋,两只手故意抱住云时青的腰生怕他听完这句话跑了。
云时青:“王爷你可别开玩笑了……”一点都不好笑。
燕冲:“……”
见燕冲没有回应云时青胆大地戳了戳燕冲的脸,见他还是没反应干脆晃动了两下腿燕冲仍是没反应,眼看一个醉鬼云时青所幸也就不和他计较,自顾自地往后一靠开始闭目养神,今天可真是太累了。
常宁侯府。
已经夜深司徒承雀的院子却仍然灯火通明。
桌案上无数酒盏堆砌如小山,司徒承雀晃了晃手里的酒壶一滴酒也流不出来。
“扫兴。”司徒承雀将酒壶狠狠往地上一掷,“万苍,拿酒来。”
万苍将酒藏在身后,不忍心再递给他:“小侯爷……”
司徒承雀身形微晃,钳制住万苍的双肩质问他也是在质问自己:“为什么世事如此无常?为什么?为什么世上会有仇恨,会有痛苦,会有不甘心?”
万苍眼里满是心疼:“小侯爷别这样。”
司徒承雀绝望又痛苦,泪水全都聚在眼眶中,他强忍这不愿流下:“别叫我小侯爷,我不是小侯爷。”
万苍闻言赶紧看向四周,慌张道:“小侯爷小心隔墙有耳啊。”
司徒承雀深深吸了一口气,“万苍,他有了归宿。”
万苍知道小侯爷说的是谁,只可惜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万苍已经听说了,若是小侯爷想那不如改天寻个机会和他说明白。”
司徒承雀坐下,抬眼是一轮皎洁的玉盘,月光照在司徒承雀的脸上显得他整个人更加清冷悲戚,他抹去泪水,再抬起头时已经恢复了往常神色,“不用了。”司徒承雀口中只喃喃重复这三个字,只要他有好归宿,是谁又有什么分别。
我只愿故人安好,不再回头。
天蒙蒙亮时,雁都之外一匹骏马奔驰疾行,奔波了数日的马蹄终于在皇城门口停下。
“益城遭乱——”
为首的宫人跪在宣室殿外头顶高举一封布衣血书。燕津蜷缩在床边一角,他才刚刚歇下。
燕津闻言也顾不得身体安危将那血书取来,只见那血书上洋洋洒洒地写着一句话:
大容叛军滋乱益城,速援。
燕津怒火攻心一下子喷出口血来,手底下的宫人连忙搀扶着燕津。
“速请摄政王来宣室殿议事,速去。”
不过半柱香的时间燕冲已经穿戴齐整站在宣室殿内,燕冲拿起血书心里很是愤慨:“没想到大容残军居然分散了这么多的势力在肃国各处,还请陛下速速下旨派我前去益城,益城可是粮草重镇绝对不能有失。”
燕津卧躺在床榻,面色已然苍白他只能撑起一些力气,病若游丝地开口:“允,阿冲你过来。”
听见这个小字燕冲有些恍如隔世,他来到燕津的病榻前不知道他要说什么。
“朕已经行将就木不知道还能够撑多久了,”燕津说完这句话苍白一笑,“不过我等你回来。阿冲,我会为你解决掉朝廷心患,你放心,我早已铺路令安王一党自投罗网,希望我的身体能够撑到那一日,这样你登基后便能高枕无忧。”
“陛下?”燕冲不敢置信地望着他,燕冲知道燕津虽然武功平平但是智谋却大,他知道燕津的动作却不知道燕津会在此时说出口,他是在托付后事?
燕津不愿意再多说了,他摆了摆手,燕冲跪在地上心里的嫌隙空荡荡地被填补上一点口子:“我恨大容远比你多,此去定然大胜,陛下请好好休息。”
燕冲起身离开,他回府换下陈厚的大氅穿上玄色的战甲披上披风,寒风将他的披风吹得飞鼓,束起的发一丝不苟地沾着微微小雪,让人看了觉得很是孤傲,燕冲的肩膀此刻又沉了一分。
他的肩上是一国重担,他的心里是一生耻辱。
大容,他必诛灭。
府外玉袍卫已经井然有序地站列在一起,此次燕冲带的人数并不多,只带了三分之一,另外的玉袍卫得留在雁都随宫内禁军看守皇都。
梦听:“王爷,要不要属下去告诉云公子一声?”
