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一树宁枭小说《人生如戏》,作者:秋天的天,这里提供彭一树宁枭小说阅读,人生如戏小说主要讲述了:彭一树他记得他和宁枭两个人之间曾经是情敌的关系,但是谁知道现在他们两个人竟然成为了情侣的关系,并且他发现他好像是陷进去了。网友热议:我一辈子都给你。
来源:废文 分类:现代 作者:秋天的天 主角:宁枭 彭一树
医生说这是脑部创伤后引起的逆行性失忆症,恢复的时间不定性,并且也有可能永远找不回曾经的记忆。
彭一树记住医生的话,再次回到病房时,宁枭一时没有发现他的存在。
宁枭不知想着些什么,眸子里失去往前的朝气,愣愣地望着前方,略显得有些失魂落魄。
他的反应也是正常,若是有一天彭一树发现醒来后自已与情敌在一起了,恐怕也是如此。
彭一树见之,气一下就消了,语气明显放轻了许多,“枭。”
宁枭缓缓转头望向彭一树,目光有一瞬迷离,此时苍白的病服衬上惨白的脸色,脆弱的模样让人难以不怜惜。
如果宁枭没有开口的话。
“你别这样叫我,听着怪别扭的。”
当初他们相熟的时候彭一树还唤了好几种名称,“枭”是当中最让他喜欢的,若是突然改口有些不习惯,于是他故意挑逗道:“那叫你什么?阿宁?”
不知他是有心还是无心,阿宁是陈浅妡对宁枭的称呼,宁枭立即道:“别叫我阿宁!”
彭一树从门口走到宁枭的身旁,“你这小子真难伺候,这个不行,那个也不行。”
宁枭微张薄唇,哑口无言,彭一树欣赏他吃瘪的样子,片刻腰下身与他平视,“那我叫你……”
“小枭子。”
病房里只有他们两人,他轻声唤出,带着深深的笑意,清晰传入宁枭的耳内。
记忆中,宁枭没见过彭一树笑得开。不,应该说没面着他笑得灿烂过。
他对小浅露出自信的笑,对朋友的捧腹大笑,转身面对自已时却只有戏谑的笑。
上了高中,宁枭自然读了同一所学校,高三与高二班位于三楼,倘若想去陈浅妡的班级,就必须经过高三班。
彭一树总是喜欢按着宁枭的头,笑他矮个子,“小个子,又去找你的青梅姐姐吗?别趁我不在,打我的人主意。”
宁枭十分不喜他吊儿浪当地打趣他,仿佛在看不起他。
宁枭侧过脸,紧绷唇角,不愿看他,心想名字任他怎么唤,也不会去理会他的调侃。
许是察觉他的不高兴,彭一树收起了调笑,“好好,叫你宁枭,可以了吧?”
他随意坐在床上,完全不当自已是外人,身体险些触摸宁枭的手,“你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软绵的床垫蓦然陷入,宁枭撇过头见手边的男人背对着他,在床边的小柜子里翻找东西。
宁枭不动声色地缩起手,“太多了,不知从何问起,彭一树……”他声音带有些小心翼翼,甚请求的意思,“我们可以当朋友吗?”
彭一树知道他的意思,无非是受不了有他这样的伴侣,想跟他分手。早知他撞坏脑袋失忆了,彭一树应该在他醒来之前打扮下自已,免得糟蹋的模样吓着了他提出分手。
彭一树毫不犹豫道:“别以为失个忆,就拍拍屁股就走了,没门。”
“可是我……”宁枭骤然停下话,因彭一树把上衣给脱了,直接扔在床上。
因长期布料的遮挡皮肤没有想象中的还要黝黑,肤色较手脚来说白皙了许多,倒不难看,反而有一瞬间的视觉冲击。
宁枭移开了视线,语调中多了点微妙的不自在,“你突然脱衣服干嘛?”
