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您推荐好看的小说《月下安途》,月下安途是一本正火热连载的小说,由作者失效的止疼药所著的小说围绕谢铎沈安途两位主角开展故事:沈安途倒是很喜欢谢铎,但他们之间宿敌的关系,是所有人都知道的。热议:他也尤其知道。
来源:长佩 分类:现代 作者:失效的止疼药 主角:谢铎 沈安途
谢铎正准备下班的时候周明辉来了。
“你今晚是不是要去城北的宴会,我正好在那边有个饭局,你顺路带我一程呗?”周明辉双手抄在休闲裤的口袋里晃晃悠悠走进来,一眼看见了谢铎桌上的一大捧玫瑰花,“哟!哪个妞儿送的?是不是你爸之前给你介绍那个?”
“不是,别碰。”谢铎盯着周明辉伸出来的手。
“啧,小气。”周明辉撇嘴,转身要走,“那我先去车上等你。”
“我不去城北,你自己打车去。”谢铎和周明辉擦肩而过,冷漠地开门关门,把他一个人留在办公室。
周明辉愣了一下立刻追出去:“不是,信科的宴会你也给推了?那你今晚去哪?”
“回家。”谢铎坐上专用电梯,按下负一楼。
“哪个家?”周明辉已经意识到不对劲,他瞪着谢铎,满脸恨铁不成钢,“那花是不是沈大小姐送的?你别不是被那狐狸精迷住了吧老谢?!”
谢铎掀起眼皮刮了他一眼,淡淡道:“你要管我的事?”
周明辉窒了一瞬。
虽然他和谢铎从小玩到大,自认能和谢铎称兄道弟,但有时候对方的压迫感还是让周明辉有点怵。
然而谢铎越是这样,越能说明问题。
周明辉在心里琢磨出了点东西,后颈开始发凉。
电梯已经到底,周明辉跟着谢铎走出,谢铎有专门的停车位,路上他还想多说两句,却忽然看见不远处的车边站着毕恭毕敬的陈煦。
周明辉立刻把谢铎抛到脑后,挥手向陈煦打招呼:“哟,陈秘书还没下班?我说刚才怎么没看见你,不会是在等我吧?”
陈煦冲谢铎微微一点头,然后拽着周明辉就朝外走。
“我请你喝酒。”陈煦强颜欢笑。
周明辉顿感不对劲,他扭着身回头,正看见谢铎打开后座车门,被一只纤白的手揪着领带拖进车里,接着车门砰得一声关上了。
“我艹他大爷的!”
周明辉板着脸作势要往回走,被陈煦抱着后腰强行推走了。
车内,沈安途揽着谢铎的脖子,让他居高临下地吻他,他着迷地吻着谢铎身上木质香水的后调香,鼻子里哼出一声难耐的喟叹。
他故意让谢文轩悄悄带他来谢铎的公司,在车里藏了半小时,就等着给谢铎一个惊喜。虽然陈煦中途意外出现,但经过他“威逼利诱”,陈煦承诺不向谢铎做任何报告,等着谢铎自己下来发现。
他用鼻尖蹭着谢铎,嘴里含糊不清地说:“谢总上班辛苦了,我来接你回家。”
谢铎在接吻的间隙里低头看他,沈安途长着一双格外勾人的眼睛,被这双眼睛注视着很容易产生一种被深爱的错觉。
但谢铎只想要深爱,不想要错觉。
于是他伸手盖住沈安途的眼睛,继续和他接吻。
沈安途亲着亲着坏习惯又冒出来,掌心划过谢铎的脊梁骨,要去抠他的皮带。
谢铎一把握住沈安途的手腕:“这里是公共车库,每隔几分钟都会有人下来取车,你要我把你扒光了被人看着操吗?”
沈安途在谢铎身下轻喘,表情竟然隐隐有些期待。
谢铎被他气笑了:“想都不要想。”
“那你问我。”沈安途顶着谢铎炙热的目光,伸手往自己身下聊胜于无地揉了几下,“快回家,这条裤子太紧了,勒得我难受。”
谢铎覆在他手上,故意用力一捏,差点把沈安途弄废,沈安途愤声控诉:“我来接你回家你就这样对我的?”
谢铎坐回驾驶座,反问他:“你怎么接我的?让谢文轩把你送过来,占完我便宜再让我开车把你送回家?”
“谁占谁便宜啊?”沈安途瘫在后座,一副生无可恋地样子,突然他想起下午那束玫瑰,又坐起身贴在驾驶座后,“玫瑰喜欢吗?”
