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上将的金丝雀》是一本由作者良北桑倾情打造的短篇纯爱小说,穆久临祁是小说中的主角,偏执上将的金丝雀主要讲述了:穆久是临祁的金丝雀,临祁为得到他用了许多不光明的办法,而临祁也的确喜欢过他一点。热议:只是一点点。
来源:书耽 分类:现代 作者:良北桑 主角:穆久 临祁
纵欲过后,穆久大汗淋漓,趴在床榻上喘息。只有半边身子遮了凌乱的被褥,冷白的肌肤被烛火照的晶莹剔透,似开在雪地里的梨花,淡雅清冷。
临祁从床上下来,用手掏了掏挂在架子上的大衣,手掌发出一阵银光闪闪。
穆久眼眸周边连着脸颊都泛着愠色,被烛光点缀过的面容宛若半掩桃花,若隐若现。
临祁用手撩拨起他额头湿漉漉的碎发,呼吸滚烫,眼神阴鸷,用强迫性的侵略口吻说着,“戴上,不喜欢也给我戴着。”
穆久眯着眼眸,只见他手掌摊着一对银戒指,上面似乎还刻着他们两个人名字的缩写,他心里不由得一颤。
真恶心,明明那么讨厌他,恨他,为什么还要在戒指刻上他们的名字,是想表示他这辈子都得被临祁束缚,捆绑着嘛?
他瞳孔骤然紧缩,指尖微颤,他们之间的孽缘什么时候能够终止。
“好。”亘久之后,穆久无可奈何的轻声说道。
听到他答应之后,临祁握起他纤细如葱的手指,低头吻了一下,印下自己专属的痕迹,然后将那枚戒指戴到他的中指之间。
穆久闭着眼睛,他幻想着如果眼前这个人要是临渊就好了。
临祁怎么可能会这么温柔的对他,还会在他的指间落下蜻蜓点水般的吻,一切都像是假象。
如果是临渊.....
他嘴角露出苦涩的笑,临渊在看到他跌入泥潭般肮脏不堪的模样,说不定早就对他厌恶至极,怎么还会再舍得看他一眼。
时时刻刻他想到临祁在他身上落下的吻,宛若古时对奴隶惩罚的烙印,带着罪恶和耻辱的标记。
虽然身体发肤都在抗拒他,但是又不得不跟他捆绑在一起,好像他们早就成为了一根绳的蚂蚱,坠入深不见底的深渊。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临祁。
是临祁逼着他跳进的。
他一点也不情愿。
临祁将他圈入在怀,嗓音不咸不淡,不带任何一丝温度,“睡觉吧。”
不出所料的,穆久又做噩梦了,临祁睡眠浅,在旁边听得一清二楚。
临祁听见他说,他想杀了自己。
一遍又一遍,他声音颤抖,带着委屈害怕的哭腔,好像在梦里他是野兽,把穆久血淋淋的咬烂了般。
不然他为什么哭的这般伤心……
而之前念叨着二哥的名字时,临祁总能在黑夜中看到他带着笑意的面容,是那样的恬静,美好。
只不过这次,他并没有把穆久一巴掌扇醒,而是更加用力的将他圈进怀抱,“哪怕恨透我了,也要一直留在我身边。”
下句,临祁说的话是,“穆久,你不要再做噩梦了。”
原来一醉方休的人,永远只有一个。就连痴望,也只是沤珠槿艳。
第二日,临祁像往常一样,起的很早。
而穆久却起的比他更早,他做了些早餐,亲手磨了豆浆,做了包子。
但是一个从小就养尊处优,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少爷,怎么可能会做这玩意。临祁看向桌子上的包子,剑眉微蹙,“你做的?”
