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识人不清》是一本由作者出钱一丁倾情打造的短篇纯爱小说,沈承秦白是小说中的主角,是我识人不清主要讲述了:沈承完全是下意识对秦白好,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对秦白的感情是爱情。热议:现在知道了。
来源:长佩 分类:现代 作者:出钱一丁 主角:沈承 秦白
晚自修结束后罗晓涵便留了下来。她坐到了叶诺同桌的位置,时不时转过来问两句。
沈承也有自己的任务,所以每次都是给她点了知识点的大概位置,让她自己去查。
但就这么几句话,还是惹得秦白抬头看了他们几眼。
沈承把事情做完后,估摸着时间,悄悄地把放在书包夹层的手机拿了出来。
叶诺回去了一段时间,白天说的要给自己看的文章应该已经发过来了。
他解锁了屏幕,果然叶诺传来了几个txt文档。
他点开了其中一个,发现是小说。文档前面是介绍,写着什么攻什么受。
沈承那种不祥的预感又出来了,他偷偷看了一眼秦白,对方正专注地在背课文,估计不会注意到自己这边的情况。
稍稍放下心,他滑动手机,继续往下读。
这一读他就发现了新大陆。
这几篇文的共同点非常明显,主角两个,性别相同,相遇便勾动天雷地火,翻云覆雨,丝毫不拖泥带水,堪称一气呵成。
到底叶诺为什么会给他发这种东西啊!而且部分内容过于重口了吧?就这么发给同学她不会尴尬吗?
沈承面红耳赤地坚持把文档里的内容读完了,内心五味杂陈。
在教室里看这种东西让他负罪感丛生。他把手机丢进抽屉,手遮着眼,刚刚浏览过的一行行文字自发地跳进他脑袋里。
他忍不住从手指的缝隙中观察旁边的秦白。秦白的腰他只有校运会那次见过,而且只是匆匆一睹,但之前抱着时的触感他还记得。
很瘦,不过是那种健康的,结实匀称的瘦法。
摸起来可能会很舒服。
柔韧度好像也不错。
文里这样那样的姿势大概还是可以实现的……
沈承忽地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动作幅度大到连桌子都跟着震了一震。他看都没看秦白一眼,干干地说道:“我去下洗手间。”
说罢,逃也似地快步走出了教室。
教室太闷,闷得人昏沉,唯有秋日的自来水能让他稍微清醒一点。
沈承将水拍到脸上,清醒地意识到,自己原来是个同性恋。
那些无法克制的情绪,忍不住把人护住的心情,全都是有理由的。
因为自己是个有暗恋对象的同性恋。
暗恋对象对他毫不设防,一会儿十点多还要和自己一起走回家去。
孤男寡男,深更半夜,走回家。每个字都充满了犯罪的气息。
沈承在内心里默念了十遍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直到心如止水,面色如常,才敢回教室去。
离开教室的时候,紧张兴奋一堆心情叠下来,浑身都在发热。直到现在从洗手间出来,才后知后觉外面的温度有多低。
毕竟夜深了,冷一点也正常。
沈承快走了几步,身上的热气还是被晚风吹了个一干二净。他抖了两下,顶着风走回了教室。
秦白左手翻着书,右手缩在袖子里,压在桌上,默默地看着沈承走近坐下。
沈承对他笑了笑:“外面好冷啊。”
秦白眨了两下眼睛,突然将右手的袖口对准了他。
沈承不明所以,以为他要来场轰击游戏,捂了左腹痛苦地说道:“啊,被打死了。”
他一边演着,一边看秦白的反应。秦白好像被他的动作惊到了,眼里带了点错愕,见他直起身,才说:“握。”
握?
握什么?
沈承觉得好不容易平静下的心神又被撩拨起来了。他尝试着将左手伸了出去,稍稍撑开了秦白袖口的松紧带,碰到了里面的热源。
秦白的手捂了很久,热乎乎地像是要暖到人心里去。
沈承的左手则才洗过,正是最冰的时候,只稍微碰了碰他,就像是应激反应似的缩了一下,但随即又放开来,让沈承握住了。
秦白把手放了下来。沈承校服的袖子也随着他们的动作掉下,一同遮住了两人交握的手。
左边的人用左手翻着书,右边的人用右手做题。气氛如往常一般和谐。
只有沈承知道自己心情多么不平静。他如今已经是连加法都可以出错的混乱程度了。
男生握握手,也很正常,对吧?
对吧?
除了自己已经不直了,没有别的问题了,是吧?
