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作者吴百万倾心创作的一本小说《不限时营业》,主人公是贺定西宁玦,不限时营业小说主要讲述了:贺定西和宁玦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已经成为了娱乐圈的未解之谜,谁也不知道他们两个人的关系怎么样,但是他们两个人的cp粉竟然还众多,谁也不要知道他们两个人是不是真的。网友热议:伪情敌联手炒CP。
来源:长佩 分类:现代 作者:吴百万 主角:贺定西 宁玦
贺定西和李安琪听到青青的话,脸上皆是一愣。
刺激到李安琪敏感又脆弱的神经的是“上新闻”这三个字,贺定西的关注点在于“朝宁玦泼镪水。”
在李安琪那张大嘴开始嚷嚷之前,贺定西先一步问道:“宁玦怎么样?”
青青如实说道:“新闻刚出来,具体的情况还不清楚。”
未等贺定西吩咐,李安琪已经风一般地坐到了电脑前。虽然粉丝犯错客观上来说和贺定西并没有什么关系,但是网友时常挂在嘴边的“粉丝行为偶像买单”,不是没有道理。
这件事若是处理不当,会给贺定西带来很大的负面影响。
在李安琪的键盘声中,贺定西的目光不知不觉地落在了一旁的手机上。他盯着手机看了半晌,最终若无其事地移开了视线。
贺定西一抬头就见青青一脸担忧地望着他,莫名其妙地问青青道:“还有什么事?”
青青打量了一眼贺定西,小声说道:“定西哥,你还好吗?你的表情好可怕。”
“没事。”青青的话让贺定西哑然失笑,他揉了揉眉心,对青青说道:“通知下去,十五分钟后开会。”
粉丝机场闹事,这件事情说起来可大可小。公关团队原打算冷处理,将这件事归结于粉圈争端,两家粉丝劈头盖脸地撕上个一个星期,基本也就过去了。
“不行。”贺定西不同意这么做:“这已经不是单纯的粉圈纷争,这是犯罪,我们必须表态。”
“现在事件走向不明,不是最好的回应时间。”公关团队不赞同贺定西的观点:“如果我们提前发声势必增加热度,可能会起到反效果,我建议还是以控制舆情为主。”
“我们折中一下。”李安琪建议道:“不如先联系后援会和几个有分量的大粉,让他们先在粉丝内部表态。”
贺定西点了点头,道:“可以,先按安琪说的办。”
然而宁玦那边显然不打算轻易收手,短短几个小时间,坏消息接二连三地传来。
先是各个平台上陆续开始流传“镪水事件”现场的视频图片,眨眼间“贺定西粉丝袭击宁玦”这个词条就顶着一个红彤彤的「爆」字,迅速占据了各大平台的热搜。
几个门户网站很快就在客户端上全网推送了这条新闻:宁玦机场遇镪水袭击,歹徒疑为贺定西粉丝。此次事件造成一名女性受伤入院,现场险些发生集体踩踏事件。
“镪水事件”迅速从粉圈争端发展为了刑事案件。网友苦饭圈文化久矣,眼下出了这么档子事。一时间无论是粉丝还是路人,不管是百万大V还是没有两个粉丝的抽奖专用号,纷纷摩拳擦掌下场站队。
就这样,几方人马以鸡同鸭讲的方式就着不同的话题吵得不可开交。
随着事件愈演愈烈,最终引起了官媒的注意。几大官媒连发数条微博批评此次事件,言语间指向性十分明显,只差没有在标题上写上贺定西的大名。
李安琪看到公关公司呈递过来的报告,不由得两眼一黑,险些年纪轻轻就与世长辞。
然而更糟的还在后面。
宁玦的经济公司向来擅长浑水摸鱼。他们在话题热度到达预期之后,立即安排水军下场带动舆论方向。营销号为了完成KPI,自发在旁煽风点火。
转眼间,粉圈的畸形现象、应援文化的弊端、机场接机的危害性等几口大锅,不由分说地全数扣在了贺定西头上。