只见穆久微微羞涩的低下头,“可能不太好吃,要不算了。”
见他愈发的害羞,甚至脸都红了,临祁过去掐了下他的脸,没声好气,“狗见了都不吃。”
包子硬的像个石头,临祁如鲠在喉,差点咽不下去。只见他喝了口豆浆,这才勉勉强强的囫囵吞枣般的咽了下去。
然后他吃了个精光。
穆久在古铜镜面前收拾东西,只见临祁从后边一把抱住他瘦削的腰身,用力的吸着他身上清新的味道,这才心猿意马的掐着他的腰身,“多吃点,瘦的硌死人。”
“硬邦邦的,顶着我胯骨疼。”
他沉重,漫散的呼吸打在穆久脖颈后方,引得一阵麻意,这个姿势更像是恋人间的耳鬓厮磨。
穆久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眼眸深沉了下来,带着几分嫌弃,他应道:“好。”
穆久也不知道昨晚他说了梦话。
甚至很多个夜晚他都在说梦话,只不过他不知道。
而临祁就这样不厌其烦的,贴在他身边听着,整夜整夜的,听着他念叨着别的男人的名字。
就算偶尔能听到他的名字,也都是一些不好的诅咒。
但临祁习惯了。
可习惯往往是可怕的,因为麻木过头,却又打不破其中的框框条条。
这样的习惯,又何曾对他来说不是一种折磨。
临祁重新回到局里,只见身边的密探偷偷跟他说,顾黎已经知道他买了个珍贵的红宝石戒指,在托人开始调查这件事情了。
他这才想起来不久之前顾黎跟他说,关于新婚礼物的事情。
他面色阴霾,原来顾黎一直在偷偷打探他的生活,并没有完全托付于他。这不得让他加强了警惕,决不能露出任何风吹草动。
临祁只好重新找人密不透风的偷偷定制了个一模一样的戒指,托人送到了顾黎家。
到了晚上,顾黎病重,临祁原本打算回临府,听到这个消息后,又半路折回了顾府。
顾黎知道他要来,特别涂了些脂粉,毕竟为己者容,她还不想用难看的脸色面对自己心爱的男人。
临祁说了几句关心的话语,倒了杯微热的牛奶给顾黎喝下,便哄着让她早点睡了。
他们并没有正式结婚,还处在一种男女有别,清水无欲的状态。顾黎也没耍小性子,乖乖的抱了他一下,便躺下床睡着了。
在这几分钟里,临祁装模作样,身在这,但是心早已不知道飞到了何处。
顾黎露出温柔得体的笑,撒娇道,“谢谢你的礼物,我很喜欢。”
顾黎将那枚戒指戴到无名指的位置,得意的像个孩子摆动着。
晃着他心烦意乱。
实在扎眼。
某人还要吞了戒指威胁以儆效尤、誓死抗争,来表示自己的满腔义愤呢。
这样看来人与人之间的悲喜并不相通。
“你喜欢就好。”临祁机械般应付的回答,内心却不是滋味,像凋了朵朝荣夕毙的残花。
说完,她往临祁的脸上亲了下。
离开顾黎的房屋后,临祁面无表情的擦拭着脸上的红唇印。
临祁重新回到府中,已是深夜,穆久还在挑着夜灯看书,看的些许入迷。
临祁瞄了眼,是关于洋人编撰的外国史书。
穆久见他进来了,连忙合上书本,面上带着浅淡的笑,但难掩勉强之意,“听管家说你去顾家了,还以为你不回来了。”
临祁没有回答,他浅浅咬着烟蒂,从兜里掏出一个打火机扔到穆久的手掌上。
“给我点根烟。”
穆久摸不透他的性子,只能乖乖照做。只见青紫色的火焰在空气中燃起,临祁在缥缈的烟雾中睨过他的眉眼,然后将嘴中的烟雾扑到穆久的脸上。
穆久被这浓重的烟味呛得眼眶血红,忍不住轻声咳了起来。
“不抽烟了,我要抽你……”
临祁用手指捻灭烟灰,拧过他的下巴,那力气大的宛若能把他的骨头磨成齑粉。他蛮狠霸道的吻着他的嘴唇,轻薄而又柔软,甘甜而又缱绻。穆久紧紧闭着唇瓣,他非要将舌头窜了进去吮吸,直到空气中响起他们的缠绵声。
穆久被他吻得晕头转向,差点窒息过去。
漫长的吻结束后,临祁这才满意的用指腹抹去他嘴角留下的津液。
穆久此刻坐在他的腿上,骨架子稍瘦削,倒显得小鸟依人。两个人面对面,无地自容,他只能沉重的低下头。