沈承明白了自己的性向之后,并不打算做多余的事。
一方面,他们高二,正值备战高考的重要阶段。男女恋爱都被视如洪水猛兽了,更别说同性相恋。一旦被发现,十有八|九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另一方面,秦白在他看来就是一张白纸。稍加诱导或许能得到对方的回应,但他却不希望因为一己之私而硬拉对方走上弯路。
多少等到高考后再说。他不至于连这点时间都等不起。
经过了一个晚上的混乱后,沈承迅速调整好了心情,至少从表面看根本看不出任何破绽。
学校每周四下午都会组织全年段绕学校跑步。
今日的跑步活动却出了点意外。在跑下坡的时候,罗晓涵一不小心踩了个空,扭伤了脚。
班里的男生讨论了一下,决定轮流背她上去。沈承是第一个,一直把人背到了楼梯口。
晚自修下课后,大家继续分工合作。几人尽职尽责陪着受伤的罗晓涵等到了家长,才各自离开。
沈承从校门口又跑回了班级。到的时候秦白已经在位置上了,手上攥着一块橡皮,一下一下朝纸上划拉着,说不清是在虐待纸张抑或是在发呆。
沈承凑过去,压住他手上的橡皮,问他:“做什么呢?”
秦白把手松开,橡皮随着沈承下压的力道在纸上轻轻咚了一声:“写错了,擦掉。”
说罢,他扯了扯沈承的衣袖,眼眸深处像藏了一汪水,可怜又有些颐指气使:“帮我擦。”
沈承无奈,无视掉一点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愉悦感,非常自如地帮他把纸上剩下的东西擦干净了。
因为手上用力,他离秦白的距离又近了一点,隐隐约约闻到了一股烟味,散得差不多了,不是很呛人,只留了点余韵。
烟?
十二班真是名不虚传,居然有人在班里光明正大地抽烟么?连秦白身上都染到了。
两人学到了点就如往常一般结伴回家。
月色已深,路上不过寥寥几个行人,匆匆忙忙走过,沉浸在各自的世界里。
沈承并没有回家后接着学习的打算,所以身上就放了个手机,连书包都没背。
两人并肩走着,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天。秦白在结束了一个话题后,突兀地停住了脚步,一只手扯住了沈承衣服的下摆。
他的五官在昏暗的路灯下显得并不分明,独属于少年的干净通透的声音却仿佛能穿破宁静的黑夜:“我脚疼。”
沈承听他这么说,顿时紧张起来:“怎么了?”
他想到今天罗晓涵的事情,就要蹲下去帮秦白检查一下:“是不是下午跑步的时候韧带拉伤了?”
然而他才刚弯下腰,动作就被秦白止住了。秦白一只手抓着他的手臂,眼睛干净透彻,却带了些固执,不紧不慢地吐字:“要背。”
沈承觉得自己可能幻听了。他拧了拧眉,还是向秦白确认了一句:“受伤的话最好尽快处理……”
最后一个字的余音还未结束,秦白就又坚定地重复道:“要背。”
沈承把人背起来的时候,心里还有点因为事情进展超出预计而产生的不切实感。
然而这种感觉迅速地被更强烈的情绪盖过了。
毕竟是一个大男生,秦白并不算轻,但也没超过沈承的承受范围。
然而这是在秦白不乱动的情况下。
秦白一窝到沈承肩上就不安分起来,毛茸茸的头发时不时擦过沈承的耳畔,温热的气息触碰着脖颈,引起的一阵阵痒意一点一点扩散到全身。
沈承正年少方刚,哪里经得住这么撩拨。要任秦白这样下去,自己就要被路人当成变态了。
他压住额头要暴起的青筋,不轻不重地威胁道:“再乱动,就把你丢下去了。”
身上的人立刻僵住,乖乖环住沈承的脖子不动了。
情绪的噪音源已经停止了运作,沈承的心脏却没有恢复平静。
他脚步稳健,然而话语里外都显出了忐忑:“为什么……要背?”
是他想的那样么?
秦白的手臂紧了紧,沈承感觉到他把脑袋搁了上去:“脚疼。”
好吧。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沈承将人一直背到了小区门口。保安亭里透出灯光来,看门大叔懒洋洋的坐在里面,隔着窗户扫了他们两眼,给他们开了门。
秦白这才慢吞吞地从沈承上下来。
就在秦白脚要碰触到地面,背上的重量即将卸尽的前一刻,沈承忽然感到肩膀传来一股力道,随即是脖子后方的一阵痛感。
秦白咬了他。
速度很快,力道就没有控制好。皮肤被小小的虎牙磨过,引来轻微的疼痛,随即又被某种温软湿润的东西顺利安抚。
这一系列事故的始作俑者落地后就直接进了小区大门,动作流畅,显然蓄谋已久。
沈承维持于表面的平静终于被成功打破了。
这到底什么意思?
古语有云,是可忍,孰不可忍。
还等什么等?摊牌!明天就摊牌!
