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为晏钧温予迟的小说《罪惘》,作者:酒非墨,小说罪惘主要讲述了:温予迟在遇见了晏钧之后发现自己的生活彻底改变了模样,之前他的生活就和自己所想的不同,但现在他却发现是完全不同,而他没有拒绝的权利,因为这是他的工作。热门评价:还是工作比较重要。
来源:长佩 分类:现代 作者:酒非墨 主角:晏钧 温予迟
晏钧双手扶住温予迟的腰两侧,轻轻一用力便把那人举了起来。手里那人开始时还微微挣扎了一下,后来便乖乖地待在手上,被送到了小洞门口。
洞口大小和油画差不多,温予迟往前匍匐前进了几米,通道里面还是很窄,他侧过脑袋往后看,确认了晏钧确实很近地跟在自己后面,稍微放心了些许,但还是想说说话转移一下注意力,于是压低了声音,没话找话:“晏、晏队,这么窄的地方真的是密道吗?不会是通风口吧......”
问完他便立马意识到这个问题有多么愚蠢,有多么不符合自己的人设。但话已经出口了,也没法收回来。
“你见过通风口设置在油画后面?”晏钧轻笑了一声,“怕就直说。在我面前还怕丢人吗?”
“我不怕。”温予迟强压住颤抖的嗓音,“我只是不太习惯这种地方。”
晏钧也顺着给温予迟台阶下:“那是,来我们刑侦支队真是难为温二公子了。”
“来之前谁知道要来这种地方啊,”温予迟听到晏钧的话就来劲儿了,“我以为刑侦支队最多就是像两个月前那个木偶的案子一样,出出现场什么的,谁知道现在竟然在一幅油画的背后跟探险似的爬什么鬼密道......”他一吐槽起来就收不住了,恨不得把一肚子苦水都倒在晏钧身上,“你们以前也老是这样吗?”
晏钧耐心地听完,抬头看了眼前面那个瞧着屁股的小子,他的两瓣屁股随着爬到的姿势一撅一撅的,晏钧看得出了神,忘了回答那人的问题。
“晏队?”温予迟等了快一分钟都没得到答复,心下一紧,以为后面的晏队不见了,赶忙回头去看,结果发现晏钧正看着他。
温予迟一愣:“你看着我干什么?”
晏钧轻声咳嗽两声:“废话,我不看着前面还能看哪里?好好爬你的。”
温予迟被怼,悻悻地转回前方,继续往前慢慢爬。
不到五分钟后,前方温予迟一晃一晃的手电光束下,好像有什么东西。
温予迟倏地停住,颤抖着手再次举起手电,缓缓上抬。光束随着他手的动作慢慢在前方的黑暗中形成了一个白色圆圈,一点点地接近刚才看见了东西的那个地方。
“啊!!”
看清那东西的一瞬间,温予迟大喊一声,本能地侧身往后退,却因为通道狭窄无法掉头往回爬,只得紧闭双眼硬着头皮杂乱无章地往回挪。
手电在失控的动作下混乱地洒着光线,将本就混乱的场面衬得愈发诡异。晏钧在温予迟身后听见那一声惨叫之后便警惕地观察前方发生了什么,见温予迟疯狂地往后面挤,他迅速反应过来,一手揽过温予迟的腰,低声道:“别慌,冷静。”他察觉手下之人的动作幅度没有观察那么剧烈了,便稍微松开了手,“前面有什么?”
“有个人,在看着我们......”温予迟“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哽咽的声音颤得不像话,“有个人......晏队,救我!”
晏钧在混乱之中摸到了被温予迟的大腿压住的手电,举起来往前面照过去。
晏钧终于看清,前方所谓的“人”,其实是一张人像而已。
“只是一张照片,别怕。”他抚上前面那个东倒西歪的人的后背,安慰道,“只是照片,不是真的人,不用害怕。”
温予迟这才勉强镇定了些:“真、真的......?”