宁玦的职业粉丝趁热打铁,以“镪水事件”为开端,收集总结了宁玦爆红以来所遭受的各种网络暴力,写了一篇闻着流泪见着伤心的长文。散粉们更是在后援会的指挥下指哪儿打哪儿,精准地把握住了舆论的大方向。
没费多少功夫,“心疼宁玦”这个词条明晃晃登上了热搜。宁玦的口碑踩着贺定西,迎来了第一次触底反弹。
李安琪亲自带着公关团队开了一下午的会,压了一个又一个被刷上热搜的词条。到了晚上八点,贺定西的工作室在粉丝的疯狂@中发布了一条声明。
声明中贺定西工作室先是向宁玦道歉,其次是对此次事件中受影响的其他旅客以及工作人员表示歉意,再向机场的恶性事件表示了强烈谴责,最后言辞恳切地呼吁粉丝健康生活,理智追星。
不过明星的声明在公众的眼中好比废纸一张,网络上声讨贺定西的声浪并没有因此减弱多少,反而因为有心人的加入,隐隐有愈演愈烈之势。
贺定西隔着手机都能听见听筒那头李安琪磨牙的声音。
李安琪咬牙切齿地说道:“好一个宁玦,真是翻脸无情,之前真是被他给蒙蔽了。”
“行了,别气了。”贺定西此刻正在料理台前气定神闲地泡着茶。下午公关团队出了个方案之后,贺定西就早早下班回了家。外面早已闹得满城风雨,他这个处于风暴中心的人反而落了个清闲。
贺定西用肩膀夹着手机,端着茶壶来到窗前。他一把推开了窗,对着电话里的李安琪说:“行走江湖总要挨上一两刀,别折腾了,让大家都下班吧。”
眼看已无力回天,李安琪不甘心地说道:“暂时只能先这样了,咱们走着瞧。”
待李安琪收了神通之后,四周一下子就清静了下来。贺定西望着窗外的万家灯火,不由得有些出神。
片刻之后,他再次拿起手机,拨通了宁玦的电话。
宁玦的手机号在贺定西的通讯录中躺了很久,只是一次都没有拨出去过。贺定西自认自己是一个拎得很清的人,他知道双方团队会妥善处理他与宁玦之间的关系,所以这半年间他都尽量避免与宁玦的私人交集,以免给以后的工作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但今天不知怎么了,他还是拨通了这个号码。
过了好一会儿,电话终于被接通,听筒里传来宁玦的声音。宁玦的声音通过电离层反射来到贺定西耳边,带着一种无机质的疏离感。
“你好,哪位?”
“我是贺定西。”
二人同时开口之后皆是一愣,之后便陡然陷入到一阵沉默中去。
剧组杀青之后,二人不曾再有过联系。贺定西与宁玦之间莫名陷入了一个怪圈,不管联不联系,都显得有些刻意。
这时听筒里传来了一阵乐声,贺定西瞬间回过神。这段音乐贺定西再熟悉不过,最早是贺定西主演的一部电影的配乐。
这段配乐太过经典,在那之后便经常被各种作品引用。尽管如此,贺定西还是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在看电影吗?”
“没有。”宁玦的声音顿了顿,电话中的乐声随即小了下来。
宁玦道:“电视上正在播壮阳药的广告。”
贺定西一哂,有板有眼地说道:“有病治病,电视广告信不得。”
宁玦被贺定西的一本正经逗乐了,语调也松快了下来。只听他笑着说道:“贺老师,现在才来找我算账是不是晚了点?”
“没办法,话柄落在别人手上,只能站好挨打了。”贺定西的语气淡淡的,从中听不出丝毫怨怼,但贺定西毕竟不是习惯打落牙齿和血吞的人:“但是风水轮流转这个道理,你一定听过。”
“贺老师心态不错。”宁玦面对贺定西这位苦主,表现得十分坦荡,对他言语间的挑衅也十分不以为然:“那您这么晚找我,是有其他什么事吗?”