“喜欢。”谢铎回答得又快又坦然。
现在反倒是沈安途有些不自在起来,他扭头看向窗外,谢氏集团总部的黑色大楼高耸伫立,远超周围的写字楼。
沈安途视线一转,从后视镜里看着谢铎:“那下次我自己去给你送玫瑰,你让我进你们公司大门吗?”
谢铎认真开车,握着方向盘的手很稳:“来的时候给我电话,我去接你。”
沈安途心满意足,他开始跟谢铎讲今天下午做了什么,从花店说到琴行。
谢铎一直静静地听着,直到听见他花了四百块买下三种乐器,槽点多到谢铎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最后还是选择从二胡开始问起:“你还会拉二胡?”
“不会啊,就是不会才想学。等学成以后我就找个热闹的商业街,在天桥底下卖艺,地铁里好像也不错……”
谢铎:“……”
沈安途越说越亢奋,甚至现场就要给谢铎表演一段,但实在拉得太难听,自己都受不了,就退而求其次,收了二胡去吹埙。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点音乐底子,沈安途第一次尝试就把埙吹响了,声音听起来还不错,于是信心大增,从网上找了简易谱子,磕磕绊绊吹出了《女儿情》前两小节,非要谢铎昧着良心夸他。
谢铎无奈,趁着红灯的时候回头看他:“你什么时候对乐器感兴趣了?”
“我应该对乐器一直很感兴趣吧?你没听过我弹钢琴吗?”
谢铎顿住。
绿灯亮了,谢铎重新启动轿车,在一瞬间想好了措辞:“你很少弹,至少在我面前没怎么弹过,也许是你在国外学会的。”
“那可能是后来没兴趣了吧。”沈安途还在摆弄自己花了二十块买回来的便宜埙,好像没有发现谢铎的异样。
晚上两人又一次弄到很晚才睡,沈安途几乎是一沾枕头就昏睡过去了,谢铎给他做完清理,给他后面上了消肿的药,之后才轮到自己去洗澡。
等谢铎带着一身水汽回到床上时,沈安途竟然还睁着眼。
“又做噩梦了?”
谢铎关了灯,沈安途自动靠进他怀里:“嗯……”
沈安途刚从医院回来那段时间几乎天天做噩梦,后来渐渐好了,今晚竟然又做起了噩梦。
“梦见了什么?”谢铎过去从不问沈安途做了什么噩梦,因为沈安途惊醒的样子非常不妙,但今天沈安途的状态不错,至少从表面看起来是这样。
沈安途沉默了一会儿,说:“我梦见了我和我妈的车祸。”
谢铎揉了揉他的发顶:“现在没事了。”
沈家的事情算不上什么秘辛,外人多少都知道一点,而又因为和沈安途有关,谢铎知道得更多。
严格来说,沈安途其实是沈父沈开平的私生子,事实上现在沈家的四个兄弟全部都是沈开平的私生子。
沈开平可以算是上个世纪Z市一个风云人物了,他本来是混黑的,后来上面抓得紧,不得不转白,通过娶了一个富商的女儿,借着老岳父的钱和人脉做房地产逐渐发家。
从年轻时候开始,沈开平的私生活就极其混乱,从不拒绝送上门来的女人,搞大人家的肚子也从不负责,因此有了不少私生子。
而那些孩子,沈开平一个也不认,他出了名的心狠手辣,即便对自己的骨肉也是如此。他对所有怀孕找上门来的女人说,你可以把孩子留着,但我不会认,如果将来你把孩子生下来想丢给我,我就当着你的面弄死它。
听说曾经有个情妇想用肚子里的孩子上位,沈开平不仅不认,还直接让人把她打到流产。
婚后沈开平收敛了许多,和妻子生了一个儿子,加上生意蒸蒸日上,那是沈开平最风光的一段日子。
但也许是前些年作孽太多,报应来得太快,在他儿子十二岁那年,沈开平的仇家绑架了他的妻儿,双方谈判不成,仇家直接撕票,沈开平备受打击,自此沉寂了一段时间。
两年后,沈开平卷土重来,从外面找回了五个私生子,半路夭折一个,总共四个男孩,算上不幸去世那个,沈安途排行第三。
当时沈安途刚刚中考结束,和母亲沈丽君驱车旅行,途中不幸发生意外,沈丽君去世,沈安途正好被沈开平收养,改名沈凛,并于同年9月进入Z中,成为谢铎的同班同学。
沈安途刚开始非常抗拒“沈凛”这个名字,在学校一直自称沈安途,直到高三的时候他突然出国,回来以后已经是人尽皆知的沈凛。
没人知道沈安途当时为什么突然出国,有人说是沈开平早早看出这个儿子最像自己,能成大器,所以把他送到国外深造,但也有小道消息说沈安途不知怎么得罪了沈开平,于是沈开平扔他去国外自生自灭。真实原因可能只有沈开平和沈安途自己知道。
谢铎看清自己的心意正是在沈安途出国以后,那些朦胧的、不以为意的细微好感突然被无限放大,当谢铎看见学校光荣榜上的文科第一照片换人时,他才惊觉自己的暗恋尚未开始便已经无疾而终。
真是奇怪,有些东西初次放上天平时,轻到一片云都可以拿来比较,非得它的位置空了,你才发现居然千斤也撑不起它。
然而,也许命运真的偏向他,让他在七年后与心上人再次相遇,又在十年后拥有了他。
谢铎揉着沈安途细软的头发,沈安途抱着他的腰,沉默了许久后问:“谢铎,我要是哪天恢复记忆了,你会不会就不要我了?”