晏钧轻声笑道:“我骗你干嘛。”说着把手里的手电放回那人手中,“喏,拿好手电,我们去看看那张照片。”
虽说即便是一张照片,温予迟觉得也够瘆人的了。但比起真的人站在那里,已经好很多了。温予迟这次没有推辞,握紧了手电,再一次照亮了前方,慢慢地挪了过去。
不出几步,通道就变得宽敞了些,逐渐达到了人可以勉强站立起来的高度。再往前两三步,两人终于到了那张照片跟前。
是一张年轻女人的黑白照。
照片是被贴在墙壁上的。晏钧按着温予迟的手,将光线打到照片的右下角写了字的地方,上面写着“祁雨瑶”三个小字。字应该是照片打印出来之后有人用黑笔写上去的,在照片上留下了浅浅的笔尖划痕。
“这个女人,应该就是小瑶吧。”温予迟刚才狂跳了一阵的小心脏在看到所谓的“人”的确只是照片之后终于落定,“看来,这个万北口中的小瑶已经死了。”
晏钧颔首,抬手指了指相片的左下角:“这里写了日期,是两年前的十一月。”
“所以这个小瑶......是死于两年前的那件事?”温予迟问。
晏钧没答话,拿出手机,将温予迟手中的手电抬起,让光线照亮整张相片,然后用手机拍照取证。
这种时候还能记得拍照取证,除了晏钧这样的人恐怕也没谁了,温予迟心想,又问:“要不要和陈韩打电话?”
“现在是凌晨,而且这里面没信号,天亮了我们出去之后再打电话。”晏钧边说,边继续往密道的前面走。
蜿蜒了约摸十分钟后,通道前方终于出现了一扇门。
晏钧伸手推开门,后山的山脚撞入了眼帘。温予迟愣了一下,随即便感受到了扑面而来的树木裹着泥土的清香味道。
凉风吹得他浑身一个激灵,顿时感到一阵冷意,搓了搓手臂。下一刻,他便感觉到了后背被披上了一件衣服。
晏钧已经脱下自己的外衣,搭在温予迟的身上,嘴上还不忘解释:“你别多想啊,我只是看你成天弱不禁风的。”说完,他还觉得解释得不够,又补充道,“而且,你要是冻病了还怎么查案子,今天的任务还重着呢。”
温予迟心里霎时乐开了花,嘴上说了句“哦”,心里却在为晏钧关心自己而欣喜。
狗直男总算是在变弯的道路上有所进步了,温予迟在脑袋里默默地盘算着,按照这个速度下去,一年之内,应该就能顺利地睡到男神了。
两人回到房间,温予迟便一下子瘫倒在了床上:“我不行了,真不行了......”话音刚落,下一秒便已阖上了眼睛。
晏钧瞥了眼在床上睡成一个“大”字的温予迟,觉得好笑,又多看了几眼。
那人倒在床上的模样太过绵软无力,显得整个人正处于一副任人摆布的状态。凌晨在密道里那对翘着的屁股*儿猝不及防地闯入了晏钧的脑中。那扭来扭去的模样仿佛在等着人去掐一把似的。
晏钧登时起了一后背的鸡皮疙瘩。
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去想一个男人的屁股??晏钧猛地拍了一把自己的脑袋,又用手重重地抹了把脸,企图让自己清醒过来。
然而他越是想清醒,思绪就越是乱七八糟,像一团乱麻似的,越理越乱。
那人还依然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看上去睡得很熟,毫不设防地微张着嘴。呆立了有足足五分钟后,晏钧使劲咽了口口水,喉结随着咽喉下咽的动作躁动地上下滚动。
晏钧鬼使神差地往前走了几步,立在温予迟的床前,然后又鬼使神差地伸出了手,慢慢地向那双泛着水红的唇瓣一点一点挪了过去。
快要触碰到之时,那双唇忽然微微动了一下,吓得晏钧猛地收回手。
几秒种后,那双唇又恢复了平静。晏钧收回的右手再一次小心翼翼地伸了出去。
在触到的一瞬,晏钧的指尖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了那人唇瓣的柔软。尤其是那一颗很小粒的唇珠,抚摸起来的触感让晏钧有一种想用手指去揉.捏的莫名冲动。
他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捏住那一颗软糯的小东西,轻轻地揉。那柔软的触感像一股电流,从指间快速地蔓延至四肢百骸,惹得腹部一阵紧绷。
手指揉捏的力度逐渐变重,已由轻揉变成了带有折腾意味的把玩。
“砰——”
房门忽然被重重地打开了。
“晏、晏队......”林禾立在房门口,看到眼前景象,一脸震惊的瞪着晏钧,“晏队,你......”
晏钧倏地抽回手,不自在地摸了摸头,笑道:“啊,我那什么......小温的嘴上有只蚊子,我把蚊子捏死了。”
温予迟刚才便被林禾“砰”的开门声给震醒了,此刻正迷茫地半眯着双眼,莫名其妙地看着面前两个表情十分怪异的男人,不解地问:“怎、怎么了......?”等了半晌都没等到答复,便再次发问,“出什么事了吗?”