“也没什么重要的事。”贺定西顿了顿,继续说道:“就是想问问你有没有受伤。”
宁玦一愣,语气微不可查地缓和了下来:“没有,多谢关心。”
“不客气。”贺定西接下来的一句话扑灭了宁玦心里微妙的小火苗:“那真是太遗憾了,看来祸害遗千年是真的。”
宁玦冷笑一声,不轻不重地刺了贺定西一句:“原来粉随正主也是真的。”
既然宁玦并无大概,贺定西不再和宁玦磨嘴皮子,趁自己被宁玦三言两语气死之前匆匆挂了电话。
电话挂断之后,贺定西发觉自己的手心已经攥出了汗。他深深地呼了口气,又低头抿了口茶,这才看见他的私人微信上出现了一个小红点。
那是宁玦发来的好友申请,申请栏中一句话都没有。
贺定西通过宁玦的申请之后,宁玦迟迟没有说话。他的头像是一只黑白相间的小猫,只是这只猫胖得险些脱离了中华田园猫的范畴。
宁玦的朋友圈比不会打字的中老年人还要干净,贺定西点开草草扫了一眼,便将手机扔到一边。
客厅里没有开灯,电话挂断后,宁玦独自坐在沙发上,继续看着电视屏幕里的贺定西。
电视的亮光将他的脸照得忽明忽暗。
十八九岁的贺定西看上去和现在差别不大,只是脸部的轮廓柔和了许多。画面中他穿着一件白色的上衣利落地翻过一面高墙,背影还带着少年人特有的纤细。
宁玦看着少年时的贺定西骑车自行车从大坝上飞驰而过,飞扬的衣摆像一只展翅欲飞的大鸟。
尽管“镪水事件”给贺定西带来了很大的负面影响,但工作还是要继续。转眼间,试镜的日子便如约而至。
世纪东方的试镜地点在城郊的一个创意园里,这天下午,贺定西和李安琪按照约定的时间准时到达。
贺定西一推开门,映入眼帘的就是满满当当的一屋子人,仔细看去不少还是熟人面孔。
“定西来了啊。”负责选角的副导演一看见贺定西,连忙起身迎了出来。这时贺定西也看清了刚刚正在和副导演聊天的是林耀远。
林耀远不到三十岁,长相儒雅端庄,是真正的谦谦君子。虽然林耀远早已位居一线,但无论何时他都是笑脸迎人,言谈举止间让人如沐春风,在圈内是出了名的敬业与配合。
林耀远近年电视剧成绩喜人,又有奖项加身,业内常将他与贺定西放在一起比较。可见李安琪说的不错,这个角色的竞争确实激烈。
“安导,林哥。”贺定西颔首朝四周打了一圈招呼,这才迈步朝二人走去。
“定西,好久不见。”林耀远上前来同贺定西握了握手,他与贺定西之前一起参加过之前那档民宿经营综艺,两人共事了几天,并不算是完全陌生。
见贺定西来了,林耀远就提出要先走。他的试镜已经完成,接下来要做的就是等剧组通知。
临走前林耀远对贺定西说:“前几天看到《悬印》的片花,你在里面的表现真的很惊艳。霍导没有看错人,你果然很适合这种大杀四方的角色。”
贺定西客气地回道:“希望到时候成片不会让林哥失望。”
贺定西这次要试的角色是一个四六不着的小流氓,名叫简飞。这个小流氓身上集合了各种剧情矛盾,虽说不是男主,却是一个很有爆红潜质的角色。
贺定西不是刚毕业出来的愣头青,他本人成名已久,圈内对他的演技以及表演风格已经很熟悉,所以他的试镜流程比较简略。贺定西简单地表演了几个剧本片段,便进入到了重点的试妆环节。
贺定西的长相其实和小流氓这个设定差了十万八千里。但当他穿上那件流里流气的皮夹克的时候,整个人的气质顷刻间就发生了改变。他那原本无论何时都笔直的后背此刻微微驼着,双眼微微眯起,一副半梦半醒的样子。
贺定西双手插在兜里,一步三摇地往幕布前一站,整个人从头到脚都散发着吊儿郎当的二流子气息。
让人恨不得立刻就把他抓进局子里的那种。
摄影师Albert是一个远近闻名的基佬,他看见贺定西从化妆间出来的瞬间眼睛都直了,忍不住对着他吹了一个长长的口哨。
Albert摩拳擦掌道:“准备一下贺老师,我们先来拍几张照片。”
这次的试镜很快就在轻松愉快的氛围中结束了。副导演一路送贺定西到了影棚门口,在这期间副导演又问了贺定西一些关于档期的细节问题。
二人告别导演走出影棚的时候,李安琪难掩脸上的兴奋。他忍不住锤了锤贺定西的肩膀,低声对他说道:“定西,牛逼啊!我看这次稳了。”
贺定西漫不经心地往前走着,一路不断有认识的工作人员同他打招呼。他扫了一眼四周排队试戏的年轻人,对李安琪说:“我发现你这个人有的时候也挺盲目乐观的。”
选角并非只看重角色与演员之间的契合度,更多的时候是资本方面的考量。这不,二人说话间,一个资本控制市场的例子就出现在了眼前。
宁玦和杨梅带着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刚转上楼梯,迎面就遇见了贺定西。
来影棚的路上杨梅和宁玦提起贺定西的事,杨梅正说到兴头上,本尊就这么猝不及防地出现在他们眼前,连宁玦的脸上也是微微一怔。
不知道贺定西最近又接了什么捞钱的新戏,他的头发剪得极短,人也清瘦了不少。
李安琪可没忘这段日子的“血海深仇”,一见到宁玦一行人,他就像斗鸡似的竖起浑身的毛。
杨梅踩着十五厘米的高跟鞋健步如飞地来到二人面前。她故意无视一旁战意正浓的李安琪,笑着招呼道:“贺老师,怎么这么巧,您也是来试镜的吗?”
