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作者螃蟹不是鱼所著的现代纯爱小说《宴山亭》正在连载中,本书主要讲述了:季临川被楚兰亭看上了,于是他把楚兰亭当做棋子,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慢慢发现了自己对他的感情。最新评议:我终将臣服于你,我的殿下。
来源:长佩 分类:古代 作者:螃蟹不是鱼 主角:楚兰亭 季临川
楚峥伸出手,轻挑的摸了摸楚兰亭的脸,脸上挂着自己认为风流倜傥,实际满脸淫相的笑,猥琐的说,“世子不知道吗?什么东西越难得,味道越好,世子清新可人啊,再说,世子独自一人来这里,难道不是寂寞了吗?”
楚兰亭紧紧的握着身后桃树的一根枝杈,心里盘算着时间,估摸着季临川应该很快就到了,不断告诉自己只需要再忍一忍,就可以摆脱楚峥。
但楚峥的话,实在是恶心到了他,他恨不得用藏在靴子里的刀削了楚峥的手。
一声一声踏雪而来的脚步声,如若没有武功,根本听不出来,楚兰亭可以确定这是赶来的季临川,楚兰亭在心里狠狠地松了口气,颤抖着将握的发白的手指松开,若是季临川还不到,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来。
既然主角都到场了,戏便可以开场了,楚兰亭伸出手扯了扯衣角,故意把本就不结实的披风拽松了些,露出一节白皙的脖颈,轻哼一声,挑衅的问楚峥,“你又有什么能耐没让我顺服于你呢?殿下?”
楚峥看着楚兰亭那半遮半掩的锁骨,呼吸一滞,一股热流直冲脑袋,不假思索的伸手将楚兰亭按在树干上,伸手一把扯开楚兰亭的披风,在白嫩的肌肤上狠狠地嘬了一口,喘着粗气道,“小美人,从了我,我可以保你父兄性命无忧。”
楚兰亭静静地站在原地,似是相信了楚峥能保亲眷的话,任由楚峥乱来,只有握着桃树枝杈的手紧紧的握着,直到枝杈承受不住,最后清脆的一声,折断了那一节开的正旺的桃花。
季临川在山下碰到心腹安青时,一切皆了然了,楚贺果真是七窍玲珑心,把他也算计进去了,不过不似楚虔说的那样,楚贺的目标不是楚峥和楚兰亭,而是他,否则不会将时间掐好,让他刚好可以赶回来救下楚兰亭,但具体的缘由他现在没有时间细想,他满心思扑在楚兰亭身上,生怕晚一点,便迟了。
这里挑花旺盛,却不适合运轻功上山,只能沿着小路向上走。
季临川匆匆忙忙带着安青到半坡时,刚好听到楚峥最后的话,楚峥扯开楚兰亭的衣襟,胡乱的咬上去,季临川怒火中烧,没有迟疑半刻,飞身上前一掌打晕了楚峥,挥挥手让安青将这碍眼的家伙带走,接着顺势脱下身上的大氅将楚兰亭整个裹住,打横抱起,运着轻功回了自己的营帐。
一路上二人无话,季临川面上的肌肉紧绷着,若楚峥不是皇帝的儿子,他定要让楚峥尝尝做太监的滋味。
帐中烧着暖盆,很是暖和,季临川把被大氅遮的严严实实的楚兰亭抱进帐中,让人都退了出去,又唤来元宝,打来一盆热水。
季临川将楚兰亭身上的大氅褪去,看着扯开的衣襟漏出被楚峥暴力留下的痕迹心里有些冒火,拧了热帕子,在那一块狠狠地揉搓,楚兰亭白皙的皮肤很快便红了一大片,许是季临川下手太重,楚兰亭轻轻的躲了躲。