燕冲摇了摇头,虽然说云时青武功不弱但他私心里不愿意让云时青踏入刀光剑影之中。
梦听明白了燕冲的意思朝冷越递了个眼色而后队伍中有人吹起了角哨,示意前进。
可燕冲的心思终究还是落空了,云时青一觉睡醒只觉得心里发慌,他做了个噩梦,梦见燕冲血染满身,几欲丧命。
“小洛。”云时青随便披上件外衣朝门外喊,他心里突然十分不安像是有石头压着,“王爷呢,我要去看看王爷。”
何洛看了眼天色,道:“王爷早上天还没亮便去了益城,估摸着现在已经出了雁都了。”
云时青一听连忙打开衣柜收拾起自己的行囊,手里虽乱神智却清晰:“王爷去益城做什么?”
“说是昨夜大容叛军在益城生乱,闹得那一片不太安宁,公子你收拾行装这是要去找王爷?”
云时青拿起床边的长剑利落地塞入腰侧,他行装简单只带了些贴身物品,云时青随便拿起桌边的一根布条绑起一个飘扬的马尾,一身单薄的青色骑装上身,十分洒脱侠气,他脚步不歇直往外冲,云时青的话飘散在冷冽的风中,不远不近:
“益城不知什么情况,我守护王爷,自然生死相随。”
云时青扬起马鞭,“啪”地一声马儿吃痛快速奔跑了起来,云时青的身体被颠簸得上下动伏,只觉得还不够快,要快些,再快些。
而玉袍卫的速度也不容小觑,只小半天的路程他们已经到了绵州,燕冲估算着离益城起码还有一天的脚程,他们现在的速度还是太慢了。
“大家再辛苦点,等过了绵州我们便驻扎休息。”燕冲激励着众人,他生怕多休息了一刻益城百姓就多受罪一分。
好在玉袍卫上下一心,从不怨声叫苦,等他们出了绵州已经到了黄昏。
冷越看着身后一脸疲倦地众人,询问道:“王爷,是否可以修整片刻。”
燕冲点了点头从马上一跃而下,道:“大家在这里休息会儿,一个时辰后再赶路。”
闻言玉袍卫们纷纷下马,三三两两靠在一起时刻谨慎着生怕有任何的风吹草动。
一个时辰很快过去,燕冲刚准备上马便听见有声音从南方传来,他顿时挥起手示意大家警惕。
“此人定是单枪匹马,怕不是容国的探子?”冷越握着腰间的利剑,只待那人一出现便准备立刻擒杀。
“等等我——”
远远地众人瞧见一道青影从小路的尽头赶来,距离太远,风中传来模糊不清的声音。
待那道青影上前,冷越一个箭步飞到那人的马上准备一刀砍下,云时青眼疾手快弃马而逃,剑锋紧随身后云时青躲闪不及,一个侧翻落在冷越身前。
“是云儿。”燕冲早早心存疑虑,怎会有人夜晚独自踏马前行,如今看到云时青的脸更是惊讶,他连忙上前一把将云时青拉到自己的身边,质问道,“你不要命了?”
刚刚若不是冷越收剑及时云时青不死也要带点伤。
云时青没想到燕冲会如此疾言厉色,解释道:“王爷要去益城,我自当随行。”
燕冲知道云时青是认真的,要不然也不会独自一人从雁都远赴绵州,他叹了口气敲了敲云时青的脑门:“你可知益城有大容叛军,你会很危险。”
云时青朗声道:“谁怕?”他歇了口气指了指自己的长剑,“以死为报,我从未忘记。”
本来燕冲见他过来还有些感动,眼下听他这么说感动的情绪瞬间消失,一股无名火莫名其妙涌上心口,说什么以死为报,说什么以命相酬,难道他燕冲就值得云时青让性命为酬劳?为什么云时青不是为担心自己而来,而是恩情驱使,他云时青怎么能够这样!
“哦。”燕冲气得拂袖而去,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就那么在意云时青孤身前来的原因,他才不屑不要什么狗屁恩情,他不要
不要不要!
见他动了怒,云时青连忙狗腿地追上去献殷勤似的捏捏燕冲的手臂,笑呵呵地让人无法拒绝:“怎么了王爷?是不是赶路累了?小的给您捏捏?”
作者:闲处踩云类型:现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