“不愧是顶级流量,好大的排场。”李安琪环视了一圈宁玦身边的保镖,鼻孔里冒出一声冷哼,阴阳怪气地说道:“关你们屁事儿?同行莫问,面斥不雅。”
贺定西到底比李安琪精神状态稳定许多,他轻轻地拍了李安琪一把,目光落在杨梅身后的宁玦身上。
贺定西好久不见宁玦,宁玦今天一袭黑衣黑裤,鼻梁上还架着黑墨镜,只差没在脸上写上“生人勿进”四个大字。
只见贺定西望着宁玦,若无其事地问道:“宁玦是来试哪个角色?”
人群环绕中的宁玦一直没有说话,他见贺定西主动同自己说话,便摘下墨镜,对贺定西说:“简飞,贺老师您呢?”
贺定西嘴角一翘,露出一个笑容:“巧了,我也是。”
李安琪的眼睛一下子就绿了,杨梅的脸上也变了颜色。什么叫冤家路窄,什么叫狭路相逢,什么叫不是冤家不聚首,形容的就是眼前这种场面。
其实无论是宁玦的资历还是演技,基本不可能够得上世纪东方的剧。但剧组选人,时常是剧方与资方的博弈,宁玦目前人气颇高,又有资本撑腰。有《悬印》这部电影的先例,最终的结果会如何还真的不大好说。
阿阳的车已经在楼下等候多时,贺定西似乎丝毫不受此刻周围气氛影响。他真情实意地对宁玦说道:“不耽误你们的时间了,期待你的好消息。”
宁玦微微一笑,道:“也预祝贺老师心想事成。”
贺定西走后,宁玦在众人的簇拥下继续往影棚走去。杨梅接着谈起方才他们说到一半被打断的话题。
“这回的事确实是我们不厚道了些。”杨梅指的是拿杨舒和蒋小涵做文章的事。
“哦?”宁玦有些心不在焉地敷衍道:“今天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毕竟和他们的合作才刚开始,原来也没打算这么快就撕破脸。”杨梅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说道:“谁让这回机会难得呢,不过一开始我确实没想到事情会闹得这么严重。”
“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宁玦又恢复了平时的样子,面无表情地继续往前走去:“如果今天是我洗干净脖子伸到他面前,他也不会对我客气的。”
轮到宁玦试镜的时候,林越申也来了。林越申是这部剧的总制片,在圈内人脉广资源多,与杨梅也是多次合作的老熟人。
宁玦整套流程结束后正值饭点,在杨梅的张罗下,剧组的几名主创人员和宁玦一行人干脆一起去吃晚饭。
杨梅在半山腰上定了一家私房菜餐厅,这家餐厅由古民宅改造,里面环境清幽,三步一亭台,五步一假山。再加上私密性比较好,所以不少圈内人士都喜欢来此附庸风雅。
宁玦和林越申一行人刚刚入座不久,也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一轮凉菜还没上完,就不断有其他包厢的业内人士进来敬酒。
杨梅喝起酒来,当得上一句女中豪杰,没费多少功夫就喝倒了好几波人。最近刚刚微红的小生何晋惨遭杨梅几轮毒手后,不得不举着茶杯连连求饶道:“杨梅姐,我的亲姐,我真不能喝了,一会儿我还得去隔壁包间敬酒呢…这样,这样!我以茶代酒…”
何晋的合约期快到了,杨梅对他有点兴趣。只见杨梅将何晋手上的茶杯抽走,重新往他手里塞了一只高脚杯,笑眯眯地问道:“隔壁是谁呀,这么大的面子?”