临祁用手背抚摸过他的脸颊,微挑眉,语气不温不火,“茶馆最近有好看的戏,一起去吧。”
他点点头,愣怔在原地。
这一晚过得很宁静,临祁也没强迫他跟自己行鱼水之欢,反正每次他都不情愿,也不愉快。
第二日。
他们来到茶馆,临祁选的是整个茶馆最好的风水宝地,这里视野宽阔,能俯瞰全场。
在底下唱戏的曲目是霸王别姬,戏子用精彩绝伦的表演与唱功,展示了各路英雄末路的悲壮情景。只见唱到一半,还没等到霸王别了虞姬的悲剧凄惨情景,穆久不经意间睡眼朦胧,打了个哈欠。
他转头对临祁说道,语气很平淡,像在聊家常,“我要去方便,茶水喝多了。”
临祁挥挥手,让旁边的下人陪着穆久去了方便。
没一会儿,只见场内响起一阵枪声连连,不少的群众尖叫了起来,整个茶馆都是迎面而来的躁动脚步声,踏马征程般的壮烈,楼上楼下皆是人山人海的流动着。
临祁肃然站起,他冷眼旁观着,仿佛置身事外。
“怎么回事?”临祁反问着,神色中透着冷峻,怒意渐显。
只见下人从不远处的屋内跑了出来,“死人了,死人了,陈督军被枪杀了。”
临祁蹙眉,根本没听下人讲话,他一把拽住下人的领口,喉腔发出一阵压抑的嘶吼:“穆少爷,去哪了?”
“我也不知道啊,穆久少爷失踪了,不知道趁乱跑哪里去了,那么多人,我找不到他了。”下人哆哆嗦嗦的颤抖着身子,害怕的说道。
临祁一脚将他踹倒在地,幽深的眸子情绪复杂,夹杂着被欺瞒,背叛之后恍惚的神色,“废物,连个人都看不住。”
陈督军意外被枪杀,幕后黑手也不知是谁。他平日嚣张跋扈,搜刮钱财,强抢民女,在百姓口中就是个十恶不赦的恶魔,想必仇家有很多。但是此事太过于蹊跷,还非得是今天晚上。
临祁用舌尖顶了顶后槽牙,若有所思,嘴角露出阴森森,嗜血的笑,“穆久,你好大的胆子,又再一次在我眼皮底下逃走。”
穆久的哥哥前几日刚刚被释放,但他没有告知穆久,如今他一打听,一家三口竟都失踪了,想必是拖家带口逃亡去了。
越来越有趣了。
笼子里不乖的鸟,当然要亲手抓回来凌辱折磨一番,才知道哪里是自己的安身之地。
临祁封锁了全城的阜口,港口,绿皮火车,还有任何可以通行的地方。并且他还下了通缉令去悬赏抓穆久的哥哥,再次以卖国贼逃亡为噱头,全国通缉。
他闭目养神,坐在车内,手上摩挲着那枚银戒指。他手指节骨分明,手背泛起青筋,似乎每根都在暴露着他无时无刻散发出来的强大性张力,如野兽般狂野。
三日后,他出现在平潭的阜口处,这里很小很破旧,但胜在隐蔽。他没想到短短几日,他们竟从承州来到了平潭。
临祁穿着一身黑色风衣,他云淡风轻的跨着大长腿,手上还握着一根钢棒,杀气十足。只见下一秒,那根棒子就猛烈的打在了男人的背脊之上,似乎都要打断了般,发出咔嚓的声响。
三个人被绑的严严实实,跪在粗粝的水泥板上。
临祁将皮鞋拧在穆阳的手背上,狠狠地摩擦着,他冷言冷语,“我好心让你从监狱里无罪释放,你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带走穆久逃到国外?”
“穆正远,还有你卖子求保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了?嗯?”
临祁将钢棒扔在地上,只见空气中卷着旁边疯狂的海风声,不停的呼啸着,夹杂着钢铁落地的刺耳声。
“你什么意思?你给我说清楚。”穆阳被打到太阳穴爆起,他颓废狼狈的瘫倒在地,口吐鲜血喷涌而出。
“看来,你还不知情啊,你可知你能出来,可真是托了你好弟弟的福气。你爹穆正远把穆久卖给我使劲践踏,只为了让你早日从监狱里出来。”
“卑鄙,无耻。”穆阳又喷了几口血,背脊弯曲的像只被炸死的虾。
穆久眼眶含着泪水,从不远处使劲挪动着身子爬了过来,他声音沙哑,喉腔震碎了般的疼痛,每说一句都如鲠在喉:“哥.....”