晏钧迅速回过神来:“啊,没事。”他摸了摸鼻尖,又朝着林禾故作自然地说,“老林,让你联系陈韩查的两年前的官司,有进展了么?”
林禾这才想起来自己急急忙忙冲进来的原因,连忙回答:“哦对,陈韩刚给我打电话了,说查到了两年前一个姓祁的女士逼着万北把宅子打造成对外的鬼屋来赚钱,结果后来这个姓祁的女士好像就失踪了。”
温予迟已经醒了大半,把刚才密道的事复述了一遍,然后顺着林禾说的线索分析:“所以两年前有人因为不愿意,杀了祁雨瑶,然后现在又有人杀了三个人,给祁雨瑶献祭?”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杀祁雨瑶和前几天三个受害者的,不是同一个人。既然杀了祁雨瑶,那么完全没必要给她献祭。”林禾拿出随身带着的笔记本,翻看记录的内容,“两年前的凶手没有被绳之以法,现在是否有可能在这宅子里?”
“不对。”晏钧沉思片刻,才重新开口,“也有可能是同一个人。”
林禾不解:“可是两年前杀害祁雨瑶的凶手,没有任何理由为她献祭啊,杀人动机不成立吧。”
未等晏钧说明,温予迟便道:“从这个角度来看的确不成立。但是,有一种情况能使假设成立。”他微顿,才续道,“如果两年前的凶手是误杀呢?或者说是失手杀人?”
晏钧向温予迟投去欣赏的眼神,表示肯定:“对。假如两年前的凶手是过失杀人,那么凶手很有可能会心存愧疚,便形成了为祁雨瑶献祭的想法来赎罪,也就构成了杀这三个人的动机。”
林禾先是一愣,立刻便缕清了点思绪:“晏队,你们上次提到万北说自己对不起祁雨瑶,会不会杀害祁雨瑶的人是万北?会是这个意思吗?”
晏钧抿唇,道:“现在还只能说是存在这种可能。”他蹙了眉,把刚才的情况复述了一遍给林禾听,“我们怀疑那个密道就是凶手能成功躲过楼梯间的监控,把受害者运送到后山的通道。凶手应该是先下毒致使受害人昏迷,然后将人运到后山,割腕放血,使受害人失血过多而死。”
林禾讶异了片刻,点了点头:“看来的确是早有预谋了,连密道都提前设计好了。”
晏钧没回应,只是沉着脸命令道:“林禾,你把万北带回局里。”
林禾:“那你们其他人呢?”
“其他人......我和温予迟再留在这里查查,看情况把剩下的人带回去审。”
林禾有些奇怪地看了眼晏钧,心里不太明白。以前类似情况下晏钧明明都会留自己在他身边的啊,怎么现在变成温予迟这入职没俩月的小子了?
心里这么想着,嘴上还是应了晏钧的命令,拿着手上的小笔记本悻悻地离开了房间。
“晏、晏队,你刚才说,我嘴上有蚊子?”温予迟回到刚才的话题,摸了摸自己的嘴巴,“没有起包啊,难道蚊子只是歇在我嘴上却没咬我?”
“当然没起包了,我帮你捏死了蚊子啊,蚊子还怎么咬你?”晏钧一板一眼地像温予迟解释,说的跟真的一样。
“这种天气,还有蚊子吗?”温予迟还是不解。
“当然会。后山很潮湿,这种地方很容易到了深秋还有蚊子的。”晏钧对自己的解释还是很满意的,心中暗自宽心。
温予迟微蹙着眉,再次伸手摸了摸嘴唇,仔细地感受了一下,好像唇珠那里确实有点微痛,还有点麻麻的感觉,心想可能真的有蚊子在自己唇上歇过脚,便道:“那......谢谢晏队帮我打蚊子?”
晏钧却顺着他的话说了下去:“你小子要感谢我的事儿还多着呢,要不是我在,你这两天指不定怕成什么鬼样子了。”
温予迟心道如果不是你在刑侦支队我压根不会加入队里,更不用提来这种鬼地方了。他悄悄瞥了眼晏钧,却见那人似乎洋溢在自我满足之中,好像真的帮了多大忙似的。
他实在是懒得理这个自我陶醉的狗直男了,甚至,恨不得上去给他两巴掌。
为了忍住这个逐渐强烈的冲动,他从床上站起身,默默地拿起桌上的笔和纸,在案件报告的背面画图梳理从开始到现在的所有线索。
作者:酒非墨类型:现代
是谁在操控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