只可惜睡觉可以抹去一切冲动。
失去了一腔热血的沈承纠结了一整天,都没有找到合适的时机摊牌。
很快又到了晚自修结束,沈承郁闷地趴在桌上写作文,恍惚间意识到秦白刚刚去了洗手间后,有好一段时间没回来了。
这样一想,他便也打算出去走走,醒醒神。
除了十一班外,其他班的学生都已离开,教室熄了灯,落了锁。走廊的灯也没开,一路上只剩下十一班一个光源。
楼下还有三两个学生往宿舍区或者校门口去,聊天的声音传不上来,活像是一幕默剧。
沈承走着,在拐角处碰见了星星点点的火光。
竟是有人在这里抽烟。
说来正常,老师们也都走了,就算吸烟也不会被发现,确实挺安全的。
随着距离一步步缩短,他才慢慢看清眼前人的模样。
是秦白。
秦白两只手搭在窗台上,低头看楼下,烟被他夹在右手上,慢悠悠地烧着。听见有人走近也没什么动作。
仿佛回到了打架那天的状态,整个人都显得疏离淡漠,表面上光芒尽收,实则一旦靠近便要露出层层杀机。像是要与整个世界划清距离。
这让沈承想要将他拉回自己的世界。所以沈承又一次这么做了。
他走到了秦白右边,背对着靠在窗台上,问:“在做什么?”
秦白似乎有点吃惊,将手上的烟换到了左手,才淡淡地回答道:“抽烟。”
“为什么抽?之前没见过你抽。”沈承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不那么像质问。
“心情不好。”秦白的音调低低的。
这下诧异的人变成了沈承:“心情不好?”
秦白点点头,右手拇指和食指摩挲了两下:“我们老师说,有一个学长,花太多时间教别人,自己没好好学,最后高考就考砸了。”
沈承听他讲这个故事,顿时明白了。这是怕占用太多时间,影响到自己?
他笑了笑,忍不住揉了揉秦白的头发,柔软的触感萦绕在指尖,让人意犹未尽:“不用担心我,教你不会影响我的成绩的。”
谁知秦白却没有因为他的回答而放下心。他把烟放在嘴边,深吸了一口,眉眼低垂,吐出的烟雾消散在夜空中:“不是这个意思。你之前答应要护着我,我知道你是可以做到才这么说的。”
他将右手握成拳,却又放开:“可是你又没有答应别人……只教我一个不可以吗?”
沈承的动作僵住了。
他手臂一伸,将秦白手上的烟拿了过来,学着他的样子夹在手指间,狠狠地吸了一口。
他没经验,理所当然被呛到了,咳嗽了两三声后,厚着脸皮若无其事地将烟按在了窗台上捻灭。最后再从口袋里拿了张纸毁尸灭迹,不给第二天的值日生添麻烦。
气势摆足了,威胁也就随之而来:“可以是可以,不过有要求。”
他不等秦白开口问,就继续下猛料:“不答应要求的话,我还要教别人。死命教,在假期开个培训班,全年段要补强的学生都拉过来,我一个个亲自指导。”
秦白抿了抿唇,空闲的两只手交握:“要求是……什么?”
沈承有些紧张,他闭了眼再又睁开,不自觉地站直了身,面对秦白:“秦白,我喜欢你,我们交往吧。”
秦白愣住了。他思索了片刻,郑重其事地回答道:“好。”
沈承被这顺利的进展打击到了。他瞬间化身成了忧心忡忡的老父亲,教训年少不知事卖了自己还要帮别人数钱的儿子:“你知道交往什么意思吗?你就随便答应?”
秦白给自己辩解:“我没有随便答应。我不太懂,但是……”
他抬头望向沈承,月光映照在眼底,眼睛仿佛在发光:“我也喜欢你。”
沈承的喉结动了动,声音也低沉了些,他凑近了问秦白:“你确定?”
“嗯。”
沈承尝试着明确交往的定义:“交往的话,亲亲抱抱什么的都不能躲开了。”
“本来就不会躲的。”
“那什么张风的老大,他的东西也不能收了,要保持距离。”
这次秦白沉默了一下:“哦。”
“以后要有什么王风,赵风,李风,管他什么风,都要和他们的老大离得远远的。”
“嗯。”
沈承心满意足地拉着人回了教室,正要继续写作文,左手就被旁边的人扯了一下。
秦白把他的手抓了过去,拿着笔在上面工工整整地写了几行字。
等他写完,沈承才把手伸了回来,看他写了什么。
“秦白高二十二班号”。
见沈承看过来,秦白一字一顿向他解释:“老师说了,要写上名字座号班级,才不会被别人拿错。”
说完,他耳朵红了起来,眼角却带了笑意。
沈承被他的笑容吸引了,手撑在秦白椅子上,身体前倾,仔细用眼神描摹他的眉眼。
秦白薄薄的嘴唇漾起柔和的幅度,像冬日的暖阳,照得人心头发软,在沈承贴到他身上的前一刻小声抱怨:“你别靠过来了。”
原来那天看到的不是幻觉。
沈承学着秦白认真的口吻:“可是老师没告诉你,交往之后,就不是这么签名的了。”
秦白有些困惑:“那要怎么做?”