谢铎的动作停了:“为什么这么问?”
“不知道,总觉得你不太希望我想起来。”
“不会,不管你想不想得起来,你都是我谢铎的人,我只希望你记住这点,睡吧。”
沈安途说要亲自给谢铎送玫瑰并不只是说说,他第二天就带着墨镜口罩全副武装地出门,使唤谢文轩当滴滴司机,半个小时就到了谢铎公司的大楼下。
谢铎正在开会,是陈煦下楼把他接到办公室。
这是沈安途第一次见到谢铎的办公室,看见什么都新奇得不得了。他坐在谢铎的真皮座椅上转了个圈,玩了一会儿他的钢笔,整理了一下花瓶里的玫瑰,接着又无所事事地趴着窗台往下看风景。
这时他余光一扫,发现了不远处一个侧门,打开一看,发现里头竟然是一个小休息室,有床有衣柜有洗手间,谢铎工作忙起来的时候完全可以直接住这儿。
沈安途没有乱翻东西的习惯,他只看了一眼就想退出去,但床单上搭着的一套黑色亮缎的衣服太过显眼,很难被忽视。
沈安途站在门口看得不是很清楚,但白色蕾丝花边无论如何也不能出现在男士的衣服里吧?
天人交战了一会儿,沈安途还是决定去弄清楚那是套什么衣服。
监控视频里,谢铎看着沈安途走到床边,拎起那套女仆装后,整整愣了五分钟,要不是看见那条裙子在他手里微微发抖,谢铎差点以为是监控出了问题。
会议已经结束,员工们陆续走出会议室,只有谢铎一个人留了下来,盯着电脑,仿佛正在忙工作,没人敢打扰他。
终于,屏幕中的沈安途动了起来,他仔细检查了手里的裙子,发现了不太对劲的尺码,再看看裙子底下的情***和长丝袜,他终于意识到,这套衣服很可能不是给女人穿的,而是按照他的尺寸专门为他准备的。
沈安途在情趣这方面从来没有让谢铎失望过。
果然,三秒后,沈安途就开始自己脱衣服了。
谢铎看着他把衣服一件件丢到床上,赤/裸着全身,套上丁字内裤时,一把合上笔记本,带着电脑大步朝门口走去。
沈安途听到门外的动静时才想起来自己忘了锁门,如果这时候进来的人不是谢铎,那场面可能会有点糟糕……
沈安途情急之下光脚钻进洗手间,他差不多套上了所有的装备,但是裙子后面的系带太多太复杂,他一时没能系好。
门外的脚步声近了,沈安途紧张地背对着门,突然想起自己脱下来的衣服还在外头,内裤就放在一堆衣服的最上面……
沈安途暗自叹气,虽然房间里的暖气远不足以让人觉得热,但他还是沁出一身薄汗。
谢铎的办公室应该不会有人这样一声不响地闯进来,但如果是来拿东西的秘书那也说不定。
他其实本可以等谢铎回来以后拿着衣服质问他,但是刚刚看见这裙子的一瞬间沈安途还是气得想杀人,所以在发现这裙子可能是为自己准备的时候,他脑袋一热,想也没想就套上了。
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很清脆,由远及近,最终停在洗手间外,沈安途屏住呼吸,手心冒汗,分不出到底是兴奋还是紧张更多一点。
“不开灯躲在里面干什么?出来。”
是谢铎的声音,沈安途松了一口气,正想开门出去,刚拉住门把手突然又觉得害羞起来。
“我……”沈安途突然意识到就算来的人是谢铎,他也不能坦然地给他看自己现在的样子。
谢铎盯着面前磨砂的玻璃门,眼里满是戏谑的笑意:“穿都穿了,出来给我看看,和你收藏夹里那套是不是一样?”