“对了,忘了跟你说待会儿你妈会来,我得换件像样的衣服。”这三天由于彭一树需住在病房里,他忙不迭地从家里拿了三两衣服,便顺手塞进柜里以方便更衣。
他缓缓转过身,发现宁枭似乎有意避开视线,心情顿时好了起来,笑道:“你不是不喜欢我吗?两个大男人的你在意什么?”
宁枭辩解道:“我没有在意,只是你坐得离我太近,碍我位置了。”
“这距离算什么,我还没有碰你呢。”说着,彭一树抓起宁枭的手,放在自已的腹肌上,“怎么样,哥的身材不错吧!”
“你放开我!”宁枭挣扎不成,反而被一只大手变本加厉带着滑动,拂过不显得夸张的优美肌肉,那独特的薄荷味再次散出,缭绕着他的指腹。
“你紧张什么,摸都摸多少次了……”
宁枭虽没有望向他,却能明确感触他的身体,与他差异的的温度好似化为热气渗入肌肤,传入他的血液,在身体各处缕缕滚烫。
创伤后的脑袋昏昏沉沉,带动他的手甚有向上移动的趋势,他急道:“够了,别再恶心我了!”
他涨红着脸,目光终于落在彭一树的身上,怒视着他。
彭一树很久没有见宁枭这样看他了,高中的事情对他来说已经很远了,那熟悉又陌生的眼神竟让他心头一紧。
他却清楚记得宁枭第一次接触他身体时,面上尽是绯红之色,似兴奋又似羞涩地抚摸着他,双瞳沁着情欲的水光,用自已定不会拒绝的撒娇语气,说着:“一树,让我好不好?一树……”
显然不是此时堪称厌恶的眼神。
他不知是宁枭变了,还是自已变了。
变得有些多愁善感。
宁枭看来是真的生气了,他天生脸皮易红,一向情绪激动容易面红耳赤,好似将情绪作为红晕表露在脸庞的白肤上,根本藏不住心思。
彭一树记得他刚认识宁枭不久时,宁枭特意大老远来到他们学校烦扰他追人之路,他受不住了,用手拍了宁枭的脸两下,手与脸之间拍出很轻的响声。
这出乎意料的动作使宁枭愣住一下,随即通红着脸,用背包狠狠地扔向彭一树,气得磕磕绊绊说不出话来,宛如被调戏的小姑娘。
彭一树轻松地接过背包,没心没肺地哈哈大笑。他像是发现新乐趣般,总要调侃宁枭两番才舒心,日子久了更让兄弟们怀疑自已是不是喜欢上了那小子。
“一树啊,宁枭再怎么好看也是男的,你怎么每一次都在挑逗他?你该不会喜欢上他了吧?”
这句话并没有恶意,就是单纯的玩笑,彭一树却隐隐有些诧异的感觉。他那时没想太多,笑道:“别乱说,我可是铁铮铮的直男!”
当然,后来的他被狠狠打住了脸。
彭一树动动手生疏地调整衣领,身穿的衬衫实际上是宁枭的衣服,所幸他们身型不差,穿着还挺合适的。
彭一树的身材的确很好,他将衬衫的衣端塞入长裤里,分明是高大的男人,竟显得他腿长腰细,臂部略翘,有说不出的男子魅力。
他摸摸了未能打理的胡渣,“枭……宁枭,你觉得我这身怎么样?”
实际这句“恶心”说彭一树不在意的话也是假的,但他一向气得快,去也快,否则之前的他早被心直口快的宁枭给气疯了。
宁枭见彭一树不把方才的事当做一回事,怨他只有自已在心介意。他讥笑道:“彭一树,你还是跟之前一样。”
还是一样戏弄他,不把他作为一回事。
更是得寸进尺,不知羞耻地让自已抚摸他的身体。那灼热的触感好似还残留在宁枭的手中,燃侵着他的思绪,令他精神无法集中。
他愈想愈气,缓缓移动身子双脚着地,欲起身下床,却被彭一树拦在眼前,道:“诶,你要去哪里啊?”