何晋老实说道:“毕导,还有几金主爸爸,贺定西也在。”
听到贺定西的名字,宁玦夹菜的手微微一顿,但很快就恢复如常。
杨梅似有似无地瞄了宁玦一眼,又重新往何晋的杯子里斟满了酒。她善解人意地对何晋说道:“行,喝完这杯就让你走。”
尽管酒桌上杨梅一马当先地冲在前面,但宁玦着实也喝了不少。趁着中年男人醉酒吹水的空档,宁玦一个人来到院子中吹风醒酒。
今晚的月色真好,空气中飘散着阵阵花香。
宁玦站在廊下选妃似地挑挑拣拣,答应了几个男男女女加微信的请求。他刚来到一棵桂花树下的石凳上坐下,就听见不远处传来一道清脆的女声,紧接着一对身材高挑的男女从假山后面转了出来。
孤男寡女,花前月下,这样的风流韵事在圈内见怪不怪,宁玦原打算来个非礼勿视,余光却瞥见了贺定西那玉雕一般的侧脸。
贺定西还穿着下午的那身衣服,看上去格外英俊挺拔。他身边的女孩是一个陌生面孔,身高竟和贺定西一米八多的个子不相上下。
女孩似乎是喝醉了,此刻正手脚并用地缠着贺定西不放。贺定西似乎担心她摔倒,一只手稳稳扶着女孩的腰。
二人没有看见暗处的宁玦,径直朝大门外走去。
宁玦定定地望着贺定西离去的背影,像一尊沉默的石像。直到这一对璧人的背影消失不见,他才偏头哂笑了一声,转开了视线。
“贺以柔,你哪怕有一点点自知之明,今晚都不至于喝成这样。”贺定西毫不怜香惜玉地将贺以柔一把推进车子后排,自己也随之坐了进去。
“你懂个屁。”贺以柔长了一张美艳女神的脸,一开口就暴露了傻大姐的本质。她深知她哥在她面前从来不是个温柔体贴的主,于是懂事地自己在座椅上坐好:“就那孙子那损样,今晚不给他点颜色瞧瞧,老娘就不姓贺。”
贺以柔年方二十,复读了两年总算考上电影学院,一心想要追梦演艺圈。她苦苦求了她堂哥贺定西大半年,贺定西今天才特地为她组局,将她引荐给几位靠谱的业内大佬。
酒桌上有一个二五眼不知是哪个投资方家的小开,一晚上非得追着贺以柔喝酒,被表妹的二两白酒干得趴倒在地下。
“闭嘴吧你。”贺定西被贺以柔的话气笑了:“打狗的方法那么多,你非得亲口咬回去?杀敌八百,自损一千五?”
贺以柔见他哥真的被她惹毛了,不敢继续大放厥词,她不甘心地低下头,嘴里嘟囔个没完。
贺定西懒得和他这个缺心眼的表妹废话,他扭头看向窗外,索性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这时,放在一旁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微信上来了一条新信息。
贺定西低头看了一眼屏幕,脸上微微一愣。
“谁啊?”贺以柔记吃不记打,多事地探过头来,被贺定西一巴掌挡开。
信息是宁玦发过来的,没有说过一句话的对话框里只有孤零零的三个字:“贺定西。”
贺定西一时不明所以,但还是回了一个:“是我。”
贺定西回复完消息后并没有马上放下手机,而是百无聊赖地刷了一会儿朋友圈。然而直到贺定西送走贺以柔回到自己家,微信那边的宁玦都没有回复。
临睡前贺定西翻来覆去地玩了一会儿手机,最后还是回到了那个沉默的对话框上。他将微信关了又开,最后还是发了一句:“我正好有事找你。”
作者:吴百万类型:现代
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