临祁捡起地上的钢棒,继续往穆阳身上打去。
穆久撕心裂肺的吼道:“别打了,别打了,我跟你回去,我求你了,我求你了.......”
只见临祁停下自己的动作,神情瘆人恐怖,他用钢棒顶着穆久的身体,眼神冷漠到极致,“穆久,没有用了,我现在就想杀人解解怒气。”
穆久爬了过去,抱住他的大腿,哭的泣不成声,眼泪哗啦哗啦的往下掉,“随便你,怎么弄死我都行。放过他们吧……我就算死,我也要死在你手里,我心甘情愿。”
穆久卑微的低着头求饶,傲骨早已不再,四周的空气闷绝窒息了般,他喘不上气,惙怛伤悴。
怎么样挣扎都没了意义,他即将等待临祁的审批惩罚。
哪怕杀了他,将他踩死到脚底下蹂躏,他都认命了……
临祁不耐烦的抓起他的脖颈,见着穆久不见棺材不掉泪的样子。他在光天化日之下扒光了穆久的衣物,将他扔到了冰冷刺骨的海水里,拿着一根绳子紧绑他的双手,然后拴在旁边的树上。
他嗓音冰冷无情,对着旁边看守的人说道:“看着快死了,再叫我。”
海水贯彻而来,像是锋利的钉子一下下地扎进穆久体内。终究是血肉之躯,他冷的抖如筛糠,就连嘴角止不住的哆嗦着,寒意刺入骨髓。
穆阳和穆正远被五花大绑在对面,眼睁睁的看着穆久被海水淹没,他辙鲋之急,不断地在海水中挣扎。
穆久被灌了好几口齁咸的海水,鼻腔,胸腔内都弥漫着那种窒息的味道。他逐渐失去了意识,在痛苦中溺死般,不再有所幅度,最后整个身子埋在那惊涛骇浪中。
他的大脑只剩下临祁那张狰狞可怖的面容,用手不断地掐着他的脖子,往水底下摁着,恨不得弄死他。
是噩梦,不断循环,不会终止的噩梦。
除非他彻底的躺在死寂的泥泞下,钉在棺材里,再也不用面对那个魔鬼。
再次醒来,穆久重新回到了临府,头顶是那熟悉的屋檐,躺着的是曾经承欢膝下于临祁的床榻。
他喉咙干涸,疼的厉害,稍微咽点唾沫下去,都痛到裂开。
他真是福大命大,这样还没死。
万幸,但也是万分不幸。
门外传来一阵稳健的脚步声,每一步似乎都不是踏在地上,而是踩在他的心坎上。每走一步,他的心都碾碎般的疼痛。
穆久习惯性的缩在角落,无论他怎么提醒自己不要害怕,但身子还是忍不住的颤着。
只见临祁推开房门,屋内的空气立马降了下去,冰雪覆盖般。他手里拿着一卷鞭子,十分的粗大,像条大蟒蛇。
“终于醒了,我还以为你真的要死在我的床上。”临祁嘲弄道,他啼笑是非,毫不留情的将穆久从角落里拉了出来。
穆久也不是始料未及,但还是一个重心不稳,狼狈的摔倒在地上。
迎面而来,就是临祁干劲十足,粗暴的一鞭子。他急忙躲闪着,鞭子抽裂了旁边的花瓶。
可想而知,要是这鞭子打在他的身上,岂不是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躲什么?你有逃走的念想,就应该想到过被我打死的时候。而不是存着侥幸心理,从我的眼皮底下溜走,瞒天过海去国外。”
临祁用粗粝的手指掐着他的脖颈,宛若刀片般生猛冰冷。穆久被他从地上扯了起来,那纤细的脖颈只值一握。
“哈哈哈......”穆久嘴角露出苦涩嘲讽的笑,那张脸难堪至极。但他依旧打算激怒临祁,不甘示弱的吼道:“来啊,你掐死我,你用鞭子抽死我,你以为我是真的屈服于你吗?真是可笑,像你这样天生低贱,龌龊的人,根本就没有人是真心对你好,是真心爱你的,你不配,不配……你就活该被所有的人背叛.....”