沈安途猛然想起来,那天晚上自己手滑不小心让谢铎看见的那个视频封面,那其实是一个男美食博主为了吸粉博眼球,故意穿上女仆装做饭。沈安途的收藏那条视频的本意是想学那道菜,但显然谢铎意会错了。
不过给沈安途准备女装可比私藏女人的裙子好,沈安途咬牙认了。
做好了心理建设,沈安途拉开一条门缝,只露出半张脸:“你进来帮我系带子。”
谢铎背对着光,眼神都是暗的:“你出来我帮你系。”
外面光太亮了,不开灯的洗手间光线昏暗,多少能让沈安途没那么羞耻,于是他压低声音强硬道:“你进来。”
谢铎还是站在原地没动,沈安途恼羞成怒:“老子不穿了!”说完就要关门,但即将闭合的门缝却被一只探进来的皮鞋尖卡主了。
沈安途怕夹到谢铎,手上力道一松,谢铎颇具压迫感的体型就这么挤进了狭窄的洗手间。
沈安途靠在角落里,一手握拳抵着嘴,一手不自在地扯着领口的蕾丝,也不敢看谢铎,脸都羞红了:“你故意钓我!”
谢铎打量着沈安途,面上和往常一样正儿八经,看不出在想什么:“你自己咬钩的。”
沈安途无言以对,他在谢铎的视线下越来越热,快忍到极限时,谢铎突然说:“转过身去,我给你系带子。”
沈安途愤愤道:“不系了,我现在就脱掉。”比起在谢铎面前女装,他更愿意不穿衣服。
谢铎见他不肯配合,直接动手把他翻了个面,耐心地系好了所有的系带,然后整个人覆上去,把沈安途挤在墙壁和自己之间,在他耳朵后低声说:“你不是胆子很大么沈安途?怎么,一件女装就玩儿不起了?”
沈安途不得已全身贴在冰冷的瓷砖上,耳朵又仿佛要被气息灼伤,他双手抵着墙壁进退不得,又气又羞,说话都是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蹦出来的:“你想怎么玩都可以,但是女装不行。”
“为什么不行?”
“就是不行!哪个男的愿意穿女装?”
“这衣服就放在床上,我逼你穿了吗?”
“谢铎你他妈!”
这个休息室的洗手间很小,不能洗澡,只能上厕所,马桶旁边就是洗手台,上头的墙上挂了面半大的圆镜子,刚好可以照出上半身。
谢铎的手臂从沈安途胸前横过,硬是逼着他转身面对镜子,掰着他的下巴让他看镜子里的自己。
沈安途要是只动物,一准全身炸毛龇牙咧嘴。他几次想拉开谢铎的手臂都失败了,谢铎身上的肌肉仿佛是钢做的,沈安途很快败下阵来,迫不得已往镜子里看。
黑色的亮缎女仆裙,高领口上有白色蕾丝,手臂上是两朵可爱的泡泡袖,更让人没眼看的是,这裙子的胸口竟然还有个镂空的心形,正好露出沈安途胸肌间的那点沟,要多诱人有多诱人。
沈安途羞愤欲死,一边挣扎一边咬牙切齿地威胁身后的人:“谢铎你给老子等着!迟早有一天老子也要把你套上这身衣服往死里操!”
谢铎要笑不笑地看着镜子,根本不接他的话:“不是来给我送花么,花呢?”
沈安途被成功转移重点,他安静下来想了想,说:“在床上。”
听见这话,谢铎动作利落地开门,扣着沈安途的后颈把人推出去。
之前沈安途怕太过显眼,没敢买大捧花束,只买了一只玫瑰小心地揣在外套里遮着,刚才换衣服的时候被他随手放在了床上。
那只没有任何包装的玫瑰就歪着脑袋躺在沈安途脱下的一堆衣服旁边,仿佛才被人扒了个干净似的。
沈安途显然也联想到了某些不太好的画面,他又挣扎着要脱离谢铎的束缚:“你松开,我要换衣服了,这裙子太小了。”
谢铎重新把他纳进怀里,左手固定住他,右手顺着他的腰线摸:“哪里小了,不是很合身吗?”
沈安途咬紧后槽牙:“是底下小了!你低估了我的尺寸!”
谢铎低声笑起来,在沈安途耳边说了句什么,沈安途的理智顿时烧个精光。
作者:失效的止疼药类型:现代
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