沈承扫了一眼周围还留在班级的人,全都全神贯注地在学习,没有人注意到他们这个角落。
他迅速地在秦白的嘴角亲了一下:“这样。”
说罢,他还要来场例行威胁:“怕不怕?被发现我们就完蛋了。”
秦白又笑了,笑容淡淡的,像只慵懒的猫咪:“不怕。他们都在学习,不会发现的。”
“那就再亲一下。”
沈承将秦白的眼镜摘下来,吻上了那双漂亮的眼睛。
他早就想这么做了。
确定关系后的日子和以前差不多,但两人接触的时间更长了。
沈承算着时间,在门铃响的一霎那立刻去开了门。秦白穿着白色的毛衣,里面搭一件浅蓝色衬衫,手还按在门铃上,呆呆地看着沈承。
沈承把他拉了进来,把他的书包接过来,推着他进了房间:“学习学习。”
高中生的约会就是学习。不过还可以有点别的东西。
沈承一边读着阅读材料,一边剥着葡萄皮,一颗给自己,一颗喂给秦白,分配非常均匀。
有时候手不小心碰到秦白的嘴唇,他的心脏就会小小颤动一下,然后再恢复平静。
一盘葡萄很快就被消灭光了。
沈承手上带了点葡萄汁,起身前还不忘和秦白说一声:“我去洗下手。”
秦白望过来,伸手把他的手腕抓住,朝自己的方向拉。沈承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手任由他拽了过去,看他动作。
秦白将沈承的手指拽到了嘴边,轻轻地舔了一下。
沈承可以感受到他粉红色的舌尖划过自己指腹的触感,他下意识想要缩回去,又不知为何停止了动作。
秦白的眼底划过一丝笑意,表情却又恢复了平淡,他一点一点的舔着,眼神专注,直到将手指上的果汁都卷了个干净,像是在做什么复杂的数学题。
终于舔到最后一根指头时,沈承反手攥住了他,将他扯进自己,向来温和的语气里难得多了点咬牙切齿:“等高考后,等高考后一定要吃了你。”
进入高二下学期后,一切的脚步就开始慢慢变快。
高考的压力从高二年的暑假就劈头盖脸压了下来,不管是学校,家人,抑或着自己,都在逼迫着高考学子不断前行。
生活失去了惯常的颜色,变成了干脆利落的黑和白。
沈承觉得自己都要被试卷淹没了,但幸运的是,每次当他从成千上万的小测,模拟卷,练习题中爬出来的时候,都可以看见秦白的身影。
秦白的成绩一直在进步,他遇见混混的次数也随着沈承每次“讲道理——报警——实在不行再出手”的次数慢慢减少。
他们在一同努力着。
而不幸的是,高考后沈承立刻被拉去参加自主招生的面试,没能实现自己的豪言壮语。
但查成绩的时候还是可以一起查的。
秦白早早就跑来了沈承家,窝在沈承的床上看沈承新买的笑话集。
沈承看着班级聊天群的消息,扯扯秦白:“成绩出来了。”
他本以为查成绩会是很可怕的一件事,然而当那个数字出现在眼前的时候,并没有什么感觉。
没有惊人的超常发挥,也没有差到不可接受的地步。
秦白的情况显然与他相同,但是看起来有些难过。沈承揉了揉秦白的头,放下的时候还捏了捏他的耳垂:“怎么了?”
“这个成绩能和你去一个学校吗?”
沈承想了想最近查的资料:“可能有点悬。”
“哦。”
“但我们可以去一个城市。”沈承伸手把他搂在怀里,“地铁很方便。每周都可以见面的。”
他想到了未来:“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
或许会有很多未知的困难,甚至出柜都可能成为一场灾难,但沈承相信自己,也相信秦白。
“嗯。”秦白伸手握住了他,十指相扣。
等沈承反应过来的时候,秦白已经被他推倒在床上了。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暖色的灯光铺满床,一如某个落雨的下午。
秦白身上的T恤被沈承脱了下来,露出了身上受过的伤。
其实并不算很多,淤青会消,不重的裂痕会慢慢痊愈,但剩下的还是让人触目惊心。
沈承轻轻地抚过那些伤疤,小心地亲了上去,像是对待最为珍贵的稀世宝物:“我查了很多资料,但是没实践过,所以可能还是做不好,可能会疼。”
他慢慢从腹部亲了上去,直到碰到秦白的耳垂,再不轻不重的咬住:“怕不怕?”
“不怕。”
秦白抱住他:“是你。”
作者:出钱一丁类型:现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