他抽尽全身的力气,不怕死的与临祁争锋相对。
临祁将他甩到床榻上,接着就是一鞭子抽打在他的后背上,压抑到极致的空气中响起一阵沉闷的声响。
穆久疼的咬着嘴唇,死死地不松开,直到血腥味在口腔浓郁的蔓延。
等到临祁粗鲁的翻过他身子时,殷红的血液像开在雪地里最艳丽的梅花,滚滚的落在他雪白的衣裳上,嚣张肆意的绽放,点缀着。
刺眼极了。
“穆久,你真是好样的,这次我一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临祁恶狠狠的说道,那语气拿出了要成为穆久生命中最十恶不赦的仇敌气势。
临祁幽深的眼瞳似燃起荆棘丛生的怒火,不断的燃烧着,熊熊四起。
只见他脱下自己的衣物,精壮的身躯欺身而上。古铜色的皮肤上千疮百孔,枪眼穿过他的血肉,刀子剜过他的筋骨。这些都是他久经沙场,用每一次差点生死离间,阴阳两隔换来的痕迹。
他从十五岁开始带军打战,几乎在军队里就是战无不胜的存在。但一个人也不可能总是赢,也总有输的一败涂地,惨烈的时候。
但每一次别人踩在他身上的脚印,插在他身上的伤口,他都会数以万计,眦睚必报的还给对方。
他不敢输,也输不起。
临祁从一开始就知道穆久会逃,会想尽办法的离开他身边。穆久这个人啊,骄纵又傲慢,怎么会乖乖的留在他身边。
一切都是假象。
他一直都很清醒,但都是在清醒的揣着明白装糊涂。一个根本不可能留在自己身边的人,哪怕是用尽了手段,法子,将他锁在自己身边,他也是不情不愿,甚至怨恨交加的。
但是起码还有恨,这就足够了。
他带穆久去茶馆的那一天,穆久满心欢喜,如同脱离了笼子的鸟,自由洒脱。但他的那份开心愉悦,只是因为他终于要离开临祁了。
临祁在试探,试探他会不会走。
但他赌输了。
此刻穆久死死的瞪着他,恨不得以眸色化为利刃。
临祁笑着,但心口像是被把钝了的刀来来回回的切割着。所有的悲痛,背叛,愤恨,都随着那刀子的搅拌,倾涌而出,止不住的流血着。
最终临祁将他的手脚用麻绳捆在床边的栏杆上,将他背对着自己,不愿意再看他那张憔悴麻木的脸。他舔舐着穆久背后被自己抽的皮开肉绽,血流不止的伤疤,来来回回的嗜咬着。
穆久疼的发抖,从喉腔发出细细碎碎的呜咽声,如同被虐待过后的小猫,躲在墙角暗自魂殇。他整个身体像极了在秋风中晃动的枯枝败叶,但是却无法挪动着自己的身体,只能任由临祁肆意的玩弄,伤害着。
他陷入无尽的绝望之中。
“你从哪时候就准备逃走的……既然都选择了背叛我,欺骗我,为什么不一直装下去?为什么?”临祁发怒地抓着他留长的头发,将穆久的头颅抓的发疼仰起。
“装?你让我怎么装?我恨你,我时时刻刻都想杀了你,我连装我都嫌恶心,你痴心妄想.....”
他喜欢谁,他对谁好,临祁都要当着他的面,毁了自己的念想。他爱临渊,他就当着临渊的面,强/暴他,宣誓自己的主权,那可是他年少情深,心生暗恋的白月光啊。小六是他在府中唯一可以倾诉,聊天的对象,他就当着穆久的面子,把小六的腿脚打断,只因为给他通风报信。他早就准备好了出逃,哪怕不顾一切后果,反正总有一天,他能走。
走不了,也就是死。
再惨点,就是被他折磨的半死不活,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作者:良北桑类型:现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