“上厕所!”
彭一树说着:“我扶你吧。”
这时,宁枭直立起身,发现自已的身高与眼前人相符,甚略高一些。关于高过彭一树这件事,竟胜过心中的怨气,他暗喜着,没想到一觉醒来就长高了那么多,终于不用被彭一树嘲笑了。
宁枭面上却不为所动道:“不用。”
说完,他跨前一步,因为长时间的卧床,突然的站立使他眼前一片黑暗,一阵晕眩袭来,一晃站不住身子。
彭一树适时地伸手扶着他,右手不经意放在宁枭的腰间,痞笑道:“都说我扶你了。”
人在不平衡的状态时都会无意识地抓住东西,宁枭的手搭在彭一树的肩膀上,大半个身子在他人的怀里,反之自已像是主动投入怀抱的人。
“这次是你自已靠过来的。”低低笑声在宁枭的耳边响起,宁枭才反应过来,脸上的热度再次升起,他猛地推开彭一树,“你有完没完!?”
他没等彭一树开口,仓促地走向洗手间,好似恨不得离开彭一树的身边。
彭一树还不忘在他身后说道:“真不用我扶你吗?”
他以为宁枭会无视他,一道声音突然响起,“彭一树,我警告你,你别跟过来!”
彭一树其实挺怀念以前宁枭动不动就生气的性格,现在想来自已总是喜欢逗他,应是见他因为自已而脸红筋暴的样子,还挺有成就感的。
虽然彭一树不知有什么好气的。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缝隙照射进来,洒在彭一树的身上。他避开阳光,坐回床边,对这病房门口道:“何女士,来都来了,不进来坐坐吗?”
这话听起来客气,但医院毕竟是公共场合,此话像是意味着我是主,你是客,掺杂着几分刻意的疏远。
一名女人站在门后,精致的真丝锦线萦绕着她优美的身形,衣裙的质地显衬出她的贵气。事实上她岁数已接近50了,但她保养甚好,外表似30左右,依然美貌甚佳,竟看不出岁月的痕迹。
何白萍缓缓走入病房,她穿着高跟鞋哒哒踩在地面,在冷清的空间里格外响亮,与说话声同时响彻,“两个大男人在公共场合里打情骂俏,你们不害臊,我都为你们感到丢脸。”
宁枭再那么冷言冷语,也是彭一树挑逗为先,他最多来个气,也不会特意计较。
但何白萍一说话,他心底只有满满的烦厌,“那真是对不住您了,毕竟还要花您宝贵的时间来看望你的儿子,看你的儿子究竟断气了没。”
何白萍脸一下沉了下去,“你什么意思?”
彭一树将唯一的椅子推在她的前面,蓄意表现出他的大方,嘴却不留情道:“难道不是吗?我记得三天前就打给你们宁家,宁枭在这躺了近五天哪见过你们宁家一根毛发,更别说是人了。”
他轻蔑一笑,“就连通话也要由管家来负责,要是我爸坚持通知你们,你以为我很想跟宁家扯上关系吗?”
除了宁枭,彭一树对宁家的人都没有好感,应该说他对伤过宁枭的人具有深深的排斥感。
他忘不了那天的宁枭,在半夜里冒着雨,带着青痕满迹的身子,在他开门的一瞬间抱住了他。
起初宁枭抱得很轻,轻得似小心翼翼,好作他如易碎的泡沫,一用力则消失不见。
可惜彭一树不是泡沫。
他紧紧地回抱他,宁枭身上的冷意缕缕渗透他的体内,传递着宁枭的心跳、颤意、情绪,在他的心口上掠过。
彭一树抹过宁枭睫毛下似泪的水珠,“他们给不了你家,我给你就是了。”
雨依然下着,他吻住他的前额。
“我这一辈子,都给你。”
作者:秋天的天类型:现代
好不容易从情敌变情人,结果他的爱人tm失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