从季临川见到楚兰亭那一刻,楚兰亭便一动不动,一声不吭,静静地任其摆弄,就像站在楚峥面前任其欺凌一样,他这一躲,季临川没消下去的气,直接爆发出来。
季临川将帕子狠狠地扔进水盆,溅出大半盆水,浸湿了大片的被褥,他伸手捏住楚兰亭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哪怕他遮着白绫看不到自己的愤怒。
“哼,现在知道躲了?怎么知道躲我,楚峥那么恶心,你怎么不躲他?王世子品味独特啊!”季临川凑到他的耳边,声音不大,但字字咬牙切齿。
楚兰亭害怕般抖了抖,任季临川的手指掐着他,嘴唇轻轻开合,像是想要说什么,但是最后还是抿了抿唇什么也没有说。
两人将持半天,季临川渐渐对这看似谪仙般的世子失望,性格太过懦弱,自己要找的人不应当这样,他权当是自己看走了眼,松开楚兰亭,转身要离开,不争气的人,就留他自生自灭好了,何苦多此一举,做那费力不讨好的事。
这时楚兰亭突然开了口,清澈的少年音带着些微微的颤抖,似是恨,又似痛苦,“他很恶心……”
“他说……能保我父王和兄弟……”
季临川停下来,闭了闭眼睛,劝自己,小孩子么,担心父王和兄弟很正常,只是错信了他人,语气却一丝都没有缓和,“那你就信他?他是什么人?你就…让他对你…”
“我能怎么办!父王在西北受难,兄长为了西惠战死疆场,二哥为西惠断了一条腿!而我呢!在覃州不过是一枚质子罢了!我除了依附别人,还有什么出路吗?难道将军要我看着西南毁于一旦,看着我的亲人一个个不得好死吗?”楚兰亭猛地站起身,遮着白绫的眼睛看不清情绪,嘶哑着嗓子,冲着季临川喊着。
季临川转回身,气楚兰亭找错了人,伸出有力的手狠狠的将楚兰亭按在床柱上,“那你就依附楚二?他有什么好?就那只知道狎妓的脑子,他自己活到几时都不知道,你还指望他能救你?”
楚兰亭仰着头,不甘示弱,言语中带着哽咽,却格外的倔强,“将军难道不知道吗?对于溺水之人,哪怕一根稻草,也要紧紧抓住,万一能活下去呢?再说了楚二至少还是个皇子,我不指望他指望谁?指望将军吗?”
季临川最不愿楚兰亭拿自己和楚峥相比,让他觉得自己也是那么不堪,他右手紧紧的将楚兰亭的双手扣在身后,左手撩开碍事的衣襟,凑上去在那片被擦红的皮肤上一呼一吸的感受着那撩人的温度。
压低声音在楚兰亭耳边说,“有何不可?本将军至少比那登徒子好上千倍万倍。我说能保你保西南,那我拼了命也要保下来,楚二能吗?楚兰亭,狠一点,认清人,别随便对人发浪,不知道的以为你不是个世子而是个妓子。”
楚兰亭又气又恼,季临川撩拨着自己,对自己发狠,他都可以承受,但季临川将他说的那么不堪,他一边想从季临川的控制中逃脱,一边懊恼的放狠话,几乎是吼出来的,“季临川你放开我!我发浪?你呢?天天去百尺楼,你以为别人不知道吗?你装的什么心思!你想要什么。你敢说吗?我发浪,我浪也不会浪到你身上!”
楚兰亭的话直接点到季临川的死穴,楚兰亭什么都知道,自己的秘密被他窥透,连个渣都不剩,季临川此刻一点理智都没有了,在沙场上练出的戾气狠狠的压向楚兰亭,“我偏要王世子浪给我看呢?”
季临川将楚兰亭扯上床塌,压在身下,用刚才起了反应的地方顶了顶挣扎的楚兰亭,“王世子,识趣点,否则受伤的是你。”
楚兰亭不敢再动,他躲不开,只能承受,任由季临川扯开他的衣物,咬着被褥,声音有些颤抖,“季临川,你混蛋。”
季临川太狠了,强迫着楚兰亭一遍一遍承受着他的怒火,楚兰亭只能咬着床单,防止自己发出声响,最后呻吟声变成了小声的哭声。
季临川见过刀山血海,见过残肢断臂,没有什么能让大将军怕的,楚兰亭一声一声的啜泣声,像小猫爪子一样,一下一下的轻轻撩拨着他的心弦,像是火气都被那一滴一滴的眼泪浇灭了去,他停下来,看着被自己折腾的泥泞不堪的世子,因为动了情,本来玉石般白皙的皮肤,染了红,夹杂着一块一块的掐痕,伸手碰了碰腰上那块的发青了的指痕,楚兰亭颤抖了一下,松开咬住的下唇,声音有些沙哑的求饶,“泽渊…不要了…”
季临川摸了摸楚兰亭的头发,有些心疼的将人拢进被子里,轻声哄着,没有了半分刚才的凶狠,“不要了……你只要听话,就不会受苦,知道了吗?”
楚兰亭往被子里缩了缩,轻轻的点了点头。
“给我看看你的眼睛好不好?”季临川一下一下安抚着楚兰亭,等人不再害怕,摸了摸那条白绫,想扯下来确定一下楚兰亭的眼睛是不是异瞳。
楚兰亭在季临川手伸过来时,慌张的捂住自己的眼睛,似是撒娇的软着声音说,“丑,不要看。”
季临川很有耐心,“不丑,我看一看好不好?”
楚兰亭有些犹豫,最后还是拒绝了季临川,“以后好不好,我现在不想…”
以后还很长,有的是机会,季临川也不想把人追的那么紧,人都是自己的了,还怕跑了吗,轻轻的拍了拍楚兰亭,应道,“那以后。”
季临川刚才有多庆幸自己清散了周围的侍从,现在就有多后悔,只能从温柔乡起来,换好衣服,去外面唤元宝送来热水,简单的将二人清理了一下。
平安看着季临川将自己家的主子带走,虽然这是计划中的一部分,但平安就是放心不下,主子从来不是那种让人省心的人,尤其是对自己,下起手来,绝对不留情。
上次为了装病,楚兰亭愣是偷偷泡了三个时辰的冰水将自己冻晕了过去,为此还特意支开平安,从此以后平安再也不敢离开主子半步。
平安在将军帐外守了两个时辰,急得直转圈,等看到元宝送热水进去之后,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跑回帐中给主子准备伤药。
楚兰亭是季临川送回来的,季临川在的时候,楚兰亭裹紧大氅,远远的背对着季临川,委屈的让人心疼,等季临川走后,楚兰亭便起身披了外衣气定神凝的,像是没事人一样,靠在床榻上喝茶。
平安看着楚兰亭依旧不爱惜自己,有些气恼,但平安知道,楚兰亭这是在为西南王府找出路,盛极必衰,西南王府在凉州过得太舒坦,覃州是不可能高枕无忧,可是凭什么要他的主子受这样的罪?为什么一定要西南王府的命?平安想不通。
平安低头解开楚兰亭的外衣,看着一道道紫青色的指痕,眼泪不住的上涌,他一边给楚兰亭的身上涂上化瘀的药膏,一边用手捂着自己的嘴,生怕自己呜咽的声音被主子听到,他不想楚兰亭难受着还要安慰他。
但眼泪还是滴落在楚兰亭的身上,楚兰亭感受着那眼泪的温热,弯了弯嘴角,用水润了润喉咙,是自己的声音尽可能不那么沙哑,“哭什么?你是要用眼泪给世子我洗个澡?”
平安不做声,哭的更厉害了,楚兰亭叹了口气,抬手擦干了平安的眼泪,“有什么好哭的,”
“世子何必如此作践自己。”平安紧紧的握着药瓶,勉强从抽泣声中说了句完整的话。
楚兰亭掰开平安的手,拿出药瓶,用纤细的手指沾了些晶莹的药膏,涂在脖颈上的吻痕上,心想季临川果然是头狼,凶狠的厉害,“和父兄相比,我这算得了什么,不哭了,以后我们从季临川身上讨回来就是了。”
作者:螃蟹不是鱼类型:古代